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川吧 关注:68,598贴子:2,233,450

回复:【向猪和《紫川》致敬】借猪的构架,继续写故事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IP属地:江苏477楼2018-02-26 22:53
回复
    dd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478楼2018-02-27 08:26
    回复


      IP属地:江苏479楼2018-02-27 21:55
      回复
        故事怎么样了


        IP属地:山东480楼2018-02-28 10:50
        收起回复
          lz巨,dd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481楼2018-03-21 00:02
          回复
            先顶一下.顺带问一下楼主是否坚持写完 至少是有个结局 千万不要烂尾。


            来自手机贴吧482楼2018-03-24 11:47
            回复
              楼主,我虽然很长时间没来,可一直没忘记。
              今天终于来了,你还好吗?
              还会继续更新吗?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483楼2018-05-14 22:43
              收起回复
                41 三方会议
                多年以后,林绦秘藏的《三方会议备忘录》公诸于世,人们读到这一段的“亮明底牌”时,总得嗤之以鼻。没错,就算是棋手对弈也得藏好腹中韬略,何况派系集团之间的博弈是一个超乎道德的境界。在这里,坦诚是迂腐,信任是愚蠢,“宁负天下不负卿”更是罪大恶极,无论紫川三杰的兄弟之义,还是紫川秀与流风霜的伟大爱情,都不曾打破这堪比“能量守恒”的定律。
                  不过,当人们继续往下读,便不能不佩服林绦的用心了。派系集团之间没有情谊只有算计,但神也不能保证坐上谈判桌的某位不会犯蠢,比如远京伯爵流风谨。身为流风家族名义上的“储君”,流风谨自认血统超过李清、地位高于林绦,但在三方会议上,他的话语权遭到了上述二人的合力碾压。所以当林绦提议“亮明底牌”、又与李清不约而同地望向他时,他的自尊心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远京八十一州是我流风族的基业,姑母是流风的军神,但她的后代是外姓,我们的子民不会承认她的主君资格!虽说十字军依旧效忠于她,但没了战争,军队就是拔了牙的老虎——再说我们也没打算跟她拼马刀。我们根本不需要对付十字军,那些粗鲁的丘八,要是他们胆敢肆意妄为,损伤的可是姑母的威望,我们感谢还来不及呢!事实上,姑母控制远京,靠的是所谓帝国派驻的军法处,军法官和宪兵全是姑母的亲信,把我流风族的忠臣打压得抬不起头!可正因如此,姑母在远京才越来越不得人心!何况我们还有更厉害的秘密大杀器——”
                  流风谨卖了个关子,得意地端起咖啡,可他把喉咙润了又润,嗓子眼的话堵得百爪挠心了,另外两位也没有捧场的表示。
                  “咳,两位好定力,不愧我流风族寄予厚望的可靠盟友!……接下来的这桩隐秘,还请两位保守机密,以及保持镇定……这也是前前任家主流风西山殿下去世以来,最令远京臣民悲哀、痛心……”
                  “重山侯爵被皇后秘密赐死。”
                  流风谨大惊失色:“清……公爵夫人怎么知道?”
                  “这也算秘密?”李清皱着眉头,很不耐烦,“证据呢,证人也行,你们有吗?”
                  “弈扬……”
                  “云弈扬九岁就养在皇后身边,传言说她和她父亲没什么感情,不足以取信于民。”
                  “这是污蔑……”
                  “大多数人信了就是真相。”
                  流风谨不甘心地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李清倒不觉得失望——反正她从没对这个志大才疏的家伙寄予过一毫克的希望。
                  “伯爵阁下不必灰心,”林绦打圆场道,“污蔑也好,真相也罢,关键是要用这件事达成什么目的,然后才好决定怎么用、用在谁身上。”
                  流风谨忙说:“重山侯爵在军中很有威望,就连十字军,十字军的指挥英木兰,对侯爵的崇拜不比对流风霜少!如果他们知道——”
                  “他们早就知道,”李清又泼冷水,“英木兰为此跟白川冷战了一个月,怪她没有及时示警。——别打‘美女宰相’的主意,对紫川秀不利的事,她死也不做。”
                  “即使总统领愿意作证,她的立场也很难令远京信服。”林绦说。
                  流风谨咬了咬牙:“如果是,我姑母的贴身亲卫呢?”
                  “迪文姬?”李清有些意外,“你是说,她暗恋云重山、至今不嫁的谣言是真的?”
                  “我敢以我的姓氏起誓,这绝对不是谣言!”流风谨信心十足,“而且在这个问题上,她绝不会撒谎。”
                  李清不以为然:“你有办法让她不得不说?”
                  流风谨有些恼了:“公爵夫人,您为何总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两位稍安勿躁,”林绦阻止内讧,“不妨让在下为两位做个小结:第一,重山侯爵的真实死因会让远京将士对皇后寒心,流风正统甚至可以用侯爵的名义争取军方的支持;第二,皇后最信任的亲卫队长迪文姬女士,可能是证实重山侯爵死因的唯一突破口。”
                  李清和流风谨不约而同地点头,但林绦又说:“很遗憾,在下以为两位严重高估了此事对远京军方的影响。”
                  流风谨感觉被羞辱,正要辩驳,李清却饶有兴趣地问:“何以见得?”
                  林绦欠了欠身:“在此之前,我想请教伯爵阁下:重山侯爵生前担任禁卫军统领,只负责戍卫王宫以及镇压西北蛮族,那么他在十字军中的威望究竟是如何建立的?”
                  流风谨傲慢起来:“子爵阁下也算有几分见识。为了掩盖这件事,我姑母当年下达了十字军史上最严厉的禁口令,所以即使是我的伯爷爷流风西山殿下,也没有听到半点风声!不过事关重山侯爵,弈扬有的是办法挖出来,自然也不会对我隐瞒。——尊敬的清……公爵夫人,并非我故弄玄虚,想要完整地了解此事,就不得不说来话长。”
                  李清轻笑,眼底的冷冽如冰雪消融。她漫不经心地站起,走过去推开窗户,让楼下的歌声飘拂进来。
                  “还有什么比这冠绝帝都的曼妙歌喉更适合做英雄传奇的背景呢?远京伯爵阁下,今夜还很漫长,您但说无妨。”李清靠在窗前的软榻上,做足了慵懒的贵妇姿态,像是要讽刺谁。
                  无论是谁,都不会是重山侯爵。


