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皇先生命令他十二岁的弟弟脱下衣服躺到备有吓人的金属装置,工具,屏幕与电极环在周围的床上时,男孩深呼吸后看向他的哥哥。
“神威,”皇先生谨慎地说,“你听见我说什么了吗?”
“我们会采取标准的367异常中的210种来评价他,”我说道,同时我的上司兴高采烈地对神威笑着。后者脱上衣的动作是那么的慢,让我想起了某个广告里试图显得诱人的模特儿。
皇先生做了个动作,好像想拉张椅子打算等到测试结束。
“您可以在几个小时后回来,”我的同事告诉皇先生,足够牢定地让他明白寓意。
“这是必要的吗?”他问我,没理我的上司,“监看不是被允许的吗?”
“室内的人越少越好,”我不情愿地说,感到笑弯的眼睛在我脑袋上烙着洞。完全是谎话。
“哥哥,”神威乞求,紧紧抓着栏杆,想让他留下,但太害羞而不敢问。
皇先生仅仅看了他弟弟一阵子,然后走了。他没有其他的选择。
我给了神威需要的弛缓药与镇静剂,直到他几乎睡着了,然后我们两个就起身把他挂起来,开始计算机化的测试。他是那么的朴素,我为了他的隐私拉了张被单。
我们一起拿着样品,在测试进行的同时看着每个类别从数字清单中被消除。这是个单调到让人厌倦的过程,我等着迟早会跳出来的红色或黄色的记号,但至今,他是纯粹的。
“他多美,对吧?”我同事过了一小时后问。
起身脱掉胶乳手套,他开始抚摸神威纤细的身体,从他柔软的腰部着手,同时划开被单。
男孩在睡眠里不自在的动了动,呼唤着他的哥哥。
“麒饲先生,”我斥责他,但他没有停下那猥亵的行为。
“他的眼睛是紫色的,”他沉思地继续,“他哥的是绿色的。怎么会这样呢?”
“上帝的行动很难以理解,”我心烦意乱地说,同时他维持对男孩的关注,俯在他身上,他的影子包住十二岁的男孩。
我现在明白他通俗绰号的含义了。他们都称他为‘恶魔’。
我虽然只是这机构里一位无名低等的管理员,可是我很清楚需要知道的事。而我知道皇先生令人钦佩的名誉。或许这就是为什么麒饲先生喜欢打破皇先生为了守护神威仔细在他身边绘制的界限。
“小神威全都是他的呢,皇先生真幸运啊,你不觉得吗?”他最后问,“我不懂他到底是怎么克制自己不去每夜都蹂躏他。”
“神威是他弟弟,”我绝对憎恶地说。
“有什么不同吗?”游人先生问,但就算说着话也没停下手指的动作,“当我们可以杀死最亲近的人时,为什么不能也爱他们呢?”
“麒饲先生,”我开始说,忍住呕吐的冲动,“求求您…”
“噢,抱歉。你有异议吗?”他问,表面上似乎很意外。
我在发着抖,但我这时无法做什么;我必须把得到的钱寄给我基地外的家庭,没有我的话他们会什么都不剩。
“没有,”我最后说。
“皇先生需要认识到危险是从内部来的。他虽然在升高,但他能为军队做什么,能真正地做什么,当他连眼睛都睁不开的时候?”游人先生笑着问。
我什么都做不了,除了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