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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只道当时已惘然:既然出不去,那就来写文吧!之前在部落更了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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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暑假了,终于可以静下心来写点东西,晚上开始更文,争取暑假全部更完,大家久等了。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31楼2022-07-13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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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我没反应过来,脱口问他,但没等他回答我立即就记起,放假之前确实答应他一件事来着,没想到他还真记在心里了。
    “想起来了吧。”梁雨帆看着我恍然大悟的表情,啧了一声,说,“浩哥,你不会打算耍赖皮吧?”
    这小子记了这么久,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我生怕他让我做什么为难的事情。我望向他,他正意味深长不怀好意地朝我抛媚眼,这下我几乎可以确定他的意图了。
    “所以,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问他。
    “浩哥你陪我玩几天吧,”梁雨帆突然作泄气状,叹了口气接着道,“我在家太无聊了。”
    梁雨帆父母是双职工,按照当时计划生育的政策是只允许生一个的,而他一直在外地生活,只有逢年过节才回来一趟,虽隔不远,但估计在这里也不认识太多朋友,也真是难为他了。
    “好。”我没想到他的要求竟然这么简单,梁雨帆开心得扑到了我身上,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达成协议,我要在这里陪他玩三天,他还拍胸脯保证,三天后他会去我家陪我玩,以示公平,我心说到底是谁陪谁,但懒得去拆穿他。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32楼2022-07-13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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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4 12: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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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罢午饭,又喝了一盏茶,我父亲便回去了。不过好在和梁雨帆一家生活了半年,倒不觉得有什么拘谨。难得清闲,马老师夫妇叮嘱好梁雨帆要照顾我后,便去打麻将去了,剩下我和梁雨帆无处可去,只得呆在家里,看了会电视,困意袭来,两人爬到床上一顿大睡,直到晚饭时分。
      冬天的夜晚来得格外早,不到七点,已是万家灯火,四处有烟火燃放噼噼啪啪的声音,伴随着小孩子的欢笑,空气里硝烟的味道也浓郁了起来。
      梁雨帆提出一袋子东西,打开一看,竟然是各式各样的烟火,都是未拆封过的。
      “浩哥,我们来放烟花吧。”梁雨帆撕开包装,递给我。
      这是我放过最绚烂的烟火,我们把烟花摆成一个圈,站在圈中,挨个点燃,黑夜无边,那画面,似花开千树,似星海无涯,光点亮了两个少年的笑脸,还有发自内心的快乐。
      后来我一直在想,如果当时有相机该有多好。
      夜渐深,马老师替我们打来了热水,于是洗脸刷牙,又一起泡了脚,钻进被窝,发现被子异常暖和,梁雨帆告诉我,是马老师提前把被子放在炉火上烤热乎了,我突然想起了许多,我母亲,我三婶,我太母,我马老师,是她们给了我们岁月中最多的温暖。
      当然,还有李沐阳。
      当晚,白天的睡眠让我和梁雨帆都失去了睡意,我们天南海北聊了许多,关于高中,关于稚嫩的理想,关于马大姑,关于很多人很多事,我两仰躺着,梁雨帆抱着我的胳膊,一条腿搭在我的身上,直到夜浓郁得只剩下窗户的一点朦胧的暗灰,周遭归于沉寂。
      凌晨的时候,我醒来了一次,被热的,梁雨帆几乎整个身体都趴在我身上,而且他又在睡梦中豪不自知地把自己脱光了。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33楼2022-07-13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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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绝没有想到,第二天会以这样的方式醒来。
        迷糊中,好像听到马老师在门外告诉我们早餐做好了,热在锅里,接着便是出门的声音,不知又睡了多久,突然身上一阵阴风,接着便仿佛置身冰窖,我陡然惊醒,睁眼就看到马大姑手持被子,笑得一脸邪恶。而梁雨帆正穿个裤衩,一脸心满意足地挂在我身上,睡得很香。
        我顿感无力,这马大姑也太大条了,还好梁雨帆还知道保留条内裤,不然真的跳进太平洋也洗不清了。
        “干嘛啊,大清早的……”我嘟囔着抢回被子,梁雨帆也迷迷糊糊地醒来,揉着眼睛睡眼惺忪:“老妈,几点啦?”
