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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回复1:曾有一个人,爱我如生命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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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表已经晚上七点,我犹豫:“明天还有课,我该回家了。”
     他不容分说,拖起我就往外走:“刚想起一地方,你肯定喜欢。快走,我也要饿疯了。”
    
     车轮碾在冰冻的雪地上沙沙作响,车一直往奥德萨郊外驶去。窗外漆黑一片,只有前车灯的光柱里,看得到大片飞舞的雪花。
     不知为什么,我有点害怕,老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忍不住问:“咱们去哪儿?”
     “拐你去卖。”他面无表情,同时伸出一只手,冰凉的手指在我脖子上摸索着。
     明知他在开玩笑,还是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车子停在一座乡间别墅前。他上前按铃,大门先开了一条小缝,接着才左右洞开,应门的是一位当地装束的老妇人。
     孙嘉遇拥抱她,老太太则亲热地吻他脸颊,两人说话语速极快,我一句也没听明白。
     孙嘉遇回头招呼我:“赵玫,过来。”
     我慢慢走过去,他握住我的手,给老太太介绍:“妮娜,这是我的朋友。”
     老太太对我点头笑笑,带着我们往屋内走。我注意到她的半边身体是歪的,一条腿仿佛不听使唤,走起路来异常艰难,却努力保持着脊背挺直的姿势。
     我用力捏一捏孙嘉遇的手指。


72楼2009-12-14 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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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盐腌的猪肥膘。”他奸计得逞,乐得前仰后合。
         我捂着嘴冲进卫生间,兜底吐了个干净。打小不挑食,就一个毛病,除了绞得粉碎的饺子馅,一点儿肥油都不能沾。
         “你他*的不是东西。”我吐得上气不接下气,恨不得刨个坑埋了他才解恨。
         “啧啧,又说粗话,”他捶着我的背,还在贫,“这不你要求的嘛,猪肉白菜,咱一个都不能少。”
         “滚开!”我气得什么似的。
         “她没事吧?”镜子里出现老太太微笑的脸,“如果没事,请来书房喝杯咖啡。”
         她的俄语缓慢清晰,我总算听懂了这句。
         通往书房的门一打开,我立刻傻了,如入梦境。原来这里另藏着一个乾坤。
         酸枝木装饰的天花板,四壁通天到地的书架,所有的书籍分门别类放置得整整齐齐。
         我一路看过去,各种版本的钢琴曲集、歌剧乐谱和古老的胶木唱片应有尽有,整个房间如同一座包罗万象的音乐图书馆。靠墙放着一座老式钢琴,琴盖开着,白色的琴键已经泛黄。钢琴上方的整面墙壁上,挂满了不同质地的相框。
         那些照片中的主角,都是同一个人,同一个年轻美丽的俄罗斯少女,背景是舞台、剧院、钢琴、鲜花……
         有一张放得最大的照片,搂着少女肩膀的中年男子,看上去似曾相识。
         我偷偷瞟一眼老太太,她脸上的皱纹如沟壑纵横,实在看不出和照片上的少女有什么相似之处。


    73楼2009-12-14 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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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7 03:0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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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示意我坐下,声音温和却苍老,“玫,你叫玫对吧?为什么要来奥德萨?”
           为什么?因为这儿生活费便宜,签证也好拿。
           可我不能说得这么露骨,丢咱泱泱大国的人。官方的标准回答一般是这样的:“我热爱奥德萨,因为这里是世界著名钢琴大师吉列尔斯和里赫特尔的故乡。”
           我自己再多发挥一句,“还有Vitas,英俊的Vitas,也出生在这里。”
           孙嘉遇正在一边坐着翻书,闻声抬头看我一眼,笑得极其暧昧。
           我明白他想什么,无非是笑我花痴,索性再接再励,“好象《绝代艳姬》里的阉伶歌手,神秘美丽,令人神往。”
           老太太忍不住笑了,笑得满脸皱纹象盛开的菊花,转身对他说:“青春啊,我也这样过,崇拜喜欢一个人……”
           慢着,我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那照片中的中年男子,可不就是前苏联的人民艺术家、毕业于奥德萨音乐学院的埃米尔·吉列尔斯?
           那么,眼前这位老人……
           我霍地站了起来,激动得说话直打磕巴,“您……您是……”
           她摇头制止我,笑容里有说不出的酸楚,“都过去了……”
           孙嘉遇站在她身后,皱着眉向我示意,我立刻乖觉地闭上嘴。但她的情绪明显受了影响,没说几句就借故离开了。
           望着她踽踽离开的背影,我有点心虚,“我说错话了?”
           “没有,就是有点儿傻。”
           “切!”


