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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ALL流之原创】剑与谋(仙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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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不能保证,但对你的心意是不会变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58楼2017-08-01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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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你君子~让你圣人……看看我们小流川被泽北拐走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59楼2017-08-01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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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3 18:3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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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摔伤那几天精心照料形影不离,想来是很美好的回忆呢,可惜出了山,就不能肆无忌惮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61楼2017-08-02 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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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藤真实在是个太过通透的人了,仙道你这样不敢说实话,有你受的了。


        62楼2017-08-02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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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道你个笨蛋啊啊!


          来自iPhone客户端63楼2017-08-02 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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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赴京(六)
            翌日一早,三人大大方方地来到县衙,递上名帖。
            仙流二人自是与往日无异,唯藤真一改连日里穿的布衣澜衫,换了一件墨绿色勾莲纹妆花缎锦衣,足踏一双如意云头锦鞋,从头到脚皆是一身富贵相。单论这妆花工艺,便是云锦织造中最复杂的品种,除官办织局外,民间仅金陵一地,还略有两三间机坊尚能勉强织造。
            贴子刚一递出,眨眼的工夫,高县令便穿着一身官服官帽,领着师爷亲自出衙相迎,深作一揖,满面堆笑,道:“下官见过藤真尚书,久闻尚书大人威名,不知大人今日驾临鄙县,有何指示?”
            藤真笑答曰:“高县令多礼了,本官奉旨办差,不过途径贵县,既无要事也无指示。只是前日偶遇了两位在京中开茶坊的故人,素闻禄县四通八达、茶商云集、贸易繁荣,特绕道前来寻茶,搜罗些异品带回京中买卖。想来这县中百事,谁还能比高县令更清楚?如此,便来麻烦高县令给带个路。”
            “大人客气了,既是这样,下官自当尽尽地主之谊。师爷,还不快去备轿?”
            “诶,轿子就不必了,我这二位朋友皆是江湖中人,不习惯咱们官场那一套。所以今日,还请高县令布衣作陪,随从、仪仗也一概免了,就我们四人出去转转茶肆便罢,高县令,你看如何?”
            “这……”
            “这怎么了?”
            “这是自然。”
            四人出了县衙,一路上皆由那县令领路,先后去了几家茶楼莫不都门大面大,掌柜的看似均识得这县令,一概点头哈腰,雅间伺候。仙流二人说是来寻茶,却对各家奉上的压箱底的好茶不置一词,弄得那县令摸不着头脑。
            “小小县城不比京都,拿得出手的茶肆就这么几家,看来要令二位大掌柜的白跑一趟了。”又是一巡茶罢,高县令终于忍不住发话道。
            仙道接言道:“高县令哪里的话,今日入口之茶莫不皆属上品,只是我们此番远道而来是为求异。京中茶楼林立,竞争极大,茶客这嘴也是越惯越刁,买卖不好做,寻优不如取异。这就好比吃腻了山珍海味,就是一碗莲子羹也能尝出人间至味来,高县令,您说对吧?所以,依我看,不如且去探探陋巷茶铺,没准儿有奇遇。”
            “大掌柜真不愧是生意人,这人优我异的买卖经,听来甚是透彻,教人深感佩服。只是那些街边小铺,下官实在不熟,恐怕不能为二位领路了。”
            “诶,高县令,不熟也无妨。本官入城时,见那城墙根儿下就有一家挂着茶帘的小茶摊,往来歇脚喝茶者还不在少数,不如就去那儿看看吧?”
            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县令见藤真发话了,心知推托不过,只得点头称是。
            四人移步茶摊,随便拣了个空桌坐了,那茶水小贩见藤真衣着不凡,少不得多看了两眼,但对其余三人却不甚在意,看样子是不识得那县令。
            茶碗茶壶上齐后,小贩转身便要去招呼别桌,却被仙道出言叫住:“店家请留步,跟你打听个事儿。我们呢,是从外地来的,也是做这茶叶生意的,如有可能,想在这儿开个分号,不知生意可还好做?”