        马大姑立即就乐了,但在梁雨帆家中,又不好放肆去损他,压低了声音说:“我是你姑奶奶。”
        梁雨帆又懵了几秒,才缓缓清醒,认出了马大姑,但他好像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了,只是不满地发牢骚:“我舅舅是不是没教过你进屋要先敲门呐……”
        马大姑不以为意,奸笑着使眼色:“你两这是什么情况,啧啧。”梁雨帆略显不自然地瞪了她一眼,把她赶了出去。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34楼2022-07-13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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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镇里还没有灯红酒绿,霓虹闪烁的招牌,大抵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喷绘,或者干脆用油漆写上某某杂货店,某某批发部。也没有铺天盖地的《最炫民族风》或者“五块钱到不了新加坡”之类云云。
          纯粹的热闹。我和梁雨帆都不是喜爱热闹的人,对逛街更是无感,只能机械式地跟在马大姑的身后,在拥挤的人流中穿梭。中国人好像天生就喜欢聚群,喜欢看各式各样的热闹,不管是好的坏的,和自己有关或无关的。
          马大姑流连于各个摊位店铺,灵活得就像一条鱼,根本无暇顾及到我两,梁雨帆怕我走失,干脆拉着我的手,然而,我两还是没跟上马大姑,我们眼睁睁看着她从一家服装店出来后,灵活躲过唾沫横飞的大妈,消失在了人海中,没有回头看一眼。我和梁雨帆惊呆了,看着茫茫行人,顿生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的苍茫之感,没办法,只能开始大海捞大姑,挨家挨户找。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36楼2022-07-13 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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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我们找到了她,在一家饰品店中,伊手里操着三条粉红色印着hello kitty的围巾,正准备付钱,我两心生不祥之感,赶忙上前了解情况,果然,马大姑是想慷慨解囊,一人赠与一条围巾,我和梁雨帆吓得不轻,这粉红的色调可爱的图案,且不说是否与我两气质相符,光她自己戴脖子上就够诡异了。我义正严词地拒绝了她,梁雨帆也发誓宁死不屈,马大姑这才悻悻收手,我们又陪着她逛了好一阵,直到人困马乏,我两提出严重抗议,她才恋恋不舍停下来,三人打道回府。
            晚上,马大姑又教我们玩会了扑克牌。于是每天就是吃吃喝喝,和梁雨帆他们到处闲逛,或者玩牌,时间倒也飞快,转眼三天约期就到了,梁雨帆倒无所谓,他本来就要和我一同回去,马大姑有几分不舍,她听说梁雨帆要去我家后就更加不爽了,嚷着也要去,挨了她姑姑一顿呲后不甘不愿地回去了。
            于是,马老师替我们租了车,又给我们带了大包小包的东西,我和梁雨帆又风尘仆仆一路颠簸赶回了我家。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37楼2022-07-13 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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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妈向来喜欢那些眉眼分明,五官标致的孩子,对还有老师儿子、学霸等光环加身的梁雨帆就更加了。
              我们到家的时候,她正在给鸡拔毛,三婶也回来了,在一边帮忙杀鸭子。
              看来李沐阳也回来了,我看向院内,却没看到他的身影。
              “帆帆,一路过来辛苦了。”看到梁雨帆,我妈异常热情,提着拔了一半毛的鸡就过来迎接。
              帆帆…我浑身一激灵,但梁雨帆似乎很受用,非常乖巧地喊人:“阿姨好。”又冲着我三婶喊:“三婶好。”
              两个妇女乐开了花,眉眼里都是笑意,我问三婶:“三婶,李沐阳回来了没?”
