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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妄川【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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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妄想走过每一处她走过的河流与山川。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12-09 18:21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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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高一党,周更或两周更或三周更或月更【我怕是活在梦里】。接受催更不过没有用。
    √💚本文甜宠!甜宠!甜宠!【不接受反驳质疑】
    √💚第一人称,不喜勿进。
    √💚当然是he了
    最后,池蓝是我的,不接受反驳。
    我是若非黑白,欢迎入坑。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12-09 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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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楼艾特亲友@沧笙踏歌行卍 @公子沈缚 @太哦不了 @小受食七 @音月与女臣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12-09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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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清宕
        池蓝。】
        ————
        我攥着手机,不禁战栗于这条只有四个字的短信。
        联系人显示赫然是——池蓝。
        是那个我爱了十几年的女子,是我从十六岁之后所有的旖旎梦境。
        她不是我能够留下的人,我很清楚她,更清楚我自己的能量。在我和她相识的所有时间里,我习惯于处在绝对被动的位置。她已经数月,甚至数年不曾主动联系我,而我打过去的电话短信消息她通通不回,也不告诉我她的行程,偶尔寄来几张明信片给我,昭示她曾经的足迹,同样不留只字片语。
        她是令我羡艳的,飞鸟一样的女子。或许我只是于渊之鱼,对她惊鸿一瞥后的沉溺而不可自拔。
        许是太久没有她的消息,我难以平复自身喜悦激动之情,无**制,无从克制。我等待了太久。情绪化让我的指尖微微发颤。
        即刻为自己定下了前往清宕的高铁票。
        我要见到她。
        ————
        十六岁,我遇见池蓝
        十九岁,我和她定下盟约。
        【无论你在什么地方,只要你开口,我就会来找你。】
        这是我的承诺,只是她从不开口找我,我也无从得知她的去向。
        池蓝一直是个游离在世界之外的边缘者,独立,克制,淡漠。这样特殊的气质让她后来成为不需要多么漂亮却风情万种的女子。
        她很早就开始了流浪。包括我与她相遇,也是我无意出现在她的旅途之中。
        她在大街上拦下我,询问我能不能借给她五十块钱买张汽车票。她弄丢钱包,在这个城市举目无亲,只能求助于陌生人。
        记忆里她穿着纯棉的格子衬衣,裹着破旧的黑色的羽绒服,军绿色帆布包,狡黠的冲我笑。青涩的少女模样,瞳孔幽暗,微微发蓝。说,我不会骗你,假若我是骗子,我会直接抢你钱,不跟你说一句废话。
        我迟疑一下掏出钱包,递给她几张十元纸币。
        无法拒绝她的请求,选择顺从于她抬眸的幽蓝风情。
        她眼神亮了起来,像个得到玩具的孩子般魇足而骄傲。伸手在我面前晃晃。如果你请我吃饭,我就把这个送给你。
        鸡翅木搭孔雀石的念珠。
        她兀自从手腕上褪下它,一圈一圈绕在我手腕上。
        不用了,我请你吃饭。
        它很适合你,收下吧。
        它缠在我的手腕上,和她一样。刚好能够缠上四圈,不偏不倚。
        她眯起眼,我拉起她的袖子把她带到一家快餐店。
        等餐,取食,看着她吃东西的样子,认真而虔诚,带着义无反顾的凶狠,吞咽咀嚼。
        你知道我为什么拦你吗?她问。
        她说,看到你我觉得很有趣,你和我是生活截然相反的人,看起来与我年龄相仿。
        我习惯于行走,陌生的地点会让我感觉舒适。你或许和我是同一类人,你可以看到“我”。我很高兴能遇见你。
        我叫池蓝,城池的池,深蓝的蓝。
        …………
        我叫薛祈年,祈祷的祈,年月的年。池蓝,很高兴能遇见你。我望向她眼底,几秒后移开视线。
        她笑,轻轻皱起鼻翼。在肯德基的餐巾纸上留下了她的QQ号。
        ————
        后来我看到电影《Lolita》里的两句台词,可能是合了我多年的心境,印象格外深刻——
        “她可以褪色,可以枯萎,怎样都可以,但只要我看她一眼,万般柔情便涌上心头。”
        “洛丽塔,我生命之光,我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如若一串念珠可以不多不少的缠在手腕,佛便说这是缘。可我只确信,只有她是我的因果,我的业障。
        我不愿让她独自在逼仄窘迫之中,无论何地。只要我知道,那么我一定会前去。
        或许我从遇见她开始便病入膏肓。
        那么我的绝症,名为池蓝。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12-09 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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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m【病名为爱】
          没毛病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12-09 1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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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没有人的样子
            …………
            哼(ˉ(∞)ˉ)唧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7-12-14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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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2
              我想,她或许现在是真的需要我的。
              骄傲如她,若非是遇见了真正棘手的问题,又怎么会向我求助呢——哪怕是以这样的方式。
              所以可不可以再快一点?