            “哟,您想在这儿开分号啊?”
            “怎么着?听你这口气,是生意做不下去,还是你怕我们抢你生意?”
            “客官,您开什么玩笑呢,您都说是开分号了,那必是大买卖啊,能上您那茶楼喝茶的人,他就不会到我这儿来。不瞒您说,在我们这儿开店啊,买卖是好做,毕竟这禄县占个好地段,来往人多,不愁客少。只是我们这儿的县太爷,他不是个东西。”
            小贩话音刚落,一旁的高县令当即便坐不住了,作势就欲拍桌而起,孰料却被藤真一把按住了肩膀。县令扭头一看,正撞上一对笑里藏刀、不怒自威的眼睛,一时动弹不得。
            仙道也不含糊,继续追问道:“哦?店家此话怎讲?”
            “这县太爷原是县内的一个流氓头子,手下纠集的也是一帮无赖之徒,净干些缺德事,搜刮了一笔钱财,也不知是打通了上面哪层关系,顺顺当当地捐了个官。您说这种人,手无寸权的时候就杀人越货,如今做了县令,还能转了性不成?”
            “哟,这可是个狠角色。”
            “可不是吗?一帮家丁、衙役仗势欺人不说,您要是想来这儿开店,光是苛捐杂税就要缴好几十重啊。稍有怠慢迟纳,二话不说就往衙门里送,不在里面脱层皮,那哪儿出得来呀。”
            话至此处,这高县令已是咬牙切齿、如坐针毡,又碍于藤真在场,不敢发作。仙道瞥了他一眼,只轻蔑地略略一笑,再问:“都这样了,这一县百姓也还能忍气吞声?就无人上告?”
            “告?告谁去?他那官捐得如此顺利,上面就没人护着?”
            “店家所言极是,看来我们这分号是开不成了。”
            “客官您明白就好,要我说呀……”这小贩话匣子一开,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态,本还欲说点什么,怎奈其他桌的茶客早已等得不耐烦了,只得作罢。
            小贩前脚刚一离开,高县令便一脸苦涩地急言道:“尚书大人今日特意设下此局,想必是要查办下官吧,下官这就随您进京领罪。”
            藤真闻言哈哈大笑,好言宽解道:“高县令切勿多心,这不过是店家的一面之词,哪算什么罪状,说是刁民乱议时政、诬陷朝廷命官也不为过。再者,我与二位友人皆是路过,我还要回京复命,他们也要回去顾店,就不多留了,还请县令替我们备马。”
            “大人这就要走?”这县令一听藤真说要走的话,面色即刻转忧为喜。
            “正是。”
            “好好好,还请大人与二位大掌柜的移步县衙,下官好替各位安排车马。”
            三人在县衙前与县令道别,临走,这县令双手奉上一个锦盒,只道是一点心意。藤真接了,打开一看,内里是一柄水晶灵芝式如意。
            藤真嘴角一扬,笑言道:“本官在京中就常听人说,外放才是肥缺,哪怕只是个知县,三年五载做下来,少说也有十万八万雪花银入账。这话我以前还不信,今日见了高县令这柄水晶如意,总算有点明白了。”
            高县令一听,心下大急,立马解释道:“不不不,大人误会了,这如意是……是祖传的,没错,祖传的。”
            “哟,祖传的,那高县令祖上可真积了大德了,看看这如意,想必府中就是没有金山也有银海啊。这等好物,就连本官祖上也见不着个影儿啊。”
            “不不不,下官祖上就传了这么一件,绝无金山银海。满朝文武谁不知大人您家世显赫、祖上丰殷,这些小玩意,自是看不上眼的。”
            “呵,这么说本官祖上有多少家资,高县令比我还清楚?”
