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什么的,姐交了一大堆。
一点也不提心吊胆。
姐什么都敢做,别说是顶撞老师和家长。
我问她,校长呢?校长会怕吗?
姐闷闷地睨了我一眼,校长算什么,校长对我构不成威胁的。
******man呢?******woman呢?
她闷闷地从包里拿出包辣条撕开包装,****** car我都入过,我还怕那些东西做什么。
哦。那感觉是怎样的。
不怎样。姐说,和平时坐一般的车一样。
当我问起有关少女最重要的事情时,姐又是闷闷地哼了一声。
最重要?
恩,最重要。我说。
那是什么。姐冷冷地笑起来,把烟丢在地上用脚用力地踩了踩。
初吻。丢掉了吗。
我这么问她。
早就丢啦早就丢啦。姐摆摆手,一脸的不以为然。
我重新递过一支烟给她。
我自认为初吻很重要。
初吻一点也不重要。姐又掏出打火机默默地点着。
初夜呢?初夜呢?初夜呢?
这问题仅此一条,我却问了三个问号。
初夜啊。姐慢悠悠地把玩着手里的手机。
恩,初夜呢?
没有了。姐说。
那时我也没有怎么震惊,这种事情发生在姐这种年龄上确实震撼人心,只不过这样的事例实在是多得太多。
和第几个?我又问。
好像,和第五个还是第六个男朋友做的吧,我不记得了。
连男朋友都不知道有几个了,姐就是这样。
通常都和男朋友交往多久。我再次问了一个无聊的问题。
姐伸出中指狠狠地鄙视了我一下,最久是半年吧,好像。
最短的呢?
空气中弥漫着一圈圈的香烟味道,很熏人。
她又慢吞吞地说,一星期,甚至是三天。
要是说她水性杨花的话,恐怕她一早一个拳头扁过来。
说实话,我真的佩服姐。
再次掰回原来的校长话题,我又问姐,对于校长你是怎样的?
姐说,没怎样,在学校里撞见的话起码会像好学生那样叫一声,只不过是嬉皮笑脸、极不正经。
那如果校长惹到你了呢?
惹我?敢惹吗?姐低低地笑了。惹我的话就找人揍啊。
要是说她天不怕地不怕的话,她还会摇摇头说。
我还有一个怕的,那就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