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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国教组/维海】Bab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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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开矿的暴发户一样」这样的话始终横亘在维克多心里没说出口。看着这栋已经变了大半的公馆,从外部开始就极尽奢华的浮雕。恨不得从外面开始就漆层金子上去。从门口一路铺到楼上的红丝绒地毯。圆顶巴洛克风的高大穹顶、象牙白的罗马柱、洛可可风的水晶灯一股脑地塞进金闪闪的屋内。
不久前。侍从从医院找到了他们。
“陛下。”
“进来吧,赛尔宾”。该来的迟早会来,他叹了口气,看着浑然不觉的维克多。
“罗森贝克公爵已秘密抵达,现在人在公馆内”
“出去吧!”抬手叫侍从出去,又低着头看了一眼方便出门的普通装束。“正好,见那种人不需要什么表面的礼义!”
只有利益的人不需要表面功夫。
“别那么不高兴啊”随意将手搭在维克多肩上,现在的他。还不错,看起来就是瘦高的普通中年人而已。“毕竟是要结婚的人了!”特意凑近着贴在维克多耳旁。特意压低着声音装出好笑的模样。
“不,我没事。”却一脸的「就是因为结婚我才不高兴」的心死表情。细长而带着茧子的手掠过还带些少年气息的面庞,有些痒。“别让人知道你在想什么。”贴在耳边故弄玄虚神情地补充完一句后又恢复了往日的欠扁笑容。
“那么,我就先行一步了。”大步流星着上了楼。故作可爱的动作看的维克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个中年大叔啊!」摸摸自己不自觉上翘的嘴角。是的,「我在笑!但却完全感受不到开心。」该怎样形容才算正确呢?就像是眼见着,有什么从指尖流失,跌落到深蓝色的汪洋里。只留下怅然若失的水花。直到再也见不到,彻底隐没在那片黑暗中。
那个人的名字,他只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复述。
毕竟有些事无法双全。他带着绅士般的标准微笑攥着拳头步步从容。是的,有很多我们无能为力的事。但是,我希望你,同样在你爱着的这片土地,这个国家。活下去。
皮鞋趿在地面的声音宛如踏冰般沉闷,慢慢推开有些沉重的大门。发出——吱呀的声响。
「午安,罗森贝克阁下。」阳光穿过铁窗镀在那张美好的面孔上,宛如圣子。
铁窗外的花园,白色蔷薇如星芒点点。绽放在庄园,盛放在五月春光中。
“四月雨带来五月花。这句话来源于阿尔比恩的谚语。最初的意思是指花朵要在经历过四月时节的寒风凛冽暴雨摧残,才能在五月春季开出美丽动人的花朵。后来引申为只有经历过苦难煎熬才能取得美好结果。”
原本指着黑板上典故的教鞭却突然顿了一下,海涅又低头看着台下满怀期待的学生。
“那么,这堂课就到这里。下课。”
他的王子,是否也能守得云开,见到五月的花朵呢?
但事实,并非都如人所愿。
“是的,”维克多无心听论有关他的事情。只是机械性地点头回答。
“那么,就三天后吧!”
……
“是的,”他并没有拒绝的权利,能做的只是,答应而已。如此在“是的”和点头之间重复了颇久,从日头正当到身影见长,有些脚步虚浮地出了门。下楼,「接下来,应该是,干什么来着?」
「好像,撞到人了」维克多有些木讷地回头。也确实如此。
“抱歉,女士。”被碰到的人也恍然转身,如同后知后觉。慢慢地抬起编着精致盘发的头颅,是少见的黑色。那神色一如异国首都伦敦云雾迷蒙氤氲。
“Don't mind.”便没再说什么离开了。
三天后,他结婚了。对象是曾经见过的黑发美人。名字是伊拉 · 艾理亚 · 罗森贝克。
封尘许久的大礼堂里金色流光。上一次来这里,是妹妹出生的时候。王室婚礼一向奢华,无论何时。缀满有各式带有美好寓意的鲜花鲜艳却并不惊喜。他看着在金色香槟塔前的宾客推杯换盏,看着几十人交响乐队却只觉得喧哗。
他用着最大限度的努力,来让自己的笑容不至于崩坏。却只觉得连说一句话的勇气和力气都没有了。
“无论贫穷富贵,无论人生顺境逆境,无论健康疾病。你愿意不离不弃地终生不离开她直到永远吗?”
