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

我又卡文了……有一段***好难写！整个第五章其他都写好了，就那一小段卡着。巨难受。
话说《衔尾蛇》更到现在，我怎么觉得文风越写越压抑呢？想皮一下又皮不起来（可能我这个人不适合皮）。
唉。

放松一下，说不定就想到了！

唉，还不知道要卡多久，先放一点吧，下次就缘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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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如果你觉得昆虫看上去不可怕，那是因为你放得不够大。
看到这大型苍蝇那充满冲击力的复眼，摩多觉得自己自末世开始以来被锤炼得越来越强大的心脏又开始突突了。前面一大群人一无所觉，甚至还有些人因为靠近陀螺竞技场而兴奋地交谈。
摩多定了定神，准备走得靠前一点，最好是到苍蝇和人群中间。
他还没来得及加快步伐，就听见了一声惊呼：“那是什么？！”
得，现在眼睛尖了。
待看清楚那是什么之后，人群开始骚动。摩多立刻快步上前，眼睛死盯着树上的苍蝇，压低声音命令：“都安静，它现在没有攻击的意思。”
那只苍蝇就那么安安详详地扒在书上，仔细看去，似乎是在舔食树上的汁液。
人群里有人一看见摩多，被赶出庇护所的怨气立刻就找到了发泄口：“是你！你们把我们赶出来，还在这假惺惺地装好人，想干什么！”声音竟然有了提高的意思。
不得不说有些人真的是神奇的物种，大敌当前，正要低调的时候，兴师问罪竟然能让他们短暂地忘记危险与恐惧，满心满意都是“罪魁祸首”。
“不想死就给我闭嘴！还嫌我们不够惹眼吗？”摩多没工夫理会质问，手伸到怀里握上赤焰神鸟，他现在离变异苍蝇不足二十米，一般这个距离变异种早就感到圣兽陀螺的威慑逃走了，而这苍蝇竟然还能这么悠哉地进食。
它可能不惧怕圣兽陀螺。
想到这里，摩多仿佛感觉冷水兜头泼下。
“他身上有圣兽陀螺！大家伙上啊，把他的圣兽陀螺抢过来我们就安全了！他们要我们死！他死有余辜！”
不知是谁仗着有圣兽陀螺在，大吼一声，摩多猝不及防，回头一看竟然有很大一部分人在蠢蠢欲动。是啊，只要抢到了圣兽陀螺，相当于就抢到了护身符。而且他把他们赶了出去，他们这都是被逼出来的。
这些人显然没想到圣兽陀螺未能成功威慑变异苍蝇。刚才那一声大吼打破了平静，苍蝇的脑袋突然转了过来，像是发现了更美味的食物，立刻抛弃了树木，一眨眼就盘旋到了人群上方。
“啊——”
一声尖叫仿佛发令枪，众人立刻狼狈地四散奔逃，这下想低调也低调不起来了。变异苍蝇攫住一个人，口器一刮，一层皮肉就这么让它舔了下来，身体立刻血肉模糊。被抓住的人还没死，叫得更加惨了。这仿佛凌迟一般的摄食方法让众人浑身颤抖，冷汗连连，逃命逃得更起劲了。
不知道是哪个英雄豪杰，逃命也没忘了抢劫，朝着摩多就扑了过来。摩多哪能让他扑到，躬身两步就躲开了。
“啧，哪里来的**！”
看着眼前的情况，摩多实在乐观不起来。圣兽陀螺失去威慑力，还有人还总想抢陀螺，真是腹背受敌。
我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想护送这群人！摩多忍不住心想。
自身难保，摩多也就不逞英雄了，立刻跟着狼狈逃命。逃着逃着摩多发现似乎有哪里不对，虽然变异苍蝇在他面前肆无忌惮，但这么长时间了，它竟然一下都没有攻击他，连尝试都没有。摩多大胆猜测，圣兽陀螺的威慑依然存在，只是变异种认为圣兽陀螺不会主动攻击，所以才会只避开他这个陀螺携带者。
陀螺的核心是圣兽，而圣兽在陀螺不旋转的时候处于休眠状态，那如果陀螺旋转了呢？甚至如果圣兽被他召唤出来了呢？
这时候被动不如主动，摩多立刻四下观察，很快发现这条路边有石质的长凳，上面非常平滑，很适合发射陀螺。
摩多当机立断，迅速给赤焰神鸟上了发射链。陀螺发射的一刹那，摩多似乎看见变异苍蝇颤抖了一下。陀螺旋转在石凳上，仿佛烈焰鸟苏醒，变异苍蝇立刻丢下手里的猎物，飞高盘旋。
有效！
摩多不敢掉以轻心，死死盯住苍蝇的同时，还警惕着有人想要趁机对赤焰神鸟下手。
四散而逃的人发现苍蝇得攻击似乎停止了，尝试性地探头观察。
过了一会儿，摩多看苍蝇似乎没有下来也没有飞走的意思，认为此地不宜久留，当机立断：“还能动的，去竞技场！不能动的，找能动的扛着！动静都小一点！”
他故意提高了声音，苍蝇闻声似乎盯着他，但几次盘旋都没有下来攻击。摩多的心稍微放下了一点，他知道自己这么做很冒险，天知道他现在背后已经湿了。
众人如一盘散沙，这时有一个有主意且语气笃定的人发号施令，他们本能地听从。有胆子大的小心翼翼从地上爬了起来，看苍蝇似乎没有注意他们，蹑手蹑脚地向竞技场移动，看离苍蝇似乎足够远了，撒开丫子就跑。
榜样的力量是强大的，人们纷纷效仿，轻手轻脚地开始逃离。
摩多的余光瞥到了有人似乎刻意想要从他身边的石凳经过，估计是个对赤焰神鸟贼心不死的。摩多不得不佩服这种英雄豪杰，命都要没了还能惦记着他的陀螺。他毫不犹豫地拔出腰间的电击枪，直直地指着那人。那人似乎没料到摩多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注意到他，尴尬地笑笑，赶紧离开了。
看着视线里的人一点点减少，摩多不敢放松，他总觉得这只苍蝇不会任由满地的猎物逃走。这时候，摩多就希望自己的第六感不要那么准。
但从过往来看，摩多不祥的预感总能成真。在人走了一大半的时候，苍蝇突然发难，俯冲而下，抓起一个人就腾空飞走。尖叫声再次响起，好不容易算有点秩序的人群再次混乱。