              想要成为她可以依靠的人,在此之前我从未
              仔细计算过她离开的日子,因此也从未觉得有什么不适。现在我只觉得全身每个器官每个细胞都在向我疯狂叫嚣对她的渴求。
              她早已侵占了我心室的每一个角落,以一化十,以百化万,贯通满溢不容丝毫空隙。
              胡乱揉了几件衣服到包里,我踌躇片刻,还是打了个电话过去。她依旧任性的不接,隔了几分钟发了个定位给我。
              高铁直达清宕,大概也只需要三个小时路程,我在楼下拦下一辆出租车,把早就准备好了的信息发给她。
              【等我五个小时。】
              是的,最多五个小时……我和她大概已经有五年没有见面。只是我等不下去了,哪怕一分一秒。仿佛也是在告诉自己。
              …………
              我们也曾亲密无间到一种危险而不自知的地步呢……
              初遇她当夜,猝不及防收到她的消息。
              【我暂时走不掉,有空吗?
              池蓝。】
              我一刹怔忡,但不需想,身体便能自主的寻去了,完全的失控。
              明明是……萍水相逢的人啊,她怎么可以那么信任我,而不可救药的更是我——不想辜负她的信任。
              即使隔了这么多年,但我依旧记得在茫茫人流中第一眼识出她的感觉,将自己隔离出喧嚣的缥缈,从眼眸一直烙进心底,那种抓不住的恐慌感伴随我至今。
              之后无非是她的证件同钱包一起丢失了,寻不到住处,也离不开,这座城市短暂的将她束缚,当时的我心底却生出一丝可怕的欣喜,压住颤抖的声音,自然地邀她同住,直到她的临时证件下发。
              我租住的那间屋子很小,唯一的优势是离学校近,勉强能住一个人。一张床,一个洗手间,一个书桌,一个衣柜,除此之外几乎什么都放不下了。她随意的笑笑表示自己不在意。
              那一刹那我甚至感觉到一丝轻松喜悦——从一种莫名的羞怯自卑中。
              我们是自然挤在一张床上的。黑夜里我们彼此不见,却以绝对占有的坦诚相拥而眠。我们聊天,什么都说,仿佛向来对彼此熟稔。无需掩饰任何东西。
              她告诉我她喜欢摄影,她疯狂迷恋着锦绣山河之中的春和景明风霜雨雪,那些光影明灭在她的镜头里,动态和静态的张力,多情应如是。
              她给我看她相机里的照片。
              霓虹灯光执拗于刺破黑暗,仿佛废都的城市,阳光透过窗子投下五指的阴影,怒放的山茶花,黑夜里寂静的江面和倒映在江上的昏黄灯光,粗陶水缸里的紫色睡莲,在地铁站里演奏白色的公共三角钢琴的老人…………还有很多很多的云,从清晨到黄昏到深夜,立春盛夏入秋严冬,姿态万千婀娜的云。
              一晃眼便是黎明。
              她打着哈欠靠在我肩头,却也依旧认真的点着每一张照片告诉我,拍下这张的时候她遇见了什么样的故事,什么样的人。澄澈的气息,从她发丝从肌肤从手指节渗透出来,彻底得让人眩晕。
              于是我也开始想,或许这一夜换成一辈子该多好。
              当枷锁被打开,不出意外的分离让我第一次溺水。
              她带着相机继续她的旅程,偶尔会给我发来她旅行的照片,会回来看我,小住上一段时间,我便整夜整夜听她讲她的故事。
              我成为了她年少的过往,她记不得的,我都一一替她记着,替她守着。
              于我,天地不过一方池塘和头顶供她停歇的短枝,哪儿去不了。
              我画地为牢。
              等待的每一个深夜都会想,如果鸟儿找到了更好的枝干,是否便不会再回来,但每到此刻我便会强迫自己入眠,不敢继续。
              呵。
              天意难测,终究还是成了真。
              依稀记得五年前的那天失去了所有关于她的信息,没有任何理由。无形的力量将她生生从我的生活中剥离了出去,血肉撕扯开的疼痛都无法掩盖我渗血的心。
              她太洒脱,然而这样的人总是游离而孤独。她说,她想要离开,或许以后不会再联系我,或许会。她从来都是一个随时准备离开的人。
              她说,祝我好运。然后彻底失联,无论我如何疯魔般寻觅她的踪迹。
              待平静下来,我依旧如常的生活,掩饰自己的内心何时变的如此得心应手,就当这次的等待只是久了些罢。
              起码还是等到了,不是么。
              我对她而言,总还是特殊的。
              这就够了……够了。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7-12-16 