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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做完了瑟瑟的事,又跟何子羊坦白了这么多,何子祺是觉得他们已经确定好关系的了。
他知道何子羊喜欢绿书包,但他笃定那人绝对不会接受。既然不接受,那单相思又有什么意义呢?不过迟早等着被另一段感情取代而已。况且他对自己很有自信。
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小时候受他妈影响,老觉得何子羊穷酸,讨人厌,丑,可现在这么静下心来一看,又觉得他老顺眼了。
大概是感受到何子祺的目光,每次往他这边侧脸,何子羊都格外小心,避免与他有眼神接触。要转眼不转眼,瞥到什么眼珠子就惊慌地四处看,瘦小的脸蛋别扭地转开,一手就能抓过来的脖子,能清楚看见他紧张的猛吞口水。
何子祺咬着下唇,低声笑出来,下一秒就扑过去把人抱紧,凑到脖子窝乱蹭乱亲:“你怎么真的跟小羊一样啊,啊?”
双手抱着,两腿也要环在何子羊身体两边,把人圈紧就不乐意松手,看着白白的脖子在眼前牙痒痒,开头还能控制着,后头就开始下嘴咬了,连牙都用上,把何子羊咬的啊啊叫痛才肯放过。
他简直就跟小朋友得了一只小狗当宠物,心里喜欢得越紧,下手就越狠,非得把小狗折腾的呜呜求饶才肯念念不舍停下手来。
何子羊被他欺负得够呛,本来就睡不太够,早上还做了一次那些事,够他受了。想进房间休息,可何子祺又一直粘着。他可不愿意进了房间,毫无自制力的少年看着有张床又要折腾他一次。于是只能强撑,放任何子祺啃自己脖子,也不反抗,想着办法逃开。
何子羊在找时机,何子祺也一直打着小算盘。自己这么粘着何子羊老半天不松手,然后洗过澡,他也不松开。于是就能一起睡觉,还去何子羊房间,他床小,然后还得贴着睡,贴着贴着,发出什么别的事情,那就是很自然的。
意银得爽快,何子羊说要洗澡,他只点头。快洗快洗,快洗快睡觉。他自以为计算的很好,匆匆忙忙从浴室出来,客厅还那有何子羊的身影。
“诶?”何子祺心里打了个突,也不管满脑袋滴水,湿嗒嗒地走到何子羊房门前,门已经关紧了,趴到地上一看,里头连灯都没有了。
“卧槽!?”他小声骂了一句。这就让人给跑了?满脸不敢相信,一边用毛巾擦水一边往房间走。亏他还特意裸着上身出来,这下是全白费了。
恨恨关了电视,走回自己房间,赌气似得倒在床上。伟哥看他躺着又要供上来,何子祺推开他的狗头:“走开走开,别这么猴急上男人床!”
关了灯,躺在床上发脾气。煎小鱼似的,翻来翻去都睡不着,猛地坐起来,呼呼喘气,冷静下来又倒下去。把地上的伟哥抱起来,捏他下巴上的软皮出气。越想越后悔,早知道就应该自己先洗澡,自己等着,这才稳妥啊。
听见何子祺走到自己房门前的时候,何子羊其实很紧张。他就赌何子祺会不会推门而入,要是他推门,那自己只能受着了,要是他不推门,自己还能安生一晚上。没想到他真的没有推门,何子羊挺意外,默默松了口气,眯上眼,倦意就上来了。
他睡得都要没意识了,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却突然有块大石头从天而降,一下子压在他身上,压得正正的,压得他的内脏都扁了扁,难受的马上咳出声。
“没事吧?没事吧?”何子祺还是没忍住,翻了几百次身,总算想清楚要做什么,蹦着过来,推开门的时候一下没控制住,兴奋的往床上一扑,没想到扑到了何子羊身上。
“没事吧?啊?我亲亲我亲亲就好。”摸到何子羊的脸呒呒呒乱亲。
何子羊被压得脾气都上来了,推着他的脸嚷嚷:“走开走开!我好困!要睡觉!”
“好好好,睡睡睡。”何子祺抱着他一下下抚着后背,“你睡你睡,不吵你不吵你。”
何子羊实在是撑不住,皱着眉,也不管他在自己身边会有什么后果,被安抚着,歪过头又睡过去了。
他这么一睡,也没怎么翻身,第二天一早吧嗒嘴慢慢转醒,眯着眼一看,何子祺的脸就在自己面前,他吓了一跳,赶紧往后缩。没想到这么一动到把人吵醒了。
何子祺揉着眼睛翻了个身,哑着声音问:“醒啦?几点了?”
“我去看。”何子羊应了声,要坐起来。
何子祺却拉着他的手,把他拉回来:“算了不想知道了。再睡会儿。”
把腿架在何子羊身上蹭了蹭,突然抬起头往下看了看,倒回床上的时候居然哼哼笑出来:“硬了。”故意把膝盖压在何子羊吓身,来来回回磨,双手勒着何子羊手臂不让他反抗。
“别别!小祺!好了好了!”
“不好。”他作弄哥哥好一会,玩够了才爬起来,压在哥哥身上俯身乱亲,扯着别人的衣服只管往上推,看见肉就咬。
何子羊反抗不得,只能配合他白日宣银,翘起皮鼓接受曹农,扎扎实实蛇了一回才停下来。
两个刚破除的人待在家里,血气方刚,仗着父母不在,要多乱来有多乱来。何子祺绞尽脑汁,能吃就吃,不能吃就亲,亲都讨不着就摸摸,反正就要贴着,肌肤相亲就对了。
他现在是看着何子羊就忍不住手,一定要碰着才舒服。原来以为假期长,能吃得次数也多。才腻歪了四天,何全跟梁月苹就提着大包小包地回来了。
他们扭门的时候,何子羊正皱眉扭头,被按在沙发上强迫接受何子祺凑过来的嘴。他听到开门声,跟听到警报似的,一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