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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三世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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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百度


1楼2009-10-20 13:13回复
    经过龙研同意,在这里写完三世书的故事
    谢谢龙研,万分感谢
    这个故事是N久以前在LES吧里开了头写的,但被我搁置已久,也许故事里的人等着与爱人相见等得泪涟涟了,不忍心故事里的人悬在我所铺设的情节里没有结局,于是决定把它完成
    不在LES吧里写完的原因是,那里被封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去过了,现在再看那里,觉得很陌生,而龙研是老朋友了,在她这里写让我觉得安心和温馨
    第一世我就不改了,直接从原帖转过来
    第二世的开头会原样采用,并且尽快续结
    第三世,肯定是写完第二世再写了,呵呵
    请大家轻水,拜托拜托
    再次谢谢龙研


    2楼2009-10-20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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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先贴第一世的故事,原贴地址
      http://tieba.baidu.com/f?kz=329444830


      3楼2009-10-20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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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三世书
        传说人有三世书,一世主命,一世主灵,一世主智慧手段。 
        前世为今世因,今世乃前世果。 
        生生世世,不逃因果。


        4楼2009-10-20 1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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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说要审核,奈何
          先出去办事,晚上再继续


          5楼2009-10-20 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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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站起,银锭望秋洛一眼,轻捏秋洛双手,往前庭而去。 
            秋洛微笑目送,强忍心下担忧。兀自发呆,一回身,却发现老管家并未离去。 
            秋洛心中暗自升起不祥预感,不动声色,转身面对管家站定,不语。 
            管家直起身,秋洛姑娘,老爷叫你,偏厅等候。说完转身便走。 
            秋洛呆立,老爷叫我?可是银锭……管家在书院门口立住,姑娘,请! 
            秋洛只好依言前去。
            银锭来至前庭,并不见继父身影,等候片刻无果,暗叫奇怪,便回至书院欲与秋洛聚首,却不见秋洛身影,想是已回房中歇息,变快步回至闺房,茶盏未动,帐幔整齐,似乎秋洛并未回来。莫非在林苑之中?断乎不可能。 
            银锭气鼓鼓呆坐等待了好一会儿,才见秋洛缓步回房。 
            银锭一把拉住,哪儿去了,叫我好找!低首却见秋洛眼前似有泪痕,登时心软,是不是在哪里磕着碰着了?快告诉我! 
            秋洛低头不语。银锭不住晃动,快说,快说呀! 
            半晌,秋洛抬头,银锭,我必定会伴你终身!
            此时,听得管家的声音,小姐,给秋洛姑娘送衣裳来了。 
            银锭不解地注视秋洛,秋洛却没有意外之色,只是表情更加痛苦。 
            进来吧。 
            丫鬟进来,放下一套大红绸衣,姑娘,吉服在此,老爷叫你试试。小姐,奴婢告退。 
            银锭疾步向桌案,一把将红衣抓起,转头,盯着秋洛,双目满含恨意,泪水如雨线淌下。新娘的吉服?!你如何伴我终身?! 
            秋洛缓缓站起,行至银锭身边。银锭,放下吧。 
            放下什么?!吉服还是你?! 
            吉服。 
            银锭将吉服摔向桌案。绸缎做的吉服登时散开成一片红霞,在桌案上停留不住,滑向地下。 
            去捡啊,那可是你出嫁的吉服! 
            不用。 
            秋洛托起银锭的脸,只觉胸口一阵疼痛。 
            银锭满脸怒气,双目含恨,只盯死秋洛双眼,胸口起伏,却不发一言。 
            银锭,你父亲说,你大了,该出阁了。 
            我说过,我来应付,不用你管! 
            银锭,你父亲说,你出了阁,我也该走了。 
            可这是你的吉服,不是我的!我说过,我不会嫁! 
            银锭,你父亲说,他知道我们感情好,他也想我能一直陪伴你。 
            那你说什么呢?请他先帮你和安秀公子做媒?! 
            银锭,你父亲说,我和你在一起的这几年,你乖巧得就象你娘还在世一样。 
            哼!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银锭,你父亲说,他也很想你娘,他已经好久没有人陪伴了。如果我在你出阁后还想陪伴你,他有一个两全之策,只要……只要…… 
            什么?!银锭犹如五雷轰顶,心里翻江倒海,一阵阵地恶心。他怎么能……他已经六十多了…… 
            秋洛双手抚摸银锭的脸庞,眼中满是爱怜。 
            银锭,你父亲说,他不会逼我。 
            那,那你快把吉服还他,快!秋洛!我求你,快! 
            银锭,你父亲说,后天是黄道吉日,如果我不穿吉服,可以下山……
            秋洛轻轻靠向呆立的银锭,将脸颊侧安在银锭肩上。 
            银锭,我定会伴随你终身。 
            银锭, 
            银锭, 
            银锭…… 
            秋洛,你可知道,他不是我生父? 
            银锭…… 
            秋洛,你可知道,我……心疼如绞? 
            银锭…… 
            秋洛,能不能不答应? 
            银锭…… 
            香气四溢的闺房中,一对白衣女子相拥而泣。 
            银锭,此身是你身,此心为你生!但求衣联袂,奈何我双鸳?!
            


