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码头的船员用着浓厚意大利口音的英语告诉我们,如果我们愿意,明天一大早还有一班船是开往比萨的。从比萨我们可以坐火车前往卢卡。船员是个小个子,留着络腮胡,一个词一个词地蹦出来告诉我们有关轮船的消息。唐教授跟他相谈甚欢,或许船员正在为招徕到两个外国人的生意而沾沾自喜。我们便打定了主意,明天一早就乘坐这班“金色剑鱼”号前往比萨。
还要在维亚雷乔再度过最后一晚。我们便又步行穿过海港附近灯火辉煌的商业街,回到了旅馆。前台附近劣质的皮沙发上有一个黑头发的南欧男人在抽着才从自动贩卖机买来的香烟。这股陌生的香烟味刺激着我的鼻腔,让我隐约有一种压抑着的兴奋。我用手肘捅了捅唐教授:“也去买点什么吧?”
“确实,反正还有一晚要在这个地方待着。”我们都不约而同地流露出因为临近上路而对闲暇的珍惜。
“确实,反正还有一晚要在这个地方待着。”我们都不约而同地流露出因为临近上路而对闲暇的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