      74楼2009-12-14 1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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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什么切?”他拍我的后脑勺。
             “你怎么会认识她?”
             “傻子,还没看出来?她就是我现在的房东啊。”
             “啊?”我睁大眼睛,“那她为什么不在城里住,一个人待这么荒凉的地方?”
              “她丈夫是前苏联的高官,不过很早就去世了。她自己倒是有几千卢布的退休金,解体前还象那么回事儿,能维持不错的生活水准,现在黑市换不到一百美金,不把房子租出去她靠什么活啊?”
             我几乎没立正回话,以表达我高山仰止般的崇敬:“可她的名字,在钢琴界一提起,人们的景仰还是象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没错,和她同时代的几个人,都在欧洲其他音乐学院任教,她因为身体原因才留下来。”
             我充满向往地在胸前合掌:“哎呀,要是她能辅导我的钢琴,给她做几年贴身女佣我都乐意。”
             他看着我,一脸的不怀好意:“对啊,她一封推荐信,抵你三年的努力,那你是不是该对我态度好点儿?”
             我没理他,随手拿过几本乐谱翻着,可心却在扑扑跳,为我未卜的运气而忐忑。
             孙嘉遇笑笑,取了几张唱片走开。
             屋角有一具古老的电唱机,好像四十年代黑白片中的道具,可是胶木唱片放出来,却有一种特殊的旖旎,书房里立刻溢满了《蝴蝶夫人》中那著名哀怨的咏叹调。
             他顺手关门,又倒了一杯红酒,在安乐椅上坐下,闭上眼睛假装养神。
             我思想斗争了半天,到底忍不住诱惑,走过去蹲在他跟前,讨好地说:“喂,商量个事儿行吗?”
             他睁开眼睛,指指自己的大腿:“坐这儿来,坐这儿我才和你商量。”
             我瞪着他,不肯挪动。他又不理我了,重新闭上眼睛。
             我咬牙挣扎二十秒,终于满怀屈辱地坐上去。
             他的唇角动了动,向上勾起一个不怀好意的弧度,懒洋洋地开口:“你想商量什么?”


        75楼2009-12-14 1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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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教室坐下,我才发现自己的右手一直在抖,怎么也止不住,或许因为一起颤抖的,还有我的心。要到这个时候,神经末梢才感受到难过, 难怪我妈总说我反应迟钝,神经反射弧比别人都要长。
               我趴在课桌上,双眼发涩,浑身无力,对老师的声音充耳不闻。
               上完课身上一个子儿都没了,只好饿着肚子步行回去。刚走出校门没多远,便听到有车子在我身后鸣号。
               我回头,还是那辆黑色宝马,孙嘉遇坐在里面。
               我从鼻子里冷冷哼一声,象没看见,转身接着往前走。
               他的车子滑过来,嬉皮笑脸地说:“上车吧,宝贝儿。”
               “谁告诉你我会上车?”我忍不住回他。
               他只是笑,悠闲地一下一下按着喇叭,那声音象足了军号,声声不息,半条街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
               我涨红面孔,不由地恼怒起来,拉开车门坐进去,大声质问:“你想干什么?”
               他故作无辜地睁大双眼,“我想你了,行不行?”
               我顿时败下阵来,扭过脸不再说话。
               车子一起步,听到奇怪的哗哗声,回头寻找声源,却发现后窗被人砸了个窟窿,一大块塑料布堵在那儿挡风。
               “哎呀,怎么回事?”没来由地替他心疼,暂时忘了彼此间的龃龉。


