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龙斗法集

第二十六集下
虞啸卿：过江了？（虞啸卿冷的不带情绪的问话，听起来倒是苛责更多）  
死啦：嗯。（死啦也没有废话，反正虞啸卿每次都要发脾气）  
虞啸卿：美国武器好用吗？  
死啦：派到我们手上的，只有二十几支手提机关枪。好用还得看怎么用。（后面这句，是死啦说，美国武器好用，但是都给了等着美军飞机带回情报的人，这种用法不对）  
虞啸卿：早知道你的人那么有种，迫击炮、卡宾枪什么的也该给一点儿。（虞啸卿听的出死啦的抱怨，反正死啦不敢抬头，所以他就暗笑了一下。因为之前的数次，都是死啦把他气的半死；少有的，他的做法会激起死啦不满的反应。他还叹了口气，对于故意不给炮灰团更多的好武器这点，心里稍稍有些后悔）  
死啦：现在给也不迟啊。（不愧是军需官出身，对于物资格外敏感。死啦略掉虞前面那句赞赏，直奔后面主题，又开始要东西。 这让虞有些光火，毕竟他的赞赏也不是那么容易发出的，眼前这个家伙却一点儿不在意。虞脸上的笑容立马僵硬，他大踏步的走开，站到烦啦面前，把死啦晾在了那里）  
虞啸卿：有一份地图，张立宪费了好大劲做的，有些地方是我亲自画的。因我师历来松散，不知何为保密，故令团以下军官不得执有。现在少了份拷贝。（虞啸卿难道看到烦啦背着那份地图了吗，反正他就站到烦啦面前了。虽然他是冲着烦啦说但是显然没打算和烦啦对话，只是种质问而已。看看烦啦面对师座的表现，可以想象一下如果这时站在他面前的是阿译是怎么样的。阿译一定是手足无措的，烦啦是不在意。虞啸卿看不上烦啦，不过烦啦实际上也不在意虞的态度，他也压根儿没想和虞说话）  
死啦：西岸有些地方画错了。（死啦从烦啦背后掏出地图，虞啸卿很不耐烦的一把抓过来，打开看了一下。他立刻注意到上面的变化，求证的看了死啦一眼，死啦马上给予肯定）  
虞啸卿：找个说话的地方。  
唐副师：我倒知道，禅达有一个地方不错。（这里注意背景里的阿译同学，虽然只是背景，但是打伞、调整位置，一丝不苟。康导的戏这点儿特别好，背景的戏也同样细致）  
死啦：师座！您好久没来祭旗坡看过了，这儿也是您的阵地，要不就近吧。（此言一出，虞啸卿脸色有些难看。他们都清楚，虞啸卿上次来阵地是什么时候，是祭旗坡刚刚成为阵地。为了死啦久攻不下的几十个鬼子，为了死啦放进后防的十几个鬼子，他差点儿毙了死啦。尽管如烦啦语，事后虞因为这几个鬼子，获得了不少好处，他却再没来过祭旗坡）  
唐副师：甚是。这话呢，我跟师座也说过，龙团长此言甚是。（场面难看时，唐副师就出来打圆场。不过在场的都明白，显然他并没有和虞说过这样的话。）


烦啦旁白：很久前我就明白一件事：虽然一直打压，但虞啸卿如果在禅达方圆列一个同类，非我的团长莫属。他愤怒的是我的团长没做他的同类，倒和我们这些满身虱子的人渣为伍。好意和恶意都一并搁置了，他再也没有来过这块阵地。我们眼光光的瞪着南天门的厉兵 马，横澜山的日新月异，一天天变得荒凉。  
（烦啦看事看得很明白，所以虞啸卿和死啦之间的关系他也看得很明白，其实虞和龙，应该是英雄相惜的。  
之所以现在是打压的关系，最根本的是，虞啸卿认为死啦选择和炮灰们在一起，是逃避自己的责任。在他看来，死啦既然有能力，就应该去领主力团，立下赫赫战功，而不是选择和炮灰们同命。  
虞啸卿总是不待见烦啦，根本原因，是他觉得烦啦既然是学生兵，那就应该成为张立宪那样的人杰。烦啦没做到，他就觉得是烦啦不努力，不求上进。  
虞啸卿原本不想从武，因为有人贴了“国难当头，岂能坐视”的纸条，才走上这条路。他觉得贴这纸条的是恩人。虞一直希望自己能成为龙的这个恩人，可是龙没有听他的，这让他很是失望和生气）


