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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鼠猫】再相逢(原创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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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话短说,在韩徐二鼠的帮助下,展昭借地道顺利离开开封府,并跟相熟的车马店借了一匹快马直奔北山栖云峡。至于开封府众人如何应对御林军秦统领的责问暂不具表,只说展昭赶至栖云峡时,白家兄弟业已入谷许久。
栖云峡虽里开封府不过三百多里,但因为此地凶险,又无甚的名川丽景,故而鲜少为人所知。便是展昭再世为人,也不敢贸然而往。但好在毕竟经历过,展昭对栖云峡还是知道些事情的。
这栖云峡是南北走势,按理说合该是草木青葱,阳光媚然。可之所以终年云雾弥漫,乃是因为峡谷偏方中隐藏着一处天然冰洞,洞中冰壁坚厚,冰笋冰柱杵比,终年不化。冰洞内还有一处冷泉,与地下暗河向连,泉水涌涌,寒气欺骨。但实际上,只要闯过雾域,随着地势变化,除了温度极低之外,并无太多险峻和浓雾。
展昭赶到栖云峡时,在峡谷入口看到白家兄弟的坐骑,心中隐隐不安。他弃马步行只身闯入云雾之中。路分明就在脚下,却让人有种如踏云端的不安。
再说白家兄弟二人,凭借白玉堂不知是直觉还是天启的路线,竟然有惊无险的到达了栖云峡的腹地。
“大哥,这里怎么这样寒冷?”白玉堂一边运功御寒,一边闲话道。
“许是此地有什么冷泉冰窖之类的东西吧。”白锦堂不以为意的笑笑。
白家兄弟所在之处一片空旷,但你若仔细再看,这里却是一处高崖。原来二人在迷雾中不曾察觉地势变化,未曾料到此处已非平地。
白玉堂四下观瞧,见远处还是雾气萦绕,但是四周已是清明了许多。他扬声喊道:“展昭,展昭!”
峡谷空旷,白玉堂又带着内力高喊,故而声音传得极远。迷雾中的展昭自然也隐隐听到白玉堂的呼呼,心中也就愈发急切。
就在白玉堂打算继续前行寻找展昭之时,突然出现十数个黑衣人,这些人都是黑衣黑裤黑布罩面。他们不由分说举刀相向。白家兄弟唯有迎面拒敌。
这些黑衣人的招式怪异,并非中原武林常见的路数。他们也不是毫无章法的以众欺寡,而是攻守兼备的形成阵法,将白家兄弟逼于阵中。这些黑衣人形影飘忽,借由同样的装扮和相似的身形,以极快的身法迷惑敌人,使之搞不清眼前身后到底有几个人,仿佛神行鬼隐一般。
白玉堂心中记挂展昭,有心速战速决,但是奈何无从击破。时间逾久,他的招式竟有些失了章法,乱了方寸。
白锦堂一直留意弟弟,但自己也是自顾不暇,唯有扬声告诫,“老二,你慌什么!老子当初是这么教你的吗?”
白玉堂听到兄长呵斥,心中一凛,暗道自己浮躁。扬声道:“大哥,先解决了他们,回头弟弟再听你的教训。”
到底白家兄弟的江湖名号不是白来的,时间长了,自然也摸到了黑衣人阵法的规律,二人合力放倒了几个黑衣人,将他们的阵法打开了一个缺口。
此时展昭也循声而至。“玉堂!”展昭一边高声喊道,一边提剑加入战圈。
白玉堂此时一见展昭,心中大石骤落,一扫方才的阴郁,眉眼间神采飞扬。
“猫儿!你没事!”
