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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杂记〗在荆棘横生的丛林里跣足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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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3.11 02:04
放一段最近写的很喜欢的打戏,晚安。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2楼2020-03-11 0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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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3.15 21:44
    最近心情太差了,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头,真的好烦,写文不想写,写戏怕难看,我怎么办,该怎么办。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5楼2020-03-15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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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写,不知道写不写得出,我废了,彻底废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6楼2020-03-15 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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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蔓玫
        琴声润响的时候,雕花廊子下缓淌而出的不啻有珠敲玉磬的靡音,繁弦急管,涌拨出一弯流深之静水,淙淙溶溶,把阖院的胭粉脂腻冲带而起,迎面扑做一场灌注心腔的雨,颓烂又馥郁。
        用处子之血来熬点八角宫灯,用触目猩红来筹换华厅昌隆,是世间所有梨园妓坊的悲剧,也是“下九流”一干行当所背负的永世也洗脱不清的秽迹。
        我倚在画栏畔,任一把藏污纳垢的身段为琴音织就的骤雨所恣意敲打。弦滚珠落,我抬起头,云山蓝的天幕清泠如垂视尘寰的佛眼,点点的云痕如翳,填补了那眼珠深处缄默如死的无可奈何。
        时过这许多年,我依然能清晰地忆起初入梨园的那一日。那是一个颠沛在烽烟业火中的孤女,身骨矮小而瘦销,如绣娘掌中一叠不盈针尖的水缎。她踽踽然赤足独行于这乱世,恰如狂风怒号的雨夜里一匹迷途于幽林深丛中的幼鹿,恍然间足下一跛,便陷入了再无可脱拔的泥沼。
        十二岁那年的雨夜里,我站上了金陵城中最高阔繁丽的戏台,也看到了毕生中最触目惊心的一场艳红。
        水晶帘,玲珑阶,堪堪金钗之龄的新伶裹上一身绣纹繁细的牡丹戏服,甩着云浪似的水袖,牵着银铃似的莺嗓,在三尺红绸铺就的高台上嬉笑嗔诉这路漫漫亘古千年的凄怆。
        可歌罢一场悲欢后,她却仰躺在了一抔新血渊积成的猩腻里,用整一夜肝肠寸断的嚎哭,恸悼这薄命淹蹇的一生,也致贺自己,彻彻堕入了这为人玩意儿的戏子行当。
        我尚且记得那位老爷的模样,也尚且记得那一晚的风疾雨狂。正如我尚且记得、我初次见她时的惝怳。
        纤云长度,穹苍清朗,歘然一阵风帚寒扫,摇动庭内衰立着的一棵濒死的细叶槐,也化做一匕明冽的刃,把枯黄的叶自云杪颠扯刮而下。木叶萧萧纷落之时,我听到了屋内传来的那句坚毅果决的誓愿。
        不可控地,我迈开了右足,而后左足跟上,一步、两步,旗袍垂荡的襟摆扫吻着棱突有致的足踝,一路穿廊过槛,走向她,如午夜梦回时候,穿过时光荆途,走向十二岁的自己。
        抱臂立定门外,我未置半字,只单单一横凤眼,便觑怯了那掐腰嗔骂之人,从前是我向她乞活,而今,她荷包中金银几何,却全然取决于我。
        “且缓一缓吧,那一位,我来陪。”
        喝退其人,我抬腕叩响木门,扬了声:
        “我那里有一匹上好的白绫,雪白柔韧,结实耐用,客官可愿随我前去一观?”
        “你我同园姊妹,只卖你两个银元。你若想死,倒不如去投井,至于死后沉尸污水为害乡民倒也不是你该牵挂的事。只是不该上吊,你哪来的本钱?”
        顿晌再续:“陪我出去走走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7楼2020-03-22 1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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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蔓玫
          黄昏时候,西天乱曳着一抹稠粘红腻的残霞,银亮明冽的海平面是长空横亘于颌下的利刃,甫一抬手,一腔子颈血便喷薄而出,染透了半边细细的薄云。海浪泛打出悲剧的颜色,是火种将熄时的余烬红。
          夕色正浓,一轮赤珠正垂垂坠往海心窝,欲与撞上高楼的某只白鸟一同殉情。长街之上,繁华不歇,人群熙攘。上海,一个让人心甘堕入俗世课业的城市,浓醇的烈酒,绮绚的光影,富丽的街衢,这是一颗嵌缀在东海之滨的璀璨明珠,是靡华与奢丽寸寸铺就的国际金融之都。上海的天空没有午夜,相反,愈是逼仄的夜色,却愈会被碾搽成昂贵的金粉,浓妆盛点在城市上空。
          苏蔓玫沐着一钩软月,踩着一地华灯漩泄出的星屑走入清吧,她犹还是那件红色大衣裹身,鬈发如浪,媚眼红唇,鞋跟高的狂妄。
          走入厅室,从吧台点了一杯“血腥玛丽”,而后选了一隅清静的角落坐了下来,兀自临窗而饮。珀光明净的郁金花型香槟杯中盛着一汪淳红如血的浆液,她执着杯脚轻轻摇晃了两下,那猩红色的酒浆便在橙黄的灯影款出艳烈而细碎的漪,如一盏撷自天上的霞色,也如歃血殉情的悲情少女玉腕上淌流出的一泊香血。
          与整日奔走应酬的女人们不同,苏蔓玫是一个不会喝酒的女人,不会喝,更不爱喝,且从不懂得缓品慢饮。她单手执杯,缓一扬颈,如嗜血的艳鬼,浓醇的红色汁液满咽入喉,淙淙的红色浆液在舌上激起呛喉的酒精味。
          搁杯,偏首,迅瞬的豪饮已搅混了一腔清明的魂识,她倚靠在椅窝里,旋即抬起一指蔻甲猩红,拭去唇缘上涎留的一滴红润。
          看着欻然空荡的杯子,心中却觉没趣,于是她扬起手,欲招来waiter再点上一杯。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8楼2020-03-22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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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是一个起名废,***,两段戏用同一个名字。起一个名字用好几年说的就是我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9楼2020-03-22 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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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居然才发现,可恶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0楼2020-03-22 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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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3.24 00:39
                晚安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1楼2020-03-24 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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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3.24 16:58
                  喜欢我的安凌。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2楼2020-03-24 1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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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3.27 00:30
                    纪念安姐首戏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3楼2020-03-27 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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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吃的东西们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4楼2020-03-27 1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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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3.27 23:48
                        放一张提问箱里的印象,喜欢的不行。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5楼2020-03-27 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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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3.29 00:47
                          《空号》完结。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6楼2020-03-29 0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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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3.31 00:11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7楼2020-03-31 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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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4.4
                              沉痛悼念,逝者安息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8楼2020-04-04 0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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