          78楼2009-12-14 1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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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不像你这么傻。”在他跟前我一向放肆,从不担心他生气。
                 安德烈并不介意:“你今天怎么出来了?你男朋友呢?”
                 我沉默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和孙嘉遇交往的事,我没有瞒着安德烈,他的失望虽然溢于言表,可是并没有因此疏远我。其实我自己也想不明白,怎么就和孙嘉遇稀里糊涂走到这一步。
                 犹豫半天,我敷衍地说:“他有他的事,不喜欢女人缠着他。”
                 安德烈耸耸肩,显然不相信我的话:“你真的爱他?”
                 又是一个我无法回答的问题。爱是恒久忍耐,爱是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一生包容。如此复杂,我真的爱他?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总能让我笑出来;离开他身边,我就会想起不开心的事。心脏一下紧一下松,一会冷一会热,处久了会得心脏病,至少他给我的,不是轻松温馨的爱。
                 “玫,我为你担心,有很多事你都不明白。”安德烈明显有话要说,却欲言又止。
                 我非常不安:“安德烈,或许你对他有偏见。”
                 “不是偏见,我……算了,以后你会明白的。不过你现在最好想清楚。”
                 “懒得想。”我感觉疲倦,“这是我第一次为一个男人认真,不懂得如何对待男人。”


            80楼2009-12-14 1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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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知道我不会拒绝,还要做足姿态,我在心里呸了一声。可他仰起头笑的样子,牙齿颗颗雪白,黑眼睛里像要溅出水来,实在让人无法狠心。
                   算了,我叹口气,认命了:“成交。”
                   他似乎想凑过来亲我一下,看看我的脸色又识趣地退回去,发动车子上了大路。
                   车速一起来,后窗塑料布“呼啦啦”的声音极度刺激着耳膜,孙嘉遇却恍如未闻。
                   我回头瞄一眼,那块塑料布被气流顶出一个大包,从洞里直钻出去,象朵蘑菇云盖在车顶。我的天!
                   对面经过一辆车,可以清楚看到司机因为惊奇张开的大嘴。
                   再招摇一阵,前方终于响起了尖利的警笛声,一辆警车迎面开过来横在车前。
                   “靠边停下!”那胖胖的警察摇摇摆摆走过来,却是一脸好奇,“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跑车也要撑把雨伞?”
                   我暂时忘了自己的郁闷,差点儿笑昏过去,这位警察叔叔可真有创意!
                  
                   后来我把这件事当笑话讲给安德烈听,他也笑个不停:“你们中国人真有制造冷笑话的天份。”
                   安德烈说,他加入警察队伍的第一天,就遇到中国黑帮的当街火并。
                   当时前方一辆沃尔沃拼命逃窜,一辆奔驰在车缝中辗转狂追,冲锋枪哒哒的点射声不绝于耳。
                   被惊动的奥德萨市民围在路边品头论足,几辆警车也跟在沃尔沃和奔驰后面凑热闹,可是警车都是“拉达”,终究跑不过奔驰和沃尔沃,很快就被甩得无影无踪。
                   “我当时看傻了,以为好莱坞在拍警匪片,还拼命往前挤,子弹在身边嗖嗖地过都不觉得害怕。回到警局才明白死里逃生。”说起这段经历,即使过了这么久,安德烈还是心有余悸。
                   “啊,你个白痴。”我取笑他。
                   他不服气:“你经一回就明白了。”