“先办正事,回头再说!”展昭应声道。
“之前还怕没有活口失了你的消息。而今见到你了,爷还怕这些杂鱼不成?”白玉堂只觉得心中欢喜,手下招式却愈发凌冽。
白锦堂见弟弟心神已定,自然也是心无旁骛的只管抗敌,不在分心其他。
三人本就是江湖盛名的高手,再加上心神相通,兄弟默契,又没有了旁的顾忌,不多时便将那些黑人打得人数骤减。正当他们微微松口气时,忽来一声箭羽响鸣。展昭惊见林中飞出一支粗翎响箭,看方向正是奔着白玉堂而来。他急忙挥剑砍去,斩断了响箭。但不待他松口气,忽的林中飞箭如雨,饶是展昭三头六臂也挡不住如此之多的箭矢。
白家兄弟此时当然也发现了箭雨疾至,二人挥刀剑相抗。三人被箭雨逼至崖边,却因崖底雾气弥漫遮住了山崖边缘,一时间竟没看不出此地是一悬崖。
一波箭雨方歇,一波箭雨又至。
自箭雨袭来,白锦堂便将弟弟护在身后。白玉堂惊见兄长中箭在即,伸臂拉住白锦堂,疾步后退,却不想正踩在崖边,身子骤然向后栽去。另一侧的展昭赶忙相扶。却恰时,一支猛箭直逼白锦堂而来。
展昭一手拉着白玉堂,一手持剑,不得已只好一脚踹开白锦堂躲过飞箭,却也正因此失去了平衡,随着白玉堂的落势一同栽下悬崖。


137楼2018-06-18 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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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起 在一起就放心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8楼2018-06-18 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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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2 13:1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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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午节快乐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9楼2018-06-18 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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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一脚踩空,身子后栽,他立时松开了抓住白锦堂衣服的手。白锦堂突觉身后一松,顾不得其他,猛一回头,惊见弟弟和展昭双双向云雾跌去,饶是白锦堂反应再快,也只来得及拉住弟弟的衣袖,整个人扑到在悬崖边上,展白二人悬挂在崖壁之上。
        展昭反应迅速,举起巨阙插向崖壁,但四周弥雾看不清崖壁,且崖壁被藤萝等植物层层叠摞,展昭连试了几次,都如插进棉花一般,饶是巨阙再锋利,也触不到崖壁,只在藤萝缝隙间穿插,根本无法支撑二人。展昭有心蹬踩藤萝向上攀爬,但是那些藤萝经年累月在潮湿幽暗的环境中,早已是青苔密布甚是湿滑,根本无法攀登,也无从把握。两人只能悬挂在崖外,摇摇欲坠。
        眼看白锦堂被两人的重量拖动逐渐向悬崖下滑,白玉堂很想开口让大哥撒手不要管他。但是他开不了口,因为展昭还拉着他的胳膊,如果白锦堂一松手,他和展昭势必一起跌入悬崖。于情于理,白玉堂都不愿展昭命丧于此。“大哥,拉展昭上去!”白玉堂扬声道。
        白锦堂岂会不明白弟弟的心思。他又何尝不想如此,但是现实却是他有心无力。
        展昭扬声道:“白大哥,拉玉堂上去!”
        话音方落,白玉堂猛觉手臂一轻,扭头一看,只见展昭仰面带笑跌入雾中。
        “猫儿!”白玉堂声撕心裂肺的大吼道。
        白锦堂在上面看得分明,心中百感交集。趁着这波箭雨停歇,他奋力想把白玉堂拉上来,岂料白玉堂却松开了本已抓住白锦堂胳膊的手,更使出了千金坠的功夫,薄薄的衣袖那堪这样拉扯,逐渐开始丝丝断裂。
        “老二!”白锦堂从弟弟眼中看出了什么,他惊恐的叫道。
        “大哥,弟弟对不住你了。云瑞拜托给大哥大嫂了。”白玉堂极为平静的说道。
        “玉堂!”
