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稍微輕鬆一點?】
許弋醒過來的時候,太陽過了午後,便欲要偏偏西沈。他還沒能見到多少日光,上海又快入夜了。
房裡許是就他一個人,他咳嗽兩聲,喊一句有人嗎,也沒人應答。他遂忍著腰上的酸痛撐起身子來,又覺臀部和腿上的肉吃疼。
昨夜后来让林祉即是打又是掐的,还是直接用手掌揍他屁股,直叫人想到老子教训儿子。当是时倒除了羞赧和刺激也没什么多余感受,但折腾完了,许弋回想来是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他趁着林祉背对他的功夫,攥紧拳头扑上前去,打出去的左手不出意料,让林祉从后边抓住,但待他转身过来的刹那,许弋右拳就结实地落在林祉下巴上,这快速沉稳的第二击林祉是没算计过来的--他一向把许弋的反抗当做小打小闹。林祉素来以风度翩翩自居,但毕竟也是把脖子放在刀口上的人,对付个许弋实在称得上杀鸡用牛刀,他暗骂一声:“日你大爷”把许弋左手反剪在背后,迅疾地用膝盖对着许弋的腿窝一击,许弋向下倒去,又被他给压在地上。
林祉在许弋耳朵旁边出着气,暖暖的气就浇在他耳背上,林祉低声道:“骨头很硬啊?还真想揍我,得来多少次你才能学乖?今天老子就操到你乖为止。”说完也毫不含糊,真真又提枪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