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布丁、曲奇、泡芙、冰淇淋、提拉米苏……各式各样的甜品立刻就摆满了桌子。
但是小修女却只是吃完了自己盘子里的，和被推过来的那份就放下了餐叉。
不锈钢的餐叉触到瓷盘的时候发出咔的一声清脆的响声。
“不吃了吗？”
卡莲缓缓的摇了摇头，银色的发 丝随着她的动作拂过斗篷的绒面。
“贪食的欲 望，浪费食物或者过 度放纵食欲，过分贪图逸乐皆为饕餮一罪。”
小修女平铺直叙的背诵着不知道来自哪里的名言警句，稚 嫩的声音配上饶舌的句子违和感非常强，甚至让人疑惑她是不是真的懂得她自己所说的话的含义。
但是在吉尔伽美什眼中，却鲜明的和她父亲朝自己怒吼道“那是不可饶恕的重罪，该遭受神罚的恶德！”时的脸重合起来。
明明长得一点都不像。
黄金的王不禁嗤笑出了声，他拿起了被自己丢向一边的餐叉，随意挖起一小块蛋糕。
“张嘴，”他一边笑着命令道，一边伸手捏住小修女的粉嘟嘟脸颊，迫使她张 开嘴“张嘴，这是王的命令！”
甜腻的食物被半强 迫的塞 进了卡莲口 中。
“好吃吗？给本王说实话。”
小修女诚实的点了点头。
啊，这孩子终于笑了。
11
这是那天早上，两个成年人的对话。
在不需要吃完早饭就开始工作的假日，一边优先的吃早饭一边进行些无关紧要的对话还是挺惬意的。就算对话的对象是最古之王也一样，只要对方不甩出些拨撩紧张感或者具有攻击性的话题，和吉尔伽美什的对话还是很让人愉快。
话题是由绮礼发起的。
“说起来，”神父一边喝着红茶，一边不经意的提起“红酒的酿造过程你知道吗？”
“不感兴趣。那是酒农的工作，王只需要品尝他们的最高 杰作就行了。”
坐在他对面的金发青年想也不想的回答道，并没有正面给出知道与否的答 案。
这种傲慢的回答倒是挺符合他的风格的。
“你这样会失去品尝自 制品的乐趣的。”
“这种廉价的乐趣不知道也罢，王就该有王的品格。”
“呵，也是，我一介清贫的神父不该用我的度量来猜度王的度量。”
“知道就好。”
吉尔伽美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道，一边喝着蘑菇汤。
言峰绮礼不把食物往辣了做其实还是相当美味的，更何况今天这种略微丰盛的早餐其实多少有点讨好他的意味，每样都意外的合口。
“而且本王可没有失去品尝自 制品的乐趣，只不过用的素材和调 教手段都符合王的品格罢了。”他叼着勺子意味深长的说道，目有所指的盯着坐在他对面的神父。
言峰绮礼拿起报纸挡住那灼人的视线，故意不点破对方话中的揶揄，随口说起了别的话题。
毕竟他也不想在女儿面前把吉尔伽美什按到在餐桌上。
如果他们现在是身处位于冬木别无他人的那座教 堂的话，他早就那么做了。
“其实家酿红酒的过程不难。选取新鲜的葡萄，清洗、破碎、把得到的浆 汁发酵处理，再从酒糟中压榨出原酒液，然后再晒两天太阳就可以存入酒窖中自然陈酿了。”
言峰绮礼自顾自的说着，他的servant显然没在听。
“啊对了，还有要酌量加糖。”他说着放下了红茶杯，将看完的报纸随手折好放一边，结束了这个吉尔伽美什并不感兴趣的话题“我的假期到明天就结束了。”
“唔？是吗，居然才一周？”
“嗯，教 会那边在催促我回复本职工作了。”
“那看来本王这段时间会无聊起来啊。”
“我的假期结束之前，我会花点时间去找合适的酒窖，所以我今天会不在家。”神父站起身，将自己面前的空掉的碗碟收起来拿进厨房的水槽“能帮给原酒液适量的加点糖吗，反正你也无聊。”
所以今天的早饭才会这么合口，因为有所求啊。
黄金的servant笑着将勺子扔进空掉的汤碗。
“挺有趣的，可以。不过绮礼，劳烦王的代价可是很重的哦？”
“之后会好好酬谢您的。”
“很好，这话你记好了，到时候本王会一分一分的从你的身 体上收回酬谢的。”
脑中没有羞耻二字的王完全不管还有个小女孩在他们身边，安静的喝着甜腻的红茶。
“好甜。”
卡莲捧着红茶杯，平稳而稚 嫩的声音底下，藏着微小的幸福感。
TBC
终于写完了闪闪和卡莲的戏份……讨厌我想写H（挠墙
之前神父把卡莲酱比做还要等十年才能品尝到的新酒这种恶趣味的比喻还有人记得吗（。
话说我想写温暖人心的故事（喂