虞啸卿：这是什么东西？（虞啸卿来到灶房，锅里传出的味道，显然不是他熟悉的。他端起一个士兵的碗，翻着里面的东西，纳闷的问）  
死啦：芭蕉树，树根剥了皮，泡盐水。（死啦回答的很坦然）  
虞看了旁边堆着的芭蕉皮，死啦：就是那个。  
虞：干吗吃这个？至少伙食费没有拖欠过你们吧？（虞啸卿很艰难的咽了下口水。走过来一路的光景，虽然惨淡，但是应该还是在他的想象之中，毕竟征来的壮丁什么样子，他又不是没见过。发给炮灰团的有多少装备他也清楚。但是他认为自己很仁慈了，在恼火于死啦放进日本鬼子，认为他们都是不想打仗的，整天混吃的，他也没有克扣过炮灰团的饷。没想到死啦他们吃的是这种东西）  
死啦：师座，您是没买过柴米油盐，咱的伙食费不是按照物价来定的。（死啦很无奈的笑了笑，这些琐事哪里是虞啸卿要考虑的事情。虞啸卿只管打仗的事情，其他的是唐副师来管。）  
虞啸卿：副师座！这也太不成话了吧。（虞啸卿不吭声了，他吃了几口芭蕉皮，终于发作了。虞啸卿抓起一把地上的芭蕉皮，责问唐副师）  
唐副师：不成话了，太不成话了。下面办事的太不成话了。（唐副师一边悲痛地点着头，一边几句话就把责任推到下面的人身上。）  
唐副师：林副团长，来来来，来一下。你呢，拿上这个条子，到横澜山去，叫师部呢，马上送一车吃的。还有军装、褥具，仓库里又不是没有。（唐副师效率还是蛮快的，马上开条，让我想起死啦给迷龙打欠条来，也是很爽快的拿笔就开啊。阿译来了，注意虞对阿译的态度。如果说虞讨厌烦啦的话，那他对阿译，连讨厌都谈不上，他的目光就像越过障碍一样，直接无视了。尽管有些情况，也是阿译告诉唐副师，然后虞啸卿才知道的，但是虞啸卿对于这个天天给他们提供信息的阿译，显然并不喜欢。）  
虞啸卿：副师座，你看他们还有什么急需的，该给的就给。这也算是个团！  
唐副师：我跟你说过不要到这儿来，到这儿是要交税的。(关于给东西这件事情，虞啸卿说是讨债，死啦自称要饭，而唐副师叫作交税，代表各人不同的心态)  
死啦：赶紧想一想，咱们最缺什么？过了这时候，啥也要不着了。快快快快，快想。（烦啦一向是头脑最清楚的，所以死啦就揪着烦啦，让他赶紧想）