        “大哥,以前我常自诩风流天下第一人,今儿个,白玉堂要当把世间第一痴情人。”白玉堂挑眉轻笑,“哥,这次你可打不了手板了。”白玉堂嘿嘿一笑,身子猛一发劲,撕拉一声,衣袖断裂,刹那间便消失在浓雾之中。
        “玉堂!”白锦堂趴在崖边大喊,可是除了浓雾弥漫,什么都没有。
        剩余的黑衣人见展白二人落崖,便纷纷窜入密林,箭雨也未再起。孤崖之上只留下了白锦堂痛不欲生的身影。


        140楼2018-06-20 1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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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急速下坠,那袭绛红色官衣越来越近,他笑了。
          展昭看着那抹白色身影穿破浓雾,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微微一愣,也笑了。
          他伸出手,恨不能把手臂伸得再长些;他举起手,恨不能把手臂举得再高些。
          终于,十指交握……
          也不知到底是哪个用的劲,两人迎面搂抱在一起。同时感受着不属于自己的心跳和体温。
          “猫儿,你混账!”白玉堂先发制人。
          “白老鼠……”展昭幽幽的说道,握着巨阙的手松开了,此时此刻,对展昭而言,巨阙已无所谓了。他双臂紧紧环住白玉堂,“你这只老鼠到底还是被我这只猫抓到了。”
          “猫儿,分明是爷抓到你了!你少得……”白玉堂还没说完,却被展昭突如其来的吻堵住了嘴。
          这样一起下黄泉也不错……他们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这样想着,慢慢都闭上了双眼。
          噗!展白二人突然止住了落势,仿佛摔在了一张网里。但二人还没缓过神,身子又开始下落,好像穿过无数的织网一般,最后摔落在地。没有预想中的粉身碎骨,也没有预想中的肝脑涂地,仿佛跌在一床厚厚的棉被之上。
          二人愣了愣,不可思议的看着彼此,过来些许才缓过神来。二人想要起身,奈何手脚都使不上劲,磕磕绊绊,费了一番功夫才彼此搀扶着站了起来。
          原来这里是栖云峡的深处,因为终年鲜见阳光,所以藤蔓罗织,地上更是腐叶堆叠,经年日久,最底层的腐叶早已化作烂泥层层淤积,二人不知其中缘故,这一站起身子,脚便陷入淤泥烂叶之中,上面的腐叶竟已没到小腿。两人晃晃悠悠,一身的狼狈,彼此看看皆都哈哈大笑。
          白玉堂忽而想到兄长还在崖上,赶忙从百宝囊中取出陷空岛的联络烟火,向着天空发了出去。
          展昭环顾一下周围,忽然看到几步外半埋在落叶中的巨阙。他心中甚是欢喜,赶忙走过去,见巨阙完好无碍,不由喜上眉梢。这时白玉堂也放完了烟火。为了以防万一,他将百宝囊中的四枚烟火放了三枚,留了一枚以备不时之需。他扭头看见展昭摸索着巨阙那副欢喜的模样,不由也跟着笑了,“猫儿,看你欢喜得跟个小孩子似的。”
          展昭白了他一眼,走回到白玉堂身边,“等白五爷找回画影的时候,可要让展某看看五爷是怎么样的大人。”
          “猫儿,莫不是吃了爷的口水竟变得伶牙俐齿了?”白玉堂曲肘推推展昭,一脸的狭促。
          展昭被白玉堂这样一说,脸腾的红了。原本以为今生永别,所以展昭才放开了那些矜持。而今被白玉堂一闹,想起自己方才大胆的行为,慢说两辈子,就是给展昭十辈子他无法坦然洒脱的面对。于是,展昭扭过头不自在的干咳了一声,说道:“我们先找出路吧。”
          白玉堂岂会放过这等机会,他凑到展昭身边,嬉笑道:“猫儿,你这会儿害什么臊啊。你刚刚可不是这样哦。”
          展昭被白玉堂说得极不自在,反手推了他一把,“白老鼠,你走是不走?”
          “走、走、走……”白玉堂一边说着一边把胳膊环在展昭肩膀上,“猫儿,讲真,你的嘴唇还真软……啊!”
          “白玉堂,你再胡说八道,展某就不是拧你耳朵这么简单了!”
          “猫儿,疼疼疼!不说了,不说了!”白玉堂似真似假的哀哀告饶。
          展昭被他样子逗得差点笑出来,但还是勉强绷住了脸色,哼了一声松开了手。
          白玉堂捂着耳朵,小声嘀咕着:“实话还不让人说!小气猫!”