11
如果你的假期还剩最后一天，你会用来干什么呢？
是索性躺在床 上睡一天，试图忘记明天就要上学或者工作，还是干脆像上邢台前的死囚一般一鼓作气势如虎的玩的昏天黑地就差吐血呢？又或者通宵达旦的补上因为之前贪玩而遗落下的，该在假期之间完成的工作呢？啊啊，当然不是没有心态平和的人，即使是假期的最后一天也如常度过。还有严谨自律的人，会用假期的最后一天好好准备计划即将开始的工作。
正常情况下，言峰绮礼属于最后一种。
但是他这次假期的最后一天，是在重体力劳动中度过的。
因为前一天吉尔伽美什带着他的女儿上 街的时候随手买了张床。
吉尔伽美什对于床的抱怨从他到这里的第一天和绮礼睡到一张床 上起就没停过，结果当然是被按在那张被他嫌弃又窄又穷酸的床 上做到累的不管什么样的床都能两眼一黑睡过去为止。但是王的不满绝不可能止于抱怨，当天晚上他就从宝库里拿出了张简直能用壮观来形容的床。黄金做底，暖玉做柱，床帏是透 明的丝绸，上面镶满了珊瑚和宝石以及精致小巧的雕刻。不过那张床在落地之前就被神父拦了下来，因为那张床仅仅从黄金的宝库中露 出的一角都已经比这房间中的旧床来的大了。先不说那张床和绮礼这朴素的房间有多格格不入，那张床全部拿出来了之后这个房间都未必装得下。
可惜王是不可能因为这点困难而退步的。
新买的那张床在昨天晚饭的时候连同配套的寝具一起被店员用卡车送了过来，说真的他真的很想拒收，但是也拗不过他的servant趴在他背上说“你不收下本王今 晚就先摇坏你那张破床的床柱”。
感谢上帝，卡莲还听不太懂日语。
他把才睡了一周的棉被和枕头收进了储物柜，把枕套和被单洗干净晾起来，然后把木制的旧床拆开。镶入式的木床拆起来不费力，两三下就变成了木板和木柱。困难的是拆下来以后如何收纳，还有组装新的床。
新的床（居然）也是木制的，但是不知道是那木头特别好还是怎样，比一般的木头重得多。加上那庞大的体积，就算是代行者出身的神父也没办法简单的把它搬进房间。重量倒是其次，关键是那么大一块木板要一个人搬上楼，穿过窄小的楼梯，再推进并不宽敞的门，真的不是什么轻 松的事。因为要克服被遮挡的视线和完全没法控 制的方向。
如果这张床装好了以后能立刻将买下这张的家伙推 倒在这张床 上，让他亲身检测一下这张新床是否合意的话，说不定绮礼能更有动力进行这项枯燥的工作。但是非常遗憾的是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他已经把女儿的房间给征用来做储物间了，这意味着今 晚开始卡莲要和他们一起睡——反正那张新床睡五个人都绰绰有余，不然拆下来的旧床放哪儿？
还好女儿是个不满十岁的女孩，在这间屋子住下也不过一周而已，省去了对她过多解释和收拾她私物的麻烦。小房间里的旧床和主卧的旧床一起被 拆成了板材和木柱堆放在了那里，连同被那张新床挤得毫无立足之地的置物柜一起。
这段时间估计绮礼都没法正常的在床 上抱那位黄金的王了。
这对于过了多年苦修禁欲生活的神父来说不算什么，但是那位不知节制为何物的王估计会先受不了吧。
昨天不该就那样安安静静的睡一晚的。
言峰绮礼不无遗憾的想到。
那天他的servant和女儿都不在家，屋子里只剩他一个。
当他收拾整顿好一切，冲掉汗水和灰尘从浴 室走出来的时候大概是下午三 点半。他看了看钟盘，穿好衣服走进厨房，开始准备起三人份的晚餐。
“父亲……我回来了。”
一个小时之后，伴随着开门声，女儿的声音准时从玄关处响起。
然后两个人柔 软的脚步声从玄关一路移动到厨房。


