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东西好像总是在某个假期的上午 起码要下午无忧无虑 才会有一点叙述的欲望 依旧从近往前吧
昨天说是台风过境 果然是对杭州影响甚小 今天睁眼时阳光通透 也可能是我撤掉了帘子 因为降温之后我暂用不上。
但是昨天一整天确实是大风不止 风吹过来 庆祝国庆的旗帜猎猎作响 让我想到了桃花岛最西边的风 那么冷 未曾断绝 吹到我通体冰凉;本来与贺约好傍晚去西湖 我丝毫不是一个行动派 每次踏出门都需要极大的动力 一整个工作的下午我都非常期待狂风暴雨的西湖以及与贺见面 但是因为各种原因搁置了 所以相逢是非常珍贵的事情 因为有太多的约定难以成真 所以我变得非常慎重
前一年的国庆我刚忙完比赛 室友都回家去 我不想回 便在安安静静的寝室里打了几天游戏 晚上约隔壁留下的同学打羽毛球 自己一个人跑步到浑身湿透 然后钻入贺的教官宿舍洗一个热水澡 发觉时间其实很慢 用来打游戏的九十分钟 已经可以让我酣畅淋漓地运动完后洗完澡摇头晃脑在阳台吹风
再往前一年的国庆 国庆的第一天室友们还没回家 我们在凌晨熬夜的床上一人一句被撺掇去宝石山看日出 其实我对看日出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热切 只是觉得年轻应该多做点什么 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尽可能斑斓多彩 我又想起来山石上的风 我爱吹风 因此爱薄荷味 风好像可以温柔将我肢解 并拂过千山万水 吹到心的尽头
我看到大大的75 想起来的数字只有73和70 73是因为我参加的一个比赛 要恶补知识背稿子 导致留下了不开心的回忆 这些年其实零零散散参加了不少比赛 但是关于乡村振兴 共同富裕 八八战略 这些高大的标签 并没有 我更喜欢我自己的小小的无命题征文 设计比赛 最近其实刚到公司也忙了一阵子比赛 我见识了很多厉害的项目 我好像也不喜欢比赛 我不喜欢抛头露面 也非常怕麻烦 或许现在的事情 情况 只是它们需要这样一个人 身不由己, 我只能被自愿地做成为这样一个人 不然谁能成为?
还有70 那一年在部队里看到这个数字非常多次 并且还对我们进行非常多的思想教育 所以我一想起来就
说到最近的比赛 比赛前唇壁的溃疡刚好 舌头根紧跟着又爆发一个 真是非常难受 我试了各种 维生素片 柠檬水烫创口 西瓜霜 只为在比赛前赶紧好 因为舌头根的疼痛影响我的发言 甚至前两晚背稿的时候都无法发声。
石榴似乎有治愈我的神力 我有此结论是我在疫情放开初期 所有人阳那次 我回家不久也有了症状 就是喉咙痛和头疼 我在躺倒发昏坐起来晒太阳的时候看到了桌子上的石榴 可能是因为很少吃的缘故 我吃掉了它 神奇的第二天我就康复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石榴的伟力。
于是这次我吃了一个石榴 准确的说是大半个 因为我挑出这个十石榴的时候 发现有一小部分已经坏掉 我看着黑色的断面 闻着微微的腐朽 呆滞了一会儿 然后慢慢敲出剩余的石榴籽。
因为我的不顾一切地治愈 我舌根的溃疡赶在上台前愈合
我对学校 公司都没有归属感 即使参加了不少比赛 获得了不少没有意义的奖项 随着入职 我意识到这些奖都没有意义 对于这个世界来说 只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真正的奖励是被颁奖那一刻心灵的满足 既然这样 为什么不用备赛的跨度不等的时间玩一玩 吃一吃 存点钱走一走 如今回想起来那些比赛丝毫没有安静吹风让我感动欢愉
我对家也没有归属感 父亲每年国庆都问我回不回家 我都说不回了 亲情的概念已然模糊 我会尽到孩子的义务 却没有心的驱使。
为了回避亲情中的柔软生根发芽 我更愿意选择回避。
前两天晚上下班的时候 走过大桥 河面细密的波纹接纳着路灯散落的光 钓鱼的中年人们抽烟撸狗扎堆 我沿着月光碎在嶙峋的石梯上 把凹处的青苔混合成幽蓝色 清风中糅合着浓度刚好的桂花香 我四处寻找那一两株阴影里的桂花树
有一个天早上上班的时候 我前面的路口出现了两个人:一个拎着早市的菜的中年男人 胡子拉碴 头发没有搭理 拖鞋 双眼无神得好像天塌掉了;一个看起来像是迟到的学生 拉着书包肩带拼命往前跑 书包随着他的脚步晃来晃去 他着急的好像天塌掉了。
我看了一眼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