            9楼2009-10-20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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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是否只有我思念
              桥楚的家境比晓信好,父亲是买办,开个小贸易公司,经营些香水脂粉等城市女性必定会追捧的舶来品,而且经营有方,在繁华街道盘了小洋楼,家里还有一部老爷车。桥楚虽然也忧国忧民,但实际上不曾因为生活发过愁。有时候桥楚也问自己,是否是这个原因,所以自己很多事情不在乎不追求,行动起来总看有无必要是否可行,而晓信则更有热情和冲劲?
              晓信的父母都不在了,她上大学之前就不在了,究竟是战乱还是疾病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导致的,桥楚也不知道,因为晓信不喜欢谈论家庭。但晓信很喜欢和桥楚在一起,因为平时文静的桥楚有时候会说些有趣的话,如果不是俩人分在一间宿舍,她可能还真听不见桥楚说那些“高论”。
              桥楚也喜欢和晓信在一起,有时候还带她回家,连桥楚的母亲都嫌这俩人太腻味了,而且很显然晓信比桥楚张扬,她觉得桥楚跟人家比太素净了,哪里像有钱人家的孩子?而且很明显地桥楚很照顾那丫头,不仅吃穿用度上心,还嘘寒问暖的,对父母都没有这么多话呢!
              这下好了,晓信这傻孩子跟着学生大队跑边区去了,桥楚还好没傻着跟去,回家到父亲的公司做秘书来,桥楚妈妈安心了,又热乎着劲儿要招女婿了。
              母亲急,父亲倒是不急,尤其是桥楚到公司帮忙后,父亲更觉得自己闺女是个女诸葛,说不定将来可以继承公司的,这女婿要是不好,还不如没有呢,自己女儿这样的,一定得找她自己喜欢的,所以总和桥楚一起烦她妈张罗着要桥楚相亲。
              多亏了父亲搭救,桥楚才能清静些,有时候实在推不掉的约会,桥楚也去,当着媒人面给人好看,显出那人的低矮来,然后媒人就总回来给母亲报信,让她着桥楚收敛些谈吐。每当这时,桥楚就分外想晓信,她可比那些人大方坦然多了,单纯的想法也更有趣,果然是知音难寻呀,可惜她是女子,不然读书的时候就以身相许了,没这么多烦心事。
              后来新闻纸越来越多战况不好的消息,城市里的生活也乱起来,别说边区了。桥楚渐渐担心晓信,觉得她并不真的热爱动荡,有时桥楚也责怪自己,如果当时劝止一下她,也许她会听自己话留下的。尤其晓信临走时被人簇拥着回头望自己的一眼,也许正想从自己这找点理由不走呢?
              晓信,你好吗?
              你也在想我吗?
              你可终身有托了?
              还是,只有我思念?


              13楼2009-10-21 1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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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迎欢迎啊,呵呵,家有小屁孩儿,好久不见好久不见,身体差劲,精力严重缺乏,很少出现了,有空就来踩你的文哈


                IP属地:浙江14楼2009-10-22 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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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缺,难得你还记得,欢迎