          “你还说!”展昭横着巨阙嗔瞪白玉堂。
          “有巨阙了不起啊,等爷拿回画影的!咱好生比一比,倒要叫你知道知道爷的厉害!”白玉堂挺胸昂头一副天下第一的模样,但奈何头发上挂着败叶,脸上沾着淤泥,身上也是左一片叶子,右一块泥点,哪里有什么高手风范,活脱脱一个玩了一身泥巴的顽童。展昭终是没有绷住面皮,噗嗤地笑了出来。


          141楼2018-06-20 1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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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2楼2018-06-20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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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白二人在峡谷中难辨方向,唯有迎着微微流风而行。
              展昭不时侧头看向白玉堂,适才那番惊心动魄之后,情绪趋渐平稳,他再次回想方才白玉堂那只求同死的决绝仍觉得心有余悸。展昭从不畏死。自他踏进公门,心中便存了为世间公理为人间道义不惜一死的决心,所以他不怕死。但是现在他怕,他怕白玉堂死,怕白玉堂因他而死,怕白玉堂为他而死,怕白玉堂随他而死。展昭不由又想起了上辈子,想起了他在白玉堂身亡的点滴,那些记忆就像一只大手攥紧了他的心脏,痛不能言。
              忽的,展昭猛然拉住白玉堂,死死的盯着他,直把白玉堂看得心头发毛。
              “猫儿,怎么了?”白玉堂不解的问道。
              展昭没有言语,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忽然意识到,如果上辈子两人异地而处,只怕白玉堂断不会独活。展昭因为这个想法而惊惧。他犹豫着,带着怯然问道:“如有一日展某遭人所害而亡,你当如何?”
              白玉堂想都没想直接说道:“五爷当是替你报仇雪恨,手刃凶手!”
              展昭闻言松了口气,神色也缓了下来。刚想说些什么,却不想白玉堂紧接又说道:“猫儿,若没今儿的事,许是五爷到时候也只是三节两祭看看你去。五爷不怕死,自打踏进江湖那一刻起,我就知道那是早晚的事。可今儿个我才发现,我虽不怕死,但我怕活,怕独活。”
              展昭闻言心中一紧,身子也震了震,眼中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愧和悲楚。
              白玉堂浅浅一笑,拉着展昭继续向前走,走着走着,白玉堂似漫不经心的说道:“猫儿,别让爷独活。”
              “好。”展昭依旧看着路,唇边微微带笑,“展昭答应你,不会让你独活,也绝不会让你孤死。”
              白玉堂笑着点点头,“好!”
              再说说崖上的白锦堂。他见胞弟甘愿舍身陪展昭赴死,心中一则感慨,一则悲痛,饶是个铮铮汉子也不免腮泪横流。他不甘心就此离去,不甘心弟弟和展昭遗骨在这荒山野外,他小心的沿着崖边搜找能否攀援的路径。突得,云雾中乍起一团闪亮。白锦堂一惊,跟着又是两道炸闪腾空。白锦堂此刻真是喜极而泣。知晓了弟弟无恙,白锦堂安下了心,继续沿崖侧行进,寻找可能的出路。
              而在深谷之中,展白二人徐徐前行,脚下之路泥泞坎坷,纵然二人是功高盖世,此时此地也只能深一脚浅一脚的摸索而前。
              “我怎总觉得这里我来过?”白玉堂自语道。
              展昭闻声,心下一紧,忽然意识到一些盲点,不由问道:“你和白大哥是怎么进来的?路上可还平安?”
              白玉堂皱皱眉,搔了搔鼻子,“猫儿,说来也怪。按理说我不该来过这里。可是莫名的我就觉得好似来过。我闭上眼,脑子里就有那么一条路,我就顺着那条路走进来的。”
              展昭闻言脚步一顿,“那你还记得什么?”
              白玉堂摇摇头,而后狐疑的看着展昭,眼中带着探询,“猫儿,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事情和我有关却没和我说?”
              展昭一时哑然。
              白玉堂见展昭如此,心头隐隐不快,只故作不在意似的问道:“猫儿,你以前来过这里吗?”