1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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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常更新1/1】已完成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7-12-16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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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吗——【悄悄说】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7-12-18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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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了个午觉……感觉自己快醒不过来了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7-12-23 1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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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她的全部记忆不算多,在高铁上的时间足矣我仔细梳理几遍我和她相识的十多年时间,确认没有遗漏。许多我以为早已遗忘的东西又重新鲜活起来。
                      她以一种直接野蛮近乎残忍的方式进入我的生命,也许她本身并不自知,可她就是这样天真的残酷。
                      提醒我回神的是高铁上的广播。
                      清宕,我意识到我已经踏上她的土地,已弥足令我亢奋。
                      辗转坐上出租车,询问司机还有多久可以到,四十分钟车程仿佛比之前四个小时更加难熬。
                      池蓝住在一家民宿,地方有些偏远。清宕本就不大,与我工作的一线城市比起来,或许和两个区的地盘相差无几。
                      好了,好了,终于到了。
                      现在她和我的距离只有一层门板了,我总算是追上她了。
                      我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脏泛起的微微酸涩,敲响她的房门。
                      叩叩叩,叩叩叩——
                      做完这个动作后我像是用尽了此生的气力,耳边心跳如雷,这样窒息的眩晕里,我溃不成军。
                      满脑子都是池蓝的样子。
                      她……见到我会说什么?
                      我……
                      “……你好像老了。”不知什么时候门开了,那个人坏笑着倚在门框,半扬起下巴斜斜睨着我,“发什么呆呢,回神。”
                      “不打算抱抱我吗。”她说,懒懒站起,张开双手。
                      她是从来不容我拒绝的破坏者。
                      【我生命之光,我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池蓝揽住我的后背,灼热的呼吸喷在我颈边。我怀里的女子就像一个梦——
                      她是被时光诅咒的人,像是童话里那个被封在瓶子扔进海底三千年不见天日的魔鬼。她仿佛从未改变,只属于被封禁的时期和质地,停滞一切生长和成熟。
                      在她这样的目光下,我仿佛又成为了十三年前站在她面前的那个我。
                      突然肩头一沉,彻底把我从混沌拉入现实中。
                      “池蓝,池蓝?”
                      她像是昏迷过去,我探她额头,果然烫得吓人。
                      我一抖,差点把她摔地上,又手忙脚乱地抱紧。
                      摔了池蓝,心疼的还是我,唉……真是不让我省心。
                      ——————
                      附近根本没有医院,我安顿好池蓝后跑遍了方圆几公里,总算是找到家小药房给她买了药和温度计。
                      回到她的住处时,池蓝还昏睡着。
                      我狠狠心,轻声唤醒她。她明显是烧傻了,眼神迷离,像婴儿般水润,幽蓝的虹膜里沁着一汪清泉。我扶她坐起,把药递给她,她乖顺地吃掉所有的药片和冲剂,夹住温度计,然后再次在我怀里闭上眼。
                      果然,三十九度多,我现在开始怀疑她是怎么自己下床来给我开门的——她那时候果然是神智不清了吧。
                      不然她怎么可以这么天经地义的要我抱抱她……仿佛五年前莫名其妙离开的人不是她一样。
                      我承认那是我心里的一个坎,我过不去,又时刻惦念。
                      那她那句“你好像老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不通。
                      我真的有这么老了吗?
                      我,我才二十九岁啊!明明池蓝还大我一岁的!