                  15楼2009-10-22 1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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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冰不是个牢靠人,桥楚就算要抛家舍叶去找晓信,也不能把父亲的事业引向危途,所以虽然心急着要走,还是要小心地安排一切,还有母亲那里,要慢慢地“忤逆”她,不然一下走了怕她受不了。
                    公事上,桥楚想起相亲认得的姚家公子笛云。姚笛云也是大学毕业,人挺老实,倒是还算聪明有见识,见过的这些人里,也就他还让桥楚认作是可以交朋友的,目下在他叔父的公司工作,负责事宜跟桥楚现今的职位差不多,他叔父的儿子眼看也要毕业了,少不得要用自己人的,他迟早得给堂弟腾缺,让他过来帮忙,正好。
                    果不其然,电话一说,笛云就答应了,桥楚只跟父亲说,累了,想休息,父亲也没多问,几天时间就把工作跟笛云交接了,父亲也很赞赏他。
                    夏冰那边,桥楚也不忍全撂开了,只得托笛云给她在别家公司找了事做,聊胜于无,她倒也没怎么咋呼。
                    这边桥楚跟母亲几乎闹翻了。
                    这天父亲刚从公司回来,领着笛云回家要请他吃饭,刚进得厅门,就听见桥楚母亲在楼上喊着:“你现今不上班了,让你相亲也不去,逛百货公司也不去,一个小女娃子,整日价在家听胶片大戏,老套怪的,你还想不想嫁人的?”一下又喊:“你不说话,你只不说话,你爸爸说你是女诸葛,你打量你父母不知道怎的?那聒噪丫头走了你连个笑脸也没给过我们看看,倒是谁生了你?摆这臭脸,有本事,有本事你找人家去呀?指不定人家给谁上了炕生了娃呢!就你惦念着,女诸葛,我看你真个是傻了!”
                    桥楚父亲站在门厅,进也不是,出也不是,扭头看笛云,他也很尴尬,兼有几分恍然顿悟的申请,脸上阴晴不定。正没定夺,忽听楼上“嘭嘭嘭”三声爆响,桥楚忍无可忍的咽声道:“好!你叫我去找她的!你可别后悔!”就有“咚咚”的脚步声。
                    桥楚下来,当先就看见了父亲和笛云,怔在当场,饶是大家闺秀,当即站定了,还是微微一笑,勉强的。偏生母亲追来了,跑得急切,一把撞在桥楚背后,好没一个趔趄。桥楚再站定,可是真的笑了,笑的什么,自己也不知。
                    回身搀定母亲,心中一下念转,抬头对笛云说,我们走走吧。对父亲点一点头,就和笛云并肩子出门了。身后母亲自是向父亲哭诉不迭。
                    “秋来了,”桥楚说。笛云看着桥楚一向安静的脸庞,不禁萋萋,“你请我来,本就是想着要走的,对么?”桥楚抬头看看笛云,夜幕下,他的脸盖了一层影子,看不清,再低下头,不语。
                    “哎——!”笛云长叹,“你要去找人吧?其实你心里有人,我早猜到几分,只不知,竟然……”,他停下脚步,“会很难的。如果难,还是回来……吧!”
                    桥楚听见他声音里真挚的疼惜,也站定,报以微笑,只不知他是否瞧见,笑中有泪。
                    没几天,桥楚要走了,带着积蓄盘缠,母亲自是哭哭啼啼,可也是骂不出口了,父亲和笛云分别写了几封给知交故旧信给她带上,女子独自出门,在什么年月总是叫人牵念的,沿路有故人照料,也好些。


                    17楼2009-10-22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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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娘才说,倭子人来了,见什么不抢,见什么不砸,连人,他也要糟蹋呀!你这样年轻的姑娘,要是瞧见了,他们能放过吗?就是个年轻男娃儿,他们也要抓了壮丁做苦力的呀!你说说,要是我们家有个丫头小子的,你在这儿,万一被倭子人发现了,还不被你连累了吗?
                      桥楚听见说,果然是万分凶险,当即对大娘沉沉一拜,深深谢过。
                      大叔接过大娘话头,说,丫头,你也不用谢,好得你是只身一人,我们老头子老婆子也不引人注意,要藏你也容易,这也是你该得的造化。只是你要是还要往前走,老汉我就无力帮忙咯!前几日几个年轻人到此,有男有女,全被抓了,倭子兵看见几个花一样的女娃儿, 也不知他们吉凶如何啊!哎……
                      老爹爹一口气没叹完,桥楚手上的杯盏已经当当乱抖,心里气血翻涌,神情突变,站起身问道,“老爹爹!你说的年轻人,那几个……男女,是什么模样的?”