              三婶一手提着鸭的两翅,把鸭头往后拗着,两指捏住,一手去拔鸭颈下的毛,边说:“前天就回来了的,去哪玩去了吧。”她提起菜刀,喊道,“你两快来帮我抓一下腿。”梁雨帆害怕这些动物,不敢上前,看到菜刀往鸭脖子上抹过去的时候,赶紧把脸都别了过去,不知道是不忍还是不敢。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38楼2022-07-13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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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孩子,在他外婆家就一个劲念叨要回来…听说你去老师家了,好像还有点不开心…”三婶一边做事一边念叨,似乎和我说,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我心里一惊,不免担心了起来,想立刻就去找他,但梁雨帆在,我只能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父亲和三叔他们都去了矿里,要提前去清理好里面的积水,初八之后好开工。梁雨帆先去问候了我太母,才去喝茶看电视,不得不说,他那么受大人喜欢,真的是有原因的。
                我心神有些不宁,眼睛总是不由自主往院子里瞟,梁雨帆是一个极富观察力的人,他现在看似在专心看电视,其实心里什么都琢磨明白了,从进屋起,他就很少说话。
                好在我和他没有秘密,大家心照不宣,总不至于太尴尬。
                终于熬到中午,我母亲和三婶陆续做出饭菜,端上桌,用碗扣着保温。不一会,我父亲一行回来了,不止是他,还有我舅舅等人,难得的是,我大伯竟然也跟着进了屋,要知道,我大伯母一直视我家为仇人,今天不知道刮了什么风,竟然准许大伯进我家家门。
                父亲也知道梁雨帆今天要来,两人对视一笑,算是打了招呼了,大家分主次落座,梁雨帆是客人,也能有一方主位,我只能挤在旁边,用地方话说大概就是:搭个角。
                “诶?你家那小子呢?”父亲发现李沐阳不在,问三婶,“快叫他来吃饭啊。”
                “饿死他算了,整天不知道在想什么。”三婶嘴上骂着,起身飞快走进家里,又听见她说了几句什么,接着便推出一个人来,是李沐阳。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39楼2022-07-13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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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4 12: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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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日不见,他似乎又长高了一点,臃肿的棉衣也遮盖不住修长匀称的身体,也许只有真正欣赏品味过它的人,才知道它有多完美。
                  “吃饭还要喊,真的是……”三婶还在絮叨,我父亲赶紧打断了她,招呼李沐阳:“快来吃饭,今天人多,坐你弟弟旁边去挤一挤算了。”我旁边是空了一个位置的,这好像成了一个约定俗成的规矩,大家理所当然地认为我和李沐阳应该坐在一块。
                  我们吹过同样的风,看过同样的风景,也有着同样的悲欢,但为何有时看起来,一个像夏天,一个像秋天。
                  相顾无言,李沐阳可能真的生气了,我数次看向他,他都只自顾吃饭,表情寡淡,我也搞不懂为什么素来不喜欢扭捏计较的他,对这件事会如此在意。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40楼2022-07-13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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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弟兄,各位弟兄。”我父亲端着酒杯站起来,其余人也纷纷起身。“去年我们千辛万苦,终于把煤矿的场子架起来了,今年我们哥几个继续努力,争取赚个盆满钵满。”父亲可谓春风得意,格外意气风发。
                    “那是必须的…”我舅舅也接过话头,“跟着李老板混,大家一起发财,干杯!”
                    众人推杯换盏,就着节日的欢悦,把酒言欢,期盼来日之路光明灿烂。三巡酒过,桌上已满是狼藉,不觉间,忽然冷风四起,空气里泛起了白雾,天色也变得阴沉,眼见又要下雪了。
                    李沐阳吃完饭招呼也没打就回去了,梁雨帆也极少言语,三人各怀心事,郁闷着过了一个下午。
                    到了晚上,天更冷了,屋外妖风呜呜作响,梁雨帆实在闷不过去了,便要我陪他打牌。
                    在梁雨帆家时,马大姑教过我们一种叫“喊朋友”的扑克牌玩法,规则简单,耐玩性强,只是需要四个人才玩得起,我好说歹说把我姐姐拉入战场,可是满打满算还少了一只“脚”。
                    大人早就开了一桌,玩得是我们完全看不懂的骨牌,当地称“顾牌”,什么天牌底牌板凳云云,也是四个人打牌--我父亲、舅舅、三叔,还有一个比较亲的亲戚。其余的人围坐一圈,看着打。
                    我看着虽只是看客,却情绪飞扬,指点江山的三婶,有了主意,央求般喊她:“三婶,来陪我们打牌。”
                    “跟你们打?那多没意思。”三婶似有不屑,故意怪声说,“就你们这水平,我怕把你们打得满地找牙。”说着似乎又觉得自己很搞笑,顾自哈哈哈地笑。
                    “你就陪我们玩吧三婶…”梁雨帆也开始卖萌耍乖,不得不说,他这项技能真的是无敌的,语气和表情都恰到好处,不显得刻着和做作,让人觉得很受用。
                    三婶脸上堆满了笑意,略略一想说:“三婶我是不可能跟你们几个小屁股玩的,但是…”她挑眼一笑,“我可以去把李沐阳喊过来。”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41楼2022-07-13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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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沐阳便来了,他估计也是闷了一天,表情终于缓和了下来,不再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样子,我心里松了一口气,拍了拍旁边的凳子给他示意:来,给爷坐旁边来。对方咧嘴一笑,原形毕露。