              展昭见白玉堂没有追问,悄悄松了口气,“倒是来过一次。”
              白玉堂点点头,不在语言,两人就这样继续前行。
              不知走出去了多远,四周的空气渐趋寒凉,周遭的植被也渐稀少,脚下的路不再泥泞难行,“怎得越来越冷了?”白玉堂自语道。
              其实展昭早已察觉到四周温度的变化,他心中不由感叹天意弄人。
              二人又走了一大段路,迎面的风逐渐刺骨,隐隐有泉水咕咚喷涌之声。展昭一愣,垂头苦笑。心中暗道:当年是被逼着进了冰窟,而今竟要再走进去。果然是该来的躲不过。
              展昭拉住白玉堂说道:“先别走了,里面我去过。”
              白玉堂停下脚步扭头看向展昭,见他面上透着古怪,似无奈似认命,不由关切道:“猫儿,你怎了?”
              展昭看向白玉堂,看着他一脸的关切,忽的竟释然了。他淡淡一笑,眉宇间一扫方才无奈苦涩,轻声道:“前面是一处天然冰洞,积冰不化。洞中还有一口冷泉,与暗河相连,终年不歇。我们要想离开只有两条路,一是闯过冰洞,二是从冷泉潜入暗河循水脉而出。”
              白玉堂了然颔首,挑眉笑了笑,“猫儿,说来说去这不是只有一条出路嘛。”
              展昭摇头浅笑了。他心知白玉堂的意思是说,对两个不擅水性的人而言,水路根本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但是展昭却不这样想,毕竟上辈子他和白玉堂就是靠着水路得以活命,尽管二人都因此事多少伤了些根本,但到底还是活了下来。
              上辈子柳青锋安排周详,将二人引至冰窟后炸毁了洞口,逼得二人无计,只得硬着头皮遁水逃生。此时,展昭心中最为担忧的便是这一系列的事故都是柳青锋步步安排,他唯恐冰洞内外也被柳青锋设计了埋伏。
              “猫儿,你想什么呢?”白玉堂推了推展昭。
              “没事,走吧。你小心些,莫要鲁莽。”展昭叮嘱道。
              白玉堂抬臂环住展昭的肩头,“猫儿,你放一百个心,爷不会抛下你一个人跑的。”


              144楼2018-06-22 1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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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就这样吧,可能是昨天累到了,今天从早上一直困到现在,脑子跟装了浆糊一样。。。。写出来的东西简直是对不起大家的时间。。。。请大家多多包涵。
                目前就先这样,后面做修订的时候,今天这部分应该会重写一下。大情节不变,但是细节肯定要丰满一下。然后看看下一更的时候我会写什么,修订时候会把两部分中间再加一些过渡。
                原谅我这个从来不做大纲的人吧,阿里路亚。


                145楼2018-06-22 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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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2 13: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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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6楼2018-06-22 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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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不再泥泞,可却越发的湿滑。四周的植被越来越稀少,零星的枝叶也都挂着霜凝。冷泉咕咕的水声愈发清晰,展白二人循着水声前进,不过百步的距离,却仿佛一下子从春到冬。
                    展昭回头看看身后来时路,不由暗自苦笑。想当年这条出路提前被柳青锋封死,所以他们并不知道冰窟外还有这样一条路。可是现如今他们便是知道,却也没有回头路可走。
                    “猫儿,你冷不?”白玉堂关切的问道。