                IP属地:江苏484楼2018-07-31 21:14
                回复
                  哦耶,我赶上了更新哈哈~


                  485楼2018-08-01 00:03
                  回复
                    又不知道哪里惹了敏感点,又发不出去了……


                    IP属地:江苏487楼2018-08-04 22:16
                    回复


                      IP属地:江苏488楼2018-08-04 22:24
                      回复
                        流风谨挥舞的手臂吊在半空,好似演说家突然忘了词儿,憋得面皮通红。林绦连忙道:“重山侯爵的病逝十分可疑,远京的实权贵胄却异常平静,我方就做了些调查——公爵夫人想来也是如此。谁能想到呢,侯爵竟用这种方式保全了云氏余族!”
                          “是啊,”流风谨接上话头,化解尴尬,“我们对待叛逆比光明皇朝更加严厉,一人谋反株连全族,就算襁褓里的女婴也不例外!虽然重山侯爵——不,那时候他没有封爵,他才十五岁,西北军区的‘第一孤勇’,多少次万众之中斩将夺旗,最年轻的中校云重山!……按照律法,云中校虽然勤王有功,但最多只能保下同胞和直系血亲,所以弈扬说——哦不,是我的叔叔们和我都这么认为,云中校仅仅率领三十部从,就迅速平定叛乱,事先肯定有谋划,那么他为什么不首告,而甘冒被叛军乱刀分尸的风险,临场反正?因为他不是云氏的叛徒,他在大殿朝会上,当着西山殿下和众臣的面,把族长和长老们,以及附逆军官的头颅,变作西山殿下脚下的陈列品,是为云氏家族赢得生机,保全他们三百年来的荣耀!所以他不求请,也不居功自傲,‘请殿下治罪’,他至少说了三次!他拒绝执行诛族的王命,这等同附逆,西山殿下不能不治他死罪,但他的勤王壮举又有目共睹,西山殿下怎能忘恩负义、杀害忠良?仁慈的西山殿下赐下短刀,却马上于心不忍,收回成命,改换更体面的毒酒,再暗中命令医官待命……”
                          林绦微笑着点头:“君臣默契,解开了死局。云中校从容赴死,群臣震撼,西山殿下趁机恩赦云氏余族作为补偿,就不会招惹非议。”
                          流风谨眼睛一亮:“正是如此!我与子爵阁下不谋而合……弈扬偏激了,她竟以为西山殿下想要她父亲畏死求饶,没了做忠臣的资格,就好明正典刑……哈哈,怎么可能嘛,西山殿下向来宽厚……当然,无论云中校,还是后来的重山侯爵,为保全家族都不惧一死。”
                          林绦也笑道:“云小姐见识独到,不妨作为参考……”
                          “她没说错!”李清忽而激动,“孤注一掷的赌徒,把主君逼得骑虎难下,不愧是‘远京的帝林’!——我不知道这有什么讨论价值,难道拿它证明云重山死有余辜吗?”
                          流风谨受了惊吓,好一会儿才缓过神,说:“弈扬的意思是,稍微做些引导,民众喜欢不怕死、忠于主君又能保护家人的……不管怎么说,谁也不能说,重山侯爵不符合这几项吧……军士们,也崇拜这样的英雄。英木兰就是明证!”
                          李清忍耐似的,欲言又止。林绦赶紧插话:“那时候,英将军是霜公主的贴身侍卫,他应该知道更多内幕,比如西山殿下被年仅十一岁的紫川秀击败,需要挽回权威的契机,就设计逼反云氏,秘密调回十字军精锐埋伏大殿内外,当众擒拿叛逆……”
                          “你们怎么知道的!除了西山殿下、我姑母和他们的亲信,根本没人……”流风谨很惊慌,“还有云氏叛乱,虽然当事的远京贵族有所忌讳,与重山侯爵及云氏保持距离,但他们对侯爵的敬意不假。有损云氏声名的事,怎么可能透露给你们?”
                          林绦安抚他道:“的确,重山侯爵广结善缘,远京贵族大多受过他的恩惠,但毕竟不是全部。人心贪婪,总有把他人帮助当作义务的,一旦没有得到,就结下仇怨。如果不是皇后刻意压制,只怕他们早把这桩秘闻宣扬得人尽皆知。至于逼反云氏的内幕,似乎是伯爵的某位叔叔,与我林氏宗长私下谈到过。伯爵放心,宗长阁下只告知在下一人,若非今日开诚布公,我绝不会提及此事。”
