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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缘:一点深情,三分浅土,半壁斜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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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3-06-27 10:23回复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3-06-27 1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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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令女官·尤氏心腹:镜菩
      镜菩追随了尤氏一生。镜菩乃采茶农妇之女,幼年时一次意外,父母跌落山谷,从此成为孤儿。在街上乞讨时,被尤缘之母相中:家中女儿正也是这般大的年纪,因是独女,总缺少了玩伴,瞧见小镜菩尤其可怜,便收入府中,陪伴着尤缘。二人感情深厚,尤氏也极少以上下之礼待她。后尤氏嫁入皇宫,成为皇后,欲择良人以配镜菩。镜菩跪下相求,此生只愿侍奉尤氏左右,不仅为了从前的救护之恩,更因江夫人独宠,后位岌岌可危,镜菩要相伴左右,做尤氏手中的利剑,以除后患。江家之变,镜菩从中助力不少,后更是与宫外的般宜接线,来助尤氏握紧凤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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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鹤宫宫女:绿洇,妙绶,奉禾(后贬入掖庭)
      三人皆是尤氏嫁入太子府后的近侍。奉禾为尤氏篦发时,不慎摔碎先帝御赐的宝簪,后被毒哑贬入掖庭,永世不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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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鹤宫大太监:周世庸
      周世庸掌管着长鹤宫大小庶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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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外眼线:般宜
      般宜是自小侍奉尤氏左右的尤府婢女,是落魄书塾先生的女儿,因家境落败,食不饱腹,无奈之下只好将女儿般宜卖入尤府为婢。般宜自小聪慧非常,可临摹名家之字。后尤氏嫁入王府,尤母以“内外皆通”为由,将般宜留在府内,同镜菩内外皆应。助济相女、临摹薛桓字迹等等,都是尤氏授意、镜菩与般宜接应来完成。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3-06-27 1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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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碎感拉满的🦑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23-06-27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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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坐,太美了!


          IP属地:意大利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3-06-27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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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美了吧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23-06-27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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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死谁了!


              IP属地:新疆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3-06-28 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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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页推荐!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3-07-01 1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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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死我了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3-07-06 1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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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催更


                    IP属地:黑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23-07-09 0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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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个杀青的皮,从头到尾记录一下吧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23-08-08 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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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折·相识溦 x 尤缘:
                        “想向哀家求证什么?是周晟之战中倾力相救,还是十余年的解囊之助?”
                        “民女从未忘却大恩垂悯、十数年施手庇惜。只是我微鄙如芥,并不信自己堪配于此,如何能做好您的贵人、陛下的贵人。”
                        -
                        时间:承和元年四月十三
                        地点:长鹤宫·欲没诗里
                        太后·尤缘
                        吹开杏水泊帘,缔结于长鹤苑内的攀藤枇杷,妆添几笔澄黄。是比长秋更宽绰一境,太后金座、统管后宫的懿妃印,晚岁安绥之凭信、仰承万世瞻景皆不足令一颗绞悬的心放下。满目祥静地观来:泼身旖素,嚲入罅隙的两道滢色,犹想一记兰汀芳缘,如何不应“若作修花史,缘是第一香”。就此睥观座下的一致风情,今日相见,是比所欠东风更合时宜———拨开欲择新香的愁宜,就此揭开一篇旧叙穆章:“相识溦,如今哀家该唤你,相贵人了?”
                        贵人·相识溦
                        走自折廊缦笔,从飞檐瓦云、墀阶留附花荫的宫道,走到绮绣琉璃瓦、香篆绕宝台,走到一帘深箔浓屏之后,走到她身前。其实来时的冷露青蓬,并无过多绵长的暇思留注,缘以仰受无数春序秋章的恩载,也会以心景无数次摹补,所以大多在延想她的风致。彼时恭驯的伏眉授礼,便在最后一尾辞音释陈后,无比诧然的抬起一页雪颊,借此瞻视目色,如秘事的宝颜天容也就揭告于此: “娘娘……太后娘娘,民女愚拙,能否求取一份直言相告。”
                        太后·尤缘
                        捻一钏如同菩提的麝筠珠,一汪堪称审度的端视,凝在两泊飞叶低走的山眉下。无篆屏障眼、书笔掩面,是四目实实地两厢坐望。以眼风为笔,将她妙眉静静描过,深看时很轻易地叫人誊画于心下:登居中宫,江妃一以夫人的庶礼,叩拜唱礼于凤主座下。只簪青绿,并无赊钗来饰,尤氏将一朵皎白茉水别于她的鬓边,以“临风清幽”来赞。神思转圜间,赞许十载之前(江氏)择人慧眼,破解杵于刻下困局。兰氏仁惠,却败在太有主见;董氏并无垂范六宫之德、所言所行亦缺小君之娴懿,并不算合意后主。再见相女,顾念勘破真心的冗思、勤勉于尤氏身后襄持、行事。鹤簪垂下的珠穗来吻颐鬓,余声平淡得如无温游水:“想向哀家求证什么?是周晟之战中倾力相救,还是十余年的解囊之助?”
