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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生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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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想了很久,感觉讨论的问题太高深了,我不会啊啊啊!(臣妾做不到jpg.)很努力地写了,有不合适的地方先给大家道歉
不小心爆字数了,分两次发_(:з」∠)_
IP属地: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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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楼
2024-07-15 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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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生狼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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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两人的谈话比预想中要久,从傍晚到月上枝头。饭塚盘腿坐在榻上打了个哈气,十分困倦,再看绯村靠在门口假寐,若是有任何变故——他打赌那人拔刀比睁眼快。
然而不如他所想,绯村先睁开眼睛。隔壁木门拉开,叙旧终于结束。饭塚伸个懒腰站起来与绯村一起出去,见越路郎的手搭上薰的肩膀,已然谈得很愉快。
“哟神谷先生,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了吧?”饭塚上前一步攀谈。
“啊,辛苦你们了。”越路郎拍拍他后背,“大致没问题,不过我还想和桂先生谈谈。”
“桂老师早就等着先生了。”
饭塚引人走向里间,绯村随后,路过神谷薰身旁,瞥见她微红的眼尾。
她又哭了。
剑心走到转角,鬼使神差地顿步回望,见少女亭亭立于暮蓝月色下。她目送他们离去,未料到他回头,微愣,而后轻盈和缓地展露朦胧春夜般的笑颜。
来到房门前,桂小五郎未曾歇息,点着灯伏在案前查看什么,注意到来人,神采奕奕地招呼。“快坐,看来你们说了很多话啊?”
“这个嘛,说来话长……”
二人对坐,神谷越路郎饮茶不语。
桂小五郎摸摸下巴:“绯村,饭塚,麻烦你们先出去了。”
绯村看了眼越路郎的背影。
“走吧,”饭塚搭上他的肩,“也不是什么都能让我们听的。”
灯火将屋内人的影子投映于窗纸,靠近远离,无声交谈。安谧之间突然倒茶翻水,传出杯盏碰撞落地的声音。
“桂先生!”绯村剑心起身抬脚便要踹门而入。门先一步打开,桂小五郎探出头,略有抱歉地笑道:“我没事。不小心打翻茶水了,麻烦你们拿块布来可以吗?”
擦净地上水渍,桂小五郎意味不明地看了绯村一眼:“不用守着我了,你们去休息吧。”
桂小五郎对神谷越路郎似乎十分信任,既然如此,绯村剑心也不便多言。他揉揉太阳穴,感觉今日似乎发生了很多事情,进屋抬眼,烦杂的思绪便轻轻落在女子的背影上。神谷薰已换下男装,披上白袍,竖起的发放下,顺过一边,露出雪白的侧颈。她跪坐在床榻,两只脚伸出来,偏头细细编发,行灯为黑色的发辫流下一线金色的光泽。少女的身姿如揉捏松软比例适当的面团,静静地堆落在一起。
绯村剑心看了一眼便放轻呼吸,收回视线。
“剑心?”薰听见响动,编好发转过身来,“爸……越路郎先生和桂先生已经聊完了吗?”
“没有。”绯村剑心坐在窗下。
窗台已被合上,寒风被阻挡在外,隐约的暖意存在屋内,萦绕一丝丝甜味。
他并未开窗,又说:“可能需要一点时间,你先睡吧。”
“好吧。”神谷薰应道,却没有歇下,打开一小盒膏药,咬唇伸颈,闭眼涂着。
那处是他白日压出的淤青,现在已经褪去刺眼的红,留下黑紫的颜色,变得更加吓人。刀在剑心的怀里渗透凉意。虽没有明说,但看越路郎与桂先生的反应,神谷薰的嫌疑早已洗清,最起码不是什么细作。而他因着自己荒谬的臆想,轻易在她的身上留下一道丑陋的痕迹。如同把一指肮脏的泥土涂抹上洗净洁白的衣物,说不清的愧疚从他心底翻出来。
一小方空间里,烛光照亮一人,黑暗笼罩一人。
神谷薰收好药盒,记起傍晚的事。她正好笑着对上他的视线:“剑心,谢谢你让老板娘给我送药。”
“为什么……”剑心的神色在黑暗中分辨不清。
“什么?”薰不明白,疑心没听清楚,坐到他面前,“嗯……因为这个药很好用啊,就是没有镜子不太方便,感觉每次都浪费好多。”
绯村剑心控制不住再次看她颈侧的压伤。杏白的膏体已覆盖住皮肤,被少女的体温挥发出淡淡的草药香气,往上,青紫伤痕如细枝藤条蔓延至耳朵下方的位置。此处被薰遗忘,可怜地露在空气中。于是他极顺手地抚上去,将药膏涂抹开来。
少女的耳垂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染红。剑心微怔,回神收手,不敢看人。
“……没有抹匀。”
“是……谢谢……”
两句话声如蚊呐,怕被人听去了似的。昏黄的光藏在灯罩里,映照两道重重叠叠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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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楼
2024-07-16 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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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生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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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剑心重新开口,“我今天对你太过分了。”
“欸?”薰诧异片刻,眨眨眼,“你说这道淤青吗?确实很痛……很过分,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刀架到我脖子上。”
“实在抱歉,”闻言剑心更显愧色,“我能做什么补偿你吗?”