死啦：吃和穿不要紧，要命的是武器。我一个团，重火力才两挺重机枪；轻机枪和掷弹筒加起来才够十个数；中正枪是好枪，可我只能给老兵，其它都是些汉阳造、快利、辽十三的老爷枪。师座的特务营，随便拉一个连，那火力都强过我的整个团。  
（吃和穿其实也重要，不过刚才唐副师已经给了。所以虞啸卿进了战防洞后，死啦就开始围着他转，要武器。看看这个战防洞，条件还算马虎，虞啸卿压抑的心情才稍微扭转了些。他伸出马鞭，从顶部的那个洞探出去，难道要够星星吗？）  
虞：你还有门炮啊，战防炮，和整个炮群对轰的家伙。（显然，虞知道这炮怎么来的，也知道死啦每天一炮。话说死啦第一次放炮时，还被叫到师部臭骂了一通呢。）  
死啦;卑职心里一直想的是抗击日寇，隔岸相安无事，这样下去，我军极易松懈。（死啦说的很诚恳，也很正经。）  
虞：卑什么鬼职？你不卑的很！禅达能成为怒江最坚固的防线，才会有源源不断的物资运进来。能如此，我、唐副师、还有你，功劳各居三分之一。否则我能让你活到今天？！（但是死啦正经时，虞啸卿就很想开玩笑，那句微微带笑说的“否则我能让你活到今天？”一副，别以为我不知道的样子。）  
死啦：既然不卑的很，一个团只有一门小炮，是不是少的很？（死啦还是没管这话里对他的肯定，继续要东西。虞啸卿装听不见，还在研究脑袋顶上的洞，烦啦走到死啦旁边，悄悄说了什么）  
死啦：最主要的，主力团的营一级，特务营的连一级，都派了美军去教授指导。美国武器是好使，可是不是拉火就完的。我们团也需要有人教授指导。（死啦得到提醒，赶紧上前一步，提出更多的要求）  
虞：你讨债的！（虞啸卿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实际上死啦没说，他刚才也交待唐副师多给些东西了。来这里，他是想和死啦说些别的东西，可是死啦追在他后面，就只知道说这些小节，他简直要气结，扭身来到墙角，恨不能在这个有限空间里，离死啦那张嘴远点儿）  
死啦：我要饭的....（讨债和要饭的不同。虞啸卿自认亏欠死啦，他觉得死啦也有此意，所以才有讨债之说，就是要回本该给死啦的东西。死啦却说自己是要饭的，那就是要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虞：你先告诉我，这个洞是重炮榴弹砸的吧？（虞啸卿转身，岔开话题。）  
死啦：对。  
虞：没炸？  
死啦：没炸。  
虞：没死人？  
死啦：没死人，疯了一个。  
虞：这么个玩意儿掉下来，吓疯一个倒也不奇怪。  
死啦：是，疯了又好了。师座，就是此人。（死啦指着烦啦说，烦啦惊诧的睁大眼睛，看来这是个谎话，估计那榴弹掉下来时，屋子里并没有人吧）  
虞：这家伙做过逃兵。（虽然说的是烦啦，但是虞啸卿眼睛一直看着死啦。对于一个草包加逃兵，虞觉得不想起他来已经是很大的恩惠了。虞下句没说的话是，我还没治他的逃兵之罪呢，你倒先提起来。烦啦就在一旁苦笑，他清楚自己在虞啸卿眼里是什么货色）  
死啦：做过，疯了做逃兵不奇怪。（死啦提起这件事是有用意的。他得把烦啦的逃兵之罪解了，还得给治军严格的虞啸卿一个台阶。）  
虞：为什么不填上？（虞啸卿知道死啦这番解释，多半是假的。不过他也不打算追究了，这样的解释大概是最好的。于是他换了一个问题，这才是他原本想跟在“没死人？”后面问的，让死啦给岔开了）  
死啦：不碍事，日本人越耗越穷，没钱把两发炮弹打进同一个洞里。 （死啦说的诚实，然后继续把话题兜回“要饭”） 
死啦：虞师是越来越阔。听说师座现在有坦克、一零五炮、六零炮多的是，二零小炮闲置着。可川军团只有一门小炮，一根手指揽不住脸。（虞啸卿脸上只有三个字：又来了！他不耐烦的又走开。死啦在后面还拿个手指比着脸，要是虞回头看到他这个样子，估计那马鞭就真的敲在他头上了）  
虞：你说你的傲气去哪儿了？怎么就这么贱！嗡嗡嗡、嗡嗡嗡的，  
死啦：像苍蝇。  
虞：中饱私囊的军需。  
死啦：饿的，师座。  
虞：我给过你吃饱的机会，不对，是吃好的机会。  
死啦：傲气，师座。  
（你的傲气呢--饿没了--有机会吃饱你不要--因为傲气。死啦死啦成功的用两句话，就让这事情成了死循环，气得虞啸卿用马鞭在他面前虚打一下。）


