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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纪郾]个人:满天的雪派出信使,轻吻瘦弱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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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期的皮,一直没用上,原型是小枫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67楼2022-01-05 1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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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第一次帝皮,非典型文人,被迫害妄想症,自私嘴甜但是薄情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68楼2022-01-05 1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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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相止也是比较早期的一个皮,最早出现在杏春坞,虽然后面被衍生出相似的皇帝,但是我还是更喜欢徐相止,因为作为徐的亲 妈,我肯定比别人对他更有体会,他的点,只有我能懂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69楼2022-01-05 1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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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仁哈沁,为什么会取这样一个名字呢?大概也和我很喜欢去查名字的意思有关,我把她认为应该是蒙古族的一员,所以在写她的本名时,最先去查了蒙古女孩子的名字(包括我在写束玉的时候,也查了满族女孩子名字的意思),然后再去找最好看也最合适的
        可以说,我对乌仁哈沁,用心还是很深的。她的名字是鸳鸯,但是一生都是悲剧,这个悲剧在三行情诗里尤为显著。她是乌仁哈沁时,一心成为鸳鸯那样双宿双飞的人,却眼睁睁看着亡国,是她的鸳鸯亲手做的。而她成为郦妙圆的时候,她又再一次眼睁睁看着亡国,鸳鸯再一次无家可归。这次她也不想逃走了,那就和自己的族人的亡灵,和自己的鸳鸯,永远的在一起吧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70楼2022-01-05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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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次亡国,鸳鸯共死”这是乌仁哈沁的命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71楼2022-01-05 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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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一个设定,一个饱含深意的名字,只有写她/他的人能够写出最精彩的。所以,之后的任何一个非典型文人都不足以让我信服,之后的任何一个乌仁哈沁都缺少了独属于她的故事感和悲剧性。虽然我希望平行世界的他们都能收获最好的,可我也希望,她们所能呈现的,是精彩的,而不是千篇一律的渣、甜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73楼2022-01-05 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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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相止那样的人,从来都不会是一个陪谁全心全意恋爱的人,他可以宠一个人、宠很多人,但是他不会选择去爱。他不是一个陪小姑娘玩恋爱游戏的昏君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75楼2022-01-05 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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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心里,没有什么比利益、比国家更重要的事情了。他的理念就是“无用之功,不做;无用之人,不纳”,或许在很久之后,提起曾经和他有过纠葛的嫔御们,他也只会恍惚一下,然后淡然一笑,以很闲适的神情和姿态说:“她呀”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76楼2022-01-05 1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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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关应如是]
                  应如是细数了从前匆匆的二十多载岁月,扪心自问,有愧,有悔,有怨,有恣意,也有不甘。然而一切都已成过往的光阴一霎,恍惚中,便度过了。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77楼2022-01-15 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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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适合姜知歆的一段对话]
                    “良善如何,悲悯如何,左右…我是不如人的。”
                    “世上不怕不如,只怕不做。”
                    “不惧无闻?”
                    “只怕无声。”
                    “不惧无言?”