薰装模作样地想,然后抱了被褥放到面前,竖起食指强调:“——剑心以后睡觉都好好盖上被子,知道了吗?”
这算什么?剑心抬眼见薰笑意盈盈。她没有怪他,或者说,她并未被他真正伤害到。
“对了,剑心再帮我尝尝刚做的北窓吧?”薰打开枕边的包裹,“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两个孩子拳头大的北窓饼摊在薰的手心,散发着红豆的香甜。剑心回想起上午食盐过量的味增,面对薰期待的目光竟一时沉默起来。
要不要提前去倒杯水?
“那是什么表情嘛!”薰不满叉腰,自信满满,“我可是有好好向惠姐拜师学艺,而且这次还多放了红豆,绝对不会错的!”
这才是她的要求吧。
剑心认命般叹气,拿起一个果子放入口中。
“怎么样,怎么样?”
甜。她把一斤糖放进去了吗?
所幸早有心理准备,剑心面不改色咽下,说:“很甜……”
好像得意的白鹅,薰哼哼笑着:“我就知道,这次肯定能成功。”她自己也拿了一块,只咬一口脸色一变,沮丧地吐出舌头。
“怎么会……这样怎么让爸爸带回去啊……”薰苦恼地耷拉肩膀,一会又振作起来,“还有时间!”然后就这样跑出去了。
剑心欲叫住她,喉咙被甜得一时说不出话,遂罢。上次的咸味尚未散去,这回又添上一味甜,若等咸甜滋味彻底消失,要到什么时候呢?
他揉搓两下手指,滑腻清香的一点药膏仍残留在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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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楼
2024-07-16 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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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生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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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整点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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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楼
2024-07-16 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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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殘樰
流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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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太太,我直接住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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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楼
2024-07-17 1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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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死角
不杀之誓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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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楼
2024-07-17 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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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生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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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这日,下起雪来。
细白的雪粒均匀地铺陈在街道,飘落至屋顶,飞进小小的院子,装点弯曲的枝丫。小荻屋升起笔直的炊烟,湿热的水汽从厨房的四面蒸腾出来,悠然上空,化为雪云。不大的厨房外靠着一棵樱树,水汽蔓延的半树积挂点点透明的水珠,使深黑的枝干如纸上湿润的墨痕;伸向外侧天空的枝头被雪轻压,安静的模样似是女子头盖白纱,遮掩粉颊。
“咦,你看这棵樱树。”一人来院子倒水,路过停下,惊奇道,“现在就结出一点花苞了。”
神谷薰在树下浣衣,闻言抬头,见隐约极淡的粉点染在树枝尖端,与雪相映成趣。“真的。”她伸展手臂,“明明早上才下完雪,是等不急春天了吗?”
“哪有这么浪漫的说法啊,”另一位年纪稍大的妇人笑笑,“应当是长在厨房边,太暖和了,让樱误以为春日到来了吧。”
厨房里的人边忙碌边大声搭腔:“你这么说的话,我们不就是那棵樱树的春天吗?”
于是大家在朦胧的水雾里笑。
绯村剑心从后门踏进院里便看见这样一派和谐景象。他昨夜下雪时出门,上午雪停时回来。走前增添的围巾不慎染上血渍,半路被他丢弃,寒风吹得颈脖发凉。此时轻盈的热气又围拢他,像一条白而无形的围巾,驱赶冷气。一打眼便能瞧见,神谷薰言笑晏晏,在院里树下,弯着腰洗衣。
几日前,神谷越路郎离开京都要回江户,神谷薰携着包袱。剑心以为她会同家人一起乘船远去,没曾想薰轻巧地将包裹递过去,站在渡口看了船很久,直到看不见了,才垂下眼睑。那么不舍的话,为什么要留下?
