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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开了嘣系列之二/kuso进行到底]对着太阳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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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开了嘣了崩对视一眼,鸡耳鸡拉肚说:“我为了这点也想了很久,这似乎支持了‘费诺里安的灵魂在宝钻之中’的猜想——当然也有一种可能,是费诺实在**,在被流放之前就断开了和她的链接……”
我看他:“你想得挺全面啊。”
他摇摇头:“再全面也搞不过大学究。”
我不知道他是指开了嘣了崩还是费诺。
他说:“但那也不对。至少以我和开了嘣了崩的情况来看,”他手搭住开了嘣了崩的肩膀,“如果这家伙有本事断开我俩,我一定有本事下一秒就驾崩。”
能把这种混话说着还笑出来的人,这个阿尔达之上只有这只大王了,我瞪了他,开了嘣了崩则毫不迟疑地肘击了他,大王特委屈巴巴地回看他。


3486楼2020-07-21 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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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挨了石头有些被他的发言震撼到,问他:“那你觉得是怎样?”
    开了嘣了崩揉了揉鸡耳鸡拉肚被他打到的腰,鸡耳鸡拉肚笑着说没事,然后对挨了石头说:“我觉得,这证明了一直以来,开了嘣了崩的想法是对的:费诺确实有个关于宝钻的hen态计划,而内胆尼尔是为数不多的知情人——说不定还是支持者。费诺虽然死了,但内胆尼尔怀有‘希望’,这希望使她经受住了丈夫和儿子们接连的死亡而活了下去。”说到这里,他对开了嘣了崩说,“事先说明,你要是想只给我一个什么鬼的希望,我可活不了。”开了嘣了崩又想打他了。
    我几乎开始崇拜他了。这是开了嘣了崩一直都懂的道理,通过大王的嘴说出来,在我听来,似乎不再那么不可思议了。
    我不禁想,我的祖宗——会不会也是看到了某种缥缈“希望”的存在,才那么义无反顾地跟来。
    不,不会。粉个二粉殿下,在哪本书里看上去都那么一本正经。
    具体表现在,他留下的人也都那么一本正经,这群一本正经+max的人们才不会跟着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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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87楼2020-07-21 1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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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虽如此,我听说大王呆到秋天就回了林炖,林炖那边也有很多建筑物和工事要重新翻修,他临走带走了好多建筑大师。
      我把他们要结婚的事情和开了嘣了安说了,她兴奋了好久。
      那晚,她对我说:“他们如果结婚,我们也订婚。”
      我望她。
      她说,“这样,可以表示我们对他们的支持。”
      我本来想说:求婚的不应该是我才对吗?哦,不对,我的姑娘[】比我勇敢多了,由她说出来,再自然不过了。
      “好。”我轻轻吻了她。


      3489楼2020-07-21 1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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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40年,扫绒考取了化学大师手链和昆亚大师的手链。他也想学矮人语,但这一门学科的报考门槛一直没有变化,独立于907年的条例之外,需得到雾山矮人的首肯才行,所以他没有能够如愿。
        但他在其他方面的才华渐渐开始显露出来。
        这年开始,陆续有更多的精灵进入了一亩拉嘴丝寻求心灵的安定。哈尔薇大师的父亲背了嗯居然是个不错的冶金理论学家,他指导我们在山中找到不少美丽的原矿,用以装点我们小小的家园。


        3490楼2020-07-21 1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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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45年,扫绒通过了冶金中级。
          当年,在一次冶炼房的钢水外泄事故中,消火闸突然失灵。火势很快就要进入爆燃阶段,工匠们纷纷放弃手头的工作,按演练的秩序撤离。外层建筑可防聋焰高温,只是烧掉一个内部工坊,那算是可承受的损失。
          有人注意到,滚滚热浪中,一个白色的影子走向和人们相反的方向。
          不一会,消火机关再次工作,隔绝了氧气,有着“水魔法”的淡蓝色灭火剂很快布满了室内,喷淋装置启动,火势渐渐小了。
          半个时辰后,火灭了,妈呀衣袂飘飘地从烟尘之中走出来。他一手拉着一个受了烫伤的人类学徒,怀中还搂着一只不知何时溜进工坊的小猫,他说是这小猫追老鼠,不小心关上了消火闸。
          劫后余生的人们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们呆呆地望着他安抚小猫。
          那天开始,这个首府最古老和最古板的精灵工匠们终于开始崇拜并且敬畏地称呼他为安纳塔大师。


          3491楼2020-07-21 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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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49年,我们一群医者去往边境,按照常规去为迁徙到那里的布那、德兰和卡蜜尔部落的人类治疗疾病。
            正读医疗高级的扫绒经过各位医学导师的允许,加入了我们。
            几天后,我看到一群人围坐着,妈呀站在中间。他一手牵着一个瘦弱人类小孩的手,另一手拿着粉笔在砖墙上画着什么。我上前听了,他正在讲解眼睛的睑缘、上泪点、内眦、外眦、球结膜。他让医者们注意这个孩子红红的、流泪的眼珠,说,这是一种过敏反应,如果不治疗,会引发进一步的溃疡,并向角膜扩展。这是在新入境的儿童中常见的结膜炎,多见于营养不良的儿童,一般吃些鱼和肉就能自行痊愈,特别严重的时候才需要用药,比如这例,可以使用精灵之水洗涤。
            我的导师蜜丝来拉丝也在其中,她说:“安纳塔,你完全可以开一门解剖学。”
            他摇摇头,说:“我并不喜欢见血。”
            表示疑问的糯儿朵精灵不止我一个,但我们都没有做声。
            我明白开了嘣了崩关于“赎罪”的说法,我从妈呀纯洁的漂亮脸蛋上也看不到任何的阴谋或者恶意,但我心理上依然无法接受。