写得好细呀！

顶顶

顶顶顶！楼主大大加油更呀～(づ￣3￣)づ

摩多立刻召唤圣兽，烈焰鸟同风而起，带着满身的火焰直冲向苍蝇。苍蝇带了一个人飞行速度大大减缓，迅速被烈焰鸟追上。烈焰鸟的长喙一下子扎穿了苍蝇的身体，随即一个大力撕扯，苍蝇连挣扎都来不及就被撕成了两半，死得不能再死了。被苍蝇抓走的人失去了着力点，直直地掉了下来，挂在了某棵树的树冠上，侥幸捡回一条命。
所有人都惊呆了。摩多自己都是懵的，愣愣地看着天上满身烈火流转仿佛朱雀下凡一般的烈焰鸟，后知后觉地感到了气温的剧烈攀升。
空中的烈焰鸟足有一座房子大，没有主人的后续命令，就只原地盘旋。不知是不是摩多的错觉，他觉得烈焰鸟在看着他。摩多转头，发现赤焰神鸟还在原地旋转，他尝试通过精神感知烈焰鸟的存在，让它回到陀螺中。烈焰鸟很顺从地降落，同时身形变小，等回到陀螺上方时，已经缩小到普通圣兽一般的半人 大小，然后就是身形扭曲，缩回了陀螺的圣兽盖里。