“剑心,你回来啦。”薰看见他,声音亮在雾里,引得厨房的人也将目光投来。面熟的几位女子相互咬耳朵,又笑着推搡走开了。
平日里厨房也是这么热闹吗?他路过多次,在此处净手,却毫无印象。众人又各自做起事,神谷薰展开盆里的衣物,即使加了热水御寒,指节仍然搓得泛红。
“嗯?”阴影挡住本就有些暗的日光,她抬眼见剑心走到面前,似是有话要说。
剑心的头发衣肩都被雪打湿,蹲下来指指:“……你在做什么?”
神谷薰暗叹,算是明白了,剑心这时不像日后,尚未精通人情世故,偶尔不知如何开口便会问出这样突兀的话来。
她顺着他说:“在洗一些被套衣物。”
谁知插来一句看热闹的:“薰浪费了许多食材,被老板娘罚洗衣服呢。”
“别说了,我洗就是了。”神谷薰面上涨红,一个劲地搓起衣板。
大家又笑。
薰的背塌下去,确实是羞愧地叹气:“之前一心想着做点果子让人带回去,结果不小心浪费了这么多红豆……难道我真的与厨房无缘吗?”
剑心想起之前的北窓。这几日余甜一直藏在舌根,说话吃饭的时候会像浪潮下的沙子翻上来,细究时又迅速地消失,他也分不清是幻觉还是其它。此时,他看着薰在木盆里上下翻腾的手,灰白的污水如潮汐被牵引褪去,喉咙深处又升起极淡的清甜,把原本的话语凝成透明的雪落进那盆水里。
“哎呀,汗渍洗不掉啊……”薰用掌根压布,侧头细看,睫毛像春蝶的翅膀,扇动两下落到他面上,“对了剑心,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剑心无意识低眼,似在躲避掩藏,回神想:她怎么会觉得我有办法?他不满看过去,又在少女理所当然的目光中败下阵来,只得揉搓衣袖。剑心在同师父学剑时确实洗过不少衣服。他想想,说:“可以用淘米水先浸一刻钟。”
“这么简单吗?”神谷薰总是很容易高兴起来,得到答案之后也毫不吝啬地对他笑,“谢谢你啦。”她把手里这件撂在一边,问:“剑心有什么事吗?”
“……不,没什么。”发觉自己进行了毫无意义的对话,剑心一下起身离开了。
神谷薰疑惑地望着他离去。
旁人凑近来,若有所思:“没想到绯村还知道这个啊。”
他很擅长啊。薰刚想接话便顿住了,悄悄低头。总不能说剑心以后会变成整日在道场洗衣服的好好先生吧。想到他反差极大的模样,神谷薰不由得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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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楼
2024-07-21 1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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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生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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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两天,神谷薰端着饭菜出现在众人面前。
“薰小姐,今天也辛苦你了!”
不知是谁传开神谷薰已证明身份的消息,近日来同伴们的态度对她愈发热切。而处在视线中心的人却丝毫没有自觉,干脆又真诚地与所有人来往。
“没什么的,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薰将身如同铃兰一般弯下,发丝自身后垂到男人的手边。剑心分明看到男人的手紧张地握了握,显然十分动摇。为什么要动摇,他想做什么。剑心皱眉,觉得自己的心兀然变得浅薄,只有可怜的一张纸大小,方才的那幕像一支尖利的笔,在纸上用力缓慢地移动,留下深深的划痕,几乎难以忍受。
所幸下一刻薰便起身,剑心赶在同僚说话之前忍不住打断了他:“可以先给我布菜吗?”
“欸?”薰意外地看他。
不只是薰,全屋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变得又惊又奇。按顺序,距离他还有三四人。
绯村剑心懊恼怎么脱口而出这种话,但话既已出口,又收不回来,他只能硬着头皮看薰。
“那可不行,”刚要轮到的同僚叫起来,“你就算再饿也不能抢饭吃啊!”
大家笑着应和。
“就是,我看绯村是等不及要和薰小姐说话了。”
“我懂,谁不想快点吃到薰小姐盛的饭呢?”
“好了好了,别让薰小姐为难。”
神谷薰对他笑笑:“剑心请稍等一下吧。”
“……抱歉。”绯村剑心欠身,面上只微抿唇,内心却不知自己为何要做出这样尴尬的事情。他的手放在大腿上,抓起一点布料。
不过这只算一段小插曲,同僚又与神谷薰攀谈起来。
“薰小姐,这几天一直见你很忙,不知方便问一下为什么吗?”
