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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人鱼的泡沫(昶白,刘白,焰白。。。。反正all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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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了,洗澡去


69楼2011-10-01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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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怎么感觉好少,,一下就看完了,。。。。。


    70楼2011-10-01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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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我还是喜欢银子被他们护在怀里的感觉呢。。。。


      71楼2011-10-01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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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我今天发的和昨天一样多
        白银一直被他们护着啊


        72楼2011-10-01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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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我怕超级想虐虐白银


          73楼2011-10-01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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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虐他啊,,,我会心疼,,但是我也会虐他,,,这是为什么呢??真的是越爱越虐么??????


            74楼2011-10-01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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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那样感觉超级好
              而且会使白银显得柔弱可爱,最好是那种无力的
              不过白银的本质毕竟还是冷酷的,但他的骨子里还是个受啊,不虐他虐谁?这可是ALL白文啊,我只能虐白银了


              75楼2011-10-01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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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喜欢这样的白银,小白其实很可爱呢,只是冷了点,就一诱受啊,,,,但是看他被虐的很惨我有会很心疼啊,,啊我死了算了。。。


                76楼2011-10-01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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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昶,好强势…看惯了别扭控,还真不习惯…


                  来自手机贴吧79楼2011-10-02 0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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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酗酒
                    悠又喝酒了。
                    他坐在卧室的地板上,头靠着床,地上零落的横躺着一些空瓶子,这其中还夹杂着一些未开启的好酒。在他的两腿中间放着个鱼缸,是那种很普通的圆形小鱼缸。劣质的东西,玻璃薄到用力一弹就会碎。那里面有很名贵的小鱼。红的绿的黑的黄的,就是没有白色的。
                    缸里没有水草。也没有沙石。只有水。
                    悠的宅邸里不应该有这种东西。
                    虽然和其他人一样,悠也只是个子,不过与他们不同的是,悠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这在子中很少见。
                    即使如泽木和冰浏般,在所有的子中资历最老,其过往也是一个贫困潦倒的路边画家,一只出生在冷雨里的小野猫。至于其他的人也都差不多,或恹恹待毙,或万念俱灰。这里恐怕要除去焰绯,据说那家伙是一国的君王。
                    总之,每个人都是在人类的世界里呆不下去了,才跑到这种能把时间冻死的‘更高一层’里来找寻安慰。
                    但悠不是。
                    他有钱。
                    祖上传下的豪华宅邸,父母遗留的丰厚遗产,独子,不好外出挥霍喜欢关门读书,俊美的外表。而且很开明,知道凝固的时间是多么恐怖。可他还是来了,踏进影界的宫殿,跪倒在银发蓝眼的主人面前。白银没问他问题,虽然其他的子知道他为人类时如此富有且聪慧后,对他格外的好奇。白银依然没有问过。白银是不会问的。白银从来都不会为难他。
                    悠仰头饮干一整瓶威士忌。
                    他还是没醉。
                    所以他泄气的把酒瓶摔在地上,惊得鱼都泼溅出水花。
                    几秒钟前,那些小东西还翻着肚皮呢。
                    有一只的肚皮翻在水面,其余的都翻在水下。这声响动使它们都醒了过来,全都开始游动,把五颜六色的脊背晃来晃去。但那只浮在水面的在大家依然游动时停止了,半飘在水上,白色的肚皮又慢慢出现了。
                    那小东西不想。
                    它试着不让自己翻个底朝天,它试着斜过身体,但最终还是恢复了被迫去做的姿势。它的嘴和腮尚在鼓动。
                    这些鱼是从一个水族箱里捞出来的。
                    被悠放进他从路边摊买的鱼缸里,又随便的倒进些水。
                    水是干净的,而且很新鲜。
                    但绝对不是鱼儿想要的。
                    鱼儿需要原来的水,哪怕是原来的一些旧水再兑些新水也可以。这样完完整整的大换血,可不是这些娇贵少爷们受得了的。仅仅五分钟,就全显出了死相。
                    悠再次敲敲缸。
                    看着小鱼再次精神后,他又打开一瓶。
                    但是这次,那只水面的小鱼没有动。
                    它死了。悠睡着了。他终于醉了。