虞：做人就做成这样，有的人做的是左右都是人，你就做的左右不是人。（虞啸卿终于是忍不住了，用马鞭狠狠的捅了死啦脑袋一下。不过他没有放弃那个弹洞的话题，又绕了回来，他屡次三番想说这个，总是被死啦要东西的话语给岔开）  
虞：要不要我教你个升官的妙诀啊？  
死啦：好啊。（死啦就很虔诚，眼睛放光，我很是怀疑这是装出来的。他应该不是这么想升官，要不然当初他就去做主力团团长了）  
虞：等我战死了，换个师长来问你，为什么不填上。你就说，开个天窗心里敞亮，抬起头就看到鬼子造的孽。这样好记得马革裹尸，卧薪尝胆。（每次提到死，虞都坚持认为自己是会战死在沙场的。后面的话，倒也说的豪气冲天）  
虞：屁话自有屁人听。我被重用是听了唐副师的，拒掉一个屁用没有的虚衔，说什么不克南天门不受将衔。会打仗的自然会打；不会打的，受什么衔照样不会打。人啊，走的太远，都忘了自己为什么出发，老得搞点儿动静给别人看。（但接下来虞就苦笑，自嘲的笑，显然他并不习惯这样和上峰说话。其实死啦也不喜欢在上峰面前做这样的姿态。想想当初要授他川军团团旗时，虞问他为什么去祭旗坡，他可是一声儿不吭，就因为怕虞啸卿击节赞叹。  
最后那句话，虞啸卿是在抱怨，这社会，非得要弄点儿虚的出来，让别人能看到才行。想踏实埋头做事，那就没人赏识你。）  
死啦：师座节哀。（要是换个团长，听到师座这样推心置腹的话，肯定是要感谢教诲，再随之感叹一番。但是死啦说要虞节哀，就是说虞遇到的这些苦恼，他也一样遇到。可是，他选择接受现实，不像虞这么愤慨。或者说，他没有资格和条件像虞这样愤慨。）  
虞：再损我割了你的舌头。你和我作对，我和上峰某些不思进取的庸人作对。各念一本经，可是自己心里要亮堂。（虞啸卿被噎了一下，看来死啦是压根儿不想好好和他说话。他们都是倔强的人，所以碰到一起就像两只豪猪。）  
死啦：可是我心里不亮堂。（这差不多是死啦唯一一次说出心里的真实感受。平时他总是嬉笑怒骂，仿佛什么委屈、坎坷都不在意）  
虞：我知道的。我一直在整你，还是存心的。人生在世，怎么可能像裁缝铺里做衣服，处处都按照你的身材。你觉得我这儿矮了，你就站直了，捅个窟窿下来。这才是你--逆潮而动！这才是那个独拒日军于南天门的妖孽！  
（死啦的话让虞啸卿也不由得软了下来，他走近死啦，语气倒有些像哄孩子。故意整你，本是冤家对头才说的话，但是这里说着，倒有些亲昵。一直在整你，换句话说，就是一直都在注意你。  
死啦当初的那次南天门阻击战，是虞啸卿赏识他的原因。虞也一直希望死啦能迸发那次的豪情，而不是现在这种猥琐的样子）


