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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连载】王者归来:天路(又改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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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楼上的亲是哪一位啊?


145楼2009-12-18 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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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
    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这样的世界,任谁也得学会隐藏自己的真实情感吧。


    148楼2009-12-20 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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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5 19:3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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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文有少量修改,标准版本可以看以下的地址: 
      新浪:http://vip.book.sina.com.cn/book/index_114808.html (以后将是首发地址) 
      晋江: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590718


      151楼2009-12-20 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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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 杖责(3)
        星子迟疑一下,解释道:“虽不是民女,但也差不多,她是小红楼中的乐伎。”
        “小红楼?那是什么地方?”辰旦话一出口,突然回过神,随即沉下脸,“青楼女子?”
        “是,”星子听出皇帝语气不善,不由反感,即刻顶了回去,“青楼女子怎么了?青楼中也有出淤泥不染的白莲,难道只要进了青楼,就该万劫不复任人作践了么?”
        一股火气直冲上来,辰旦怒不可遏,重重一拍御案,震得殿中旁人皆吓了一跳:“好!星子你好大的胆子!你身为贡士,当知礼义廉耻,竟然去青楼狎妓争风,刺伤人命,还编造些什么有人强暴民女见义勇为的谎话来欺君!如此胆大妄为!来人啊!”
        英公公上前躬身道:“陛下?”
        “传杖!”辰旦令道。
        辰旦雷霆震怒,星子却未如旁人那般惶恐无地,匍匐求饶,只是心头浮起几分疑惑,他既能当皇帝,料来也不会是太过愚笨之人,怎么专门将我提来御审,却连话都不许我说明白?既然不准辩解,那直接革去功名治罪便是,又何必费这番周折?星子纳闷地望着辰旦,脑中却回忆起多年前刚入学堂不久,涂老夫子冤枉自己抢生财肉夹馍的事,原来这皇帝与涂老夫子一样,都是既愚蠢透顶又自以为是。
        辰旦见星子忽住口不言,只愣愣地望着自己,无辜的眼神犹如婴儿般纯净,心底的某根弦便似被扯了一下,隐隐地生疼。他此时已不是气星子刺伤府尹之子,莫说府尹的儿子,就是府尹本人的性命在辰旦眼中也不过如蝼蚁一般,只是气愤星子好好的帝皇贵胄,小小年纪,竟会跑去下三滥的青楼妓院鬼混,果然是没人管教的野小子!辰旦冷着脸,忽问:“你父母是何人?”
        星子不明白他用意,只道他要找自己家人麻烦,总不成为了这点事就要株连九族?但想到阿贞,星子气势上立即就软了,娘亲含辛茹苦将我养大,若是未能给她带来富贵,反倒惹了祸事,自己可是万死莫赎了!星子双手被紧缚着,艰难地弯腰俯首,额头碰着坚硬的平金地砖,语气谦卑地道:“圣上明察,草民的母亲只是山野村妇,草民所做的一切与母亲全然无关。”星子忽感到一种悲哀,原来每个人都有他致命的弱点,即使不怕死,也有最喜欢的东西,最爱的人,谁能掌握他人的弱点,谁就有了主宰他人的力量。
        辰旦追问:“那你父亲呢?”
        星子停了一下,十六年来,每次回答这个问题都让他尴尬:“草民母亲青春守寡,草民的父亲……早已不在人世了。”
        辰旦虽明知道他说的不是自己,仍是暗中骂了一句,朕好端端地在这里,你怎能说早已不在人世,难道是要咒朕早死?当然此话没法说出口,听星子语气悲戚,多半他尚不知身世。辰旦冷哼一声:“空读诗书万卷,却是行为放荡,举止荒唐,原来没人管教!”


        152楼2009-12-20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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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1.179.67.*
          沙发


          155楼2009-12-21 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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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0.18.21.*
            偶只是突然想到一个技术性问题,廷杖出现之初,是允许包裹后毯子的,后来才发展到去衣,这个穿着衣服打将来会不会很难治啊,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起以前治疗廷杖损伤的方法,好象也十分残酷,所以有点担心而已。


            156楼2009-12-21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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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这些没研究,瞎写的,看着玩儿就是了。


