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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演绎】后宫:     樛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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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情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65楼2023-05-09 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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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团宠情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66楼2023-05-10 1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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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翊坤宫妙嫔 鄂谟克·格根塔娜
      (NPC互动:阿纳呼占@团宠情
      -
      妙嫔旧日并不是个喜欢小孩子的人。小孩子聒噪又麻烦,比同时养十只狗、九只鸽子、两只蛐蛐还烦人。
      所以哈琴奥都的一切都叫她很惊讶。原来刚出生的孩子这样小,小脸皱巴巴得像只烂柿子。塔娜才生下他时,问哈斯陶丽,小东西长得像不像她,漂不漂亮。哈斯陶丽说他的脸又红又皱,看不出来,不如塔娜自己瞧瞧。
      塔娜闭眼昏睡前最后一句话是拒绝:“我不看,什么时候好看了再给我看吧。”
      于是这一清早,哈斯陶丽欢天喜地抱他进门和她说,好看了好看了,又白又粉,桃子一样。
      阿纳呼占来时,塔娜正被堆积如山的厚棉被压得趴在床上,看西洋景似地看哈琴奥都,对他的到来浑然无觉。
      她把冰凉青白的指尖在暖炉上焐热,捏了捏小孩子起伏甚微的鼻骨,很担忧地自言自语道:“你阿玛鼻子也不塌呀,你怎么长得像颗汤圆呢?”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467楼2023-05-10 1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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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互动,阿纳呼占)公仪臻
        绀珠已开始理归家的行囊,书架突兀地空下来,小小的屋子仿佛也涨得百倍大。天阴沉沉的,云离得很近,是要落雨的前兆。一只迷路的蜻蜓从未关的窗子飞进来,扑着翅落在敞开的抽屉上,徒劳的试图关上。从某个抽屉里忽然哗啦啦落下许多枚红豆,微弱地震碎满室尘埃。公仪臻这才意识到手腕的空荡,那串双股红绳编成的相思子手串不知遗落何处,只留红豆硌下的浅浅凹痕——或许是离别将至,空气中也弥漫上哀愁的气味;又或许是她实在不擅长分别与重新习惯,才会在细绳上嵌一颗红豆,一遍遍的临王摩诘的诗: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如雾般的惆怅挥之不去,“相思”于她而言是太朦胧又太庞大的概念一一有关澄瑞楼熟悉的装潢、窗前应景的花儿,有关人、事、物,有关一切。公仪臻犹豫了一瞬,还是拿起那把油纸伞,轻手轻脚地避开组珠,沿着惯常走的几条小路漫无目的的搜寻。
        从杂乱的花丛到低矮的草垛,说不清是寻找还是道别——传闻里的启祥、永寿或许都很好,但明日却再非今朝。四下无人,她鬓间的一尾流苏随着躬身的动作轻晃着,和潮湿的空气一起模糊了视线。
        “万…奕谦?”她有些意外,更多是羞窘,只好更近的抱紧了那把伞。而此际天地很静,只有树梢凝结的水滴在空气中蒸腾,又不急不缓地淌落。“要落雨了,您怎么、怎么这时候出来呢。”
        @团宠情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468楼2023-05-11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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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赠礼)公仪臻
          想到塔娜时,公仪臻总会先想起她明媚、无忧的笑,再想起丝被垒成的小小巢穴里那张苍白的脸,一颗心便也自然而然的软下去,生出更多酸涩的、近乎怜惜的情绪。——她们都还能家去呢,不拘好坏都有盼头,可塔娜却得待在翊坤宫里……
          于是在给小孩子准备满月礼时,她忍不住也给“大孩子”备了一份,更多、更精巧、更有趣。
          两只大木盒,每盒里又各有十二只小的。给塔娜的那一套上绘了十二月花:正月山茶、二月迎春……里头依序放着玉梳、珍珠粉、簪子、耳坠……凑齐一套亮闪闪的头面。给大阿哥的那套上绘着憨态可掬的小动物,各放着长命锁、布老虎、泥娃娃、鲁班锁等小孩子家的玩意儿。公仪臻并不明说各自送了什么,只是说过寻常贺喜、祝愿的话,又差遣两个小女使把盒子转交给塔娜身边的哈斯陶丽,音调是一贯的温柔,又带着点儿亲昵:“臣女的礼,只怕要劳妙嫔多等一等,一月一拆了。月月花好,时时有礼,等十二只拆完,凑齐一套,又是新岁、好气象。”
