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先验的世界属于神,经验的世界属于人。那么,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是一部分属于神,一部分属于人?
—— 对。有时候你会不计回报地付出,不问理由地信赖。这是你神性的一面在起作用。有时候又需要像防贼一样防着某些人,无制衡则无信任,这是人性的一面。
—— 能对同一个人,同时使用两种态度吗?
—— 可以。只要当事双方都承认自己兼具神性和人性。像爱自己一样爱别人,像审视别人一样审视自己,在承认二重性的基础上推己及人。问题是大多数人不承认这种二重性,非要在性本善和性本恶之间选一个,甚至使用双重标准。这都是不对的,小则误人误己,大则把社会引向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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