              157楼2009-12-21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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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 杖责(6)
                但今夜不同,责打星子,是一个父亲的私心。赤火国自然没有不许士子嫖妓的规矩,但朕的儿子不行,皇帝的儿子,也只能由皇帝关起门来责罚,不能让旁人来看笑话。
                两名内侍一左一右站在星子身侧,一人高高地举起红木刑杖,重重地砸了下去,落在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星子只是微微蹙了下眉头,并不出声,亦未显出特别痛苦的表情。一旁报数的内侍拖长声音,叫道“一”,尖细的报数声回荡在寂静的大殿上,闻之阴惨惨的令人毛骨悚然。
                辰旦凝视片刻,收回视线落在手中的玉锁上,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这是他的儿子,从未想过,十六年后会在如此情形下重逢……而以后,又当如何待他呢?辰旦缓缓地摩挲着玉锁上雕刻的花纹,这块麒麟玉锁是他初生时皇考赐予的,此后他一直带在身边,大婚后又转赠给了王妃央姬,央姬难产而死后,再没见过这块玉锁,却是到了星子的那里,如今又回到了自己手中。想起星子刚才的表情,辰旦无声地笑了笑,这本是朕的,还给朕才是完璧归赵。
                星子虽有武功在身,但怕被人瞧出破绽,只是默默运功护住心脉,以免内伤。自从他十三岁考取功名后,除了箫尺偶尔责罚他以外,连夫子也不曾再动他分毫,遑论被按倒杖责?刑杖破风扬起,沉沉地落在臀峰上,接触皮肉的那一刻星子并没有感觉到十分疼痛,只是切身体会到这刑杖比大哥手中的藤条重得多了,但当刑杖略一停顿,随即抽离身体时,火辣辣的痛楚方毫不留情地汹涌袭来。这样的疼痛早已生疏了,星子蹙了蹙眉头,照这种打法,四十杖不是个小数目,自己若在这皇帝面前哭喊出声,那可就太丢人显眼了。
                星子将面颊贴在刑凳上,努力放缓呼吸,接着又是一杖下来,落在臀峰偏下一点,星子听到一声如木鱼闷响,刑杖仿佛生生地砸在了骨头上,那种痛,是从骨髓深处透出来的痛,象是有人用尖刀刮骨一般,痛彻心扉,和大哥的藤条抽在皮肉上的感觉全然不同。藤条是火辣辣的刺痛,再痛也止于表面。星子苦笑一下,怎能那大哥与这皇帝相比?大哥的惩罚虽然会带来疼痛,却不会带来伤害,那是训诫更是关爱。但皇帝呢?杀人如麻的皇帝打人,不就是要我畏惧他服从他么?畏惧到心甘情愿地放弃本该属于我自己的一切……
                刑杖打得并不快,一声“二”,拖长的尾音回荡殿中,久久方才散去,接着又是一杖下来。星子听着那似乎带着哭腔的报数声,只觉浑身汗毛倒竖,趁着刑杖起落的间隙,星子费力扭头,颇为不耐地道:“你怎么数数的?痛快点行不行?阴阳怪气的听得我牙疼。”
                这些太监专司刑责,杖下责打过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少,可从来没有人敢来干涉报数的,报数的内侍闻言不由一愣,下意识地望向皇帝。


                158楼2009-12-22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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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5 19:3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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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13.107.72.*
                  可怜的小破孩儿…可怜的老爸…