            3492楼2020-07-21 1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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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我们在迁徙的人群中见到一个头后长着巨大瘤子的,衣不蔽体的乞丐。
              我询问了那个人的名字,部落族长说那个人没有名字,他生下来就这个鬼样,没有人愿意和他说话。他在部落间要饭为生,烦啦庇佑,他居然活着摸到了精灵之城的砖石。
              我还没说什么,只见一身白衣的妈呀走过我,上前,也不避讳,先是施舍给那个无名氏一些食物,经过允许,他观察了他没有毛发覆盖的、有着凸起褶皱的后脑,妈呀说:“这个痈子,我可以治。”
              人类看他的衣着就觉得他不是等闲之辈,族长反复和妈呀确定了手术不要钱,便大方表示,治死了也不要他负责。
              那天下午,扫绒进行了一起全麻手术,在这方面有些经验的我帮他打下手。
              只见他熟练地在人类脑后做了十字切口,修长白皙的手指有条不紊地操作着蜜银剪刀,将皮下的腐烂组织一点点地剔除,最后,他用高浓度盐水浸泡了的薄棉纱布填充,我帮他做了缝合。
              期间,病人的血迹粘在了他的白衣上,看着特别刺眼,但是他转身洗手的时候,那些脏污便已经消失不见。


              3493楼2020-07-21 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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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让病人在我们的帐篷休息,我们一起调制消炎的草药。
                各自忙着手里的活,我问他:“你做这些,到底是想要证明什么?”
                他看我一眼,带了一丝笑意,说:“也许,是为了证明开了嘣了崩没有信错我。”
                “你为什么特别在意那位大师?”我问他。
                他看上去很认真地想了想,说:“我喜欢开了嘣了崩。”
                我差点没把手里的捣药棒扔他头上,我忍着,说:“你应该知道,他有喜欢的人。”
                他说:“我对他的喜欢,和你们的理解不一样,他喜欢谁更是他的自由。”他说了下去,“爱茸的大师,我知道你为什么讨厌我,是因为梅菜肉丝,和粉肉的,对吗?”
                “还有许多许多无辜的人。”我一字一句地说。
                “战争中没有无辜的人。”他依然用那种友好到欠打的态度说着,“犴个半并没有折磨你的梅菜肉丝殿下,我甚至想办法用一场比武让他远离可能的伤害。后来,他不愿意吃我送去的食物,想饿死自己,这不是我能够掌握的,至于粉肉的——”他说,“那位殿下至死都没有透露他的身份给我,不然,一个活着的糯尔朵殿下,会比被狼撕碎的他,对我而言更有用,你觉得呢?”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很快做完了自己的事,走出了帐篷。


                3494楼2020-07-21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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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周后,那个无名氏恢复了大半,他来道谢的时候,挺直了腰杆,脸上的神采都不同了。他说他叫桑丁,六岁便被自己的双亲抛弃,感谢大能者和精灵给了他希望。
                  我们撤离时,人们来欢送我们。那个被扫绒治愈了眼疾的孩子睁着大大的眼睛,一路牵着白衣妈呀的手,妈呀友好地说:“我就在首府,卡林林,等你长大了,来找我吧。”
                  孩子学着大人的样子,用东方人类的语言问他:“大能者,我去首府学习的话,你会教授我人体解剖的学问吗?”
                  妈呀笑着摸了他的头,说:“也许吧。”
                  这是一个在人类眼中其乐融融的场面,我却开心不起来。
                  扫绒对人体当然比谁都了解,他怎么可能是什么不喜欢见血的圣人。
                  愤怒之战时,大王一部在污吞懦缴获过一些没全部烧完的文件,里面的文字当时的我们看不懂,但图示是很清楚的,更别说那些全套的工具了:他拿很多囚犯做过活体解剖实验,考察他们的肌肉、骨骼在低温、高温和中毒状态下的反应。
                  我猛然发现,我们现在的医学,有一部分,也继承自他当时的发现。
                  想到这里,我心里满是说不清的恶心。


                  3495楼2020-07-21 1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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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多年,扫绒终于把他满脑子的烦啦语和其它什么大能者的思维无缝转化成了我们的语言,一口气把能考的科目都考了。但他没有长久停留在任何一个对他抛出橄榄枝的领域,他最大的兴趣,停留在了冶金。他说这门学科中,有着残损阿尔达之上的生命留给我们的礼物。
                    1200年的夏天,扫绒凭借他的能量储存理论,从开了嘣了崩手中,获取了冶金大师的手链。
                    妈呀接过手链的时候,轻轻拥抱了大师。他拥抱的时间不长也不短,几乎和其他学生用的时间一样。
                    不同的是,他金色的眼睛一直都望着开了嘣了崩,直到他的朋友们上前为他祝贺,他才默默地移开眼神,温柔地对他的朋友们微笑。
                    那年,过来考察挨了基恩边境风土人情的平锅螺丝也在,大学究在我身边默默地说,他知道怎么描写莫搞死在蒙福之地自由行走的样子了。
                    我点点头。


                    3496楼2020-07-21 1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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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bc


                      3497楼2020-07-21 1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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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捂着眼睛看完我好想念阿那滴儿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3498楼2020-07-21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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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想知道大王和银拳的婚礼办成没有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3499楼2020-07-23 17:23
                          收起回复
                            (更新/防吞)
                            13: Pengolodh: the Last Feanorian


                            3500楼2020-07-26 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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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蒙福之地的最初百年,我便去了阿蛮洲各处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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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答:除了我现在呆的这块地,我哪儿都想去。以及,谢谢,我自己可以应付。
                              这使得他们换上了“果然是流亡糯尔朵”的眼神,然后便不再来搭理我。


                              3501楼2020-07-26 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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