          花会再开,燕子会再来,小孩子会长大,一切都会更好。但或许,也没有这样长远,这样复杂——在不算长的“分别”里,公仪臻只是希望塔娜每月都可以有新的期待,收获新的惊喜。
          送礼,随两套盲盒
          @团宠情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469楼2023-05-11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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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t@团宠情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470楼2023-05-11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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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互动阿纳呼占)纳雅·哈季兰
              -
              她在澄瑞楼里过了五年,此刻要走了,倒反生出许多不舍来。为着几日后的归家,衣物、首饰被成箱地堆在地上,摞起的书卷堆在一旁,——就连五年里写过的课业她都舍不得丢,卷成几卷随意地仍在一角。
              阿纳呼占来时,她正拎起一件旧裙,端详着颜色成样,斟酌着是否带走。见了来人,她提着裙,有些滑稽地寻着空地落脚,左摇右晃着到了阿纳呼占的跟前。
              “你来得正好,我有东西要给你。”
              她踮起脚,在多宝阁上翻找了片刻,取下一个小小的木盒递过去,鹿一样的眼微微弯起来,亮晶晶地看他:“是我自个儿绣的帕子,前些日才绣好的,就、就便宜你啦。”
              想起将至的离别,她迫不及待地要留下些什么。
              她在这读了多年书,正经的没记住多少,反而那些不着调的、羞人的句子入了脑,譬如什么,不写情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心知。心知拿了颠倒看,横也丝来竖也丝。
              横也丝来竖也丝。
              圆润的耳垂染上绯色,她两颊也漫起燥意,——也许是热的、也许是累的,又也许是有些羞,她抿唇偷笑了下,又很画蛇添足地嘴硬道:“免得带回家去被我哥哥们瞧见了,要逼着我绣出一人一帕来才许我回来呢。”
              @团宠情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471楼2023-05-12 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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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古特·巴达日娜
                -(互动阿纳呼占)
                总吟游子慈母,临行密密缝,可这横也丝来,竖也丝,根根思念何止于孺慕,女人的争奇斗艳,便是这一针一线上的锱铢必较。
                绣一朵格桑,不如牡丹雍容,不比莲花清傲,那开在雪域大漠里的格桑花却是以一种旺盛的生命力挺拔于雪山之巅。
                只可惜,你那双抚玉拨珠的手不擅女红,反复的绣,反复的拆,来来回回,朱砂金线绣出的花都不及你指尖被扎破时,血珠落在绢布上的红艳。
                好事多磨,总算是在你出发前赶着做出了一个还算像样的香囊,却也比不过那些精雕细琢的佳品,你思索良久,将原本安眠的蘅芜香换成了提神辛辣的丁香。
                临着要走了,你总得让阿纳呼占记住你,无论是香味或者是别的什么,要深刻,要不一样,万不能等你再回来,他眼里就没了你。
                阿纳呼占刚亲政,总是很忙,来学堂的日子也少了,不过你很有耐心,等他来的时候,你一下就抓住了机会。
                或许继德堂是少年天子现在唯一能偷的清闲的地方了,阿纳呼占没有看繁复冗赘的经义,而是在读蒙古游牧记,书里多讲的是草原上的风土人文和历史古迹。
                “阿纳呼占,我给你讲个书上没有的故事,是我们草原商队里流传下来的。”
                “商队里有很多西域的舞姬,她们摇曳的裙摆是黄沙荒漠里最艳丽的颜色,其中最美丽的那一位,大家会称她细君。”
                “可有一天大家突然发现,细君已经很久没有穿艳丽漂亮的裙子了,她好像喜欢上了月白冰台色,清清冷冷的,就像漠北夜里的孤月。”
                “阿纳呼占,你那么聪明,你猜猜,为什么细君不爱红裙了?”
                @团宠情


                来自iPhone客户端472楼2023-05-12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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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互动:阿纳呼占)纳雅·哈季兰
                  -
                  哈季兰有些奇怪地看他一眼,鼻音里哼出一声,得瑟地摇了摇头,鬓角浅粉的坠玉也晃起来,“谁说我要一直待在家里了?”