                      当然……她真的好像完全没有变化的样子……
                      我没好气的戳了戳池蓝烧的通红的脸颊,再怎么说我也得体恤病人不能报复。她在睡梦中好像感知到了什么,哼哼唧唧的蹭过来,一下把我拖进被子里,然后手脚并用的缠了上来……
                      身旁女子的身体滚烫,像是在向我汲取救命的凉意那般抵死纠缠我的四肢。那温度熨得我也困倦起来。
                      我犹豫的伸出手,轻轻抚摸她头顶发丝,竭力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不惊动她,悄悄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把手臂伸进她脖子底下,把她以这样绝对占有的姿势深拥。然后坠入睡眠深洞。
                      如果她明天早上起来问我什么,就说我睡觉不老实好了……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17-12-23 1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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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诞快乐 我亲爱的们【笑】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38楼2017-12-24 0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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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erry Christmas !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40楼2017-12-25 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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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 又该更文了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44楼2017-12-30 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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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眠深沉绵长,中途断续醒来。
                              她似乎从来没有被人抱着入睡,姿势也是蜷缩成婴儿的样子,像一只警惕的野兽,躲在一旁蜷缩一团,一动不动。顺从一会又会打回原型。
                              不断感觉迷蒙之中她执拗的推开我,我亦执着的缠上去。醒来,又睡去。直到她意识洞明,我们已然缠斗半夜。
                              天色依然昏暗,彼此不见。唯有肢体相连才可以确定彼此的真实存在。
                              “薛祈年,你是第一个这么抱我的人。”她声音还有些沙哑,“你真的来了。”
                              “嗯,”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对答。在她面前我永远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引以为傲的逻辑和口才如同牙牙学语的幼儿,她就是我的魔咒。
                              “我差点以为我要死了。”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害怕过了。”她说,说完她轻轻笑起来,轻松而写意,总算是精神了一些。我摸她的前额,退烧了。
                              她佯装嗔恼打掉我的手,自顾自的说下去,“我小时候怕鬼,我家老爷子经常讲鬼故事讲一半给我听就跑了,接下来一半让我自己想像。简直是缺德你知道吗?!有时我会害怕得不敢一个人睡觉,一闭上眼就能看到那些鬼故事里的画面铺天盖地的奔涌而来……”
                              “你还怕吗?”我鬼使神差的问了出口,“其实大家小时候都怕鬼的,很多人一辈子都怕。”
                              “现在想起来,只要最害怕的那一夜过去了,我就再也不怕鬼了,没有必要再去害怕它,恐惧感其实也挺好,人应该拥有这项良好品质。直到今天。”
                              “真的,谢谢你,薛祈年。”
                              黑夜里我仿佛可以透过流动的空气看到她说出这句话时亮晶晶的眸子,那抹诱人的幽蓝。
                              那是属于深海的颜色,我是深海里盲的鱼,这种颜色带给我归属感。
                              她知不知道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让我有种在刀尖上跳舞的感觉?
                              她的每一句话我都竭力让自己记得清楚?
                              因为我想要住进她瞳孔的最深处。
                              我克制想要禁锢她的本能。
                              “池蓝,”我抚摸她的后颈,小心翼翼地问她,“你……还记得你今天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吗?”
                              “这么在意你老了?”池蓝噗嗤一声,随即把脸蒙到被子里笑得天昏地暗的,少顷探出头喘了口气,依旧呼吸不稳地开口解释,
                              “我那个时候,还是,有意识的好吧,虽然不太,清醒。”
                              “你也知道你不太清醒,我真的觉得你竟然能下床来给我开门真是个奇迹。还好你记得发短信给我……不然你要是就这么病死在么个穷乡僻壤,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这个人真是不会照顾自己!
                              她笑,抱住我的腰,凑过来把头埋在我的颈窝,像是安抚我的怒气,撒娇似的蹭了蹭,就像只猫儿。
                              “手机通讯录里想来想去,可以留遗言的只有你了。”
                              “我以为这么多年你会忘记我啊。”
                              怎么可能……呢
                              池蓝此人,是我年少的梦,是我的理想,我的灵魂,我……想要掌握的人。
                              “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老了,当然不是外貌,是眼睛。眼睛是人身上最容易老的地方,它很诚实的告诉我真相。”
                              “在你的眼睛里我看到了苍老的痕迹,祈年。你累了。”
                              …………
                              我……
                              我原来,很累了吗?
                              或者她就是有这样的能力,对于我,对所有人。能这么轻易地看穿那个叫薛祈年的人,只消一眼,我无处遁形?
                              就像当年她在大街上一眼能看出萍水相逢的我和她是一类人一样,她天赋异禀。
                              突如其来的疲惫海潮像一般吞没了我。
                              我无话可说。
                              “薛祈年,”池蓝笑道,“来,抱着我。”
                              “你……知道我……”我迟疑片刻,缓缓伸出手,再次把她禁锢到我的怀里。
                              你知道吗,池蓝?
                              “我知道。”
                              “那你还……”
                              “别说话,嘘——薛祈年,别不解风情。”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46楼2017-12-30 1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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