“啊,这个嘛,”薰不好意思地偏头,“我厨艺不精,浪费太多粮食,已经在好好反思了。”
有好事者转移话题:“说起来我们还没试过薰小姐的厨艺呢,我就不信几个大男人会被吃的难倒。”
绯村剑心无言。
薰被这句话说得高兴片刻,想到什么又垂头丧气:“还是不必了……”说话间薰终于来到剑心面前,但这个话题使得她不敢与他对视。
身旁的人打量二位,靠过来挑了挑眉:“嘿,我看绯村一定尝过吧?到底什么味道和兄弟们说一说嘛。”
剑心注意到薰端盘的手都有些不稳,便接过菜,看她侧脸飞快地朝他眨眼睛,双手合在身前小幅度摩擦,想必在请求他不要说出实情。绯村剑心莫名觉得滑稽,心情也好起来。他不动声色地推开同僚,竖起刀挡在身侧,摆出惯有的拒人千里:“请不要打扰我吃饭了。”
这刀一立,众人便没了兴致,神谷薰很快布完饭菜,出门前对剑心感激地笑笑。那是其他人未曾看到的表情,灵动鲜活又含着隐秘,像第一枝开在春夜的花,只叫剑心一人见到。
——————
适应另一个时代的过程比想象中要缓慢,先从感知季节到地名更换,再从社会矛盾到生活习惯……薰来到已无一人的厨房,看见为她留下的那份午饭。老板娘十分痛惜的模样历历在目,惭愧如凉水灌进肚子里,神谷薰便有些吃不下了。
冬天的话,放到晚上再吃也不会坏吧,这样能不能节省一点被她浪费的粮食呢?神谷薰垂眼如此作想,叹口气拿了堆放在角落里无人问津的和果子,坐到小院的那棵樱树下,一声不吭地吃了起来。
绯村剑心下来便看见她独自啃着紫红的北窓,双颊微动,简直是只沮丧的仓鼠。
“为什么不吃饭?”
剑客行动悄无声息,神谷薰被他吓了一跳,嘴角粘上红豆沙。剑心端着托盘,眼却看向别处。
薰想起路边用尾巴勾她脚腕的小猫。她咽下食物,说:“我想先把自己做的北窓吃完,饭留到晚上吃。”
绯村剑心站了一会,似是在思考什么,又端着她的饭食坐下,终于开口:“留到晚上会冷掉的,请不要这样浪费别人的心意。”
上午才在树下说,少年不善言辞。
她还是错了,绯村剑心总能说动别人,让人无法拒绝他。神谷薰想。
“那等我再努力吃掉一个失败品吧。”
“你还要吃吗?”剑心抱胸看着她,“这里——嘴角——粘上了哦。”
“欸,哪里哪里?”
薰刚手忙脚乱地擦干净脸,剑心就拿了一个果子塞进嘴里。
“啊,不好吃的话请别吃!”
可说的晚了,剑心三四口吃完,舔了两下手指。
难道说这个味道还行?
神谷薰眼含希望,试探问道:“吃起来,怎么样……?”
剑心看了她一眼,撇嘴说:“……苦的。”
积雪樱树安静地将枝条伸向两人头顶的天空,待到不久的春日,必将要落下如雨的花瓣。厨房门口,黄衣女子自楼梯处偷望了望他们的背影,无奈摇头,与老板娘会心一笑。
“看来不用我们去说了。”
“这自然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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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楼
2024-07-21 1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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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生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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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错觉,近日总觉得剑心欲言又止。神谷薰打扫完房间后退出来,正巧撞上绯村剑心上楼回屋,两人在门外相遇。他在她面前顿住,不知道在看什么、想什么,最后视线落到她脚边,却没有动作。于是薰先开口:“房间打扫完了。”她垂头要走,又被他叫住。
“……为什么要做这些?”剑心这回正视她,似乎有疑惑必须解答。
但这样的问题……好吧。薰含着笑答:“打扫卫生也算老板娘的惩罚之一。”
“为什么留下来?”这回他没有停顿,“为什么不和你的家人一起离开?离开就不用做这些了。”
除了父亲,绯村剑心是第二个这样问她的人。神谷薰看着他紫色的眼睛,隐约从心里泛起酸软。
“你呢,你留在这里是为什么?”她问。
这怎么能一样?剑心不解皱眉,说:“我是有重要的任务。”
他要作为维新的先锋,为新时代劈开一条道路。
因而薰良久地端详剑心干净生涩的面庞,弯眸笑着:“我也有重要的事情。”
剑心不知她又笑什么,一下移开目光:“到时候没功夫顾及你。”
“我知道的。”神谷薰低头扫起地,如梦呓般吐出一句话,“……我回不去了。”
什么意思,回不去是为什么。如白日骤然滴落雨水在掌心,绯村剑心惘然蜷曲手指,恍惚见樱花飘零,竟问不出口。他记起,她到京都是来寻熟识的人,那个与他同名的「剑心」。既最初认错了人,或许那人也是武士。可世道艰难,无论倒幕佐幕,寻不到踪迹大致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同他一样,被迫隐藏;二是那人早已……再寻不到。而剑心来到京都也有一段时间了,连饭塚也未听说什么与他重名之人,恐怕只剩后种可能。
如此理清,绯村剑心站在原地,愈发说不出话。
“绯村!”饭塚从另一边上来,察觉气氛似乎不对,挠挠脸,“呃,发生什么了吗?”
