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什么风把五爷你吹来了?”美人榻上的女子见有人翻窗而入,竟一点也不惊讶。只见她坐起身,抬手拿起桌上的烟枪轻吸一口,呼出的白烟遮掩了她的面容,一时竟让人看不真切。“两年不见,五爷竟都成有家室的人了。怎的今日来我烟雨楼有何贵干。”
“那个…”白玉堂摸了摸鼻尖,心下又将那展昭问候了个遍。若不是因为他,他今天何至于来找这“女魔头”。想到这,白玉堂堪堪赔了个笑道:“诗韵姐,今日来,我是想让你帮忙找个人。”
“小没良心的东西,”秦诗韵白了他一眼,恨恨道:“要不是有事找我,你不是不这辈子都不打算来找我了?”说着,不知何时出现在她手中的长鞭便像闪电一般向白玉堂身前袭去。
白玉堂自持这秦诗韵也算的上自己小半个师姐,谁曾想这师姐上来便是给了自己一鞭子。若非自己武功了得,只怕便是挨了个正着。
“诗韵姐,诶诶诶??”堪堪闪过一鞭,脚尖不过刚刚点地,哪知这长鞭竟又甩了过来,看那阵势,手下并未留半分情面。
秦诗韵闺房不大,长鞭却能如灵蛇一般伺机而动。这让在房内施展不开的白玉堂很是憋屈。可如若此时要走,他又放不下这个脸面来。思量再三,只见他瞅准时机,一把扯住的长鞭。
方才还抽的正起劲的秦诗韵见长鞭被擒,几番较量终是无法从人手中将鞭子夺回来。索性将长鞭随手弃之手边,半倚回榻上。“说吧,五爷找我究竟有何事。”
早知如此,方才便先手夺了长鞭,也免得自己这般狼狈。不过眼下还有正事,全然不是自己腹诽的好时候,白玉堂稍稍正色道:“师姐可知近来松江府时常发生幼童丢失事件,且到现在都未能找回一个来。”
“知道,那又如何?”秦诗韵看了他一看,嘴角轻挑,不禁嘲讽道:“莫不是你怀疑我这和那帮子拐子有关系过来捉贼拿脏来了?”
“师姐说笑了……”白玉堂心下只当是师姐还未解气,嘴上不由讨饶道:“在这松江府,要说消息最灵通的还不是你这。所以我这不是找你打探消息了嘛……”
“怎么?这还没吃上官粮,就先当起了官府的走狗不成?”
“小弟岂是这种人?”这话若换做其他人讲,白玉堂此时只怕是早已翻脸,奈何今日有求于人而那人又是自个的师姐,便只得按下心中愤懑。“不过是今日犬子进杭州城不久便失踪了,四处寻他不到。只得到师姐这打探打探消息。”
“外界传闻竟是真的…”听了他的话,原本还想再嘲讽上两句的秦诗韵哑了声,眼中尽是不信。可在看他脸上不见半分玩笑的神色,她终是信了……“此事你莫要再查,孩子我过两天会设法帮你找回来。今晚你先回吧”
见秦诗韵已然下了逐客令,白玉堂也不便多留。径直走向窗边,翻窗而去。
“白玉堂……”望着白玉堂离去的身影,秦诗韵心里似乎缺了一块,谁也补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