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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个人】   一 朝 梦 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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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死后,我便无酒可酗了。”
   +周旧
二 扩列 在列美女
  三 掉落
  四 随便聊聊 似乎还没有机会一起玩帖,很久前扩列时对圈名写过一点印象,别的记不清了,只记得一个湿艾草,哈哈,目前被生活所困,以后有机会再遇。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45楼2023-01-11 1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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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十全街上流浪,被一杯玫瑰拿铁桎梏。在这间咖啡店里,我第一次爱上易招。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46楼2023-01-11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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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岁女大凌晨两点因队友破防紧急心理干预到凌晨五点。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47楼2023-01-12 0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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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死后,我便无酒可酗了。”
           +颂声
        一 互评
          二 在列了!
          三 掉落
          四 好久不见蔺老师!你的文字还是一如既往,有一种特别的气质~我是春原孤岛的释微,不知道你还有印象吗!


        IP属地:山东48楼2023-01-12 0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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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死后,我便无酒可酗了。”
             +周悯
          二 扩列
            三 掉落
            四 蔺老师…很漂亮的文字,感谢你塑造这么多鲜活的人设,天天开心——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49楼2023-01-13 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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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轻喟,眉骨悬冰,眼底沉月生潮。暧昧在呼吸的交锋里倚仗余温,洇湿对视的逆浪。“就算是敌人,也未必不会结伴陷入爱的炼狱,不是吗?”她哑嗓,开口是逞尽绮丽的瘦哀。没有安定的现实不过是畴昔苍凉的续写,至少此刻,她吐诉的不仅是假话,更像是祈祷。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50楼2023-01-13 1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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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必将幻化为遗址的朽舟,在此刻停桡,是为窃松木制成新船,然后航向更远的孤海。狭眼曳舞,她侧首,任荒风惊掠眉睫 ,一把瘦声暗暗,“与其兵戎相见,不如与我殉情。”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51楼2023-01-13 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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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会在偷袭前吹响开战的号角吗?”她的笑是一种混沌中精心设计的艳冶温柔,用以溺毙她骨缝中最鲜明的凄绝。“我与先生之间,很多事情不必预告。——唯一可以向您保证的是,我不会在卧房里偷藏炸弹的。”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52楼2023-01-13 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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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53楼2023-01-19 0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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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了一个新的人设,叫做卓烧。灼烧,绮丽如灼烧,爱恨都灼烧。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54楼2023-01-19 0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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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想填现原了。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55楼2023-01-21 0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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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捻过系带,冰冷无生气的死物忽然烧出盎然的烫来。周致屿忽而垂眉,眉尾挑满绮绝艳冶的欲,眼底却有无辜如幼鹿的潮气。“先生,您知道法语里的亲和吻,其实是两个意思么?”