“……无事。”饭塚来找他,便意味着有任务。绯村剑收回心思,用眼神询问。
饭塚从怀里抽出黑色的信封,低声说:“今晚的。”
“知道了。”绯村极快地接过,如暗淡残影在白日逃窜,不欲被人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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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楼
2024-07-21 1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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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生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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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冬夜是年与日的静止,寒冷与黑暗一同降下,只留一轮清月,安慰世间冬夜并非永存。
这样的夜晚,众人皆早早睡下,除了被卷入困苦中的灵魂。
神谷薰躺在温暖床榻上,门窗关得紧密,烛火也不动摇,安静的空气化为实质,层层压上厚厚被褥。
她看见了。那闪现于绯村剑心手中的黑影,墨痕般,是渡鸦身上最为坚硬锋利的一片羽毛,划过视野便要割裂她的眼角。神谷薰不是从未想过,只是事情接二连三发生,她便有意无意将此事沉在心底,不愿面对。而今日,其余的浅浅的划伤都处理完毕,这条处在要害、将将止血的伤痕却在冬夜里又刺痛起来。
神谷薰神色恹恹,起身开窗,迎进冷冽的空气,勉强平静思绪。她不自觉坐上窗台,靠在剑心一贯靠的地方,这才发现此地视野开阔,将整条街道尽收眼底,正好作为暗中的警戒之处。拔刀斋在休息时也要紧张到如此地步吗?神谷薰抬头见月,彻底没了睡意。
许是白月太高,很突然地,薰想起巴。浪人说,那时的巴小姐也无法入眠。为什么呢,也是想到剑心在夜里所行之事吗?剑心是在这样的月下夺走她未婚夫性命的吗?神谷薰看着月想,一定会想办法做点什么吧。是了,巴小姐最初便下定决心要阻止剑心,无论以何种方法。
月照空街如小河淌水,神谷薰垂眼。她虽不愿看剑心承受杀人的痛苦,可与巴不同,她没有未婚夫丧命于剑心的刀下。她并无立场,也无理由。神谷薰终究是来自新时代,来自剑心与前人用鲜血祭奠铺陈出来的时代。她连一句怨言也说不出口,甚至应当心怀感激,根本没有身份能够允许她阻挡在历史的道路前。即使已经身处幕末,神谷薰依然怔忡发觉,自己只能站在岸边,眼看他人卷入洪流,却无法可施,宛如过客。
神谷薰抚上颈脖,压痕早已淡去,但那句愤怒的「不杀人如何救人」依旧回荡在耳旁。她难以言喻对这句话的惊讶与厌恶,甚至于产生愤懑的情绪,认为把杀人与救人混淆是无法忍受的说法,是向现实屈服的托词。然而,现实不容质疑。每当思及至此,薰的心底就涌上薄凉的雾水般的失落。她又不愿让这可笑的雾长久停留在心间,这时,父亲与母亲重新使她振作。
生命是宝贵的,尤其在鲜血的时代更显。神谷薰认为生命不会向暂时的黑夜屈服。正如樱花必然在春天盛开。
可黑夜落到个人身上,神谷薰控制不住地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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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楼
2024-07-28 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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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遥远,徘徊照见少女,徘徊照见人斩。
绯村剑心挥刀并非面无表情。事情多发生于夜,一切都被夺去颜色,只有黑与更深重的黑。面对暗杀者,大多人看不清面容与神色,只见紧闭的嘴角刻成深深的痕迹。少数剑客在刀剑相交时,劲风吹过,便能与藏匿在额发后的双眼对视。那是一双沉沉压抑的眼睛,眉头如叠翠的乌山,底下延展坚利的冰,落斩时反射出不容抵抗的寒光。不论是否愿意,敌人一瞬了解那副年轻躯体后排山倒海前进的势头,而自己则是阻挡那人的路石障碍,将被坚定狠绝地铲除。
今夜执行完任务又从暗处扑上几名忍者,拔刀斋明显十分不快,解决完后拧眉蹲下用尸体的衣角擦刀,周身都是刺鼻浓郁的血腥气味。
从角落闪出两人,无论最后倒地的是敌人或同僚,他们都负责善后。其中一人初次见到拔刀斋,远瞧着那是野兽伏在人身上啖血,一时竟不敢上前。另一人扯动他的袖子,勉强走近:“……抱歉绯村,那群忍者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
“无事,这种人来多少都是一样的。”拔刀斋起身收刀,气息平稳。他朝他们欠身,显出并不魁梧的身形,礼貌谦和道:“接下来就拜托你们了。”