“我,我…”庄重的牧师着一身黑衣严肃地看着他。亲人眼里充满期待和欣喜盼着他。只有他的父亲。眼里是不假思索地忧伤和歉意,却同时是那个逼他最狠的人。
“…愿意。”他看着如同天鹅般美丽眼里带着骄傲的人,噙着泪水,绝望的无以复加。
“干得好!”熟悉的人如此称赞他。
干得好吗?但是,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有些想当某些“落跑新娘”一样的“落跑新郎。”
那之后,新娘被众多女伴簇拥着进了房间。他看着那个方向久久失落。想要借酒浇愁,却发现连酒都是哭的,包括平日最喜欢的葡萄酒。然后就仅仅只是走到与人群相悖的方向。换下一身行动不便、满是绶带和结扣的礼服。坐在天台,等待一天结束而已。
这一天过的真久,他看着夕阳西下。又见到满天星辰和逐渐离散的客人。回到原本房间拿了东西。“时间到了。”
“抱歉”他轻叩两下,敲响了新娘的房门。“打扰你了。”将托盘放置在桌上,看着离得很远,坐在地上的新娘。白色的纱裙延展在地上很远。那双红肿眼睛陡然充满敌意。
“我们需要谈谈。”绅士地拉开另一张椅子,微笑着示意请的手势。
“你要干什么,王子殿下?”新娘坐在黑色的大理石地面上仍是没动。
他面上的笑容仍是未改。“一场交易,一场对你有益无害的交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63楼2018-03-14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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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交易,一场对你有益无害的交易”
    她抓紧了白色纱裙:“父亲教导我不要与人交易。我并没有那份不被戏耍的聪明头脑。”像是有些责怪自己的模样。
    “那他就可以,将你当做筹码,变现成外戚的涉…政…权…力和地位?”
    “嗯”她的神情愈发黯然。维克多又紧着补上。“你的母亲是英国女爵,你常年在伦敦居住。有一口我们这些以德语为母语的人,永远不能学来的伦敦发音。”
    “那又如何?”她的神情里渐渐流露出一种不可思议和恐惧来,紧紧地双手抓着纱裙不放。
    维克多从从椅子上站起来,来回地踱着步。“后来,你在十五岁的时候爱上了一个平民骑士,整整四年。你的母亲并不在意。而你贪恋权势的父亲,将你从伦敦抓回了维也纳。和那个骑士一起。对了,那个骑士的名字是怀特 · 伊凡。”
    “住口,”蓝色的双瞳陡然紧缩,拽住了那身黑色燕尾服的衣摆。“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果然,都一样呢!」维克多长长舒一口气。眉眼也不自觉地温和了,和那时海涅保护他时,近乎无差。
    “我不是要逼着你做什么,你的父亲放逐了他。你的父亲,应该是以那个骑士的生命来要挟你的吧?”
    “是的”她再也止不住哭泣。只能掩住嘴巴。
    “我会帮你找到他,绝对!届时你可以选择你想过的任何生活。而要做的:仅仅是,帮助我,维持这份表面上的假象。”
    不知是一时反应不过来或是心存疑虑。她仅仅是看着维克多。
    “请放心。我,不会做任何出格的事情。”微笑着微微蹲下将一打新做的手绢递给涕泪交流的对面人。维克多转身去取放在桌上的托盘。如同应侍生一样把托盘交给对方,揭开盖着的白布。
    “请相信我。这是我的保证。”一把缀满宝石的银色匕首赫然出现在眼前。将刀拔出鞘,银光闪闪。将匕首重新收好,将匕首递到只纤纤素手里。
    “那个,”叫住转身想要离开的维克多。“我相信您。我都答应您。只是,请您务必找到怀特,王子殿下!”
    落在地面上的步伐陡然轻盈了许多。
    “那么,晚安!”他慢慢将门关好,离去。孤独的身影被长廊再次拉长。盏盏水晶灯照在脸上光影斑驳。
    几天前的调查出乎意料却又算得上惊喜?像是大事解决的长舒一口气。不久后,他只会剩下自己一人。父亲的病情他已全然了解。海涅的生死未卜。仍需思考的局势。
    到头来,只是我一个人而已。
    「那么,要开始好好工作了啊!」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64楼2018-03-14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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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啦
      @life广岛之恋 @guodonmiao @gydhc7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65楼2018-03-14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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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加油↖(^ω^)↗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66楼2018-03-14 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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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级想看维克多和海涅相见文文,大人努力码字,我在后方支持您,敬礼撒花


          来自手机贴吧167楼2018-03-15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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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最近都是双日更的,可是…今天头好疼,也没写存稿抱歉啦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68楼2018-03-16 1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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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有种这里面的每个人都很无奈。都在努力前进也不自觉间被命运的洪流冲刷。(可惜我文渣,完全写不出来)这文里维克多他爸。明知道会有杀手回来,却只能装作浑然不觉。给海涅创造离开机会,一边做着非常黑的事也在一边愧疚着想为海涅做些什么。【原本有过想把这个脑洞交给一个熟悉的文触来写的想法。现在有时候会觉得似乎,可以传达出要表达的心情来了】不过后期维克多也会越来越黑?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69楼2018-03-16 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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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abel 28
                “那么,要好好地回去工作了。”
                伏案的木桌上有股好闻的淡淡油墨味。面对着原本堆成小山的文件密函,已经被拆了大半。原本崭新光亮亮的拆信刀也被用得发暗变钝。
                「情况似乎不错。」原本负责队伍殿后的萨克森军被很多民间的自发武装打散,看来亟待解决的问题也瞬间少了许多啊!