赤焰神鸟转了两下，倒下了。摩多这时候才感觉到了脱力，刚才召唤圣兽战斗只有短短二三秒，却几乎把他的精神力掏空了。神经紧绷的时候尚能支撑，危机解除，他就如强弩之末，就靠着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吊着没晕过去——周围这群人对他可没什么善意，不趁火打劫就不错了。
“那边所有人，都到路中间，排队跟我走，庇护所就在前面。我们都有圣兽陀螺，可以保证你们的安全，保持秩序，不要推搡。”
海力布的声音响起。应该是最早逃出去的人到达了竞技场庇护所，通风报信之后搬来的救兵。
也不知道他们看到了多少。
是的，他们。来的人不只是海力布，还有云晓虎和几个成年男人，估计是来帮忙维持秩序的。
云晓虎哒哒地跑到了摩多跟前，嘴上还是一如既往地嘚吧嘚吧：“我都看见了，你刚才是想保护这些人对吧？算你还有良心，你们这群巴斯的人也不全是坏人嘛。哎你头上怎么这么多汗？是不是刚才累着了？要不要去我们那休息一下？要不我背你吧？”
摩多精神透支，头痛欲裂，被云晓虎的N连问兜头砸下，耳朵里嗡嗡的，仿佛世界在离他远去。摩多左手勉强握上赤焰神鸟，正准备回呛一句然后抽身，就毫无预兆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云晓虎眼疾手快地接住了摩多，看他这满头的汗，就顺手用袖口擦了擦。他余光看到了摩多手里的赤焰神鸟，想了想，决定拿出来保管，不然就摩多这毫无意识的状态，丢了怎么办？
他想得很好，但不料摩多的手攥得死紧，云晓虎想掰开，结果摩多的手攥得关节都泛白了。云晓虎怕伤到摩多的手，不敢继续掰了，撇了撇嘴，利落地背上摩多，跟上了海力布。海力布看了看云晓虎背上的人，皱了皱眉，但到底什么都没说。
“就是他把我们赶出来的，救他干什么？”
身后的人群突然冒出这一句话，声音里充满了怨气。
云晓虎转身，很快找到了说话的人，认真地对他说：“我不知道是不是他赶的你们，但刚才确实是他救了你们。就这一件事，你们也应该感谢他，他没有义务保护你们。”
那人似还要反驳，被海力布不耐烦地打断：“哪来那么多废话？不知道知恩图报就算了，谁还要围着你伺候不成？谁惯的！”
比起云晓虎，明显脾气更差的海力布更不好惹，那人悻悻地闭嘴了，但眼中的怨恨遮都不遮。
竞技场不远，一群人很快就到了。云晓虎一点停顿都没地带摩多去休息了，海力布望着甩手掌柜一样的云晓虎，无奈地揉了揉额角，和林飞一起做了简单的信息登记，安顿了这些人。
“强子是死了吗？”“是的吧？我听他邻居说的，好像已经送去殡仪馆了。”“那好好一个大活人，前一秒还在练陀螺呢，突然晕了我还以为他中暑来着，怎么就死了呢？”……
“在想什么呢？”
“云老师，强子是真的死了吗？”
“是。”
“他活着有意义吗？”
“为什么这么问？”
“他活着的时候，是他家人的负累，现在死了，也没人因为他挨饿受冻，反而少了支出和消耗。至于其他人，他活着还是死了，对他们的生活几乎没有影响。”
“你这个想法很有意思，你提到了他的家人，还有关系较淡的其他人，唯独没有提到他自己。”
“嗯？”
“而且，‘意义’这个词有非常广泛的含义，你指的是哪一种呢？”
“……”