神父将自己小小的servant按倒在餐桌上，吻住他粉 嫩的唇，稚童的嘴唇的触感柔 软的难以置信，舌 头也比成 人的小得多，简直像稍一用 力能舔化一样。虽然和与自己女儿差不多大小的孩子接 吻感觉有点奇怪，但是一想到这是吉尔伽美什，也有没什么顾虑了。
小吉尔的口腔中都是牛奶的味道，绮礼舔过他软的过分的舌和齿根，几乎得不到什么回应。和长大后的他不同，他的动作十分生涩，呼吸也有些缭乱。几乎是一直闭紧眼睛与绮礼唇齿交 缠，交换呼吸和唾液。
“唔…唔嗯……”少年的喉间发出细小的嘤咛声，他轻 颤着用双 腿夹 住绮礼的两肋，最后实在喘不过气的用细小的反抗将自己的master推开“等、等等…master……难道对着这种身 体都能硬 起来吗？”
“啊啊，你的话不管几岁都散发着一股引人侵犯的味道”这句是实话。眼前的吉尔伽美什明明只是个外表不满十岁的幼儿，却依然诱人的难以置信。自己是没有这种兴趣的，但是如果是面对吉尔伽美什的话，自己的兴趣其实非常无关紧要——就像在遇到他之前，自己也一直不相信自己会沉迷于男性的身 体。
小吉尔穿着自己二 十 年前穿过的教 会学校的制 服，那是从柜子底翻出来的旧衣服，因为自己也只穿了几天所以倒也不显得多破旧。这件衣服的已经现在已经挂满了被打翻的乳 白 色液 体，衬衫因为湿 透了而变得透 明起来，能窥见布料下的肤色。
从来都不知道这件校服能被穿的这么诱人。
少年那红色的眼眸中满是氤氲的水气，因为之前短暂的呼吸困难而朦朦胧胧的找不到焦点，白 皙柔 软的脸颊上带着美好的粉红色。还带着水光的唇无意识的随着喘息开合着，樱桃果冻一般的颜色和质感真的让人想忍不住再多尝几下。
“不过还是先变回来吧。”
比起这个乖 巧可爱的少年，还是那位像美丽的有毒植物的王更让他着迷。
能选择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那能……先放开我吗？”少年有些无措的移开视线“成年的我或许没什么，但是我让master看到我赤身**的样子还是会害羞的。”
12
言峰绮礼不太喜欢吉尔伽美什喝下还童药的样子，或者说，他不太喜欢年幼的英雄王。虽然诱人是很诱人没错，没有真正吃下去过但是光舔一下也能预想多可口。对小孩子产生情 欲多多少少有点奇怪，但是只要一想到对方是吉尔伽美什就能立刻释怀了，面对他不管是性癖还是性取向甚至是伦 理道 德良心（虽然他没有那种东西）都脆弱的不堪一击，只有戒 律和磨练多年的自 制力能够勉强撑一会儿。
但正因为是吉尔伽美什，绮礼才不太能接受他那既乖顺又有礼貌的样子。
他所知道的吉尔伽美什目中无人，反复无常，横行霸道，妄自尊大，骄奢淫佚——虽然都是贬义词，但是到了那位王身上就统统和原来的词性反过来了。
总之和幼年的他真是两个极端。
那种感觉硬要比喻的话，就像看到一盘色香味俱全的麻婆豆腐摆在自己面前，迫不及待的用勺子舀了一勺塞嘴里尝到的却是不折不扣酸甜浓郁的草莓蛋糕味儿。
有时候他会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吉尔伽美什的本性。
他不清楚吉尔伽美什幼时的生活，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长大的。
到底是小时候的他小心的隐藏了自己的本性，做出乖 巧的样子讨好长辈，还是他天性乖顺后来随着年龄扭曲了都不得而知。不过，也或许和那个反复无常的王谈本性本身就是很可笑的吧，就像他说的，不该用凡人的度量去揣测王。
而最主要的原因——虽然让外人来看可能会觉得没法 理解，因为从幼年的吉尔伽美什那让人联想到天使的甜美笑容实在是让人在第一印象上就觉得天差地别，但是那确实让他想到年幼的自己。乖顺懂事的好孩子，安分守己从不出格，就和现在的卡莲一样。


