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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惺:我们去地狱做个鬼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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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4-02-26 11:21回复
            ▽
         这局纸牌我替你输到只剩匮乏和谎话 ,替你对垒复燃的死灰,闷雷和麾鬼、幽暗派对,没有道理更没有意义,我们去地狱做个鬼脸吧。抱我越紧你越可怜,吻起打湿的香烟和摇滚乐。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4-02-26 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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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4-02-26 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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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4-02-26 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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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对哪个女嘉宾有过亲吻的欲望?”
          “尤爱。”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4-02-26 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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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惺
            腐烂的尼古丁将空气锈食,于是伏惺会在这样的黑夜里引燃一支,他无法像高深的鉴客品尝它,只知道囫囵要下童年母亲呼吸里的痕迹,从匍匐在房水里开始当一条金鱼——今日的谜底也是它,艳红色的尾端燃烧成火焰的一条玻璃鱼。
            纹身针在掌心里拓印纹路,他抬起眼看着尤爱的伤痂,或许在伏惺身上有过多的类似,却不会存下一模一样的纹路。
            “是金鱼。”
            “用七秒的时间忘记痛苦,尤爱。”
            ——
            伏惺
            海风过潮,寒冷的初春不至让冬日的韵脚把他们冻结,却依然能够让他有些僵硬的身躯在甲板上飘摇,于是伏惺依然选择脱下自己的一层外壳,大衣展开着将尤爱兜进怀中,连同怀抱也一并下落,他将面颊埋入她的颈窝,从后方断开了对视的轨道,伤痕累累的小臂从袖口探出,只是环过她的腰,连声音都被吞没在呼吸的回音。
            “那你想做什么呢,尤爱。”
            “当两颗抱团取暖的种子?”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4-02-26 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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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惺
              溃烂的光色让黑夜的伤疤裸露殆尽,而他在暂停的音频里、脱落的灰色间穿梭,斑斓的陈条在身上浮动,而后坠落,埋入沙发的拥裹中,身侧尤爱的位置已自然陷下,他捏过遥控器,掌心里窄小的一块,随意摁下了播放键。
              “就这个吧,我想你找我也不是看电影。”
              他身上大衣的保护已经褪下,衬衫之下撩起的袖口是干涸的血痂,遍布的淤青与红色羽毛。
              伏惺
              “疼不好吗?”
              只是冷静地反问着,伏惺眼中那点喧嚣的理性总是会变成浇灭火焰的冷水,因而如此它总是让沸腾的情感淹没在这份深不见底的黑色里,黑纯度过高的色调会饱和,因而那些脆弱的怜惜就无法穿透这层防护窥探他。
              “你可以为我再划一刀,喜欢疼痛我才让它到来。”
              打火机从衣兜里掉落,指腹碾过粗糙的滚轮,为她引燃一枚橘红,晕染在二人面庞之中。
              伏惺
              猩红的光热晕染了太多暧昧的范围,这样过度升腾的热意好像下一秒就让人类的皮肤被炙烤,而他在烟草、在爆珠破裂的刹那间张开齿床,它便掉在伏惺柔软的掌心里,疼痛和熄灭的烟头一起抵达,而他伸出舌尖舔舐着火蛇吐露的尖牙,舌钉也隐约被融化。
              “什么样的疼痛会让我们共生,尤爱?”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4-02-26 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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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惺
                记忆变成牙龈酸痛的腐肉,他从这种迷恋般的苛求疼痛中失去航途,这场流亡让本真的伏惺早已不见来时的归途,因而他站在弥织梦身后时过度恍惚,好像在看着对岸的浪潮边存留的伏惺——他们会笑着点起一支烟,他也将这点薄荷味的尼古丁送去弥织梦唇侧,仰头看着密室。
                “孤儿院主题,为什么选这里?”