                  159楼2009-12-22 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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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 杖责(7)
                    辰旦也不料他会蹦出这样一句,见星子微微嘟着嘴,神情倔强,不知怎地忽有点想笑,方才的怒火倒散去不少。只三四杖下去,那薄薄的月白色长裤已破了数处,露出红肿的肌肤。星子咬着牙圆睁着眼,想是打算咬牙忍耐到底,若是这样慢吞吞地一下下打,也够他受的了。辰旦微一抬下颌:“打快点!”
                    此刻已进了丑时,内侍料皇帝是要速战速决,得令后便明显加快了速度,两条刑杖一起一落,舞得风快,从臀一路打下去直到大腿。那报数的太监是慎刑司主管,进宫已有近二十年,深得宠信以执掌慎刑司,谁不惧他三分?星子骂他阴阳怪气,不由怒从心起,使个眼色,刑杖落下去的力度更重了三分。不过他也知道,皇帝在此私密之处行刑,虽然杖四十已是重责,但必有留情的意思,不能置其于死地,但也要让其痛得死去活来,尝到厉害。
                    星子倒宁愿多挨几下,也受不了那死样活气的报数,随即埋下了头,任杖如雨下,只是一声不吭。很快打完十杖,另两人便上来换手。这刑杖粗大沉重,挥动不易,打十下便要换人,以防行刑人累了下手便轻。二十杖过后,虽未去衣,星子的外裤也已被打得破烂不堪,布条一道道地挂在臀腿上,贴着肌肤的残片则已被殷红的血水浸湿。
                    辰旦清楚地看到,一条血迹正从星子臀腿相接处蔓延开,缓缓地顺着裤管滴落地上。他虽甚少如此近地观刑,但每每杖责官员时,那鬼哭狼嚎般的声声惨叫即是坐在朝天殿中仍不绝于耳。星子却除了刑杖起落本能的微微颤抖外,再无一点动静,除了刑杖砸在身上闷响外,再无一点声音,唯见他冷汗沿着下颌流下来,慢慢地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水渍,反射着殿内灯光,幽幽闪烁出一片华彩,唯见他被绑在刑凳两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都已泛白。辰旦生出一丝别样的情愫,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方有此铮铮铁骨。只是此子傲气太盛,若不多加打磨,焉能忠诚于己,焉能委以大任?
                    星子不愿在皇帝面前示弱,只强撑着苦苦煎熬。每十杖便从臀到腿打过一遍,到最后十杖时,已是杖痕重叠,每一次落下都覆在旧伤上,痛楚便增加了一倍不止,一下下都似打在心尖上,而大腿则更是一寸寸都似生生被打得断裂。原来这才是断骨的痛吧?星子暗想,看来这双腿是保不住了,若是被他打断了腿,是不是只能爬出这禁宫呢?好罢,只要你今夜不打死我,这件事我迟早得找你要个说法。星子恨恨地咬住嘴唇,直至口中尝到腥腥咸咸的味道。
                    终于听见那报数的口中悠悠吐出“四十”,暴风骤雨般的杖责噶然而止。星子呼出一口长气,他运功护住心脉,虽不至于昏厥,也已全身瘫软,几乎动也不能动了。


                    160楼2009-12-23 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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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碎布嵌进肉里,容易感染。


                      161楼2009-12-24 1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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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个就暂时不考虑了,为了剧情需要。。。
                        谢谢亲提醒。


                        162楼2009-12-24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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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 杖责(8)
                          星子无力地半闭着双眼,只欲稍稍喘一口气,那行刑的两人却放下刑杖,解开星子被捆住的双手,将他从刑凳上拖起来。星子的双腿痛到极处,却暂时麻木了,只是不能站立,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落在两条被架着的胳膊上。星子不明白他们要做什么,恍恍惚惚中被拖到方才自己跪着的地方,那两人用力将他往地上压,星子才猛地想起,是要他谢恩?!
                          星子猛地生出一股力气,双手一挥,略带了三分内力,便将那两名押解的太监推到一旁,稳稳地站了,双股钻心的疼痛直透上来,汗水淋漓而下,模糊了视线,星子只站着一动不动,凭本能瞪着辰旦。辰旦冷哼一声:“怎么?你还不服?”
                          星子默立一刻,仿佛只是一瞬间,又仿佛有一百年那么漫长,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小不忍则乱大谋。星子很清楚,如果自己不老老实实地谢恩,等着的将是另外四十刑杖,八十刑杖,甚至被活活打死,对皇帝而言,打死自己不过是捏死了一只蚂蚁。但就算是一只蚂蚁,也不能轻易将命送在他手里,何况自己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别的不说,刚才那四十下可就全白挨了,这种亏本生意怎么能做?此时再来执着多少显得无谓而可笑……
                          星子慢慢地低下头,不再与辰旦视线相接,狠狠地暗骂自己一声“懦夫!”,原来在强权面前,自己的力量,自己的坚持仍旧如十年之前面对那根红木戒尺般单薄如纸……他双腿已被打得血肉模糊,要跪下十分不易,星子将心一横,略一屈膝,整个人往下一顿,两只膝盖重重地砸在地砖上,星子刹时脸色雪白,死死咬紧下唇,不让自己溢出一声呻吟。
                          星子随即俯首叩头,低声道:“谢主隆恩!”口中吐出这四个字,却似四根带了倒钩的刺,深深地扎进心头,尖锐的痛楚得远胜过方才那四十刑杖。十年的朝夕苦练,十年的春风得意,顷刻瓦解,只换来这份永无法抹去的屈辱,最深的屈辱莫过于自取其辱,渊明尚不愿为五斗米折腰,自己又为何下跪谢恩呢?星子从未有如此刻般鄙视自己。
                          辰旦知他不服,但此时已不是十六年前,要将他置于死地的心情,放缓语气道:“朕今日……小惩大戒,是要你懂得做人的道理……朕本有爱才之心,你刺人行凶之事,到此为止,不再课以刑罚,也不革去你的功名,你犯下的罪行,认真判刑,非徒即流,却不是打一顿便能了事的了。过几日殿试放榜,朕自会不咎既往,量才录用。”说到这忽想,旁人博取功名是为了效忠朝廷,求得富贵,看星子这样子,来应试多半不会是为了效忠于朕吧?那他十六年后突然出现是有何目的?辰旦一念至此,心头便似笼了片淡淡的阴影。
                          辰旦这番话倒让星子有几分吃惊,保留功名,既往不咎,这便是所谓的天恩了么?