                      “喊朋友”的规则很简单,抓完牌后,由庄家从5、10、K这三个数字中选择其中的一种花色叫朋友,手中拥有该牌的人则称为庄家的朋友,分入一组,两组对决,比赛采取积分制,其中5为5分,10和K分别为10分,打完判完奖罚后积分多的组获胜。具体玩法不一一而足。为了更加紧张刺激,李沐阳又提议动点真格,趁着手中的压岁钱还富足,简单商量之后决定,两毛钱一把。在当时,两毛钱可以买到一包辣条或者一根冰棍了。
                      比较难的地方就是,庄家叫完朋友之后,不管有没有被叫到,任何人都是不能声张的,只能通过后续出牌的规律,去判断谁是朋友,谁是敌人,而这需要相当的经验,对于我个梁雨帆这种还没走出新手村,拿着破烂的铁剑砍刚出生的哥林布的菜鸡来说,这显然是超出认知范畴的,于是我两经常出现对着朋友狂轰滥炸,欲置之死地而后快,而对敌人则唯唯诺诺,呵护备至的情况。
                      数次交锋,我姐和李沐阳已经深刻地领悟到一个正常队友的重要性,于是沆瀣一气,降维打击,在各种人为因素的控制下,我和梁雨帆几乎次次都是好友,与之而来的,是几乎次次都输。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42楼2022-07-13 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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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觉夜深,烟花声逐渐冷却,屋外风声依旧。
                        牌桌也冷下来了,热闹了一天,大家都熬不住了,我看着眼前的扑克牌,眼睛发花,意兴阑珊,梁雨帆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呵欠了。
                        我母亲开始打扫满地的瓜子壳,其余人默契地收了牌,摇晃着打道回府。
                        “阳仔,回家睡觉了。”三叔赢了钱,心情大好。
                        李沐阳嗯了一声,身体却没动,迟疑了一下,说:“今晚…我睡耗子家算了…”说着看向我,神色忸怩。
                        这正中我下怀,晚上还一直担心他不肯过来。
                        三婶看了看梁雨帆,有点犹疑:“浩浩家里有客人,一个床铺也睡不下,你今天回去睡吧,反正以后…”三婶还想继续念叨,我赶紧抢断她的话:“没事三婶,天气这么冷,三个人挤一挤更暖和。”三婶是个爽快之人,立马就答应了。
                        风声停了,屋顶上噼噼啪啪地响了起来,是下雪沙了,我们三人紧挨着躺在被窝里,我睡中间,梁雨帆睡里头,李沐阳睡外边,被子是新打的,厚实柔软。
                        那晚,也是这般天气,李沐阳溯雪而来,三人也是这样同床而眠,静静入睡。
                        夜色浓郁,连窗户都只透出一点迷蒙的灰黑色,这样的夜晚,如果梁雨帆不在,该是怎样青春荡漾的景象。李沐阳开始不安分,数日的分别让他过剩的精力急需宣泄,他转身朝向我,双手齐下,熟练地穿过衣裤,游走在我每一处或娇嫩,或坚挺的凸起上索取慰藉,痒!灼烧般的痒,我慢慢伸手,摩挲着一路向下,冲破阻碍,擒住那器宇轩昂的傲物,只有把它牢牢握在手心时,我才能真切地感受拥有他的踏实与自豪。风雷万钧,天地旋转,李沐阳颤抖灼热的呼吸在脸边逐渐靠近,我微启朱唇,等待甘露降临。
                        “浩哥,我想上厕所…”梁雨帆突然起身,嘟囔着说道。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43楼2022-07-13 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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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以为再也不会更了ww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966楼2022-07-14 0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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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4 12: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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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那年秋天,也是受了惊吓,李沐阳带着光亮,照亮了我无数个黑夜,也只有他那熟悉的味道,能让人在深深浅浅飘飘摇摇的黑夜里心安。
                              如果可以,就让时光定格在这一刻吧,我缩进李沐阳怀里,这样想着。
                              “阿阳,浩浩,睡醒了吗?”是我三婶在敲门,还没等我回答,她继续喊,“吃饭了吃饭了,你们都睡了一天了。”
                              我赶忙答她:“知道了,三婶,我们马上就来。”
                              “好,你们快点啊。”三婶说完就回去了,紧接着响起了锅碗的声音。
                              我叫醒李沐阳,两人一起穿鞋,正欲出门,他突然叫住了我。
                              “耗子。”
                              “怎么了?”我看着他。
                              李沐阳走过来抱住我,眼里无限温柔,:“耗子,你别怕。”
                              我的内心被狠狠地揉了一下,鼻子立马就酸了,他竟然看穿了我内心的不安和恐惧。
                              只此一句,胜过万语千言,这一刻你知道,纵使岁月荒芜,前路漫漫,终有枝可依。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73楼2022-07-14 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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