                “是谁?”听着门外的叩门声,维克多应声。
                “殿下,陛下请您走一趟。”
                暂且先休息一下吧,伸了伸劳累的筋骨。已经有些僵直的脊梁在站起来时候咯噔咯噔地响。「果然要当一个优秀的大人是一件如此辛苦的事吗?」
                “有什么事吗?”关于父亲的传唤,他一向是高兴的。略微探着头望开着门的房内看。然后却把有些疲惫而好奇的笑容僵在脸上。
                “您…没事吗?”声音里已经带了有些要哭出来的意思。
                “过来,”他靠在带着卧榻的沙发伸手招呼着维克多。
                维克多有些迟疑着走过来。仍是和往日一样的黑色礼服,和往日一样的把头发梳的光洁整齐,留两缕微卷在额前。但是,和往日不一样的是:整个人,就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两缕微卷的金发粘湿在额头上,没了意气风发的笑容,只是个普通的、承受过身体剧痛的中年人而已。
                “没事没事,只是你今天结婚,有些累了而已。”维克多看着那双涣散着的天蓝色眼睛。
                “我…”
                “我没事啦!其实…”维克多看着那个特有的“靠近些过来”的手势苦笑。“其实…仔细看的话,你还是和你母亲长得更像啊。和她一样,眼睛大大的、圆圆的。还一样爱哭。不,其实我也一样。”
                “是的。”维克多看着在外装出稳成持重的父亲像小孩一样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一会儿又露出有些苦恼的模样。也忍不住地由泪水模糊了眼眶。
                “好了,都怪你…害得我也想哭了。”
                “我不会哭的,”只一眼。他就注意到了帘子后的玻璃针筒,上面用拉丁语着“Morphine hydrochloride”那是…『吗————啡』,一种最近才被研发出来,给战场伤员专供的强烈镇痛药。
                「连不痛都只是一种奢望吗?」
                “我啊,我想看到那一天,。我的儿子成为国王,风风光光加冕的那一天。披着冕披,戴着王冠。虽然现在有些不合规矩。”维克多点着头,看着他的脸上露出有些释然的表情。又紧接着随意地甩甩手:“嘛!没关系的,规矩是人定的。肯定会有办法的。”
                他慢慢伸出手去,一点点揩掉维克多眼角的泪水。
                “毕竟爸爸我,是国王嘛!”
                数日后。
                “都准备好了吗?”维克多侧身询问王座旁的立侍。有一下没一下颇为焦虑地敲着雪杉木的把手。
                “是的,陛下。”立侍特意凑近了些。“稍微放松一下如何?虽然是生死之抉的时候,但也请您举重若轻,尽管对于现在的您来说还有些困难。”
                “好,”塞尔宾是长久跟在他父亲的,见过的大阵仗恐怕要比自己多得多,说出的话自然也是极有分量而让人安心的。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70楼2018-03-18 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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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查看此楼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71楼2018-03-18 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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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过不久,你会和我死的一样…你这个没用的……”一个不知名小兵又是直截了当对着胸口又是一剑。原本脱口的话,也演变成喷薄的血雾,悉数溅在那身有着繁复结扣的白色骑士礼服上。
                    Check Mate(将军)
                    “把头割下来,挂在城门上三天示众。”
                    他用袖管擦掉颜面上的血。
                    「你可以嘲讽我是无为无能的王族,但是,你却没有质疑这片国土上想要获得幸福的人决心与付出。」
                    “事情还远远不止如此。”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是当他对着收音的固定话筒时,当对着机械装置窸窸窣窣的盲音和表示持续亮着的红灯。:却不知为什么,手却止不住的颤抖。
                    “可以了,陛下。广播可以开始了。”
                    他点点头。原本持续的红灯变成绿灯。
                    实在是不聪明的做法啊!维克多叹口气。
                    “城外的大家,都可以听到吗?我知道大家不喜欢「叛军」这个词,也知道「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因为我也是军人,虽然可能并没有各位当兵的时间要长。”
                    有些不太肯定的微微皱眉,而坐在不远的父亲却赞许着点点头。
                    而他们视线所不及的地方,已经开始起了反应
                    「国王陛下!」 「是的」
                    「事到临头会说什么呢?真是的」
                    维克多咽了咽喉咙。“大家是跟从弗兰克 · 特兰斯将军的士兵,但是,却更是古兰兹莱赫的国民,也更是这个国家的士兵。
                    我想这次,你们一定一定都对于将军对于普通平民出手的行动感到困惑。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或许,少数人已经有了答案:将军做了这个国家的叛徒。但又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这样在战场上带领大家走向胜利的人。是的,起初我也是一样的。直到我受到了来自过去——昔日上司的刺杀。”
                    确认状况的专员,看着城外的驻地上如雪片的书面证物洒落和此起彼伏的“不许捡”厉喝。将一张张悉数收进相机。
                    “现在,那个叛徒已经被惩治,但是。我不想让各位糊涂着变成了某些人、某件事的炮灰。在此,我以古兰兹莱赫的皇帝身份保证,句句属实以及不会惩处大家中的任何一人。以及…罗森贝克侯爵率领的十万兵卒就在城外,如果各位非要对抗的话…所以…我希望各位能够弃暗投明…而不是背对着你的祖国,伤害她。”