                        贵人·相识溦
                        一漏光屑以沿循的黛笔始起,泊进矜澹的眼湖,似乎以此裁停珀色,浓淡就很相宜了。她的指法越过两折青眉,停在任何丰钗鎏簪不会傍偎的鬓弯,而相女尚在如飞絮繁冗的长忆中,不识茉水香,只贯常如是的判听,也就轻易便剥解开垂髫稚小、豆蔻茾好之事,那时不懂所珍摄以求的万物,佃户或无从取,但大多不难成为掌中物,只好笼统归做那位禁中娘娘。望进此下不算慈怜怀爱,却足够沉肃的眼中,亟施开抿合的唇云,拂却这片不义的罪责: “民女从未忘却大恩垂悯、十数年施手庇惜。只是我微鄙如芥,并不信自己堪配于此,如何能做好您的贵人、陛下的贵人。”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23-08-08 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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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尤缘
                          宜笔兰痕下的不瘦书笺,行丽簪花已不知是第几遍将楮英白笺写破,而后焚化成佛前最为诚挚的拈香烟。颂念时划破心水云空的祷词祝语,周游在绞纱绕指的几卷。本就属于宫禁一隅豢养的笼雀,自不允让她高飞在尘俗天地间、衔来春晖以慰年岁恩情了:“器成于僇,教行于钞。相贵人是不信哀家择人之眼,”喝透一瓴芳茶,并指歇在俪穗轻送的娥鬓,“还是疑皇帝是否慧目、行不于思、来乱后宫?”
                          贵人·相识溦
                          秋屏之后尚以观得影身,两束隽美的女痕,也在风的簌拨中绰跳。承覆露影的蕉叶渥底,缓然的流淌下静中择静的水圆,很像浔哭的风致,渺茫如微屑,似乎除非按循吹絮的方向,才能如数了悟此番。但她并不是叶心伏目之人,而是自笼缚瞻怜的豢莺,任攫任摘的红萏,唯独那时相女无从知晓,也无从知晓如何箇身一生,看却恩山攒眉,便不再追留: “娘娘明鉴,民女不敢,也并无此意。”
                          于是,承和元年春仍许四月,早已不是万笔赭青飞雪白,也早已从旧朝的生境中离分,从烟柳炊平的飞廊重檐下,决然走入禁庭,像梁桥风月下的东流水色,逝水休停,注定如此地: “自知恩惠如甘露,难以如数偿解,今此效心,但愿能为娘娘分择忧扰,做您的一双眼。”
                          太后·尤缘
                          醉翁蓄意究竟取掇于琼露,或是相女昭先的一句且愿。两薄飞逝静遇,慢歇在常春鹤门、金仪篆清的游廊,吹拂开一尾微合的蒲草,在絮雨纷扬的四月时节,取下最青绿一簇。合该以最温润的清露滋养,却为报谢惠举、甘愿自成衔环仙雀。往后将受的抨雷,丝毫不比周晟交战中的痛楚更缓、更轻。而万苦艰境中的惟一不同只有:晟宫不扬硝烟、不生战火、不见刀枪,却有人心暗戟,毫无情面地绞杀一颗如水诚泊的初心、剜却两目难判的清明。若再不慧者欲讨真情,更如行游壑壁、石掷阔海,再本就伤怀感心上,重绘一笔剖心的沉痛。谛听一番悟言,两痕很是相宜的铅月辄止拧束,浅淡笑开:“侍君侧、忧己责,相女好做,相贵人却很难。周旋期间、择净安出,识溦,哀家不曾逼你。”
                          贵人·相识溦
                          捺坠停注的目色翩然流散,观得今日束绶下的绿缘,裙彩无甚奢荣,十二褶裥间实在太过素平,倘须择丰亮润盈的一笔,则唯有渥青腰绶封出清丽恣扬之色,很像从前无数影前知晓,原来万红垂吻遍后,尚有柳的笔法。而黻璁珩璜膝前,她是春阵为付陈东君所有良致后,轻易舍褪的痕绿,也亦然不过玄序间、九冬逍走六翮无可飞遍,拂却的一檐雪苔。
                          蓦然从两叠衣饰间吹落这片如飞絮之思,稚涩的眉际也从此间仰平,再度以伏眉并且合确仪制的宫礼拜下,从誓下臣心的语令,也从续章间立判: “是。”而际下虽短暂的言留,会同恭驯的青眉,將她所有齿喉弥声的嘱字赤恳决然的承覆。
                          太后·尤缘
                          拨开缭绕心山的松香轻烟,述言其间,似鉴台断屏的雾里看花、并不悯惜地折下一朵尚且亮眼的艳瑾。晚来高斋的慈悲心怀,承奉时已然矫饰千百回。幼芽寥寥独一枝,究竟走向天地尘雨间、错付桓才的一世情笃,或是缰缚重锁在长鹤辖下、效忠一生的宿命,如同花涧春池,晚秋朱枫,无两方安绥的全法。待行走在蕙桥青雨间的一拂羞云,再捧一座羊脂玉观音踏归重云后,尤氏才将宝屉中一笺濛旧的素函别于两指间,妙眼慵然地平告兰绶:“倘若她有何不尽心的,这封(伪)薛才婚柬,便由你替哀家交递重云吧。”
                          -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23-08-08 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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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折·尤缘 x 董徽仪:
                            “独罚一人,而不问辛氏之责,扪心自问,真正是’肺石风清、谠言直声’了么?”