                    80楼2011-10-03 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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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你看这世间万物,这将会是你要统治的。’
                      ‘老师也在其中吗?’
                      ‘镜,我最珍贵的孩子,快点长大吧!当你成长到能独立生活时,我就可以安心的回去了。’
                      ‘回去?回哪里?老师,你要离开我吗?’
                      银发的美丽男人柔和的笑着,他把小小的男孩子放到地上,就转身离开了。
                      男孩想追上他,却没有力气移动。
                      “老师!老师!老师!”
                      镜意识到原来是梦时,才发现他大声喊着老师的名字。
                      悠离开后,他又把冰浏派了出去,之后就在花园里睡了。现在天空大亮,露水把他全身弄得湿漉漉的。
                      泽木顺着小径走了过来,看他那样子,估计是听到声音才找到镜的。
                      “有事吗?”
                      “镜大人,悠和冰浏都去光界了。”
                      “啊,我知道,”毫不掩饰的打了个哈欠,镜懒懒的敷衍着,“是我让他们去的。”
                      “大人,”因一宿没睡且胡子拉碴的脸色更憔悴了,“我求求您,辰己已经死了,现在只剩下悠和冰浏了,让我代替他们吧!我的罪比他们加起来都重。”
                      “所以你才要等到最后,老师的子。”镜满意的看着泽木痛苦的表情,“我可是好心的给了悠解脱的机会。冰浏嘛,她毕竟是只小猫,我只是派她去照顾老师。”
                      


                      81楼2011-10-03 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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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的药开始很管用,但很快就看不到药效了。
                        白银难受得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他一向很要强,这样脆弱的一面是他不愿被别人看到的。可是没办法。胸口像被堵了似的,一旦痛得像要炸裂时,即意味着他要吐血。起初是一天一次,现在变成一天好几次。冰浏没走。尽管昶相当希望她能立刻消失,却不得不承认她对白银照顾的无微不至。可当白银变得依赖冰浏,而疏远昶时,昶的表情就不怎么好了。
                        一天的深夜,祀翠告诉昶,光界的侵蚀对白银造成的伤害太大了,他若再不回影界身体就要垮了。在此同时,冰浏把昏睡过去的白银轻轻推醒。
                        “怎么了,冰浏?出什么事了吗?”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冰浏看着白银清澈的瞳孔,那里面反射出她的痛苦和悲伤,“悠找您有事,白银大人。他现在在客厅等您。”
                        此时是凌晨,老板的酒店打烊快一个小时了。他没有回房休息,而是煮了一大壶咖啡给郁郁不乐的昶和想来讨酒的洸。之后他就变回祀翠的模样,边喝着伏特加边与他们聊天。当他站起来去烧第二壶咖啡时,悠来了。
                        他穿着黑色的西服,却没有打领带。外套和衬衣领上的纽扣都没有系,大咧咧的敞着。这使他粗犷了不少,也使洸的敌意减弱了。
                        他不像是来喝酒或找麻烦的。
                        但他带着股杀气。虽然不完全针对他们,却也足已让咖啡变得难以下咽。
                        祀翠曾说过,刘黑和白银都是先收了子做帮手后,才考虑引入王族的。既然悠曾属于白银,那他的资历绝对比祀翠的久,说不定实力也在其上。
                        “你的力量恢复几成了,昶?”
                        “不知道,不过我最近正想找点东西试试。”
                        “但你能用力量作出武器来了,是不是?能帮我做把短剑吗?”
                        洸的杯子差点摔地上。
                        (这是什么意思?开战吗?)
                        悠笑了起来,三人大眼瞪小眼的滑稽样让他放松了一些,“你们三个我一个,就算开打也只有我被挨打的份吧!”
                        “我的颈饰可不同意。”昶摸摸空空的脖颈,不久前他最心爱的饰物就是被悠微抬的小指弄碎的。
                        “我只是想要把用你的力量凝成的短剑,双刃的那种。而且,我要想袭击你们,几个月前就做了,还用等到现在?”
                        “那你为什么——”
                        “是白银大人。白银大人还不能回影界,可他的力量差不多耗干了。我能让他恢复原状,但需要你做的武器,明白了吗?”悠的语气变得不耐烦了,但他一直没停止往嘴里灌酒。
                        洸开始害怕了。因为刘黑也这样做过。特别是在他被杀前的几个月,那时洸还不大,记忆也有点模糊。最深的印象是刘黑温和的眼神和他总像灌白开水般的灌酒。起初刘黑不是很拼命的喝酒,但有一次他去了影界,回来时感觉他似乎把一半的魂儿也丢在了影界。之后他就常常喝酒。表面上看不出来。没有酒气,眼神也不涣散,仪容始终高贵威严。时时黏在他身边的洸也是偶然才看到的——在深夜里刘黑一脸悔恨的喝着酒,一边后悔着什么一边不停地喝。那时的洸,绝对不会发出一点声响。
                        