                        她手未动作,只是在系带上绕圈,眼神却从他肋下转上他唇锋。迫近,再迫近。她将唇齿间的距离再次限缩为摒弃分寸的孟浪,兰息呼吐,终于突破恪守的桎梏,以唇轻啄他颊。“这是亲,我的先生。早安。”
                          她脆声,笑容得寸进尺,唇末弧弯如高悬的灿月。话意分明未尽,她却刻意住嘴,将下文吞吃入腹,徒余遐想的留白。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56楼2023-01-23 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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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备重开春原孤岛,但在考虑给它换个名字。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58楼2023-01-30 0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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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冷黛
                              她生于风熄雪烬的冬末,在春醒的微冷中疯长成沾带料峭的瘦哀,伸手去触时,易划出细长、嶙峋、不可近观的血痕。
                              她无父,自幼将无数胭脂落败的轶事小说嚼读生吞,染上自毁成瘾的恶疾。前十八年间料不准人心凡几,唯将阿叶做挚友,以彼春甜填她雪冷,最终酿成形影不离的挚友情谊。
                              她将她与阿叶称为“她们”。她们十三岁时同追走失的燕筝,十五岁时同窃染唇的红脂,十八岁时同在升学的苦厄中生捱,同受一位恩师的赐教。她尚记得卷子与题海教人生厌,于是阿叶牵她的手逃嚣,逃去居民楼的天台。在高楼风肆虐的夜半,阿叶忽然问她:你爱我吗?她未细想,只是答:当然爱。
                              廿八岁的某一夜,她终于恍然,她那时的所有爱不过如此,恰如爱一只沾闪粉的白蝶,爱一汪太绮巧的琥珀,与恋一件新鲜的死物并无差别。十八岁的那一夜,阿叶的唇瓣紧闭,不再莺啭出脆玉,更多是哑然。她那时以为不过是因为阿叶年岁渐长、长成少女、长成了絮子乱飞的薄春,才将一切乾坤拟作寡言少语的谜,不教挚友窥得一星半点的玄机。
                              唯独不料的是:原来阿叶当她是冰海中唯一的浮木,当她做救命的稻草,做拉她一把的最后人选。
                              唯独不料的是:原来在阿叶那些欲言又止的沉默里,真的葬满了未问世的“救命”。
                            阿叶将自己的坠楼安排在不久后一个无月的深夜,学鸟试飞前,并未对她言明前因。阿叶的家人在她头七后交给她一纸遗信,信的开头是“见字如晤”,信中只有一句,“老师不是好人,弄脏我,别弄脏你。”她后来的记忆到这里就断片,泪珠也断线。她们十三岁时同追走失的燕筝,十五岁时同窃染唇的红脂,十八岁时同在升学的苦厄中生捱,同受一位恩师的赐教;最后却只剩她一个,替往生者念上帝的福名,祷寻脱胎换骨的舟渡。
                            后来她受资助出国念书,念应用心理系,读书读到几近昏聩的地步。异国他乡的夜被霓虹分割成碎镜,映出她越发苍白嶙峋的颊;她眉骨惯常压坠成向下的弦月,承托起一片即将发酵十年的湿愁。
                              她将诘屈聱牙的术语词汇连同急治无眠的地西泮片一同下咽,囫囵间杂着决绝,几近让她迷忘了骨泥血壤的前因。光阴浩浩汤汤,如远征军杀过,少时的忧惧终于被学识袪魅,孟浪狂想不过梦幻泡影,不足为题。时间剐蹭过去,阿叶的背影瘦在岁月中,竟然逐渐也模糊、也黯淡。
                              她廿二岁时,教选修比较文学的Eden教授称她为“荆”,并在她领完学位证明的那一日告白。她听他言简意赅地说了“love”,微怔,忽而清晰地觉知到自己的囊内早已溃烂出霉斑。她那时才发现阿叶的灵魂未入轮回,还在她的躯壳里作祟。她们两个不同的人,涵养着同一个迷恋自毁的核;唯一的不同是阿叶敢一跃而下,她却兵荒马乱,一遇爱字,便落得丢兵弃甲。
                            又三年。她后来试图扮演一些爱人的片段,却终究只能启口道“喜欢”。衔吻的桥段终于演到老套,直到她抽身告辞这一段时,亦感受不到完整的悲欢。
                              幸而她终于不再大把吞吃地西泮,也不再咽烈酒。锈泪蚀刻在眼尾,烹煮成一颗经年累月的痣,替她敷陈十年中睡断的夜;唯夜气方回、悬月倾冰,她枕泪揽荒梦时,眼前才会泛起挥之不去的白影。
                              那白影似有雪气。清冷扑面,翕张潮白;在一番局促的骤降后,又碾转做一滩红泥,渲凃她虹膜纷骇。
                            廿七岁,母亲病逝于一个茕孑的冬夜,她买一张双程票回了故乡。那时天还冷,她在落雪的节气中撑一把十二骨的大伞,去读母亲的墓志,却无意瞥见阿叶十八岁便长住的归冢。日薄西山、鸦杀凉暮,她在野草狂爬的灰墓前点起一盏挂灯,看焰心在荒风中软烂,忽而生发出一种迟到十年的彻骨寒。
                            她后来弃用了返程的票,并未离开。廿八岁,她接手了熟识引荐在故地的工作,一切都进入不复返的正轨。只是她仍然常常去天台,披薄而发糙的乔其绒,将她罹患畸疴的蝴蝶骨溺毙在烟灰色的皱衣中;然后啜一口细径的柑橘烟,从肺底升吐出一朵软烂潮白的积雨云。
                              她还是酷爱将眉锋唇棱隐笼在半明半昧的雾气中,酷爱在神志混沌的边缘去追逐幻梦里的畴昔。在所有冷冽、凄绝的夜半天台,她还是起身,薄薄地立在狂响的风流中,向下鸟瞰廿层高的钢筋悬崖。
                            她还是会常常在此刻想起她的十八岁。那是春末,晴夜,她梦见阿叶着白衣,从廿层的楼顶一跃而下。风把阿叶未扣紧的白衬衫吹鼓,吹成白色的羽翮,就像一只折翼失足的鸟坠毁,从此,成为夜夜造访她梦魇的常客。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63楼2023-02-02 0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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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点什么吧,否则易被忘记。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64楼2023-02-07 0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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