                    展昭淡淡一笑,“还好。这冷泉离冰洞出口还有很大一段路,切小心些。”
                    他二人走进冰窟,四周寒气凛凛,头上悬着晶莹剔透的冰凌,地上是粗细不等的冰柱,细如春笋粗如梁柱,恰如天外琼庐、世外瑶乡,好一派冰清无瑕。但此时他二人哪有什么心思慨叹造物之玄妙,步履匆匆直奔出口。
                    冰窟内积冰藏寒,地面坚滑,饶是他二人武功了得,此时也只能相互搀扶一跌一滑的前行。不多时,展昭一个趔趄,又摔了一跤,连同身旁的白玉堂一起跌成一团。两人也是累了,跌坐在地上哈哈大笑。
                    “猫儿,爷是惯长在南方的,不熟悉冰雪之事也不稀奇。你这北边的汉子咋也这般不灵巧呢。”白玉堂挑眉调侃道。
                    “展某也不曾见过此等冰玉之景,如此不济也是情理之中。”展昭不恼不怒,淡淡浅笑,“出点丑能换白五爷一笑,也算展某没白摔这一跤。”
                    白玉堂看着展昭的笑容竟生出了意思羞赧,轻咳一声,曲肘顶顶展昭,“猫儿,早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展昭摇摇头,“展某也不明了……”他简单的把事情的经过前后说了一遍,“如今开封府被围,公主下落不明。柳青锋他……”
                    “猫儿,柳兄是个君子。此事定然另有缘由。”白玉堂笃定的说道。
                    展昭心中无奈,他怎会不知白玉堂的为人心性?白玉堂虽是年少气盛,心思狡黠,但却也是个知交不疑的主儿。只要他认定的事,除非是真凭实据摆在面前,不然管你是多亲近的关系都不能让他轻易动摇。展昭何尝不是因为白玉堂这股子率真坦荡而对他心生好感。所以此时展昭不再多说。
                    二人稍作休憩,即便有真气护体运功发热,虽不至过度寒冷,但也不敢在冰窟中过多耽搁。
                    长话短说。展白二人又费许多功夫终于看到洞口,他们相视一笑加紧脚步冲了出去。
                    冰窟外是一片空旷,不远处柳青锋负手站在那里……
                    白玉堂一见柳青锋便笑着迎上去,展昭手快一把将他拉住。白玉堂不解,扭头问道:“猫儿,又怎么了?”
                    展昭不理睬白玉堂的问话,一手死死拉住白玉堂,一手横剑身前,冷眼看向柳青锋。
                    “柳兄此来想必不是巧合吧。”展昭说道。
                    柳青锋对展昭的态度不以为意,他浅笑道:“白贤弟,这栖云峡可谓禁地,鲜少有人出入,更无地图堪舆之类记载,你是怎么进来的?”
                    白玉堂郎然一笑,“不瞒柳兄,好似冥冥之中有条路径指引小弟。”
                    “哦?”柳青锋淡然一叹,“是冥冥之中的指引,还是曾经有人带领贤弟来过此处?”
                    “这小弟倒是说不清了,不过确是好似曾来过这里。”白玉堂也不欺瞒,坦然回答。
                    “曾来过?”柳青锋喃喃自语,脸上的笑容渐渐冷凝,眼中不再是春风照拂,而是冽如寒风。“白玉堂,你入谷时,柳某是真心希望你不能走到那里。可你偏偏就平安到达了;你跌下雾崖,柳某也是真心希望你不要出现在这里。可你还是偏偏出现了。天意啊天意!”
                    白玉堂见柳青锋的态度骤变,心中大惑,不由锁紧眉头,“柳兄你此言何意?”
                    柳青锋冷笑着摇摇头,“白玉堂,你如今还要跟柳某装傻吗?”
                    “柳兄,小弟不懂你的意思。”白玉堂一脸迷茫。
                    “好!既然你不懂,那柳某便把话说得再明白些。”柳青锋冷冷一笑,“这栖云峡本是世外之境,不染俗世杂尘。我们墨家后人百代来隐居于此紧守本分,奉墨子为尊,自立墨教,恪守祖训,钻研墨家机术,只为苍生不为私欲。三年前,有人迷惑本教圣姑,潜入栖云峡,不但偷走我教镇教圣物,更是对圣姑始乱终弃,并屠杀我教众无数!圣姑恨自己引狼入室酿成大祸,当夜便剜目自裁。白玉堂,这下你明白了吗?”
                    白玉堂更是不解,“柳兄,你所说之事固是让人愤慨,可却和我有什么关系?”
                    柳青锋恨意迸射,“白玉堂,事到如今,你还要抵赖吗!”
                    “柳兄!”白玉堂急于解释,甩开了展昭拉扯他的手,迈步上前,却刚迈出一步,便被展昭拉了回来。他落脚的地方一直短箭正钉在地面上。白玉堂惊愕地看向柳青锋,“柳兄!”
