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州的首领飞騨鹰比等将天下太平的盛世掀起了荒缪绝伦的战乱,日本全部的
地方完全的卷进杀伐之中。在那战争中没受到影响的人一个也没有,不管身分
年龄,不管什麼样的地方都变成了人们都在互相残杀的战场了
即使是神圣庄严居住场所的自治区出云也没有例外,不如说那样的场所因为不
接受幕府的干涉的自治区,朝廷上的支援、援助也无法得到,圣地的被害只是
一方面的扩大著,结果出云在这场大乱中,产生了最多的战争孤儿的区域,被
评论的非常不光采
结果都那样了,那过程更不用说,非常残酷、笔墨言词也无法形容的惨状。战
争时期中的出云不管从哪边眺望过去,没有比地狱绘图更适合形容的场景在蔓
延著
「(喘气声)」
在那样的地狱绘图中,有一位用著不稳固的脚步在走著的少女。比起说用走的
,或许用蹒跚来表现或许会更接近现况
从那喘息的程度来看,当然是相当的疲累,但在那之前,到处无止尽的尸体倒
在脚下,使的少女无法一直线前进
「(喘气声)」
即使如此,少女尽量注意著不踩到尸体,虽然边选著前进路线有些没有意义,
但依然摇晃著前进,不稳固的脚步走著。那些动作还有多少是少女自身的意识
,从外表无法判断。
「(喘气声)」,在那里的少女忽然抬起的脸。抬起著脸,看著周围。望眼过去看
到的范围内,全都是尸体。只有烧焦的尸体,展现到遥远彼方的地平线。
铺著烤焦的肉的地毯的比喻来表现最为恰当吧。不,那不是比喻,是无法否认
的现实。根本无须刻意去确认,这里根本没有一个士兵是活著。
「啊....」,脚被其中一具尸体绊倒。正确来说,已经混在了一起,已不是一具
或是两具的程度了。跌倒后,少女倒在那样的场所。
在倒地前的地方有尸体这样的缓冲物品,虽然没有受伤,但那少女她勉勉强强
保持的状态也衰弱了起来,少女就那样变的无法动弹了。
「(哭泣声)」,相较於变的无法动弹的缘故,反而少女有如溃堤般的洪水般开始
哭泣了起来。不是因为疼痛、也不是因为感到悲伤,只是因为感到不甘心那样
,大声的哭泣著,却没有造成任何人的麻烦。
「(大哭声)」
「怎麼回事啊,这个古怪的孩子。在这种地方哭泣,怎麼啦?」,突然从少女
的正上方,那个声音传了下来。「难得在这令人开心到不行,雀跃的血液、涌
现著肉块,明明令人感到开心的战场上,发生了什麼了讨厌的事了吗?担心呢
」
「啊...」,少女条件反射的抬起头。在那里的是瘦细的棒子般的男子。很长的手
脚,全身高度非常的长却完全没有给人巨大的印象。被强风一吹就会折断那样
般,倒不如说是给人虚弱的体型。
那样的男子,那才是完全不符合在这战场出现的人,轻便的衣服、空著手,覆
盖在那少女的正上方。瞬间少女站了起来,从地面尸体的地毯上跌著与那棒子
般的人取得一定距离。
「(惊讶声)」
「嗯?不要紧、不要紧,不要害怕喔。我是可爱女孩的夥伴喔」,若无其事的
边说著,毫不注意少女的胆怯和恐惧,完全不当其他人家里那样,棒子般的人
走著靠了过来。
少女反而更向著后面爬著逃跑,但对於棒子般的人宽广的步伐面前,那样的行
为一点意义也没有,一下子就追到少女面前。
「卡哈哈哈哈。但是真的好可爱呢,真想抱回家当养子呢。或许会和七实与七
花友好相处呢」轻轻的伸出手腕,有如对待玩偶般,用手抱起了少女的腹部的
两侧,好高喔、好高喔,哄小孩那样的姿势抓了起来。
「呀啊」,少女用著如看怪物般的眼神看著棒子般的人,类似反抗的反抗动作
也做不出来,只是毫不抵抗的僵硬著。棒子般的人在说什麼可能也不知道。只
是感到害怕的眼泪不知何时也停了。现在纯粹感到呼吸困难而已。
「呐,小妹妹,正刚好呢,有想要问你的事情,可以告诉我吗?其实,我正在
找著人呢,现在,好像不在这里的样子呢」,棒子般的人,对於少女的变化果
然一点也没注意到,持续说著自己情况的话。
少女在空中,「找.....人.....」,重复著棒子般的人的话,拼命的理解著那话的意
思。明明丝毫没有威胁的语气,不好好回答了那个问题的话,会被杀吗?又或
者是会遇上比被杀还要残忍的事呢?少女那样的确信著。
棒子般的人明明空著手,抱著少女的手部动作,明明很温柔,却好像冰点以下
的刀剑被摆著眼前那样。
「飞騨鹰比等」,棒子般的人这麼说了。
「飞騨鹰比等做了非常不得了的坏事,令人厌恶的谎话般的聪明家伙,应该通
过这附近才对。有看到全身是伤口,又高又帅的男子吗?」
「(惊慌声)」,正当此时,正当听到那名字的时候,少女突然开始胡闹了起来。
明明在那空中,却不多想,想将棒子般的人的甩开那样,莽撞胡来的开始喧闹
起来。
「帮、帮、帮帮忙,帮帮忙、帮帮忙、帮帮忙、帮帮忙、帮帮忙、拜托你帮帮
忙.....!」
「哎呀...」,少女那样的行为,棒子般的人也不慌忙,轻易的将少女从手中放开
。单纯是因为少女乱动而放下来的动作,只是那样的动作而已。从空中被放下
来的少女当然就那样的掉了下来,啪嚓的直直掉下撞上了尸体,但少女却和空
中持续的动作一样,在那样的场所,手脚啪嗒啪嗒固执的撒娇著胡闹著。
「帮忙、帮忙、帮忙、帮忙、帮忙、拜托帮帮忙....」,有如说胡话般的重覆著
,直到最后力气用尽,才这麼说,「请帮帮我的父亲...」
「你的父亲?」,棒子般的人歪著头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