                            “后廷妃御的几句口角招致流谤的纵行、皇嗣的危恙,徽仪没能替您分解忧思,反劳您颐养之余费心教诲,平白增添了您的烦心,实在有愧于您和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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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董徽仪并未听取观澜“辛相二人小惩为诫”的意见,而是直接下达了严惩相小仪的懿旨。但还没等旨令到达重云宫,便被太后拦下,当即驳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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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承和三年 三月二十
                            地点:长鹤宫·欲没诗里
                            太后·尤缘
                            女儿步风虽比蝉翼还轻,仍扰乱了掌笔一章肥瘦风致的闲心。就此怯报于长鹤廊外,撂裙踏入、告礼时,言如密线般攥紧了太后凤眉。而在晚午时候,深观绕梨无痕的景况:稚水拂掠过的石砌庭路,任凭青鸟如何飞腾、游走,从不打破梨苑该有的静谧。疏花淡香间,一道修丽的影拦住步履匆匆的鬟娥,截下一张出自长秋手笔的小楷文笺。这片如斐叶的笺不曾落入重云,而是径直奔行于长鹤辖中。随后传出一则懿令:太后有请皇后相叙。
                            待纸上写透、写定独字“安”时,镜菩才将董后领引主殿座下。太后却垂眼不视,低徊端看未干的墨痕,抛出冷淡一问:“不知相氏如何错行,才致皇后书写如此冉文,来扬中宫威仪啊?”
                            皇后·董徽仪
                            信笔流花的彩金小笺衔交青鸾的际后,便有惊风卷袭赩炽绻云的垂尾翩纷,途中独枝错生出低靡一朵玉兰孤零留影在朱砌,偏偏夕照也触不及一只静如枯鹤似的,只是匆匆疾过的惊鸿一瞥,就坠进动荡的深湖,激生出心蕉覆了思鹿。
                            欲没诗里寂不闻磬声的静穆、俨凛缄默着隔拦遮天的春色,不过朴直几句也作寒酥落洽薄肩细脊,逼得董氏弯折亢正的脖颈,将难以言说的私心别念都藏于低敛的深沉眉山最浓处:“徽仪自知置措处务力有未逮,只是但凭竭力劳神替陛下掌领六宫,而嫔御侍奉无不勤谨恭顺,何来惩前毖后、以儆效尤,凭相小仪来扬中宫威仪一说呢?”
                            太后·尤缘
                            在一番新衫与青墨间,以锥笔凭点,未藏眼尾重笔添舐的不耐。在董后禀话时,太后才缓缓掀开蒲睫、厌淡地自凤冠打量至凤裙苔缘绣的一朵金丝蝴蝶,柳眉不能作伪地颦住了。在最后一朵花痕映透宣白,东君并不领悟此间凛默,不合时宜地洋洒下来,就此止住云走的湖颖:“从前兰氏仍为储君嫡妻时,亦有今日这般经遭:观氏小产,后庭流言四起,扰人视听,当先稳平六宫,绝此言径。如此蜚言,皇后断言是相氏一人戕语所致?”裙缘如一叶章秋,拂吹开寂静的荣台,仍持一贯漠然:“独罚一人,而不问辛氏之责,扪心自问,真正是’肺石风清、谠言直声’了么?”