虽然这是一般人眼里的好孩子吧，但是言峰绮礼的审美观从他出生那天起就是扭曲的，比起清甜可爱的栀子更喜欢颜色诡丽且有巨毒的毒草。如果哪天女儿能把黑键对准他的喉咙或者心脏射过来，他说不定就会觉得女儿可爱了。
过段时间开始教她黑键的使用方法好了。
言峰绮礼默默的在未来的日程安排上添上了一笔。
晚饭时吉尔伽美什变回了原样，对女儿随口说“吉尔因为监护人不同意，就先回家去了”，虽然改变了表达形式但是也不算说 谎。
桌上整齐的摆着肉酱通心粉、土豆沙拉和罗宋汤。
说来好笑，人类最古之王不吃的东西还不少，反而是从小就不怎么有过饱腹感的卡莲没什么口忌。比如，吉尔伽美什不吃胡萝卜，但是炖成膏状再用番茄酱跟胡椒粉和煮化了的奶酪调调味他还是喝的下去。虽然英 灵和死人都不需要想什么营养不营养的，但是言峰绮礼还没打算放弃做为人类生活的习惯。即使死后他也依然按时睡觉起床锻炼身 体，并且为自己和自己的servant准备好三餐，还会认真的考虑对方的口味好让对方放下戒心来吃一勺自己做的麻婆豆腐。
言峰绮礼一边吃饭一般有意无意的看着坐在桌对面的金发青年，后者正用卡莲听不懂的晦涩日语居高临下的对他发难。
嗯，这才是他的吉尔伽美什。
这位黄金的王身上有种看不见的光辉。
他就端着红酒往那儿一坐，就硬生生的让这个背靠厨房的朴素家庭餐桌染上了种高级酒店的氛围，感觉像到了另一个地方似的。高级酒店说不定等级还不太够，应该是身为一介清贫神父的绮礼见都没见过的富丽堂皇。
就像是木制的桌子变成了玉质，化纤的桌布变成了莨绸，不锈钢的餐具变成了银器，陶瓷的旧盘子变成了珐琅和鎏金的一样。
他本人就是置于那些奢侈品中的黄金红玉。
就算已经和他在一起很久了，也一时没法移开眼。
“幼年的我有什么不满吗？绮礼”黄金的王端着盛着红酒的玻璃杯，一边晃荡着杯中的酒液一边不悦的责难到“不管是几岁的本王，真做起来本王都能让你爬都爬不起来。”人类最古之王比天生不正常的神父更加缺乏伦 理道 德观，能够毫不羞耻的说出这种缺乏廉耻的话。
“那还真是多谢厚爱，不过不用了”神父放下叉子，收回心绪坐直了一本正经的回话。他能预想到接下来的对话会很耗费集中力，光盯着对方可没法继续下去“倒是你在想什么？我只说你实在没事做的话就变回幼年体，可不记得有让你成为卡莲的同学，还跟着她回家。”
“别对王的决定多嘴多舌，杂 种”吉尔伽美什的红瞳中闪过一丝不耐，相对正襟危坐的绮礼，他反倒放松了身 体，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到了椅背上“比起说这种不知恩泽的话，快点跪下感谢本王的慈悲为怀如何？你的那些藏酒，可都是能让王也觉得值得一尝的珍品，前日早上还在侃侃而谈酿酒的过程。转头就做出这等愚行，岂不笑煞本王？”
“你还是直说你的意见吧，英雄王。”
“还不懂吗？你的女儿和你是不一样的。”吉尔伽美什那红色的瞳孔似乎在仔细品位着绮礼一样盯着他，好像绮礼才是他手中的那杯酒“你可能是想让你的女儿和你一样长大，但是非常遗憾，她是个后天成长扭曲的正常人。虽然已经被拧掉几颗螺丝了，但依然和你这种天生的缺陷者截然不同。你贸然把她送回阳光下的世界只会让她成为一个有心理阴影的普通人而已，还能有比那更无趣的事吗？这种糟蹋东西的做法，难得的美酒也会被晒出酸味的。”
虽然明白这种绕圈子的话术是他一贯的说话方式，但极尽奢侈的王的口 中说出“糟蹋”“浪费”这种词的违和感非常强烈。而更加违和的是，面前的这位英雄王，应该不会对与自己的欲 望无关的事情怀有这么浓厚的兴趣。