                    “只怕无心。”
                    “我却有些好奇了。好奇,你的心,究竟是如何光景、怎样天地。”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78楼2022-01-15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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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蒋雾
                      九月五日,公寓—小桔灯
                      挨过昨日的小雨朦朦,终于在今宵透出一抹天光是晴朗的,蒋雾颓唐在自己的小屋当中,怀里抱着一个中等大小的玻璃瓶子。红色的波光散落在其中。这是她特意托了关系,同友人以艺术家总会有的奇怪的癖好为理由,要来的一瓶充满血腥味的‘引爆剂’。她独有的,血腥的,异于世俗伦常的引爆剂——鲜红的血。她坐在地板上,对于纯白色的裙子是否被不可视见的灰尘所染脏,眼睛紧盯着对面墙上挂的一幅画——首身分离,支离破碎,一条红色的溪流在他身下蜿蜒。
                      这种风格的画是她特意挂上去的。在这样的一个房间里,不止一幅。蒋雾的思绪被打破,因为一阵手机铃声,像是忽然敲响的钟声,敲来了黎明,敲碎了她拙劣阴暗的想象。是画廊目前负责一些琐碎工作的人,从来雷厉风行的吵嚷令蒋雾心有余悸,因而在还未接听之前,太阳穴就隐隐有了作痛的征兆。好在她带来的消息并不算是多么令人认为可怕,仅仅是催促新作而已…恰好蒋雾也正有此意,正中下怀,不过尔尔。她勾出一个不算真心实意的笑弧,腻着声音将人哄得个团团转,听到对方推荐的地点答案后,欢快地毫不留情地将电话挂掉。
                      红色的中长裙,复古的款式,很衬蒋雾的身材以及肤色。她从来懂得如何打扮自己,如何张扬自己的明艳。对着镜子,红得好似玫瑰的颜色落在唇上最后一步,完美的收笔,和她的画作一样,一气呵成。拎着一个华而不实的包,她走入了小桔灯。
                      小桔灯不比puppet,后者诡异,但却刻意的成分太过,虽然蒋雾还未见过店主,却早已在心里给予了其人一个另辟蹊径剑走偏锋的定义。而前者,正当的依靠小玩意儿生存的店,连带着店面也是如此的小。瘦小的,挤在许多店面当中,像是本该在某个小小的旅游胜地出现的纪念品店,却出现在了最不合宜的大城市当中卑微又古怪,显得格格不入,简直可怜。蒋雾盯着与这家店风格最不相符的傀儡项链,很古老的款式,好像是上个世纪淘汰下来的一样。她将声调调动的婉转,刻意拉长的声线似乎在隐约中抱着嘲讽的弧度正冲向这家店,这个设计。
                      “骷髅项链?也就一般般呢——”
                      ……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79楼2022-01-15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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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犹靥,14
                        太傅府嫡五女,作为小幺儿,小崔同学占尽了纨绔会有的很多属性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80楼2022-02-04 0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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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海书院 崔犹靥
                          [于花香朦胧处,书香宛转地,最寻僻静少人烟的一角。左顾,不见人来;右瞧,不见人来,适才满意地将脑袋请垂几个细微的弧度,毛绒绒的珠花中的漏网之鱼便贴在腮边。葱指一挑便算作捋了腻云,小履一踮,伸出雪藕。奋力踮起脚尖试图去捞一捞书架上,远如天边月的《山家清供》。雪腮染上一层薄薄的粉,连到耳根后,玉额沁出几滴汗珠。没够到。气得恶狠狠踩了几下地,没消气,反倒把玉足、藕根震得发疼。从眼窝里漾出一汪小小的泪珠,要滴不滴一点也不爽利,紧咬牙关连一丝哽咽也不肯泄露出来。有些泄气的意思,轻轻地嘟囔,满是埋怨、委屈的口吻]书是挂在天际的月牙儿,够不着呀够不着。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81楼2022-02-04 0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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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知歆x陆培之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82楼2022-02-04 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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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夜晚 永和宫
                              瑾小仪–许氏
                              [御前的侍人前来传旨时,瑾小仪分明从他们的神情中窥探到了不屑、鄙夷,甚至是看热闹的闲适。如今阖宫上下,是否都在怀揣着这样的态度,等待着瑾小仪的死讯传来?她不知道,也不想再知道了。一切业已成了定局,皇命难违,她已然没有继续心存侥幸的权力和余地了。人人都说雷霆雨露,俱是君恩,然而落在她身上这一遭的,唯有雷霆不见雨露。有些泄气地想:难道,他连听自己辩驳半句也不肯吗?这一晚的瑾小仪送走了很多人,莲稚、莹娘、问青…她们有的被瑾小仪忍着最后一抹心气送到了掖庭、六尚局司,有的被托付给信得过的某个吏目好生安置。只留下最后一个——双膝紧紧垂在冰凉的地面上的桃枝,那是唯一一个被瑾小仪从家带来的宫人。瑾小仪这十多载的岁月当中,可以没有凡事拔尖的问青,可以没有一团稚气的莲稚,也可以没有事事周全能打点的莹娘,唯独不能没有这个看上去最呆滞憨直、又敏感多思的桃枝。是了,在送走许多人时,她能清晰地在上首看到众人细微的隐约的神情,或许有过不舍、无奈,但更多的是被劫后余生的喜悦而覆盖、掩埋。倘若说恨,倒也实在谈不上,大难临头,原本就是各凭本事,更何况从一开始,瑾小仪就为这永和宫上下的人找好了退路。然而当桃枝真正俯首叩求陪她走过生命落幕的一程时,纵然是瑾小仪,心中也不免激起了一阵不小的波动。]桃娘…你这又是何苦呢?倘若你还活着,往后便有许多路可供你走,虽说比起在本主身边的优渥会逊色三分,但你将来到了年岁,还可以回许家的庄子上、去士族中当教养姑姑,抑或是许配一个好人家便嫁出去,当正头娘子,痛痛快快的过上这一生。这…不好吗?