                    柳青锋冷冷一笑,“白玉堂,柳某原以为你是条汉子,敢作敢当。却不想你竟然这般无耻抵赖。既如此,柳某也无需和你讲什么情面了。也该是天意应我,没想到你跟展昭竟然还这般投契,不过一纸留书就让你不管不顾。”柳青锋嘲弄的一笑,朝着展昭抱了抱拳,“展大人也不枉多让。只是柳某没想到你竟对开封周边的环境如此了解,随随便便就能来到这里。开封府果然是藏龙卧虎。”
                    展昭冷眼看着柳青锋,“柳青锋,你说此事是白玉堂所为?”
                    “不错!”柳青锋笃定的回答。
                    “有何证据?”
                    “有事发当日幸存之人为证!”
                    “此人何在?”
                    “展大人,此人在何处无需你关心。他是本教弟子,人品自是忠贞。若非亲历,他又怎能言之凿凿说出事情经过。他若从未见过白玉堂,又怎能将他的衣饰容貌说得巨细靡遗?展大人,你便是要护短,也得挑对地方!”柳青锋说罢冷笑不已。


                    147楼2018-06-25 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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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8楼2018-06-25 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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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闻言急忙说道:“柳兄,此中定然有误会。小弟真不曾来过这里,更不曾认识什么墨教圣姑!”
                        柳青锋摇头冷嘲,“你既咬定不曾来过,那便同在下解释一番,你倒是如何平安进来的?”柳青锋冷哼一声又道:“想当年,祖上隐居此地,为防外人觊觎墨家机术,早已在这栖云峡内外布下阵机,数代以来有增无减。若无本教人带领,一般人绝不可能轻易闯进。白玉堂,纵然你天赋异禀也不可能如此轻车熟路般便闯了进来。你倒是说说,你怎么证明你没来过!”
                        “这?”白玉堂一时哑言。慢说是柳青锋,便就是他自己也刹那间迷茫,毕竟他确实对这里似曾相识,毕竟他确实无法证明自己不曾来过。
                        展昭在一旁心急不已。三人中唯有他知道为何白玉堂能轻易闯进栖云峡,唯有他明白白玉堂是实在的冤枉。可是展昭什么都不能说。他不能说上辈子柳青锋曾刻意引路白玉堂来过栖云峡;他不能说上辈子白玉堂曾在事后带着自己重返栖云峡只为替柳青锋收埋遗骨;他不能说自己之所以会知道是因为重活了一世。
                        展昭心中纠结难断,而更让他举足无措的却是白玉堂竟似乎也拥有上辈子的记忆,就仿佛他也是再世为人!
                        展昭被自己这个一闪而过的想法惊骇住了。他缓缓地看向白玉堂,眼中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
                        柳青锋一直注视着展白二人,他见展昭眼中流露出一丝隐晦,神色也不似方才那般凛然,心下得意,认为展昭也开始怀疑白玉堂。于是柳青锋扬声道:“展大人,而今你还要咬定白玉堂是清白的吗?”
                        白玉堂闻言也看向展昭,他心中有一丝莫名的恐惧。他怕展昭不信他,怕展昭横剑相向,怕展昭对他冷眼如陌……白玉堂不言不语。
                        展昭微微摇摇头。白玉堂只觉得霎时间天地失色,“你不信我!”他失声叫道。
                        展昭抬眼看着白玉堂,轻轻一叹,唇边微微带笑。他扭头对柳青锋说道:“柳青锋,展某平生俯昂无愧,从不会徇私枉法。今日若是白玉堂当真做下此等恶事,展某定当依法处置。然而,白玉堂并非真凶,我也不能冤枉了他!”
                        “展大人说得冠冕堂皇,说到底还是要徇私情!好,柳某见识了。”柳青锋冷冷言道:“既如此,柳某也不废话了!”
                        “柳青锋,事情尚有疑点,你怎能偏信一面之辞!”展昭急声呵道。
                        “展大人难道不是偏信吗!”柳青锋怒道。
                        “这?”展昭一时哑然。
                        “不必多说了。杀人偿命,白玉堂,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149楼2018-06-26 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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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慢!”展昭上前一步呵止,“柳青锋,展某且问你,谢家一案可是你栽赃陷害?”