新人看着拔刀斋独自离去的背影,对那人前后的差距心有戚戚。
绯村剑心没有立即回据点,一是避免有跟踪者,二是想散去身上的血腥。安静的京都城内,红发刺客漫无目的游荡,若谁起夜,定会惊恐认为遇见了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今夜杀的人略多,血的气味从头浸透到脚,冷风拼命吹刮,却难以完全祛除。
游魂一般,直到天光熹微,呈现雾蓝的凌晨时刻,绯村剑心才走到小荻屋下,似有所觉,抬头见神谷薰靠在窗边。
他呼吸微滞。再看过去:神谷薰尚穿着入寝的白色里衣,半边身子花枝般越过褐色窗棱,头枕在一旁,发辫流畅地从肩头落到胸前,被柔软的手臂挽到里面去。霭霭晨色为少女笼上一层薄淡泛青的纱,剑心远望,如同看一卷浸在湖里的画。
她睡着了。绯村剑心想,莫名不愿神谷薰看到他现在的模样。于是他无声上楼,走进画的里侧。薄毯堆叠在薰光裸的足下,应是不知何时滑落下来的。怎么歇在这里?明明之前看起来还很注意的。剑心犹犹豫豫拾起地上毯子,思忖该如何在不惊醒薰的情况下让她回到床榻。
将明未明之时却是最冷的。神谷薰睡得很不安稳,布料摩擦过脚踝,一股寒意自下钻入体内,将人从梦中拽醒。她昏沉提起眼睑,迷糊看清来人后下意识微笑:“剑心,你回来啦……”
未曾想她先醒,绯村剑心低眼,问:“为什么不——”
薰扶着墙站起,才迈出步子,像一脚踩进厚雪里,花落般跌下来。
“——薰!”剑心一惊,上前将人拦腰扶在怀里。皮肤相贴,他这才碰到薰冰凉的手。顾不得许多,剑心又将手心覆上她的额头,试出烫人的温度。
神谷薰倒在他肩上,紧蹙着眉,鼻息烧灼,竟是高热昏过去了。
冬季的早晨最使人留恋温暖的被褥,可敲门声急促,催得人从床上下来。老板娘无可奈何,披衣开门:“什么事,难道是幕府的人打过来了吗?”
“她生病了。”少年眉尾向下,深蓝衣襟尚沾染寒气。
“怎么会突然发热?”老板娘跪坐在神谷薰身旁,摸了她的手脚与额头,又扯开领子探颈脖与后背,“竟烧得这么厉害。”
绯村剑心急急避开目光,转身将白布浸透凉水,回答:“她似乎是在窗上睡了一夜。”
“没有其他伤口,应该是着凉了。”老板娘眉间的褶皱堆得高高的,叹道,“这几天她不停做活,也不知道好好休息。”
她瞧了眼绯村剑心,说:“这孩子,是有心事了。”
剑心不语,将湿帕贴在薰的额头上,看她紧闭的双眼和嘴唇。
虽说是病因简单的高热,若不及时治疗也是十分危险的。老板娘在心里估摸片刻,说:“这样下去不行,外伤药我有不少,可治疗风寒的药却没备下。”
“我去买来。”
“等等,别急着就走,你知道抓哪些药吗?”老板娘叫住立刻动身的剑心,使他又讪讪坐下,静静等人写下一纸药方。老板娘颇有经验,边写边说:“本来不该你去的,现在这个时间汉方医师也在休息。”
隐藏于夜的刺客自然不便在白日现身。
凌晨静谧,神谷薰呼吸急促,犹如溺水。
绯村剑心将方子收进怀中,戴好斗笠,只说:“我去比较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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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28 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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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了,既然没人,接下来我就要狠狠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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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楼
2024-07-28 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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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死角
不杀之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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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楼
2024-07-28 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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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天边既白,悠然升起第一缕阳光,携着轻而急的扣门声穿透晨雾。
“来了来了!”