“从你的说法来，我姑且把你的‘意义’理解为‘作用’，他没有给他的亲人带来好的物质作用，也没给其他人带来好的作用，所以他活着没有意义，是吗？”
“……”
“亲人和其他人，你发现没有？你漏了一个最重要的人。如果你处在他的位置，而你有一线机会能够活下去，你会抓住吗？”
“……我不知道。”
“美味的食物、美好的景色、有趣的活动、充满爱意的亲人、友善的朋友，喜怒哀乐、爱恨情仇，都是只有活着才能体验的，这些算不算他活着时对自己的作用呢？”
“对于一个人来说，活着本身就是他活着的最大的意义。”
摩多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他揉揉太阳穴，心想多久没梦到这些以前的事了。召唤烈焰鸟给他带来的精神消耗太大，睡了一觉还没完全恢复。
“你醒了？”
开门声传来，是云晓虎进来了。
“是你救了我？”摩多很清楚自己当时晕在了一个什么地方。
“那当然！”云晓虎的正经表情没维持一秒钟，就换成了狡黠的笑容，“我云晓虎大人有大量不计较你以前干过的坏事，你现在在我们的地盘里，就乖乖听我们的话吧。”
摩多没理他话里的挑衅，翻身下床：“你是个好人，这个人情我会还的。”说完越过云晓虎就要出门。
“哎哎哎，你这人怎么占完便宜就想走？谁要你的人情！”云晓虎立刻伸手去拦，“我们既然救了你，那你就卖身报答怎么样？留这儿给我们打工！”云晓虎越说越觉得有道理，畅想了一下摩多替他们管理庇护所、外出救人的场景，顿时感觉未来一片光明。有人使唤，他和海力布还有阿豹就不用那么辛苦了，说不定还能偷懒！
“不行。”摩多立刻打断云晓虎的畅想。他可是打着刺探情报的旗号出来的，这一去不回像什么样子。
“诶？你这人怎么这样？”云晓虎不干了，“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果然拔丝地瓜的手下都不是什么好人。”
摩多额头的青筋跳了跳：“不许说巴斯大人的坏话！”完了顿了顿，“我说了我会还这个人情的。”说完就用力拨开挡在面前的云晓虎，把他拨得一个趔趄。等云晓虎站稳了，摩多已经出了房门走出好远了。
不过这里说到底是云晓虎等人的地盘，摩多还没搞清自己在竞技场的哪儿就又被拦住了。这下前面是海力布阿豹和林飞，背后是追上来的云晓虎，两面夹击，他是真的跑不了了。
“你们到底想怎样？”摩多有些无奈地问道。
这个问题海力布等人也想知道。不得不说摩多在这儿就是一个烫手山芋，除了云晓虎这么个没心没肺的，没人知道怎么处置他。海力布当时看到云晓虎把摩多背回来就有些头疼，在这个防人防变异种的末世，带一个敌方阵营的人回根据地，差不多跟带一个不定时炸弹回来没什么区别，还是带着摄像头的那种。但当时摩多明显因为救人脱力，再怎么觉得头疼也不能就把他搁外面，那跟杀人也没什么区别了。
“不是说了吗？卖身啊。”云晓虎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
“云晓虎！”林飞倒是先听不下去了，这云晓虎是草履虫吗？
看自己的队长实在不靠谱，林飞只能主动挑起交涉的重任。没等她组织好语言，就听到外面一声惊雷，把几人都吓了一跳。
“要下雨了吗？刚才不还是晴天吗？”云晓虎第一个反应过来，就近找了个高处的小窗扒了上去，“不对啊？这太阳大的很啊。”