                              [来传旨的阿监留给了她许多时间和足够的空间,故而瑾小仪对着桃枝说了许多,直到说到许配出去作为嫡妻、元配痛痛快快得过活时,瑾小仪仍是忍不住地垂了泪。她盼了许久的凤冠霞帔,念了许多的恩荣沐光,原来在许多人心中、眼中,只是不知高低、只是浅薄粗鄙。桃枝像是感受到了瑾小仪情绪上的波动一般,她难得倔强地抬起稚气未脱的脸,哽咽着说:“事到如今,离了您,您可以说出千般好,可奴只凭一桩不好,便没法离了您。”桃枝的神情分明是坚毅和炽热的啊,是她一贯软糯的性子中难得一见的坚毅、坚持:“您只剩奴了。”瑾小仪从前总念叨着,桃枝要多练练自己的胆子,可又总舍不得放她去看世上的风刀霜剑。她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桃枝,心中除却短促的欣慰和对桃枝将来是安稳,只剩下满目的泪珠作为她对桃枝无声的回答。她在最纷扰的世界,听见了桃枝说:“桃枝想多陪一陪您,至少让您渡忘川时,眉山不蹙愁,眼波不映苦。好么…?”瑾小仪知道,这是她半生痴苦中听到的,最真心的一句话。她哑着嗓子,强忍着哭意,说。]…好。
                              [桃枝扶着她走向书案,正如最初,桃枝也是这样搀扶着,走进了永和宫。后来,瑾小仪从许家的姑娘变成了天家嫔御,桃枝也伴随着她,成为了瑾小仪身边最体面最心腹的宫人。可是岁月辗转,瑾小仪的身边有了更多得力的侍女,在永和宫的杂役眼中,她们任何一个都是八面玲珑、威风凛凛,好像哪一个都要胜过瑾小仪身边曾经最得体的大宫女桃枝。然而,瑾小仪的时光停滞在最后一刹那时,能陪着她哭、陪着她静、为了她而欢喜、为了她而苦恼的,原来,也只有桃枝了。一切好像一如既往,但又都在潜移默化中,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两个人谁都不再开口,谁也不肯轻易打破这份来之不易的安宁。她们都在缄默中守护着最后的宁静和温情。瑾小仪趁着最后的光景,凝神列墨写了很多封花笺,最终留下的,却是最直白最痛彻的陈情。信上说:]官家,此笺一别,再无梦圜。妾自恃恩荣,辜负圣人,而今是非纷杂,妾已不愿再言无辜。只可恨,妾已无缘,再叩君王。从前痴梦,当如梨云,待时令一消,也便如烟似尘,恍惚中悄然逝去了。然妾不甘,却也不敢再言不甘,试问妾如何苟且偷安活过这怏怏几载?无人敢评,无人能窥。永和宫中十七载,桂花不衬管弦声。妾之日夜,不过是年复一年,冬节吹散梅梢雪,夏令捉露入荷团。如是以来,妾才惊觉过去俱如黄粱一梦,也到了消散之日,是妾无状,是妾狂悖。然,妾之过,盖与永和宫中众人并不干系。妾一薄柳飘絮之身已满覆业障,此际,万叩君王,千恩求您:恕永和宫中人,放她们…好自为之。倘若菩提宽恕妾之罪过,留妾来世,再谢君王圣恩浩荡。愿逢于冬,熟于夏。待到秋来,仍可窃问郎:冷露湿桂花?
                              [最后一笔搁置,瑾小仪也终于在侍人的目光中饮下鸩酒,就此与尘寰作别。在瑾小仪阖眼的最后一刻,入目的不再是小娘的冷眼嗤笑,不再是宫人口中的尖酸刻薄,恩荣也好,势颓也罢,都不值当再入眼了。而她记得的最后一抹颜色,唯有桃枝梅腮上,挂着的道道泪痕。她的最尽一脉气力,微举出弧度的手却什么也碰不到,可桃枝还是跪了过来,瑾小仪在断断续续中说的是:]傻桃枝啊…这片刻的光阴,不要再为我而哭啦。往后的岁月里,倘若你能怜舍出一寸心事祭奠我,便以最畅快的活法,在出宫以后,替我再看一看那浩荡云烟、山河表里吧…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83楼2022-02-10 0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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