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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远远看到走来的谋士,殷勤地笑着迎上前,“江先生今天这般早便离开?”
江离淡淡笑开去,眼角的岁月细纹隐约可见,“是啊。阿五来了么?”
“来了来了,五叔已在门外等了些许时候了。”
江离看了看小厮,“阿五向来是那性子,勿怪。”
小厮略略一惊,方才他同江先生那个沉默的车夫搭话,对方却是理也不理,他心中颇有些怨气,没想到江先生竟是看出来了。
“怎会呢,江先生多虑了。”他赔笑道。
江离不置可否,点了点头,上了马车。
车前坐着的车夫有一张平凡至极的脸,他沉默着赶车,帽缘将他的神情笼在一片阴影之中。
“阿五。”江离无奈道。
“行了行了,他不是一向这样么。”马车里坐着的人不耐烦地摇着折扇,“怎么这么慢?”用折扇到处敲了敲,“这马车也未免太寒酸。”
“是啊,让蔺大阁主在这‘寒酸’的小马车里等了这么久,实在是我招待不周啊。”江离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对方那身华贵的衣服,猝不及防地伸出手,以指为剑向蔺晨袭去。急速、锐利,颇有风云变动之势。
“你知道还……喂!这是待客之道吗好歹打声招呼啊!喂!用得着回回都这样?!”虽然嘴上如此说,但却每次都堪堪避过了江离的攻击,只是可惜了那名贵的布料。
江离已然收手,安然自若地理了理袖子,“你这身功夫,也就轻功可以看一看。”
“难道还有我亲自动手的时候?只要逃跑看美人,轻功足够了啊。”蔺晨也不以为意凌乱的衣饰,懒懒散散地靠着软垫,“怎么样,跟我们的庐平郡王谈得愉快?”
“萧以安,比不上其父。”
“萧景禹?你对他的要求太高了吧?”
江离轻轻叹了口气,“是吗?那孩子极聪慧,只是那般的身世,倒也不怪他一时想不通,若是能放下,未必不是一代贤王。”
“萧以安没有萧景禹那洒脱的性子,他即便放下了也面对不了萧景琰、萧以舒。……这些难道不是萧景琰该头疼的问题吗?梅长苏他要管这事,你们整个江左盟跟着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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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庭生确实比不上萧景禹,想想他们小时候的经历,受的什么教育。。。十一年的掖庭生活对庭生的性格影响肯定很大。。。
而且海姐姐描写的萧景禹我觉得吧,凡人是难以超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