（这里插了一段当初南天门阻击战的片段。感觉中间还应该有几句话，因为死啦的状态和刚才委屈的样子差很多，几乎要让人怀疑他的委屈也是装出来的。死啦开始套虞啸卿的话，这才是今天的主题）  
死啦：师座是从来不闲息之人，今天突然悠哉悠哉的跑......  
虞：你骗我来的。狗胆包天！见了我不知道要吃官司，还一心要饭。（虞啸卿不承认是特意来的）  
死啦：其实师座心里很清楚，您的部下为什么开不得玩笑。除了以虞师之力拿下南天门，用刀砍下竹内连山的脑袋。师座来到禅达，难道还有第二件事情要做吗？（既然虞啸卿不说，死啦就只好自己挑明。过江时看到的一些情景，死啦是要赶紧报告给虞啸卿的）  
虞：不光是竹内，所有的。所有欲斩我民族头颅的，我砍他们脑袋！（虞啸卿仿佛是在发誓，但是死啦脸上却露出悲凉）  
（他们三人出了战防洞，虞啸卿轻盈的仿佛是头羚羊，跟在后面的死啦就狼狈一些。）  
死啦：竹内那家伙啊，跟您一样，师座。上了南天，上了南天门啊，没歇过。虞师所有的人啊，不恭维的说，就您一人没歇过。可那边的家伙啊，所有的人都没休息。您当南天门就三条防线一个主堡啊。咱们跟日本人打了这么多年，他们什么时候把最要人命的家伙露在外面了？没有。（死啦能看出来，虞啸卿一门心思要开打了。可是这次过江，死啦觉得对岸没有那么简单，他试图说服虞啸卿。但死啦说话有些七转八绕，原因就在于过江时间短，又主要是接烦啦父母，所以那些让他疑惑的地方，他也还没搞懂，没办法说的详尽。）  
虞：我知道。  
死啦：知道南天门下面是什么啊？  
虞：我知道得踏过这座该死的山，才能拿回西岸的土，才会知道它下面到底有些什么。我还知道，好打的仗，有的是人去打。我辈磨砺一生，等的就是最难打的仗，军人和军棍的区别就是如此。（到这时，虞啸卿的心情还是很好的，所以说着说着，还不忘用马鞭敲敲死啦，开个小玩笑）  
死啦：您还是不知道您的对手，对着不知道说知道。（死啦没接这个茬儿。他现在只能说虞啸卿不知道，但实际上他自己也算不得知道）  
烦啦：说话要小心啊。（不知道虞啸卿有没有注意到背后的这个碎嘴子。如果说死啦狗胆包天，那烦啦简直是贼胆包天。虞啸卿刚刚免了他的逃兵之罪，他不说赶紧躲远些，居然还巴巴的跟在后面。烦啦是怕他的团座惹乱子，虽然他帮不了什么忙，可是也不肯离开）  
虞：你们给我多少时间？一辈子吗？！从打这个破烂师扔给我，多长时间？我要让它成为能打的，多长时间？从饭都吃不上，到现在  
榴弹炮、迫击炮上百门，多长时间？你们说，没路，运不上来。好，我修路！禅达十八乡累死多少人，多长时间？（虞啸卿怒了，没想到死啦一再阻拦他。他数落这些时，死啦没有太多反应，因为实际上死啦也在做着同样的努力。但是打仗，是双方力量的对抗，不是说自己努力，就会赢的）  
有退路的，我不走！我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吃着和你们一样的东西--两顿，好对你们的体力有数。我搜集了所有有关于那边的情报，这并不比你从我这里偷东西容易。（被虞啸卿捅破某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死啦也只好尴尬的站直了身）  
我一直在违规，够让一个师长上军事法庭的违规，所以我一直饶着你。（死啦深深点头，其实他也清楚，虽然虞啸卿打击他，但是确实也在某些方面纵容着他。这是因为虞啸卿认为他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也是为了将来打仗）  
守那样的规矩，我们就不用战死了，会急死的。  
死啦：西岸的村乡都快成无人乡了，多是抓去修南天门死的。这个，情报里有吗？（死啦手里掌握的信息也有限，无非就是那个修的怪异的反斜面和修工程累死很多人）  
虞：根本算不得情报，民间传言。  
死啦：我是想说，西岸的村乡近万人，为一个南天门搅成无人乡。南天门会真是我们眼里看见的那些吗？  
烦啦：急了，急了急了急了急了  
虞：立正站好。记着：我国很大，我族军人，数千年没有过如此的溃败。欠太多了，我们都该死。你、我、他们都该死。（死啦的那些话，在虞啸卿看来，是怯战之语。虞啸卿还是那句话：仗打成这样，所有的军人都该死。所以军人就不该惜命，更不该怯战，因为这是自己的债）  
死啦：我不认识该死的人。（没有一个耳朵是被嘴巴说服的）  
虞：好苹果和烂苹果放在一起会怎样？（虞啸卿换了个方向的话题，似乎轻松一些）  
死啦：都烂了。（死啦眼睛亮起来，好像这个问题比较好回答）  
虞：你团，烂苹果一堆。把你们放在这儿，就是为了不让你们带烂别的人。知道我干吗来着一无用处的地方吗？什么都不为，就为你的不安分，每天一炮，屡败屡战。我以为你是勇于言战的，以为你会和我一样高兴。我错了，完全错了。你每天整出点儿动静，就是为了，就是为了多分点东西！（但接下来虞啸卿就翻脸了，把死啦骂了一通。后面所说的死啦是为了多分点东西，并不是虞啸卿的真心话，他是想激一下死啦，让死啦自己说出刚才曾经的解释，我是为了练兵，我是为了杀敌）  
死啦：我不知道，不知道。（我觉得死啦说的不知道，是在他是否勇于言战这件事上）  
虞：话不投机，不用送了。我不想你那些糟烂们歪七扭八的给我敬礼！（虞啸卿失望了，他觉得死啦原本是个好苹果，现在在炮灰团也被带烂了）  
死啦：什么时候开始进攻？（死啦要弄明白还剩多长时间，让他去搞到更多的情报）  
虞：对于了无斗志的军官，我早就学会了保密。几个月吧。（虽然很失望，但是虞最终还是给了个模糊的答案，他心里还存着希望）