              83楼2009-12-14 1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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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知道我不会拒绝,还要做足姿态,我在心里呸了一声。可他仰起头笑的样子,牙齿颗颗雪白,黑眼睛里像要溅出水来,实在让人无法狠心。
                     算了,我叹口气,认命了:“成交。”
                     他似乎想凑过来我一下,看看我的脸色又识趣地退回去,发动车子上了大路。
                     车速一起来,后窗塑料布“呼啦啦”的声音极度刺激着耳膜,孙嘉遇却恍如未闻。
                     我回头瞄一眼,那块塑料布被气流顶出一个大包,从洞里直钻出去,象朵蘑菇云盖在车顶。我的天!
                     对面经过一辆车,可以清楚看到司机因为惊奇张开的大嘴。
                     再招摇一阵,前方终于响起了尖利的警笛声,一辆警车迎面开过来横在车前。
                     “靠边停下!”那胖胖的警察摇摇摆摆走过来,却是一脸好奇,“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跑车也要撑把雨伞?”
                     我暂时忘了自己的郁闷,差点儿笑昏过去,这位警察叔叔可真有创意!
                    
                     后来我把这件事当笑话讲给安德烈听,他也笑个不停:“你们中国人真有制造冷笑话的天份。”
                     安德烈说,他加入警察队伍的第一天,就遇到中国黑帮的当街火并。
                     当时前方一辆沃尔沃拼命逃窜,一辆奔驰在车缝中辗转狂追,冲锋枪哒哒的点射声不绝于耳。
                     被惊动的奥德萨市民围在路边品头论足,几辆警车也跟在沃尔沃和奔驰后面凑热闹,可是警车都是“拉达”,终究跑不过奔驰和沃尔沃,很快就被甩得无影无踪。
                     “我当时看傻了,以为好莱坞在拍警匪片,还拼命往前挤,子弹在身边嗖嗖地过都不觉得害怕。回到警局才明白死里逃生。”说起这段经历,即使过了这么久,安德烈还是心有余悸。
                     “啊,你个白痴。”我取笑他。
                     他不服气:“你经一回就明白了。”


                84楼2009-12-14 1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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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7 02:5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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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公寓不远就有个小公园,我们沿湖边慢慢溜达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白雪覆盖着脚下的草地,草还是绿的,上面结着冰碴,踩上去咔嚓作响。
                       湖面上结了薄冰,映着路灯闪着微弱的光芒。湖边生长着成片的野玫瑰和山楂树,据说暮春的时候会开满丰润的花,浓烈的香气让人蛊惑,铁石心肠也会为之软化,但此刻看过去只有一片荒凉。
                       我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裹得像个粽子,可还是冷,手指几乎僵硬。我脱下手套放在嘴边呵气。
                       他握住我的手,放进他的大衣口袋里。隔着厚厚的手套,我依然能感受到他的体温。那种感觉难以形容,仿佛极致的性感。
                       后来的情景我有点迷糊,事后回忆起来,影影绰绰地总不象真的,象梦中的碎片。
                       他转身轻轻抱住我,我忍不住开始发抖,想挣脱,以为他会吻我,但他没有,只是用嘴唇轻触着我的耳根。耳后颈部的皮肤象通了电一样阵阵发麻,如有一根细丝连着心脏,连带着心脏都频频抽紧。
                       “Diorissimo,”他低声说,“你果然喜欢这一款。”
                       是,CD其他款的香水,都太甜蜜或者太风情,并不适合我。只有Diorissimo纤细清冷,香味没有任何侵略性。我悄悄睁开眼睛,他的侧影轮廓分明,嘴角的线条却是说不出的孩子气。
                       忽然想起他孤零零站在警察局走廊时的样子,心里竟是一疼。
                       他的嘴唇终于不由分说压了下来。我在昏乱中笨拙地配合着,并没有欲仙欲死的感觉,只是有点眩晕,可能因为缺氧。
                       天色晦暗,路边的煤气灯一盏盏点燃,照得周围一片雪白。眼前是落得光秃秃的树杈,纵横交错着伸向灰暗的天空,脸上有湿润的凉意,原来又下雪了。
                       我把脸埋在他的胸前,耳边是清晰的心跳。原来他还有心,而且好好地呆在他的胸腔里,我暗暗叹口气。


