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室友去一个陌生的学姐宿舍里去拿计算器。
在准备推门而入的前几秒的时间里,我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去进入一个空荡到灵魂要被挤压的房间。
所有的事项都结束了,她们该回家的回家,该工作的也开始投入工作。
没有想象中那么萧萧然,一屋子待拎的行李,六张床只剩下两个人。
我一眼看到下床的大黄猫,伸手试探性的去摸它的头,它就这么慵懒的窝着,眯着眼,任凭我如何抚摸它。
一问才知道,它是她们备考的时候买在宿舍的,也会在晚上叫。我就这么蹲着摸着它,好像好多年我都不曾这样去亲近一个生命,以另外一种类别存于世的生命。
走出宿舍门的那一刻我竟然有那么一瞬间的留恋,我惦记着她们一走它又该何去何从,她们会不会把它抱回家,她们的家人会不会嫌弃它吵闹……
我越来越相信缘分,越来越相信所有纠缠一起或是蓦然分离的灵魂,他们早已冥冥之中注定。
我越来越相信,上帝自会有它的安排,只是需要时间来给定答复。
我越来越像一个唯心主义者,开始相信宿命论,但反过来又不甘做一个听天由命的无用之人。
我还不断的告诉自己越努力越幸运,我还在一边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边坚守着自己绵薄的意志力去努力不让自己沉沦。
有时候我抚着别人的疼痛,那感觉也像在抚摸自己的灵魂,那纹理恰如其分地与别人吻合。
所以,我听有人说,你帮了有时候也帮了自己。
也许是这样的吧。
一定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