                    说完最后一个字母,像是力气用尽一般,瘫坐在了沙发上。手里还攥着揉烂的文稿,并没有按那个说。而是一句句都按照自己最真实想法陈述。
                    “你做的很好。我的儿子”
                    「不知道会怎么样呢?」他碰了碰父亲搭在肩膀上的手。
                    片刻。
                    “陛下,城外,特兰斯军投降。目前副将已被击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72楼2018-03-18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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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击毙。”
                      「你很成功。」维克多对着父亲,渐渐露出有些疲惫的笑容。
                      28END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73楼2018-03-18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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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啦
                        @life广岛之恋 @guodonmiao @gydhc7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74楼2018-03-18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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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再写一篇番外之后就是海涅主场了。(我最期待的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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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二党深夜追文


                            来自手机贴吧177楼2018-03-20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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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不存在的收件人
                              (维克多番外)
                              本篇脑抽产物,很迷
                              海涅 · 维特根斯坦因敬启:
                              好久不见,虽然我很想亲自对你说,但是,或许是永远难以实现的奢望了。就连现在写的这封信,也完全不知道该邮寄去哪个州、哪个镇、哪个国家,甚至是哪个世界。再也见不到你,这也可能是我拆散原本美好姻缘的报应吧!(指联姻结婚)。但是请你在那个我所不知道的地方,幸福生活着吧。
                              在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虽然棘手的偏多。不过,都像是火中取栗一样,勉强解决了。但是,也并不是没有好事发生的哟!就比如,加冕成为国王这件事。不知道海涅有没有从报纸上看到呢?
                              抱歉,加冕的那天我记得不是太多了。教堂的蓝色天花板、盈满的掌声礼炮声、父母的笑容以及教皇为我戴上的王冠,真的很重。
                              【能够睡在温暖的家,不愁吃穿。能够平等的接受教育】这是我们的梦想,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我…也一直有在向着这个方向努力啊!
                              成为国王,成为国家的指导者。远远是要比想象中要复杂的事。我也从你口中,不成器的王族变成了如今的国王,恐怕也很有可能会是不成器的国王
                              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很多可以说得上有些让人喘不过气的事。找到余裕的时间来写信似乎也变得困难了
                              其实,去年圣诞节的时候。父亲的病就已经很严重了。他一直在努力,努力地坚持着。那时候我还太过任性对一切一无所知。加冕的时候,他比平时任何时候看起来都要开朗,就好像是放下了许久沉重的枷锁一样。是的,就是如此。
                              第一位生而移位的君主,我的父亲「威廉一世」,就这么被留在了这个国家的史书里。
                              再过了仅仅两周,仅仅说得上平静的两周,我似乎就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孤家寡人」了——父亲,去世了。那是个真正意义上的好天气,没有风、没有云,温暖的让人想躺下来休息睡午觉。或许,他是太累了。我看着那条因为注射药物而已经有些青紫的手臂。
                              「午安」他躺在那里,阳光照在那里,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平静。边角处填满了他喜欢的白蔷薇。
                              他始终没有告诉我有关海涅的事,却留给我两本红色和黑色的手札。或许,那才是我真正的遗产吧。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78楼2018-03-21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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