疙瘩,憋了老半天,小小声冒出一句话,“你……你看着我……要干嘛?!”
卢奕还是不说话,何实知碧绿的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一圈,仍旧实在猜不透他想干嘛,于是清了清嗓子,故作厉色地说“你……你……别装哑巴吓我!哼,我才不怕呢!快帮我穿袜子,不然我等会儿告给舅舅舅妈,说你掐疼我屁股了!”
卢奕平板地回答,“反正我不帮忙,你反正都会赖我打你,对吧!”
何实知嘻嘻一笑鼻孔朝天,正待得意地教训对方几句,卢奕却忽然对吮指头玩的康益龄道:“益龄,记得我昨天说的!看到什么千万别闹,哥哥等下把乳饼分给你吃。”
康益龄嘴里叼着手指,愣愣地点了点头,只见卢奕腾地拎起被子,啪地甩在何实知面门,随后便扑了过去。何实知当下反应不及,早给他兜头扑倒,二人虽同样年纪,但卢奕从小做活体格健壮,气力比他大上许多,此际手脚并用把对方头脸整个压在被子里,一手不晓得从那里摸出一根竹片。何实知觉得屁股一凉,显而易见是被卢奕扒下了裤子,随后响亮地噼啪几声,一阵火辣辣地疼了起来。他以往最爱干嚎作假,这回吃痛之下早是禁不住,哇地一嗓子,却真的哭天抢地起来。可这些声音全给闷在被子里头去,外间之人都无觉察,唯有仍然把拇指含在嘴里的康益龄呆呆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