                          163楼2009-12-24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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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诞快乐!


                            164楼2009-12-25 22:05
                            回复
                              2025-06-25 19:2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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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 长夜(2)
                              星子复将玉锁挂在颈间,那沉甸甸的感觉复归熟悉,仿佛有一种安全与力量从中传来。听得皇帝的脚步声远去,星子一口气顿时软了下来,彻骨的痛楚便如巨浪般直扑过来,将他淹没,星子眼前一阵阵发黑,只想一头倒下去再不起来。
                              英公公忙唤两名小太监将他扶起,出了怀德堂的大门。夜深人静,几盏昏暗宫灯透着几点橘红的灯光,随着零乱的人影摇曳,惨淡清冷的月色照在汉白玉台阶上,如经冬不曾消融的积雪,偶有风声撞击宫宇檐角下的铁马,叮当作响。
                              星子步伐有些踉跄,他倒没在意方才辰旦吩咐总管的话,此刻是去哪里?是大牢还是驿馆,也没什么区别,反正只要尽快出了宫门,离开这耻辱之地就行。天高海阔,山长水远,再见时必一雪前耻。忽想起,皇帝说持刀行凶之事就此揭过,功名未除,还有可能金榜题名,跻身朝堂,星子一蹙眉,如何能忍辱含垢服侍这皇帝?但……自己不就是为了在朝廷搏得一席之地,以施展抱负么?星子不由心乱如麻,杖伤益发痛不可当了。
                              辰旦只吩咐英公公将星子带下治伤,却未指明该在何处安置。怀德堂是御书房,处于后宫之中,除皇帝外任何成年男子依礼法不能在后宫过夜,虽有若干闲置的宫室,但星子原是罪囚之身,英公公不敢动用,想来想去,只能将星子暂扶到夜间当值太监休息的夜室中。
                              夜室是内宫与外殿的大门重光门旁的一间小屋,里面的两名当值太监正歪歪倒倒地打瞌睡,忽听见动静,睁眼竟是英公公一行进来,吓得忙跳起来。那夜室不过两三丈大小,本无床铺,英公公令人将桌椅移开,抬张床来。少时抬来一张简陋的窄床,靠里放下,将星子扶到上面俯卧,又有人拿了外伤药来。将灯烛移到床前,给他上药。
                              星子痛得厉害,闭着眼也不管是什么地方,只欲昏睡。他臀腿伤势甚重,贴身的衣物无法褪去,奉命上药的小太监自然没什么耐性,用力一扯,一阵撕裂的剧痛忽如其来,星子痛得猛然清醒,冷汗已淋漓而下,睁眼扭头一看,两名太监正上下其手,星子只道是又遭酷刑,怒火中烧:“你们在做什么?”
                              英公公笑答:“圣上吩咐,给你上药。”他不知该如何称呼星子,便含糊其词过去。
                              星子眼角余光一扫,周围站了一圈太监,应该还在宫内,他一刻也不想在皇宫多待,暗中运功提气,竟噌地从床上一跃而起!上药的两名太监吓得目瞪口呆,倒退了两步。星子甫一站稳,便抬脚欲往外走,稍一移动,双腿痛得钻心,似被烈火灼烧,控制不住反往后倒,星子重重地跌坐在床板上,刚好压着受伤最重血肉模糊的臀部,便如心脏瞬间被电流击中,复涌入脑中,星子亦忍不住发出半声惨叫,随即又生生咽下。


                              166楼2009-12-26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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