“……真是闲情逸致啊，英雄王。”意识到王的思维果然是没法琢磨的绮礼小小的叹了口气。吉尔伽美什的意图，等到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自己的吧。
“哈哈，因为这种家庭游戏还不赖啊，挺新鲜的又颇为有趣。你既然想玩，本王就陪你玩到底就是了。”他说着，愉快的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距离下次圣杯战争还有数十年。你和本王不同，记得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啊，绮礼。”
……这位英雄王真是。
绮礼忽然觉得一阵浓厚的脱力感向他袭来，让他简直想抬手撑住自己的额头。
其实隐隐约约也感觉到了，这位英雄王在圣杯战争结束以后就越发像个小孩子，玩耍的意义上。这一点倒是和史诗说的差不多，威严残 暴的同时又极其爱玩，觉得体育活动好玩就能把体育活动当做压 迫人 民的办法。
在紧绷神 经的战争结束后，这种特质就在温吞的日常中 日益明显起来了。
表现方式从买衣服逛街看时下 流行的杂 志到摆 弄最近刚出现的高科技玩具不一而足，还好在他不在的五千年中人类在娱乐方法上的进步从来没有停下过，估计能够他玩到下一次圣杯战争开始。
他这种行为作为master的绮礼是不干涉的，但是反而被牵扯进去的时候不在少数。
就像现在这样。
出生之前就被众神委任于统领世界万物的吉尔伽美什，父母都是天上神明的神子，成年之后环肥燕瘦各色神妓信手拈来就算了还拥有全城少 女初 夜权的乌鲁克王，他说想过过一般家庭的生活来玩玩看。
就是那种大鱼大 肉锦衣玉食惯了以后偶尔也想吃吃看白米饭味增汤的心理，居然意外的不难理解。
“……你若是想玩倒是没问题，不过，吉尔伽美什”他放松了神 经，稍稍活动了下绷紧的肩部肌肉，重新拿起了叉子“我和卡莲是如假包换有血缘关系的父女，如果按照你所说的家庭游戏的话，你是默认自己是母亲的角色了吗？”
TBC
神父转过头看向自己的女儿，一边用眼神示意吉尔伽美什的方向一边一本正经的用意大利语对她说“卡莲，叫妈妈。”
只有妈妈这个词是日语。
那个时候的卡莲日语还不太好，倒是记住了那三个发音，但是没理解意思。
“这位先生……叫“妈妈”吗？”
啊，黄金的王生气了呢。
神父不会做这么不要命的事儿啦w这段我打了删删了打最后还是决定不要放文里好了……