                  玉白脸颊上浮出兴奋的神色,她靥间也挤出两个小小的酒窝,她指一指书案一角的信,好像高兴得尾巴都要撅上天去了,“阿玛送来了信,说等我一回去,就带我乘船出去玩,到海边儿去呢,还说我阿兄他们都要一道去呢。”
                  五年的光阴,足以将彼年里那个稚嫩笨拙的小丫头打磨成窈窕青涩的少女,而始终不变的,是那一汪简单干净到一眼就能看透的瞳。细碎的金光折进瞳,闪着雀跃的光芒,“诶?说起来,我们就是在船上遇着的呢”,她弯弯眼,引他跟在身后小心翼翼地迈过几摞杂物,在榻间腾出的空地落座,“阿兄后来说,他往日里给了我那么多好东西,结果到头来,还是被你几块糖就勾走了。”
                  或许是因为将要归家,这几日,她总想起许多家里的事,想起阿兄们待她的好,她越来越意识到,这是一种很弥足珍贵的东西。
                  “不过若是现在,两块糖肯定不够”,她挨着阿纳呼占坐下来,无辜地耸耸肩、歪歪头,嘿嘿一笑,“万岁爷——”,她趴上阿纳呼占的肩,气息拂过他耳畔,“您也得送我个什么,好叫旁人都知道,我可是不能勾的人呀。”
                  她眨巴眨巴眼,此刻倒很有些胆大不知羞。
                  @团宠情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473楼2023-05-12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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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团宠情


                    IP属地:广东477楼2023-05-13 1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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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发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478楼2023-05-13 1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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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团宠情


                        IP属地:广东479楼2023-05-13 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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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礼)纳雅·哈季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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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季兰近来对塔娜颇有些感激。
                          打从塔娜遇喜的事晓谕六宫后,她就生怕自己同阿纳呼占做的坏事也一并被捅出来,——尽管媵女都说是好事、喜事,但她瞧着宫人揶揄的神色,听着大半年了还没消下去的传闻,还是觉得庆幸多些。
                          待上座送完了礼,道过贺辞,她这才抱着一个小木盒悄悄摸到了塔娜的身侧,拍拍她的肩,又将盒往案上一搁,用食指敲在盒盖,靥里隐不住笑意:“猜猜是什么?”
                          她半蹲下身,看一眼襁褓里的稚子,清了清嗓,正色道:“我精挑细选了好久,专门给他挑的。”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480楼2023-05-13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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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翊坤宫妙嫔 鄂谟克·格根塔娜
                            (赠礼)
                            -
                            还是女孩最明白女孩喜欢什么,塔娜摸了摸那套紫玉髓的头面,又掀盖嗅了嗅格佛贺送来的神仙玉女粉。这个好看、那个也好香,塔娜难得在连绵数月的窘迫之中偷得一丝云开,这晴霁也随着她的笑弧洒了下来。
                            哈琴奥都被乳母抱着,嘤嘤地呓语着,她叫乳母坐在她身边,好便于她将一碗底子的牛乳芋泥喂给他。
                            哈季兰悄悄走到塔娜身边,倒把她吓了一跳:“嗳,你是猫吗,怎么过来没个响的。”她侧过头和哈季兰说话,银丝勾玉的耳坠子一晃一晃,哈琴奥都看得瞳丸几动,愣愣地安静下来。
                            “给他挑的呀?”妙嫔有意撒娇般撇撇嘴,“他懂什么呢,没见你给我精挑细选过什么礼。”可她还是赏脸猜了猜,“嗯……长命锁、小银镯,还是拨浪鼓?”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481楼2023-05-13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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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礼)纳雅·哈季兰
                              -
                              “你看,紫玉髓头面、神仙玉女粉…”她隔空指向桌上堆砌着的一件件珍品,撇撇嘴,嗔去一眼,有些艳羡地酸道,“她们送了你这么多好东西,我可拿不出更好的了。”
                              “寻常些的…我可送不出手,要不,作为赔礼,改天你空了,我来帮你挑配首饰衣裳,怎么样?”她眨巴眨巴眼,又自得地晃晃脑袋,——她虽在正经事上没什么造诣,可自幼很爱钻研这些金簪玉坠的妆扮首饰,也还算有些眼光。她俯下身,悄悄地凑在塔娜耳畔,小声道,“我瞧着,有几件虽贵重,但却不大合你。”
                              她将手指覆在搭扣上,笑意在塔娜的答案里愈深,末了,才故作高深地摇摇头,“嘿嘿,都不是哦”,盒子“啪嗒”一声打开,赫然是一套齐全的文房四宝,——竹刻花鸟纹毛笔、徽墨、凤尾歙砚,她清了清嗓,故作正经地轻轻摸摸小皇子的脸颊,笑眯眯道:“要好好读书哦。”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482楼2023-05-13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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