                伏惺
                孤儿院,它其中塞满的晦涩好像让他看见墙根生满的青苔,只是捏过弥织梦的肩胛往前带去,在烟草的裹挟之中掉进谁的怀抱里,无声的好似水一样的温度,他们阔别了青葱年少时懵懂的白衬衫,伏惺不回看牛仔裤洗的发白的痕迹,如今的他身上或许长满了亮片,儿尖锐的边缘像鱼鳞一样密密麻麻地衔接着,他食指点了点她的肩。
                “很久之前我也被嘲笑孤儿,妈妈养我像养宠物,我是没人要的孩子。”
                “所以,弥织梦,孤儿院可能在某个时间点在所有孩子心里都有成型,但我希望你走出去,这次我带着你走。”
                哪怕他也没有玩过密室,或许伏惺点不满所有娱乐而玩味的天赋,只是揽着年少时喜欢的女孩孤零零走进去,黑暗把他们一寸又一寸吞吃,无形的孤儿院会从记忆里蜕化,而残留一些温暖或爱的痕迹。
                伏惺
                他身上过度闪亮的鱼鳞终究会吞没些什么,或许他应该要用鱼目一般有些混沌的眸子挪动着看向她,像是陌生的隔了几个世纪,只是叹息,并不懂这样莫名其妙的误会从何诞生,伏惺他自诩每一段感情都过度坦荡,从未因谁类似谁而产生继承般的偏爱,他想,作为堂堂正正爱过的人,弥织梦本不该如此。
                “我从没把你当过谁,如果只是过度抽象的缪斯的定义,我能承认我是个多情的人,追寻过各种各样的缪斯,可我从不会因为你像谁而为你动容。”
                “所以我曾爱你,爱的本就是你自己,弥织梦。”
                来得早一点,或是迟一些,他有些迷茫地咀嚼着这样的字眼,不由分说揽紧她的肩膀向里行去,伏惺留有温度的肩胛和半侧胸膛依然可以给予她依靠的港湾。
                “我说的迟一些没关系,有人领你走出去才最重要,无论这个人是谁。”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4-02-26 1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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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惺
                  过于熟悉的一种窒息,它并未刻骨地紧缠着人类脆弱的生命,只是用一层滑腻的掌心去覆盖它,更类似于被包裹上保鲜膜般的浅层干涸,他近似被捕上岸的鱼类脱离人类的尖叉,于是要碰触些湿润的痕迹,例如呼吸间交缠下坠的白色凝雾。
                  再紧一些——伏惺骤然仰头顺应着她的掌心,让上下滚动的喉骨撑开皮肉,在她掌纹里留下足迹,而手臂上的羽毛刻刀隔着衣料吻过尹礼的腰肢,那样柔软地滩化在其中,笑意便掉落了,过度哑然的声线,而那双薄凉又多情的眼以仰首而低垂的、人质般的视野里注视着她。
                  “你知道吗?我的恋人都有时效性,而称不上爱的感情我很少愿意直面。”
                  “所以,今夜我不忠于欲望。”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4-02-26 1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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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惺
                    “那日落之后的晚上呢?”
                    凭借夜晚的黯然而留下谁的踪迹,是发酵的欲望还是过度理性的神经,都让他足够散漫的声调夹带些调笑的意味,分明那般平淡,只是弯下了自己的脊骨,同她近乎鼻尖抵着互相的逼仄距离,能够让目光开始失焦,凝聚不在谁的面庞,朦胧一线捱下雾意,他轻轻笑着,喷洒一腔鼻息的炽烫,掌纹攀上属于水汀的腰,他曾在夜里亲密地丈量这份土壤,于是要融化她,贴合的身躯,最终轻而易举将她扛起,抱婴儿的姿态,在自己的臂弯里、肩胛上,让她像一只鸟那般停驻。
                    “海拔高一些会看的清楚不是吗?”
                    “困在我怀里会不会跑?”
                    伏惺
                    他们或许都清楚知晓现在的触碰就像梦境碎裂前的预兆,泡沫一般地从胸腔里喷发,可以听见震动的喉骨,耳蜗传导自己的声音,或许是咬字太过漂浮,它也像梦的末端:诡异地迸发着绚丽的光彩,却能透露苍白和现实的尖刀。
                    “水汀,我可以永远举起你,让你高过我。”
                    他可以作为信徒仰望她,像观赏自己最漂亮的缪斯雕塑,可以印下她背光的面容,却难以在如今低头看她,或者谁都无法拥有伏惺脆弱又傲慢的自尊俯首的刹那。
                    指尖攀腾在她的脊背,将她送入自己的怀抱,将一枝花埋入腐烂的土壤,贫瘠的目光之外是阳光的灿金。
                    “等你抱住我的时候吧,水汀。”
                    “我会为你低一次头,但不是现在。”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4-02-26 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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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惺
                      透晴的雪日将日光生生曝晒开来,于是视野中的白色拥挤地匿在他眼底,融化的雪渍洇成一朵过深的水痕,肩上、袖口斑驳地卷开。
                      伏惺在人造暖气的环境下卷起了他常年掩盖的袖口,露出里头整个小臂那般长的纹身尾部,红色的羽毛柄刀,锐利的锋尖不亚于他常年握茧的那支,生锈的吉他弦在脖颈晕下过浓的橘红,创造者总是用指腹挲过它,而后在染色的前一秒擦开,作为度过聊赖时光的嗜好,而那些脆弱肤质会留下的红疹或疤痕都不尽然褪色,他或是还恋慕着各种疼痛,细密或刺痛。
                      或是Alper本就代表一个多情的符号,他同第二十五时区的缪斯在他那双薄凉而专属的眼里相遇,用勾缠的望谁都塞着糖丝那般粘稠的笑意,错觉构造成类于爱这般漂亮晶体的符号,指节上掉落的刻刀伤痕被掌纹覆盖,它上面滚落而凝结的血串像极了油彩画上脱落的疮癍,他啃食着它干涸的锈意,同那样浅薄而咸涩的腥意肆无忌弹地进食,他用自己尖锐的齿床留下足迹,或是束缚它的去留,只让苍白的手指自然蜷曲着遮蔽这点痕迹,留下那双眼观察四周,暗沉沉的目色,却依然没有逃脱队友玩笑中描摹正确的猎艳二字,没有目的性也独留着属于猎人的迫切的挤压,于是伏惺又让自己自然些,回到原来那种懒洋洋的没有骨头的样子了。
                      印着牙痕的手指落在大衣面料上,不轻不重地点着等待的频率,秒针在耳道内倒退,这分钟表盘过度失帧而斑斓,他在等待里垂着神思,有些似笑非笑。
                      应该用什么样的姿态迎接某些人?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4-02-26 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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