                      19楼2009-10-23 1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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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爹爹看着这姑娘不对了,赶紧说,什么模样?学生模样的呀!怎么地,姑娘你们是一道的?造孽呀,官爷不管,军人逃跑的时候,姑娘你们几个穷学生闹腾什么呀?有枪有炮的人都贪生怕死哪!你们这样娇气的孩子能顶什么用?
                        桥楚没有心思答老爹爹的问话,一来担心晓信被擒,在倭子人手上,不仅难保清白,只怕性命也没有了,急痛攻心,淌不下眼泪,竟自晕过去了!
                        大娘一见慌了神,赶紧叫老爹爹住嘴,把桥楚扶定坐了,慢慢地灌点水,桥楚才缓过来,脸上已是渗出细密的冷汗,一路忍着的心痛心焦牵念无望,一下全涌了出来,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落,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
                        大娘抓着桥楚的手,揉揉手指头,又揉揉太阳穴,“姑娘呀,别哭,别哭,啊。兴许不是你们的人,也不一定,啊。”
                        桥楚摇摇头,不说话,就算不是晓信,也是物伤其类,更何况,如果晓信……如果晓信……如果是她,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也要把她带出来!


                        20楼2009-10-23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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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虽然听过许多血腥故事,但桥楚还是第一次听到和自己一样的人近在咫尺而正处于险境之中,实属惊心可怖。定下心神,无论如何,也要打听打听,就算自己无力相救,也得尽力而为,再不次,带个信,给各自家人,也许天无绝人之路。
                          当即,桥楚就托大娘打听一下消息,倭子人在这起小城里行径比大城里更是无耻,因为信息闭塞,再恐怖的作为也敢为,但同时,防范也没有这么严密,桥楚苦笑,这也算是一弊一利吧!
                          对老爹爹,桥楚拜托他把父亲和笛云写的两封信送出去,一封是给当地望族世伯的,一封是笛云一位当医生的友人的,桥楚另外附了两张小笺,写上大娘的地址,为以防万一,门牌号写了街对面一家荒弃的裁缝铺子的,万一有事,还不至于连累了两老。
                          千恩万谢,大娘和老爹爹都出门了,桥楚简单收拾了下,独坐着整理思绪,念及晓信,总是牵挂非常,恨自己当时没有一起走,迟早还是要寻她,怎不及早伴随她身边呢?
                          日头西斜时分,大娘回来了,进门就说,姑娘,不好了!小西姑娘还真在那几个人里!
                          桥楚一怔,就问,大娘,你说谁?


                          21楼2009-10-24 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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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娘说,就是你说的那大姑娘,叫什么小西的,也在那伙人里,我都打听到了,不会错的!
                            桥楚急火攻心,大娘可能把晓信记成小西了,只是不忙,问大娘,怎么这么肯定晓信在里面?且就是我找的那位?
                            大娘咽口唾沫,急急道,不会错的,跟我一起在街上摆摊儿的老赵看见的抓进去的,我就问的他!你不是说那大姑娘手上戴着红绳,系着翠绿色小玉瓶儿吗?就有她!倭子人抓她的时候还拉扯她手要抢那玉瓶儿,她就是死也不给。听说他们自称是边区来的,小鬼子想要打听边区的消息,所以暂时还没动他们,全关起来了,男男女女关在一起,有的招了有的没招,没招的可能见天就要施刑了!
                            那个玉瓶是桥楚送晓信的,亲手给她用红绳系在了腕子上,这下不会错了,是晓信。
                            桥楚揪心的要死了,晓信被抓了,我们终于在一个地埠上了,可是又一个在里面,一个在外面!
                            “大娘,他们被关在哪里?”
                            “就在那老庙里……姑娘,你可别是这会儿要找他们去吧?千万使不得,你这样的,去了肯定也出不来,就是不死,也得被糟蹋了呀!”


                            22楼2009-10-24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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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娘!告诉我老庙在哪里,告诉我!”
                              “姑娘!使不得!我知道你要找那戴玉瓶儿的姑娘,是呀,她现在千难万险的叫人揪心哪!可你也犯不着也陷进去不是?再不济了,就是她万一有个什么,你在外边儿还能想法子给她捞出来不是?再说了,我家老头不是给你送信去了吗?指不定你那些故旧能有好法子不是?姑娘,沉住气,千万沉住气,啊!”
                              桥楚知道,大娘说的都对,可是明知晓信在这里受苦,不去找,不去见,怎么受得了?“大娘,你告诉我老庙怎么走,我今儿不去,明儿再去,行不?”
                              “不行!你这样的,街上一站就有人来逮,大娘虽说不是你亲娘,可也由不得你胡闹!我就盯着你,你也甭想出去打听,半步都不许离了这屋!”说着,大娘就把桥楚往厢房里拽,转身就给锁上了。


                              23楼2009-10-24 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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