            “不不不,下官不清楚,不清楚,藤真大人呐,您行行好,就别再拿下官寻开心了。”
            “诶,高县令你这话就又不对了,本官何时拿你寻开心了?只是你我同朝为官,光天化日之下,你送的这点心意,怕不是歹意吧?”
            “不不不,是下官没说明白,这是……是送给两位大掌柜的心意,祝茶楼生意红火、诸事如意。”
            眼看这县令被藤真三言两语激出一身冷汗,频频用衣袖擦额抹汗,莫说仙道,就连流川心里都暗觉痛快。
            “行,既然是送茶楼的贺礼,那本官就代他们二位收下了。天色也不早了,就此别过,高县令请回吧。”
            三人策马而去,这高县令始终在县衙前候着,来回踱步,直至城门口的衙役跑步来报,眼见三人确已出城,他这才大松了一口气。
            入夜。
            县衙后院灯火大亮,家丁衙役混立两侧,手中各执火把。院中央五花大绑跪有一人,此刻乃是深深埋首、瑟瑟发抖。
            高县令端坐一把太师椅上,怒喝道:“卖茶的,你今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这张臭嘴可是把爷骂惨了!你不是说进来了就得脱层皮吗?说得好,好得很,爷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脱层皮!先杖责五十!”
            左右得令,立马站出两个衙役,手中均举着一根四尺长的讯囚杖,那小贩一见自是求饶不迭。衙役见状,上前就欲狠踹一脚,令其趴下受刑。孰料这腿刚一抬起来,暗中竟横空射来一枚拇指大的石块,正中膝盖窝委中穴,力道之大,震得整条腿麻痛不止,衙役一声惨叫,当即倒地抱着腿哀嚎连连。
            “什么人?!”
            高县令登时一跃而起,众人匆忙仰头,正待张望之际,一袭白衣已蹿至身前,手中一柄长剑寒光凛凛,一招巨鹏亮翅纷纷挑落众人手中火把,院中霎时暗下了半边天。
            “大胆!敢擅闯县衙!来人啊,给我抓起来!”
            高县令一声大喝,院中应声又赶来了几个壮硕的家丁,一时间大刀长棍齐齐亮相,喊杀声骤起,刀劈棍笞全冲来人一拥而上。来人泰然自若、方寸不乱,长剑一翻,身似灵蛇般闪入敌阵,左冲右突,竟如入无人之境。长剑之下招招留情,只废人行动,不曾伤人性命。
            不足一盏茶的功夫,这县令手下的一帮乌合之众便接连倒地不起。高县令见势不妙,拔腿欲跑,但听凌空传来一声冰冷的低喝——“看剑”!再一回身,锋利的剑刃已抵至脖颈。
            “你你你……你是何人?胆敢……胆敢擅闯县衙、打伤官差、劫持朝廷命官,这这这……这条条都是死罪!”
            “呵,高县令真是贵人多忘事,怎么白天才见过,晚上就不认得了。”
            黑暗中有人轻笑着答了话,再看时,只见仙藤二人各打着一盏照路的灯笼,徐徐穿过与前院相通的拱门,步入院中。
            “……藤真大人和二位大掌柜的?!”