还有27集的一点点 
第二十七集  
死啦：如果我能证明虞师无法突破南天门防御。（死啦破釜沉舟的进行最后一搏。他也想打南天门，杀竹内，但是不能白白的去送死。）  
虞：那你就坐在这儿！坐在你现在站的地方。你可以看着对面，看着我的尸体，你可以大声喊：虞啸卿，你是个大傻瓜！（可是死啦对于对岸，也只是个猜想，现在还没有详细的证据，虞啸卿听不进去也很正常。）  
虞：坐下。国难当头，你就这么坐视吧。（国难当头，岂能坐视，这句给虞啸卿带来很大震撼的话。虞一直希望自己也能这样震撼死啦，可是他又失败了。愤怒的他，用军鞭当刀朝着死啦的后背虚劈几下，离开了。）


评的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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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蚂蚁爬这来啦~~~呵呵 蚂蚁搬家不知道会不会下雨奥
不过 跟你一样喜欢抠台词~ 期待更新~~呵呵

楼主有心了

其实说烦啦被炮弹吓疯的那段是真的，小说里有，不过没拍出来，烦啦有些心理方面的疾病，还有怕黑的病，在汽油桶里把张立宪折腾得够呛。不过，就那样还第一个钻，果真勇敢。

还有吗？
万分期待啊

回复：9楼amiling
评的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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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啊，经典算不上，只是我的一家之言

回复：10楼Boat0413
小蚂蚁爬这来啦~~~呵呵 蚂蚁搬家不知道会不会下雨奥
不过 跟你一样喜欢抠台词~ 期待更新~~呵呵
----------------------------哈，今天很热，倒是希望下雨。我会更新的，虞啸卿和龙文章的对手戏我都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