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惺
记忆变成牙龈酸痛的腐肉,他从这种迷恋般的苛求疼痛中失去航途,这场流亡让本真的伏惺早已不见来时的归途,因而他站在弥织梦身后时过度恍惚,好像在看着对岸的浪潮边存留的伏惺——他们会笑着点起一支烟,他也将这点薄荷味的尼古丁送去弥织梦唇侧,仰头看着密室。
“孤儿院主题,为什么选这里?”
伏惺
孤儿院,它其中塞满的晦涩好像让他看见墙根生满的青苔,只是捏过弥织梦的肩胛往前带去,在烟草的裹挟之中掉进谁的怀抱里,无声的好似水一样的温度,他们阔别了青葱年少时懵懂的白衬衫,伏惺不回看牛仔裤洗的发白的痕迹,如今的他身上或许长满了亮片,儿尖锐的边缘像鱼鳞一样密密麻麻地衔接着,他食指点了点她的肩。
“很久之前我也被嘲笑孤儿,妈妈养我像养宠物,我是没人要的孩子。”
“所以,弥织梦,孤儿院可能在某个时间点在所有孩子心里都有成型,但我希望你走出去,这次我带着你走。”
哪怕他也没有玩过密室,或许伏惺点不满所有娱乐而玩味的天赋,只是揽着年少时喜欢的女孩孤零零走进去,黑暗把他们一寸又一寸吞吃,无形的孤儿院会从记忆里蜕化,而残留一些温暖或爱的痕迹。
伏惺
他身上过度闪亮的鱼鳞终究会吞没些什么,或许他应该要用鱼目一般有些混沌的眸子挪动着看向她,像是陌生的隔了几个世纪,只是叹息,并不懂这样莫名其妙的误会从何诞生,伏惺他自诩每一段感情都过度坦荡,从未因谁类似谁而产生继承般的偏爱,他想,作为堂堂正正爱过的人,弥织梦本不该如此。
“我从没把你当过谁,如果只是过度抽象的缪斯的定义,我能承认我是个多情的人,追寻过各种各样的缪斯,可我从不会因为你像谁而为你动容。”
“所以我曾爱你,爱的本就是你自己,弥织梦。”
来得早一点,或是迟一些,他有些迷茫地咀嚼着这样的字眼,不由分说揽紧她的肩膀向里行去,伏惺留有温度的肩胛和半侧胸膛依然可以给予她依靠的港湾。
“我说的迟一些没关系,有人领你走出去才最重要,无论这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