云晓虎话音刚落，接连又是两声雷声。云晓虎这才看清，不是打雷，搞不好是爆炸！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远处有白烟，竞技场高度太低看不见冒白烟的具体位置。
“不是打雷！可能是哪里炸了！”云晓虎跳下来，一下想到了被摩多的烈焰鸟打死的大苍蝇，“这些怪物可能进化了，搞不好是它们搞出来的事。”
摩多立刻反应过来，接道：“很有可能。我在路上碰到的变异苍蝇确实害怕我的赤焰神鸟，但没有因此放弃捕食。这和以前的变异种很不一样，它们可能确实在进化。”
“海力布，这次轮到你看家，阿豹跟我去看看。摩多你不是说要还人情吗？一起吧。”云晓虎快速部署，和阿豹快步跑了，海力布和林飞也立刻回大厅安抚幸存者们。
云晓虎跑了几步，突然发现身边少个人，一转身发现摩多还站在原地，啧了一声，又跑了回去，一把抓住摩多的手腕，二话不说拉着就跑。
摩多作为巴斯基地的二把手，不知道多久没被巴斯以外的人指挥过了，被云晓虎拽着跑出一段距离才反应过来，顿时哭笑不得。这云晓虎，真不知道说他缺心眼好还是蠢好，他这么个敌人都敢直接用。还卖身，也不怕把自己给卖了。
没几步跑到地下停车场，云晓虎干脆利落坐上了驾驶座，阿豹却拉开了后排车门，摩多想了下就明白了，这是不放心把后背交给他。
正常操作，毕竟以前是敌人。摩多无压力地坐上了副驾驶，刚系好安全带，余光瞟到后视镜里阿豹系着安全带，左手握着车顶把手，右手扒着前排座椅的姿势，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没等他问出口，云晓虎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摩多顿时感觉被一股大力拍在了座椅靠背上。没等他缓过来，云晓虎一扭方向盘，车子一个急转弯，安全带及时拉住了摩多，避免了他脑袋磕上车窗的悲剧。车子扭秧歌似的扭了几扭，终于冲出了地下停车场。
“……”摩多惊魂甫定，看着云晓虎又冲着一棵行道树去了，终于忍不住了，“你到底会不会开车！”
“不会啊。”云晓虎一脸理所当然，又是个急转弯，险险擦着路沿回到了路中间，“驾龄二十三天，童叟无欺。”
摩多感觉自己头上的青筋又有了起跳的趋势：“你停车！我来开！”
云晓虎看了他一眼，乖乖地靠向路边。摩多看着路沿越来越近，车速却没怎么下降，终于爆了粗口：“***倒是刹车啊！”
“哦。”云晓虎好像才发现没踩刹车，猛地一脚下去，阿豹整个人在前排椅背上拍成了张肉饼，摩多的额头差点和前挡风玻璃来个亲密接触。
车子终于停住了，摩多觉得自己坐小型汽车坐出了过山车的感觉。云晓虎换上了副驾驶也不消停，似乎是终于不用集中注意力开车了，嘴里就开始叨叨起来：“我跟你讲，现在外面这么危险，我总不能找个普通人来给我们开车吧？那有个什么事只能我们自己开。我的车技还算好的，你是没见过海力布开车，有辆车就是他开着撞树上撞坏的，幸亏开得不快。”
“你刚刚离撞树也只有一步之遥。”摩多吐槽道。
“晓虎你也别说别人了，海力布当初确实开得不行，现在人家可开得比你稳。”阿豹发现摩多似乎车技不错，终于放下了一直扒着的把手和座椅，略带放松地靠在了椅背上。
云晓虎被揭了老底也不恼，笑嘻嘻地继续扒海力布和阿豹的开车黑历史，浑然忘了自己还“驾龄二十三天，童叟无欺”。
摩多车速很快，又抄着车少的小路，没多久就看见了白烟冒出的地方。那附近废弃车辆实在太多，车没法开近，三人只得下车步行。
“你们看这里！”云晓虎突然招呼，摩多和阿豹上前，看见了半具尸体。
之所以说是半具，是因为尸体被开膛破肚，里面空空如也，胸肌和大腿上的大块血肉所剩无几。
继续朝前走，像之前那样的明显被吃剩的尸体越来越多，散落在马路和人行道上，血流满地，几乎让人无法下脚。三人沉默前行，虽然这种场景不是第一次见了，但还是无法习惯。
已经能看清白烟的来源了，是一家超市。在离超市不远的马路上，终于看到了人类以外的尸体。那是一只巨大的猫头鹰，算是末世目前最常见的变异种之一。只是看这尸体的规模，恐怕不是一只变异种能弄出来的。
超市大门已经被破坏了，里面黑洞洞的，像是怪兽的大嘴。
“里面可能还有变异种，小心一点。”摩多出言提醒道。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三人把这个超市搜了个遍，没遇到变异种，除了满地的尸体和鲜血，没搜到一个活口。这种情况下，连一向话多的云晓虎都沉默了。
这应该是一个小型庇护所，但毫无疑问在此次变异种进化后被击穿了。
“还有些物资剩余，留下一些，剩下的我们搬走吧。”云晓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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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晓虎开车那个，让我想到了b站上看到的秋名山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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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顶顶↖(￣▽￣")鉴于楼主特殊的身份，这个频率已经很高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