                            皇后·董徽仪
                            诘责便作宴客的叩声,掷地在密布湎丝的游纹砖玉,在凛刻的诘责抑压之后,对兰夫人玉洁松贞、高风亮节之赞更如当堂一掴,教董氏连温恭的兰息终于轻不可闻了。不恰的前朝平镜似嘲,映出董氏自惭形秽的瘠惧,分明偏爱凭鉴自赏的宝髻瑶簪也黯然失色,而渐生了惭凫企鹤的恨来,浑身是月地笼在明镜的清寒里。
                            纵然有再多的情理之辩,在这刺骨的恨意下也化成了糊窗的酥纸,静止又凝滞的,苍白如飘荡的流云,也单薄如新凝的春冰,是以应顺着哽在喉头,反持起诚逮的谦容,把低垂的鸦睫欲落得低又再低:“太后不吝珠玉,肯指教徽仪,徽仪自当虚己以听。”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23-08-08 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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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尤缘
                              并不施以闻风的教诲,容色趋如失温的渌水,不含情面地自眉山淌过瞳谷,又歇在最后一簇细密的睫絮之上。细细观来:皇后发央一只腾飞的金凤,曾经也抖翅休停在尤氏的髻丛中。或许是豢雀太多,凤后却只有一只,承受不住跌落贵座的锥心陈痛,才在百鸟中展尽佼颖的风姿。而面前的董皇后———平白得来太易,是否有缺这样的历练呢?不似前语风厉,缓下声去:“你是他亲择的皇后,处事自持一个理字。二人相争,相氏自然有错,但她辛氏哪能算得上是清辜?”瞥看一目,话中好似仍有话:“倘若私夹恩怨,怕是难以服众。依哀家看,辛氏入宫时日尚短,相氏此事之外并无大错,各自敲打一番也就罢了。辛氏言中的胭脂是否有秽、容氏是否有恙、蜚语究竟自何宫流出才最为紧要吧?”
                              皇后·董徽仪
                              刻下偏私失允的判文,书写进凤后三年的函章,观妃的肝胆钦诚与太后的衷言善导却使置身同境的董氏很想讨一番赐教:纵使辛承娥言行有失,假使相小仪能肯如观妃的朗豁宥涵,或恰太后的明德晓理,又何致争端至此呢?
                              可霰寒暮雪后要吹袭一影绿波的杏雨,来得太迟、太空,也太徒劳。摧折枯骨盘生出交错深厚的根蒂,已无谓惠风留情的锦上添花,意向留白颇多的天幕去了:“后廷妃御的几句口角招致流谤的纵行、皇嗣的危恙,徽仪没能替您分解忧思,反劳您颐养之余费心教诲,平白增添了您的烦心,实在有愧于您和陛下。徽仪会肃清谣谰,规整宫纪,必不使游冤行怨、内苑不宁。”
                              太后·尤缘
                              实则很容易掌悟,偏为不肯谛听有失蘅秤的一言,无须帮尽谁人、慰尽谁人,只以最清明的两目而观。此刻清荷垂绦的骊裙,裁去一段风溶轻骨的泠香,平白沾惹一晕水波,待月轮沉下、初阳升起时,这场雨也不会作势不停了:“哀家希望你心口合一,而不是择嗙语,扰视听。倘若皇后真能体悟哀家、愿从旁襄解一二,想来心中已有定夺。就不必节外生枝、再祸涉旁人,应当尽快了却此事吧?”
                              皇后·董徽仪
                              从旁斜指的匀墨留笔,勉强沾扰碧霄的游云,致使专属董氏权舆的持柄偏移,或许有隐秘的不忿湮没在了悱意之中,不过寥寥的濡染也堪得弭散:“既然那封笺书已入长鹤,就不必再发去重云,想来相小仪自有太后的垂训,而辛承娥处,徽仪会一璧问询所诉胭脂一事,一璧教诫导引。至于行谤伊戚,则断不当容,理当肃正黜罚。”
                              只是笼鸾的心滋刻怀到底如鲠骨难驱,更笃定了鹤不知时的最终鸣:“太后理当荣享宁康福寿,徽仪承袭君恩以报太后,愿修晟宫之辑睦,不使您再为这些琐细烦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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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太后为了庇护相小仪,不惜以开罪皇后、干涉后宫来换,还故意以兰缚曾经的做法“激将”,不偏不倚地刺中皇后心中最疼痛的心结上,一切原因都是基于尤氏想将后宫掌权尽数握在自己手中。对于尤太后而言,这一封重罚信是董皇后在以一种无声的方式挑战着自己的权威,所以太后也在尽全力袒护着相识溦。明面上是做了顺水人情,实则是想借助此事给皇后一个下马威。在太后看来,皇后的凤位得来的太容易,甚至是因为没有“竞争力”所以处事有失公允。这是敲打,是警醒,更是太后干涉后庭小事、欲架空皇后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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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23-08-08 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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