还有一章度娘实在是不让发。。。于是还是上地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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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真的是我最喜欢的言金文了

http://bulaoge.net/topic.blg?dmn=kumokawa&tid=2394046#Content

果然看着这三个人在默默地变化着令人愉悦

毕竟他也不想在女儿面前把吉尔伽美什按到在餐桌上。
如果他们现在是身处位于冬木别无他人的那座教 堂的话，他早就那么做了。
看到这段我就一直在脑补
看到神父压小闪闪我也在脑补
然后停不下来了……这好萌啊

心里描写 好棒
闪闪那种近乎与本能的诱惑太棒
绮礼也……不行了 出本……

真的内牛满面的棒嗷嗷

嗷嗷各种戳萌点TVT!!!好喜欢这个闪闪!!话说麻婆×幼闪那段脑补了一下莫名被吓到了（咦

一般的少年在毕业前夕都会迷茫吧，会犹豫自己将来的轨迹和进路，将各种各样不存在的妄想和假设放到蓝图上反复权衡。一边考量这自己真正的价值和极限一边藏掖着梦想以及想做的事，反复犹豫举棋不定。
可是绮礼没有，他明明照这个势头下去说不定能当上枢机主教，更光明的前途要多少有多少，身上也不乏师友和至亲的期待。
但他却毫不犹豫脱离了普通升迁的轨迹成为了杀人者。
他不是不迷茫，而是并不像同年的少年一样是“到了毕业的时候忽然迷茫起来”，是一直都在迷茫的状态中度过了此前十余年的人生。
他曾经以为只要一直虔诚的聆听主的教诲，坚定身心和信仰就能得到救赎。他跟随父亲在巡礼圣地走肿了后脚跟，也断过食，鞭打过自己，用各种各样堪称自虐的苦行磨练自己还没有长开的身体。并非寻求肉体上的痛苦。说起来，对信徒们而言至极重要的不是肉体上的痛苦，而是精神上的痛苦。他对痛苦并不陌生，却从来没有感到过和痛苦相反的感情，幸福啊快乐啊救赎之类的。别说这些了，他就是连自己命悬一线的时候连求生欲都没有。
并不是有想死的念头，而是并没有迫切的想活下去，因为“生”这件事对无法感受到美丽的他来说并不富有魅力。若自己天生即罪人的话，那没有此程度的处罚就和世界不相配，他所信仰的道德如此教导着，他也如此笃信着，却什么都没有看清。
这种烦恼作为十几岁少年的烦恼来说太过沉重了，虽然站在他周围的视点来说他是个不骄不躁潜心磨砺自己的可造之才，对看的透彻点的人来说也只不过是个用自己认为的理智的大人一般的思维方式思考的早熟小孩的庸人自扰。但是他自己知道，那困惑的重量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足以将他压垮的重量。
生活中完全没有正面情绪，那是多可怕的事啊，更可怕的是他在没有正面情绪的同时因为有信仰这一层救赎连负面情绪也很稀薄。
简直就是个虚无的人。
空壳，人偶，机械，行尸走肉。
有很多很多的词能形容他这种状态，但是都不完全贴切。
他比起完全的虚无之人来说还有个希望，就是这条满是荆棘的求道之路能走到尽头，那尽头有他穷尽一生也要得到的答案。
不管那是不是真的，至少那时的他相信。
于是他选择了比任何人都要激进的生活方式，走上了杀戮的道路，像狂信者一样成为了主的利刃。但是他身上完全找不到叫做‘激情’的东西，他也没有像狂信者那样狂热的眼神，眼中依旧是一片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