            “高县令,恐怕你才是条条死罪吧。你私设公堂、滥用刑罚,人赃并获;你治下不严、慵怠误事、公然纳贿,本官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至于杀人越货,苛政重税,尚待核查,就地免职,发往刑部吏部受审。”
            不待藤真说完,那县令双膝一软,早已跪倒在地。


            IP属地:四川64楼2017-08-03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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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66楼2017-08-03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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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流川这打手做得很称职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68楼2017-08-03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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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3 18:2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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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位爷好手段,既然能买官,后面应该还有大老虎


                  来自Android客户端69楼2017-08-03 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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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就由流川护卫仙道大人惩恶扬善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70楼2017-08-04 0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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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藤真真是好手段啊,小枫这大侠也当的好,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揪出幕后的大老虎这才是关键啊 。


                      71楼2017-08-04 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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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面君(一)
                        话说三人停停走走又去了大半月,途中还在藤真的竭力鼓动下走了一程水路。沿途江水泛绿,两岸群山连绵不绝,伫立船头,但见渔舟争舸,江燕低逐,仙藤二人少不得在船上烹茶煮酒,吟诗作对,笑论古今。流川更是首次乘船远游,波涛之上的浮云长日,自是与山中有别,这素爱高卧闲眠之人亦为之倾倒,连打盹的时辰都省了不少。
                        原本披星戴月的旅途,一路行来却是洒脱放逸、乐趣横生。仙道更是感触良多,同样一段路,四年前一个人走得那样艰难,怎会想到还有今朝,实是白云苍狗、世事难料。待三人再坐上鞍马时,巍巍京师已近在眼前。
                        这京城果真乃万福之地,不及入城,仅是走马城郊竹林便已觉人烟阜盛,贩夫走卒、引车卖浆者往来不断。这林子亦是疏密有致、苍翠满目,林间喜鹊黄鹂啁啾啼啭。
                        三人本是缓辔徐行,在马背上笑语闲谈,向着城门而去。忽闻林中僻静处隐约传来阵阵打斗之音,透过丛丛绿竹,大略可见一名衣着光鲜、英气勃发的青年,手执一把折扇,正以一己之力与六七人缠斗。
                        藤真率先中止了谈话,调转马头穿林而去,仙流二人见状,亦紧随其后。
                        待行至近前,三人这才发现,竹林一隅还另有两位带刀之人正垂手静立,只观战不出手,不知是哪一方的人。
                        藤真倒像是松了一口气,恢复了平素形貌,翻身下马,也立在一旁观战。仙道略一琢磨,心中已有七分明白,正欲示意流川一同下马静候,一回首,却见流川一掌拍在马背上,飞身而起,持剑跃入阵中。
                        远见一群人以多欺少,流川心中早有不满,近前一看,更是大为不快,旁边两个带刀习武之人,路见不平竟袖手旁观,这教流川如何坐得住?再看那联手合攻的六七人使的也不过是些三脚猫的功夫,而那鲜衣持扇者却久攻不下,迟迟不得突围,想来也不是什么武艺精湛的高手。交手双方均入不得眼,流川虽出手相助,却不屑亮剑,仅以剑鞘相击。
                        流川招招式式皆护着那单枪匹马之人,不出十招便替他打退了两人。那青年明知流川有意助他,却毫不领情,扇头一抖,一招挡掉左路袭来的一记重拳,脚下略一垫步,悄然雁行至流川身后,以扇为剑,直挑流川左肩。
                        流川本已是左右受敌,不防背后竟还射来如此冷箭,一时无法格挡,只能闪避。一记仆步矮身,躲过身后暗袭,立接扫腿,绊倒身前之敌,如此,勉强化险为夷。
                        刚一脱困,流川未有片刻迟疑,立马旋身跃起,握紧剑鞘,冲着那不知好歹的青年,回赠了一招众星拱月。而那青年似是早料到有此一招,一面单手空拳抵挡身前敌袭,一面刻意空出执扇的右手,就等流川反击。剑至身前一尺,他不退反进,扇柄翻花,缠上流川剑鞘,以柔克刚,竟只手卸了流川八分猛力。流川心下一惊,不敢贸然近身,只得提剑急退。