                  85楼2009-12-14 1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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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公寓不远就有个小公园,我们沿湖边慢慢溜达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白雪覆盖着脚下的草地,草还是绿的,上面结着冰碴,踩上去咔嚓作响。
                         湖面上结了薄冰,映着路灯闪着微弱的光芒。湖边生长着成片的野玫瑰和山楂树,据说暮春的时候会开满丰润的花,浓烈的香气让人蛊惑,铁石心肠也会为之软化,但此刻看过去只有一片荒凉。
                         我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裹得像个粽子,可还是冷,手指几乎僵硬。我脱下手套放在嘴边呵气。
                         他握住我的手,放进他的大衣口袋里。隔着厚厚的手套,我依然能感受到他的体温。那种感觉难以形容,仿佛极致的性感。
                         后来的情景我有点迷糊,事后回忆起来,影影绰绰地总不象真的,象梦中的碎片。
                         他转身轻轻抱住我,我忍不住开始发抖,想挣脱,以为他会吻我,但他没有,只是用嘴唇轻触着我的耳根。耳后颈部的皮肤象通了电一样阵阵发麻,如有一根细丝连着心脏,连带着心脏都频频抽紧。
                         “Diorissimo,”他低声说,“你果然喜欢这一款。”
                         是,CD其他款的香水,都太甜蜜或者太风情,并不适合我。只有Diorissimo纤细清冷,香味没有任何侵略性。我悄悄睁开眼睛,他的侧影轮廓分明,嘴角的线条却是说不出的孩子气。
                         忽然想起他孤零零站在警察局走廊时的样子,心里竟是一疼。
                         他的嘴唇终于不由分说压了下来。我在昏乱中笨拙地配合着,并没有欲仙欲死的感觉,只是有点眩晕,可能因为缺氧。
                         天色晦暗,路边的煤气灯一盏盏点燃,照得周围一片雪白。眼前是落得光秃秃的树杈,纵横交错着伸向灰暗的天空,脸上有湿润的凉意,原来又下雪了。
                         我把脸埋在他的胸前,耳边是清晰的心跳。原来他还有心,而且好好地呆在他的胸腔里,我暗暗叹口气。


                    86楼2009-12-14 1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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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22.133.186.*
                      tonight i     celebrate my love


                      88楼2009-12-25 15:11
                      回复
                        • 124.205.202.*
                        继续 还有吗


                        89楼2010-01-10 19:43
                        回复
                          楼主发的这么努力
                          怎么的也要顶下


                          90楼2010-02-28 23:12
                          回复


                            91楼2010-05-06 1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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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7 02: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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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脸埋在他的胸前,耳边是清晰的心跳。原来他还有心,而且好好地呆在他的胸腔里,我暗暗叹口气。
                                   他解开我的衣领,从颈部一路吻下去,嘴唇摩擦着我的锁骨,如羽毛般轻轻掠过。灵魂渐渐出窍,飘向不知名的去处。万籁俱寂的地方,适合吸血伯爵的黑披风出没,柔弱的猎物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受害者,在意乱情迷中幸福地沉沦,从此万劫不复。
                                   维维的影子忽然在眼前闪过,我打了个寒颤,如梦初醒,用力推开他。
                                   这个人,浑身上下如有魔障,一旦接近,意志力会被完全摧毁。
                                   “你怕什么?怕我吃了你?嗯?”他很意外。
                                   我看着他不肯说话,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滴溜溜打转。我的初吻,就这么没了!给了一个中国商人圈里有名的花心萝卜!
                                   他伸手抱我,“宝贝儿……”
                                   我再次推开他,撒腿跑了,全然不顾他在身后大声叫我的名字。
                                  


                              92楼2010-06-22 1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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