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8
“香叶？”城主几乎快崩溃，“你……”
“她不是香叶夫人！”桔梗打断他。
“香叶？”香叶大笑，“你这么快把我名字忘记了么？我那‘佳代’之名。”
“法师大人？”珊瑚看着弥勒惊诧的神色，询问道。
“佳代……可是八乐原城主的……那位正夫人啊……”
“我临死前，你握着我的手信誓旦旦。说了什么，还记得吗？”香叶笑着走向城主。夏志见势，挡住了香叶。
“‘你是我这辈子爱上的第一个女人’。”城主喃喃道，“‘也是最后一个’。”
“‘我不能没有夫人替我产下子嗣，但是我可以承诺——我的正夫人之位，永远只属于你一人！’”香叶接过城主的话继续说道。其间虽然容貌声音不变，但是说话的语气用词和声调，完完全全属于另外一个人。
“你食言了。”香叶俯视着城主，眼底尽是冰冷的蔑视。
“佳代！不是的！你听我解释！”城主急道。
“当时看到你伤心欲绝的样子……让我即使是死了，也不能安心。我的灵魂就此束缚在这里，束缚在你的身边。”香叶，不，现在应该称其为佳代了，脸上开始恍惚，仿佛随着她的讲述而回忆起那段时光。“即使知道你已经看不到我，却每一天的、每一天的，徘徊在你的身侧。”
“佳代……！”城主唤着她，刚开口已经哽咽住了。
“每一天的、每一天的……看着你和你的夫人们……彻夜纵情。”佳代轻轻抚上心口，“那时……只是这里稍微有些难受罢了。看……已经死去的我，也能感受到疼痛呢……”
“他也很为难呢……一直没有继承人——我这样告诉自己。因为，他一直遵守着对我的承诺，一直……将正夫人之位为我保留。”佳代不再看城主，面向了犬夜叉他们继续说着。
“……”犬夜叉急忙避开她的目光。察觉犬夜叉慌忙之色的戈薇望去，却在犬夜叉转头之际看见了他眼角的晶亮。
“再然后……”佳代脸上的迷茫迅速化为了悲愤，眼神也变得阴森狠恶。
“佳代！你听我解释！那些女人我只是逢场作戏而已！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立她们为正夫人过啊！”城主急得大喊。“我爱的是你啊！佳代！一直是你，只有你！”
“为什么……？他……已经忘记了他的诺言了……吗？他心中……已经没有我的……存在了……吗？”佳代仿佛一点都没有听到城主说的话，瘫坐在地上，眼泪滴滴答答地在地板上印下水渍。
“不是的！我的心中、我的心中一直都没有忘记过你的存在！！”城主声嘶力竭地喊着，一瞬间，他仿佛苍老了好几十岁。
“哐当！”铁碎牙落在了地上，变回了解放妖力前锈迹斑斑的模样。
“犬夜叉！你的心里已经忘记我的存在了吗……？”
“桔梗！在我心里……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你的存在啊！！”
当日，他也是吼得这般声嘶力竭。
桔梗……那天……你也是这样的伤心吗？
“犬夜叉？！没事吧？”戈薇扶住犬夜叉。他、他也记起了那天的事……桔梗要拉他下地狱的那一天……
“我没事。”犬夜叉拾起铁碎牙，有些下意识地想避开她。
“恨……我开始恨起来……恨那些搔首弄姿争抢宠爱和正夫人之位的女人……恨这个将与我允下的重诺轻易抛出作为调戏女人筹码的……男人！”
“没有人能理解我的痛苦……甚至，这样痛苦着的我，都不能被任何人发现！”
“所以你……”珊瑚心中渐渐不忍。
“是的！我要杀了他们！我要让他们也尝尝无时不刻煎熬着我的痛苦！”
“那些人……都是你杀的？那鹤夫人……？”弥勒惊道。
“哼……那女人也不过是那些人中的之一而已。”佳代冷笑着蔑视着地上鹤的尸体。
“我猜……鹤夫人当初的流产，也是你干的吧？”弥勒对佳代说道。
“呵呵……法师，你很聪明。”佳代笑道，却有着瘆人的感觉。“那时我才刚住进这个身体，力量几乎都耗费光了，所以也只是用这身体略施小计让她流产而已……不然的话，她早就和她的孩子一起死掉了。不过这样也好，留着慢慢折磨也不错。毕竟这个女人……是最得他欢心、也是被他许下‘立为正夫人’之言的女人。”
“当时我还特意让这女人看到这张脸呢。”佳代摩挲着香叶的脸。“反正是借住的身体，这座城里，有的是。”
“你是想让鹤夫人去告诉城主吧？”弥勒皱眉道，“因为城主最讨厌怀有嫉妒心的女人；如果鹤夫人依你所计划的做了，那么她今后都会被城主抛弃吧。”、
“那女人很聪明，她没有那么做。”佳代满不在乎地说，“不过，那已经没有关系了——反正她还是被抛弃了。”
“你错了。”夏志冷冷开口，却不再继续说下去。鹤夫人……她只是因为太……
“哼。再之后……我终于得到了强大的力量……终于可以完成我的心愿了！”佳代大笑起来。“过了今晚，没有人能活着走出这座城！”
“不可原谅！”戈薇的怒火爆发，拉开满弓对准了佳代。“绝对、不可原谅！”
“住手！”桔梗急道，忙去制止戈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