                          柳青锋冷笑,“谢家一案并非柳某做下,柳某不过是借用一用。”
                          “柳兄,小弟不明白,你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白玉堂痛心问道。
                          “白老鼠,你还不明白吗?”展昭侧首看向白玉堂,“柳青锋一开始就是谋划好的。只是不知其中出了什么缘故,让他改了计划。”
                          “柳兄,当真如此?”白玉堂依旧不愿相信。
                          “展大人果然厉害。只是不知公私之间你当如何取舍。”柳青锋嘲弄一笑,眼中透着一抹残忍。他向后挥挥手,四个黑衣人抬着一顶椅轿从树林走了出来,其上坐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子。
                          展昭一见那名女子,心中一震。那不是别人,正是公主赵翎。
                          柳青锋看看赵翎,眼中透着怜惜,但那抹怜惜之情一闪而没,取而代之的是冷酷无情。柳青锋朝着展白二人走了几步,身后黑衣人却已经将一把匕首架在了赵翎的脖颈上,匕首隐隐泛着青光,显见是渍了烈毒的。
                          展昭见状心中一凛,“柳青锋,你到底想干什么?”
                          柳青锋挑眉冷笑,“展大人,今日你只能带走一个。白玉堂和公主,你选吧。”
                          展昭怒从心起,“柳青锋,你既知赵翎的身份,你怎敢如此!”
                          白玉堂一把按住展昭的胳膊,抬眼看向柳青锋,淡然道:“既然如此,那白某留下。你放了展昭和公主离开。”
                          柳青锋闻言仰面大笑,“白玉堂,你倒是好义气!可是这样就无趣了!”柳青锋边说着边接过黑衣人递过来的剑,他抽剑看了看,“好剑,真真的一把好剑。只是不知道和展大人的巨阙相比,孰好孰坏。柳某好奇的很啊!”
                          展昭和白玉堂也看到了那把剑,那正是白玉堂找寻多日的画影。
                          “柳青锋,你到底意欲何为?”展昭问道。
                          柳青锋撇嘴一笑,扬手把画影抛向白玉堂,“柳某只想看一场猫鼠相争。哪个能活下来,哪个便带着公主离开。”
                          白玉堂接住画影抽剑便欲冲向柳青锋,展昭一闪身影挡在了白玉堂身前,“不可莽撞!”
                          柳青锋哈哈大笑,“白玉堂,听话,别冲动。刀剑无眼,伤了公主御猫可是不好交差的。”
                          白玉堂此刻愤恨不已。他怎会不明白柳青锋的阴谋。若是展昭将自己杀死,纵然是救了公主,那此后展昭一生都将活在愧疚之中;若是自己杀了展昭,那就是实打实的谋害朝廷命官,不啻为和整个开封府为敌。就算柳青锋今日不杀他,日后他也是过街老鼠无处躲藏。更何况自己与展昭之间那份生死不弃的情谊,他又怎能对展昭下手?
                          白玉堂恨极了柳青锋的恶毒,展昭亦然。
                          “柳青锋,你好是恶毒!”展昭恨骂道。
                          柳青锋不在意展昭的唾骂,哈哈一笑道:“柳某从不是什么君子英雄,恶不恶毒随你们去说。怎么?舍不得动手?那也好办,就请公主殿下先赴黄泉吧!”
                          “慢着!”白玉堂叫道,“你别伤她。”白玉堂心知若是赵翎在此殒命,展昭必是脱不得干系,便是官家不拿他抵命,想必也会要了他半条命。更何况以展昭的为人,他又怎能让一个无辜女子因他丧命。白玉堂摇摇头,抬眼看向展昭,眼中尽是决绝。
                          “白玉堂!”展昭惊叫,“不可!万万不可!”
                          白玉堂也不言语其他,甩开画影的剑鞘,剑指展昭,“猫儿,动手吧!”


                          150楼2018-06-26 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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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加讨厌柳青峰了


                            IP属地:陕西151楼2018-06-26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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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2 13: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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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关键地方停下了TAT好想知道发生了啥呀呜呜呜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2楼2018-06-29 18:46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