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宋写政治权谋最大的特点是妥协,为了长远的利益放弃暂时的利益,需要不断的与新、旧两党妥协与交换。所使得手段不见得都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东西,但这就政治。
认为石越的变革需要更加激进?那我想新宋就没必要存在了,因为石越正是看到了激进的王安石失败了,保守的司马光也没能挽救北宋,才实施石氏特有的变革举措的。
20楼、23楼仁兄“温和”与“激进”的看法或许都有一定道理,07年的时候新宋第二卷应当还没写完,现在再看到的新宋,应当可以肯定的是,阿越写新宋绝对不只是想对历史的重塑,我想他应当也是在找寻着人类历史某些特有的定律吧。至少他是提出了诸如这样的命题:
1. 要使现行社会变革,而不是没落或者崩溃,什么东西是可以妥协的,什么是不可以妥协的,他们分别需要发生在什么时机?
2. 社会变革必然触动新旧势力更替,维系现在社会正常运行,需要新势力,但也绝对离不开旧势力,怎样在保持各方势力的平衡同时又使变革能继续进行呢?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王安石那么激进的变革失败了,张居正如此富有创建性的变革也是人亡政息,再说洋务运动也好、戊戌变法也好,其实都在在遵循着历史特有的规律的。
不要以为现在社会不同了,我们的变革就可以脱离这些历史规律的,已经可以不尊崇前人的古训,其实我们远没有如此。无论是改良、改革或者革命,我们还是依循着千百年前早就设定好历史规律进行的,先秦两汉就是如此,唐宋明清如此,当然现在更是如此。在这个规律前,“顺之者昌,逆之者亡”,从来都是如此。
借用当年明月的话“在历史里面,我们学到的就是我们从来就没有学到”。站在历史的圆点,你不会知道哪个方向才是最正确的,这一点,古今皆同。所以,即便有穿越,今人不见得要比古人做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