这是城内一处偏僻的小医馆,前门略有动静后院可听的一清二楚。大约去年,有一个小孩常来给婆婆抓药,偶尔会不分时间。上了年纪的老者发也未梳,连忙跑去开门,边说着:“哎呦臭小子,不是交代了晚点来吗……”却迎头撞上未曾见过的青衣武士。斗笠半遮他的面,刀剑别于腰间。
若说哪两种人对血腥味最为敏感,除了刽子手,便属医师。虽极淡,汉医仍辨别出隐约的危险气味。
武士不欲多言,拿出一张方子,竟发出少年人的声音:“大夫,请帮我抓副药,拜托了。”
老者镇定下来。他行医多年,见的人也多,面前的年轻武士肩颈微微下沉,与以往前来求药的普通人并无两样。汉医接过纸,识出是驱寒的方子,其中几味药性很强,随口问:“病人的症状?”
武士微抿唇,答:“高热昏厥。”
“原来如此。”医师正色,跨步往院里去,“耽误不得,大人也请进吧。”
那人不动,如小松立在门外:“我不进去了,请大夫尽快。”
想来是不愿给他添麻烦,汉医利落将药装好,感慨世事维艰。他出门递药:“可能会反复,需得有人守着,退了热就好了。”
“多谢大夫。”武士付过钱,鞠了一躬便走了。
老者拉开钱袋,又追出去:“给的太多——”
小巷已空无一人,而冬日完全升上来了。
待回到小荻屋,众人均起了,老板娘要忙别的事,托付另一位女子在旁照看。
“绯村先生,您回得真快。”女子诧异,起身接过药道,“小薰还烧着,我现在去厨房熬药,有劳您帮忙替换凉帕。”
“麻烦你了。”
绯村剑心坐下,将薰额上凉帕拿下换洗,可以感觉到接触皮肤的一面染上温热。神谷薰的气息稍稍平稳,不再急促痛苦,变得轻缓而微弱,似乎下一刻就要消失。风寒为她的面容打上一层霜,削薄人生命的厚度,夺走气力,使眉眼如稻麦倒伏,死气沉沉。剑心将湿帕放在薰光洁的额头上,凝望她失去笑容背后的阴翳,是阳光投下山 m丘的暗谷。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守在病人的床榻旁了。病痛总是悄无声息,作为看不见的大山压上脆弱的生命,显出幸存之人的渺小无能。他这时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厌恶看着人承受痛苦。此种无力感立刻使他回到遥远的过去——面对回忆里双亲的病容,如今的刀剑也毫无用处。
刀剑无法解决所有事。这是绯村剑心刚开始学剑时便明白的。
正值雨季,不知从何处的枝桠掉下鸟巢,正好砸到剑心的头上。一看,窝里其余雏鸟都已被连日的阴雨冻死饿死,只剩一只挣扎发出微弱的声音。师父原是不欲管的,剑心不忍,固执地要试着救一救。不曾想,原本奄奄一息的鸟雀,几天后竟又发出明亮的讨食的叫声,把一对青雀唤来。
后来雨季渐过,他日复一日挥刀,也要把那只雏鸟抛之脑后。在他用尽全力挥下的某次,猛然从旁略过飞影。他及时收手,仍割下小鸟闪着青绿光泽的侧翼羽毛。青雀扑腾两下滚落到师父脚边,不知师父怎么认出来的,他说这就是剑心救过的那只。
其实是不是都无所谓。
比古清十郎提起青雀残缺的羽翼,说:剑是凶器,剑术是杀人术。
绯村剑心已经忘却自己是用什么心情聆听师父的教诲,只是牢牢记住这句话,看着青雀又一次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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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楼
2024-08-02 1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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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生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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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薰的呼吸先缓慢加深,眉心微动,连带眼睫颤了颤,将剑心从回忆中唤醒。
剑心望过去,对上她挣扎泛水的蓝眸,一时失语。
她如刚浮上水面,攥住他的衣袖,喘息道:“剑心,对不起……”
似乎把温暖湿润的泥沙揉进心里,绯村剑心明显又茫然地感觉异常。他急着消除这点未知,可全然被那双眼睛摄住了,青绿的吉光片羽闪过——剑与剑道的将来是「活人剑」,我一直这样认为,今后也不会改变——既然如此,他也不再说什么。可若一直抱有这种想法,没有对凶器的认知,为什么要凑上来,为什么要留下来,为什么刻意将自己处于危险的境地。
那点心事比她的生命还重要吗?