                          李清古怪地看了看他。不愧是精于生意的林家狐狸,林绦打得一手好算盘,“开诚布公”的全是人家的家底儿!
                          “……总之,英将军对重山侯爵的情谊,可能有同情的成分,”林绦继续说,“他效忠皇后,自然不会泄露有损流风族声誉的细节,所以伯爵说的,重山侯爵在军方的威望,恐怕需要其他佐证。”


                        IP属地:江苏489楼2018-08-04 22:27
                        回复
                          楼主辛苦了,赚了多少经验


                          491楼2018-08-07 14:04
                          回复
                            帝迪松了口气,返回里间办公,不料带进了一条“尾巴”。他好笑道:“霍少这是小心眼儿吗?”
                              霍不逊点头:“是有点儿,这回‘老柚子皮’反应快,居然爬到我头上了。”
                              “少装蒜,旗本你都敢折腾,还怕一个副旗本抢风头?”帝迪收敛笑意,“他最近怎么样?”
                              “谁啊……啊,他不住你边儿上吗,干嘛老问我……好好,我说,”霍不逊叹气,“能下地了,但上楼还费劲,可就是不肯坐轮椅,也不让人背,把吴迟气得……哎,你干什么去?——你冷静点儿!”
                              霍不逊背靠着门,堵住帝迪的去路:“你俩现在见面,那是只相杀不相爱!何苦狠话说尽,他一激动伤势反复,你再背地里心疼……阿迪,我是真不想看你难过——你自个儿还没好利索呢!”
                              “是吗,”帝迪沉下脸,“要不我们去演武场,霍少亲身感受一下,我感冒好了没?”
                              “你不怕吴迟逼你喝药,就……你就找胡波感受去——算了,你好的时候都打不过他,”霍不逊露出悲壮表情,“来吧,有什么邪火,尽管朝我发泄——啊呀!你来真的?”
                              “求仁得仁!”帝迪收回拳头,心情好了不少。
                              霍不逊趁机说:“石燃让我转告你,有人想见你——你那是什么眼神?”
                              帝迪绕着霍不逊仔细打量,像个抓绯闻的小报记者,“我听说石燃拿连弩把你从墙头射下来,扔进了禁闭室,然后你借研究轻伤害弩箭,把他骗进103专属区,关了一天一夜……什么时候停战的?”
                              “什么时候……都不可能停!”霍不逊气得脸红,“你在秀字营高烧昏迷,我想出去给你报仇,他居然……居然拿箭射我屁股!你知道多疼吗……你还笑!”
                              “又没装箭头,还给了你灵感研究新课题,”帝迪忍住笑,“再说你后来跑出去,报成仇了吗?”
                              “我要是给雷奥下泻药,黑纱刺杀的时候,谁还能救你……哎呀不对,”霍不逊懊恼地说,“都给你带歪了。我想说的是,那个要见你的,我跟石燃都想灭了他——我俩就这个意见一致!可他是你的救命恩人,人之将死,我就……哎,我还没说完呢!”
                              帝迪用最快的速度赶到羁系所,冲进弗克兰的羁押室。
                              “你怎么在这儿?”他先是惊讶,然后恼怒,“这不是你,不是极东的多岚公爵该来的地方!”
                              哥维缓缓地站起来,将手里的令牌递给他,一言不发地走出房间。他随即跟出去,看到了胡波。
                              “大人放心,属下一直看着呢。”胡波匆匆地行过礼,追上前面的人。
                              帝迪紧紧握住令牌,熟悉的纹路摩擦掌心,不用看,他就认出这是行走总长府的凭证,除了103专属区及机要档案室,它的权限足够在军法处内畅通无阻。