                        83楼2011-10-03 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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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银是被冰浏扶出来的。
                          他全身裹在白色的睡袍里。头发散着,长长的一直垂到地上。眼睛睁得很大,却有点朦胧。这使他变得更好看了。
                          悠在昶有动作前就把白银拦腰抱起来。这让昶气得想打人。但白银没反抗,或者说,没力气反抗。
                          (抱着白银就像举着一个空的手提箱。但这个手提箱里一定塞满羽毛。——这是泽木说过的话。
                          或是花瓣。——悠记得他当时这样接道。)
                          他把白银轻轻放在吧台的长桌子上,让白银仰面躺着。灯光全打在他身上,使他显得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透明。
                          然后悠俯身看向白银的眼睛。
                          纯蓝纯蓝的,比天空比大海都要澄澈的蓝。晶莹剔透,不含一丝杂质。
                          悠喜欢这双眼睛,好喜欢好喜欢。他也喜欢银色的发丝,殷红的嘴唇,柔软的肌肤,可他最喜欢的还是这双眼睛。
                          很久以前,也是这样美丽的蓝眼睛,饱含着寂寞和孤独,后来,绝望慢慢爬上整双眼睛。可是,突然有一天,这双眼睛充满了希望,兴奋的希望,那兴奋近乎疯狂。最后,这双眼睛就闭上了。悠就再也没机会看到这双眼睛。
                          “请您再一次睁开眼睛吧!”
                          悠像梦游患者似的喃喃自语。
                          没有人动。几乎没人敢呼吸。屋里静的像被冻住。所有人都如着魔般看着悠。
                          悠把刚才塞进皮带里的短剑抽出来。剑是透明的,很薄,看着像蝉翼般弱不禁风,但用力握紧时会觉得像是在扭钢棍。
                          白银认出剑上闪烁的光泽,知道那是昶做出的。他很不安,觉得心中有什么在小声哭泣。
                          悠吻了白银的手背,他的眼神中显出一种蒙蒙的坚定感。这让白银不舒服,他有点尴尬的扭头去看窗外,就看到一个人站在外面,拢在阴影里,模模糊糊的。身形与废墟大楼里喊他“老师”的神秘男人相像。想到这儿白银更加不安,他想做些什么,至少不该像待宰的羔羊般傻乎乎的躺在桌子上,他试着坐起来,去见窗外的观众……
                          悠察觉到了,他用力摁住白银,单手扯开他的衣襟,把手掌贴在白银微凉的胸口上;另一只手把短剑高高举起——
                          有那么半秒钟,昶以为白银会被刺中。
                          白银只是被喷了一身的血。
                          在剑刺进心脏又拔出来后。
                          昶站在悠的右后方,恰好能看见冒出后背的剑尖。
                          冰浏捂紧耳朵——她站在门前。
                          泽木闭上眼睛——他站在门外。
                          镜无声的笑了——他感到满意。
                          无声的咒文混着红色的血从悠嘴里喷出。被白银灌输才成为子的力量,又全还给白银。
                          白银只觉得暖烘烘的。不知道是因为悠的血,还是悠的力。
                          他闭上眼睛,享受着力量重聚时的甜美。多好啊!没有烦人的噪音,没有无力时的空虚。
                          好舒服啊!
                          哭声突然炸响了。
                          毫无预兆。比怒吼的海浪还有惊天动地。
                          (不!不!
                          是我,是我在哭,这是我的哭声……
                          可是,为什么——)
                          白银瘫软了下去。
                          他的白衣服上全是红色的血。


                          84楼2011-10-03 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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