绯村剑心发觉困惑不仅未随着薰的身份一起明朗,反而如凉水加热时生成的气泡,不断自心底涌现,带着奇怪蒸腾的温度。
最后,他不愿听她道歉,拧了湿湿的帕子换上,干巴巴说:“喝了药就好了。”
似乎确实是胡话,换了帕子后,薰又沉沉昏睡过去。
剑心轻轻擦去薰鼻尖沁出的一点汗。他记得,那只青雀最后还是飞走了,再也不曾见过。
傍晚,厨房依旧忙碌,白色水汽翻滚,却不似前日那样轻松,沾湿来往人的发。身着鹅黄和服的一人才送药下楼,平日爱与薰答话的女子凑上前问:“聪子姐,小薰怎么样了?”
聪子安抚她的手:“你放心,烧暂且退了,只是还没醒,估计过了今晚就没有大碍了。”
“那就好。”女子松口气,想到什么又不满道,“绯村先生晚上还待在那里吗?都一天了,别人想上去看看病人也不方便。”
聪子捏了捏她的鼻子:“那是绯村先生的房间,他帮忙照看小薰,你也不谢谢人家。”
“哎聪子姐,”话多的女子眨眨眼睛,凑到聪子耳边,“你说小薰和绯村是不是……”
“乱说。”聪子推开她,想起在薰床榻边安静休憩的身影,却也不禁笑起来。
——————
于是,绯村剑心次日中午一下至厨房,便有人招他过去。
“绯村先生,是来拿药的吧,已经热好啦,快端上去吧。”年纪稍长的妇人热心道,理所当然地将托盘放到他手里。
剑心来不及拒绝,忙抽出手稳住汤药,一手拦着妇人:“不,那个……我找老板娘。”
“找老板娘有什么事?我顺便帮你说了。”
“饭塚说有人员调动和后勤方面的事要商谈。”
“知道了,我会告诉她的,绯村先生把药端上去要紧。”
妇人说完便走开了,只留一碗黑色泛苦的药在剑心手上。他皱眉,发觉其他人隐约投来视线,好奇的、轻松的、关切的,交织成暖意的网,如此坦然亲切,轻飘飘落在少年身上。剑心莫名其妙,不知在此种氛围里该作何反应,只得转身快步上楼。
到楼上却发现房门紧闭。或许是换了人上来照看。
他推门,毫无预料地撞见一片光洁的脊背。
神谷薰不知何时醒来了,半坐起身换衣,尚未系上腰带,浅蓝和服松垮搭在臂弯上,滑落不可思议的弧度。她微低头,双手将黑发拢起,嘴上衔着发带,对身后丝毫没有察觉。
宛若看见温软皎月上降下墨色的瀑布,绯村剑心一时之间无法思考,眼一错不错,定定站在那里。
画面变得缓慢。少女将蓝色发带自口中取下,身体因动作微侧过来,露出小半张脸,肩颈的线条弯曲进去,往下又难以置信地向外隆起……剑心不知何时背靠上墙,药碗与托盘摩擦发出声响。
“色狼——!!”
砚台飞来,精准砸上绯村剑心的鼻梁。
喊叫声传遍整个小荻屋。厨房的妇女拿了擀面杖上楼,还在用饭的同僚从各个屋内探出头来,气势汹汹要将色狼捉拿归案。他们聚集在走廊上,却只见绯村剑心用力关上房门,一手捂住口鼻,血液止不住从指缝流出来。
众人面面相觑。
不知谁问了一句:“色狼呢?”
绯村剑心抬眼扫视一圈,还未说话,大家便逃也似的散了。
一位同僚回屋前朝他挑眉,短促地吹了个口哨。
这样轻佻的声音一下使得绯村剑心无地自容,血液从胸腔翻涌上头脑,再滴落至地板。他看着红梅般的血点,方才的场景挥之不去,鼻梁隐隐作痛,心如擂鼓,受不了地搬出一股气恼的情绪。
他不能再和她待在同一处了。绯村剑心抹掉鼻下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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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楼
2024-08-02 1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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