                            IP属地:江苏494楼2018-08-09 00:06
                            回复
                              他走回羁押室,坐在哥维坐过的椅子上,问铁栅栏后面的人:“他来做什么?”
                                “他刚来不久,”弗克兰说,“你赶他走,会让他伤情恶化。”
                                “他自找的!”帝迪说完一愣,他苦笑道,“你看,他就是留下来,也得给我气昏。”
                                “他希望我去极东,”弗克兰回答刚才的问题,“三年后,成为哥昂族议正、里雅夫人的护卫。”
                                帝迪猛地抬起头,一点一点地绽开笑容:“被酌情发配极东的死刑犯,大部分在押解途中寻机自杀。既然有比死亡更可怕的赎罪方式,你不妨接受。”
                                弗克兰摇头:“处长阁下,您不觉得您在徇私吗?”
                                “也许吧,”帝迪微笑,“你救了我,我也得救你。我没有违反程序,就不是渎职。”
                                弗克兰沉默片刻,半跪行礼,“处长阁下,虽然很冒昧,但是,请您救救许阵。”
                                帝迪看着他:“你打算拿你的命做交换。”
                                “是。”
                                “不可能。”
                                “处长阁下……”
                                “许阵涉嫌直接杀人和埋尸,死者后脑的伤是他动的手。”
                                “那个伤不致命,他只是……”
                                “伤害平民的军人,我不允许他拿到特赦——就算发配极东也不行。”
                                “他们是服从我的命令!”
                                “你是在执行军务还是报私仇他们分不清吗?这个案子,不存在上下级,也没有‘长官职责’。”
                                “那么,”弗克兰站起,坚定地说,“我不会独自苟活。”
                                帝迪轻笑:“身为河丘人,难道你想自杀?”
                                弗克兰语塞。
                                “实在想死,就死在战场上,让野蛮人吃了你,”帝迪站起来,走向门口,“我只救你一次。”
                                羁系所楼下,霍不逊正来回地踱步,一看到帝迪,就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似的,耷拉着脑袋,小心翼翼地靠近几步。
                                “你故意的。”帝迪板着脸。
                                “没有,”霍不逊辩解,“是你没把话听完……他是跟我说过,他要来找弗克兰,可我想,你迟早会知道,他又有总长府令牌,你总不好硬拦……我哪知道那么巧,刚好给你撞见……你,你吓唬我,太过分了!”
                                帝迪大笑。他由衷地高兴。
                                霍不逊却严肃起来:“别忙着自作多情,哥维可能不是帮你,而是为哥昂族招揽人才。”
                                帝迪不以为然:“招揽人才只需一道公函,何必亲自过来。死刑犯发配极东,先要同野蛮人近战搏杀,三年后才有资格调往后方。弗克兰抱着赎罪的心思,很容易死在前线,值得为他耗费精力吗?河丘人才济济,不是非谁不可。”
                                帝迪拿出哥维的令牌,递给霍不逊。霍不逊却把双手背到身后:“马上开庭了,我很忙的,没那么多闲工夫给你当快递员……反正你都不生气了,借这个机会见一面,好好谈谈。”
                                “他惹我伤心难过,你希望我这么快就原谅他吗?——转告他好好养伤,打不赢我就别想离开军法处!”帝迪把令牌塞进霍不逊的口袋,步履轻快地走向办公楼。


                              IP属地:江苏495楼2018-08-09 00:08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