万分感谢楼主翻译！！✧*｡٩(ˊωˋ*)و✧*｡

首先十分感谢楼主的翻译（辛苦了～），其次一次性看这么多一本满足（虽然也被虐了），再就是楼主要好好休息啊～我会有耐心的等着的

第五章 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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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着的神威开始喊叫，就在我们刚好散会的时候；昴流君从椅子上飞跃到房间那里看他，在这之前先停了下来凝视着我。
他绿色的眼睛为他做了全部哀求。
“星史郎先生…”
“去他那里吧，”我轻快地说，他几乎飞下走廊，神威爆出猛烈的抽泣。我走进房间看见昴流试图弄醒小孩。他的方法很奇怪。他没分心去抱住他弟弟或者把他从睡眠拉出来，却试着摇晃他的肩膀，好像在唤醒一个不熟的人。这告诉了我，他们倆之间的事情如何永远地变了，只因为一个外人，和那个人的几分钟快感。
“神威，求你起来！神威！听我说话！”
他二十岁，他弟弟三星期前被强暴了。
神威颤抖着回归意识，呆滞却满眼泪水地看着昴流的脸。他看见在门边的我，然后悄悄滑向床上最远的边缘。
他最后平静下来，等着因为他弄出的声音会引来的严厉词语或责怪。但昴流只是上床跪在他身旁。
“是关于发生的事的噩梦吗？”他温和地问，十一岁的男孩点头，眼神让他的哥哥保持距离。
昴流伸手像是想拉他过来抱着，但看见神威的脸色后停下。
“我可以碰你吗？”他小心地问。神威激烈地摇头，昴流眼睛闭了很长时间。
“会好起来的，”他告诉丝毫不动的神威：“和我在一起你是安全的。你会被好好照顾的。”
神威不说话，昴流仅仅下床，粗鲁地走过我身边。
他只在肯定神威看不见我们时，才让他自己的眼泪出来。他把拳头猛撞到墙壁上，就算呛着了也继续咒骂。
“我会杀了那个人渣的，”他对我们周围的空气低语。冰箱的呜呜声、时钟的滴答声、电灯的嗡嗡声，嘲笑着回应他。
我看了几分钟，然后把他留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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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上完课回到家，打开门就已经发现了消毒水的味道。
“昴流，”他开始说，但我抢先走过去，在他能说任何话前抱住了他。
“对不起，”他说，我知道他是在说昨天的吵架。翅膀变得越来越显眼，很快它们会开始伸长开、变黑。
“我也抱歉，”我说，觉得有点头昏但还是深呼吸，靠向他，然后我又没事了。
神威转头看见另一间房间里的桌子。被收拾整齐擦干净，吸水的布片在上面排着。地板被塑料盖着。铁盒装着我会需要的东西，上面有一卷导管胶带。
他试图反抗，当然，但压下他太容易了；我有点恨自己之前没有教他多一些，因为如果我是他真的得反抗的人，我应该更严厉、更冷酷无情地教他的。
“昴流，求你不要！求你，什么都行就是不要这个，我会做你要求的所有其他事的！我很对不起！我已经告诉你我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我持续跟他说，他乱踢乱打；我小心地限制他的呼吸，一点一点，直到让他趴在桌子上，半昏迷。
我拿着注射器回来，趁他不在时准备的。
他试图咬我，我发现就连他反抗的样子也变得更动物化、更原始。我得赶快做了。
注射器的顶端顺利地滑进柔软的皮肤里，我按下去时他喘起气来；我束缚着他，直到起效。
我就连让他昏迷也不能。
这是我在自家做的手术。用的是试验室里一切我能消毒的，不会太显眼的工具。我需要他保持意识，这样我才能知道他的状态。
他永远不会原谅我，也不会恢复。
但他会活下去。
我用一条条导管胶带堵着他的嘴，让他不能喊。然后我只是将他推到跪着，找到了第一条骨。他身体太软反抗不了我，那里只有一条毛绒绒的羽毛宝宝，在轴心处开始长着。丝绸的黑色。
如果我给他半年，它们会变成天使强壮又朦胧美丽的翅膀…不对，是可以独自掌握天堂的辉煌六翼天使。
我拿起第一片锯齿状的刀片，开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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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睡着了，神威，”封真告诉我，试图拉我起来，但现在我还站不起身。
“对不起，”我说；他打量着我。
“发生了什么事吗？”他问；我在他说完之前就摇头：“你做噩梦了吗？你这几天比较累的样子。”
“我发了烧。”
“皇先生有带你去看医生吗？”
“没有时间，”我说：“今晚有典礼。”
“啊，那个，”封真说，看着我收拾东西。
“你干嘛不把包背在背上？”他问拖着书包的我。
“太重了。”
“三本书？过来，让我拿。”
“没事的，封真。”
他还是拿了，全程带领我到家门口。
“我最好离开了，”他带着宽宽的笑容说：“你哥哥恨我。”
他笑着弄乱我的头发，我盯着他。
“我也恨他，”我小声说；他停了下来。
他看着我。
“我今晚会见到你的，”短暂停顿后他愉快地说，把我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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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周围的液体是红色的。我试图起身，但昴流把我推回去。
我发现我正躺在浴缸的温水里，再次试图挣扎出去；可是昴流抓着我的肩膀，把我按在那里。
“没事的。我握着你呢。”
我把染血的水踢到他衣服上，然后一波疼痛穿过我的身体，我痛吟出声。导管胶带已经从我嘴上被撕下来，但我才勉强记得关于手术的一丁点。
“你背上有缝针，”昴流平静地告诉我：“不要把它们撕裂。”
我再试图踢他。我继续那样做，直到筋疲力尽；我们两人都被我的血水湿透了。他什么都没说。
我任由他跟我一起等，直到残留的液体流走，只在白浴缸底的边缘留下淡粉色的、他大概会尽早漂白冲走的痕迹。
“听我说，”他小心翼翼地用毛巾擦干我的身体，就像我六岁还在孤儿院时他做的那样。
“就算你没有了翅膀，你也还没脱离危险，”他告诉我，把我抱到房间，穿着用我勉强能感觉得到的柔软布料做的睡衣。
“其他和你有一样能力的人会把你认成他们一伙的，”我上了床后昴流拉高被子：“从现在开始远离主要机构和处死场地。”
“三天后还有另一个正规宴会，”他告诉我：“你得跟我来，因为我不能把你独自留在这里。现在试着睡觉吧。我给你用了记忆药物，这样你就不会记得手术的过程。”
他关灯，但在门边犹豫了。
“我对不起你，神威，”他说：“我是认真的。”
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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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不知道'累赘'是什么？”我问神威。他八岁，这次他那哥哥稀罕地不在周围。
“我不感兴趣，”他阴沉地回答。我被派来照顾他的这三天以来他一直都这么郁郁寡欢；我得等到皇先生从出差回来，但我已经无法忍受了。
“你该感兴趣的，”我说：“这就是对皇先生而言的你。”
…
…
让我相当吃惊的是，几天之后我在学校看见他，膝盖上摆着一本打开的字典。
累赘：存在／行为会造成窘迫或让别人处于不利条件下的人／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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