                        那青年见流川面露愠色、剑眉倒竖,反倒露出一副意气扬扬之态,手上虽还在招架那些三脚猫,眼睛却存心瞥着流川,刚一对上流川怒火中烧的视线,唇角便高高一扬,故意冲他挑了挑眉,极尽挑衅之能事。
                        这一来二去,流川早已清楚,此人的武功实则深不可测,若说周围这六七人不过是三脚猫,那这青年方才便一直是在逗猫,莫说施力,根本就没有聚气,唯有与流川过手的那两招,才算真章。
                        流川心知遭人戏耍,如何不气?一声冷哼,拔剑出鞘,一招平沙落雁,横扫乌合之众,先将碍事的统统放倒,只留那青年一人,剑尖一指,势要分出个高下胜负。
                        那青年见此情状,更是兴致大起,手腕一抖,折扇一展,摆出架势就欲接招。流川见其开拳站势,隐隐觉得有些熟悉,但此刻却是顾不得细思,眼见对方一脸快意自满,恨不能立马赢得他心服口服。
                        流川棋逢对手,求胜心切,手下已不似方才那般点到即止,而是直冲对方要害而去。孰料他刚一出招,尚未接近目标,双肩骤然一沉,肩上大穴被人一左一右狠狠按住,行动不得,一回头,见是一直静立在旁观战的那两个带刀之人。
                        “放肆!谁允许你们擅自出手的!”流川尚未来得及出手脱身,那青年倒先发了怒。
                        “属下知罪。”两人当即齐声谢罪,但却丝毫没有放开流川之意。
                        “泽爷,依我看就到这儿吧,他俩不过是恪尽职守。您要是稍有差池,他们就得人头落地。”
                        “藤真,你出去办事,现在才回来,一路上没少耽搁吧,你还好意思替人说情?”
                        “泽爷明鉴,有花堪折直须折,沿路风光正好,多看两眼算是不负天道。泽爷您交代的事已然办妥,人也带到了,算是不负天恩。这么算来,藤真总归是不负此行。”
                        “就你嘴溜。”语毕,泽北转而对那两个御前侍卫发令道:“还擒着他作甚?还不把这群宵小送去顺天府?我到藤真府上坐坐,有事那里来找。”
                        侍卫得令,松了流川,绑了瘫散在地的那帮人,迳往城里而去。
                        眼瞧一干人等越走越远,泽北这才望向立在马旁的仙道,言曰:“仙道,朕这是第一次见你吧?”
                        “是,学生仙道彰,参见圣上。”
                        “这是外面,不必拘礼。”
                        “学生在朝那年,圣上领命亲征,出师一年,大捷而归。”
                        “是了,神奈川四十六年,鞑靼率部犯我宁夏,朕奉先皇圣诏领二十万精骑征讨,两军对垒,相持数月,最终亲率八千精锐奔袭敌营,全歼守敌,烧尽囤粮,大破敌军于贺兰山前,年末班师回朝,受封太子。沙场染血、金殿立身,想来仍是历历在目。”言及往事,这方才还玩心大起的年轻帝王,不觉间又透出一股与年龄不符的老沉。
                        “吾皇英明神武。”仙藤二人齐声道。
                        “圣上,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移驾尚书府。”藤真建议道。
                        “好,走。”泽北收起手中折扇,抬脚欲走,稍顿了顿,又回身看向流川,“你呢?报上名来。”
                        “流川枫。”
                        “流川枫……嗯,名字不错,功夫不行。”
                        “……?!”流川没有接话,但一双陡然瞪大的铜铃大眼,全然暴露了他心中咬牙切齿的不服气。
                        泽北亦不再多言,大步流星地朝城门走去,三人牵马尾随其后。唯藤真心知泽北乃有意出言相激,虽是眨眼之功,但他唇间忽而掠过的那抹浅笑,还是未能逃过藤真的慧眼。


                        IP属地:四川72楼2017-08-04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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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73楼2017-08-04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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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泽北如此得瑟→_→难怪最后我家流小孩得跟了仙小道~~(ps:楼主,泽流应该以前是认识的吧?或许小时候)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75楼2017-08-04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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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3 18: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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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川对泽北的架势有点熟悉,或许两人的师父有些渊源


                              来自Android客户端76楼2017-08-05 0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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