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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杂记〗在荆棘横生的丛林里跣足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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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一个今晚收到的长评,晚安啦。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9楼2020-03-08 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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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3.9 22:50
    《剑圣》发出去了,看到了好几个长评,非常开心,良将易求,解人难得,爱我的人很少,所以格外珍惜。
    我还要说一次,@舒帘卷幕 生日快乐。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1楼2020-03-09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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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嗐,有的时候是真的不想写了,放下笔就睡死过去得,但是就是舍不下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3楼2020-03-09 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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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3.10 01:03
        送给你们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4楼2020-03-10 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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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5楼2020-03-10 0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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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又写烦了,我又有点想玩儿失踪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7楼2020-03-10 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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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3.10 22:19
              什么时候描写就变成了一件错误的事?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8楼2020-03-10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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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3.10 23:46
                今天做成了一件特别让自己开心的事。
                空间遇到一个遭遇家暴住院的妹儿,知心君君在线情感陪聊,终于让妹儿下定决心申请保护令了。每一次有这样的事,比一万个人夸我文好看都让我开心。大家都开开心心的!!!看着身边人开心!!!!!自己就会神开心!!!!!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9楼2020-03-10 2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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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永远善良。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0楼2020-03-10 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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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多年以后,当叶舒玄无数次回想起那场酣战时,心中也总抑不得一阵瑟瑟惶恐。
                    只因那一夜的她,实打实地是以命相拼。她心中的那口气憋的太久,久到她一朝酣泄便非死无退,也不知智探巧取,硬要任力压如泰山,不取个完彻血胜便誓不罢休。
                    鸣鹤山上,风雪狂吼,乱霰成雨。陆长君燕身轻灵而起,催动一轮周天的内力灌注手中赤红宝剑,一番截削刺砍,蔽空的剑气织盖如网,直冲着萧空明头顶命门雷劈而去!
                    萧空明不愧剑圣其名,面前杀意重如山压,他却不慌不乱,松身虚虚一闪,旋即把手中沧雷晃出清影万千,只见寒光几飒,紫青色的剑几几迅过,便劈裂了陆长君红霓漫天的剑气。
                    剑气纷崩,破过即走。萧空明负手踏鹤而起,腿屈足划,旋即施力旁移,手注吞山移海之力,剑出如龙,手中沧雷陡掀黄沙一丈,纵身长刺,一瞬光电障目,直袭陆长君右侧娇肋。
                    叶舒玄眸中登时一惊!心中征鼓急急,步光通灵,鞘晃剑鸣,险险便要喷薄而出——!
                    可红衣佳人却一目眼刀冷冷甩来,生生挫止了叶舒玄的剑。眼见沧雷直取,陆长君持剑右手圈花灵转,方才还力灌千钧的赤霄红莲登时轻盈刃旋,玉腕反握,只听“叮”的一声,沧雷剑尖堪堪刺上了赤霄红莲红光莹转的剑身。
                    双把绝世铁物泠然相撞,剑身架若云桥,飞星溅火之际,萧空明倾注半身真气赋于剑身,一力飘扑而去,直直击上了陆长君的胸膛要害。
                    剧痛骤袭,少女银牙一啮,呃住一声闷哼。旋即左掌立刀切劈右腕,提施周身之力去抵破面一击!
                    萧空明却强取不放,皂靴一跺便倾身压来。少女连连后退,点地莲足划带出一轮尘烟四起。叶舒玄不由情急,背上步光光芒再盛。一壁是飘身切逼,鹤袍云扬,一壁是后飞而去,红裾霞荡。
                    骤然,足已抵树,避无可避!连连后退的陆长君眼神突变,凌厉的杀意自桃花眼中迸射而出,她足蹬枯干,瞬而调动周身气脉,内力大起大伏,只听轰然一声,沧雷锋锉半寸。少女乘机圈足一划,魅影一闪,避却破面之刃。闪过之瞬,少女蓦地一声娇喝,抬足猛跺,燕身凌空腾转,霎时旋至萧空明身后。
                    赤霄红莲登时红光大盛,灼烈如摧野之火,直向仇敌背部空门长刺而去——!
                    似是早已了察,老人冷哼一声,扭踵身转,首移半寸,赤色剑锋自颈侧险险擦将而掠,左手却早已有掌风暗攒,直向陆长君胸上疮处再补一击!
                    胸上再添一伤,而陆长君却不知避退,膝降三分,以柔肩硬生生接下,右掌反向挥上,赤霄红莲剑光紧跟,刃芒突变,一绸光霞似血,自萧空明身前右下往左上面额处凛凛挥去!
                    骤然色变,急动沧雷,紫青电光生生劈盖下赤霄红莲的赤光,而陆长君却似早有戒应,剑锋交错之际花腕灵转,赤霄红莲轻若蛇蟒,避过沧雷酣势,再接一剑锋霹!
                    萧空明侧首忙移,松身后仰,直教红锋再偏。而沧雷之剑亦是凛利不让,萧空明落定之际,掌中寒光歘然一转,旋身长刺,挑出剑花无数,飞点如雨,直取少女下盘!
                    足下阴风煞起,陆长君迅提右足,莲台结于履下,赤霄红莲回挥而挡,身呈瑶台飞鹤,只听“叮”地一声,双剑再撞一回,直震得溅光飞星,火花一爆。
                    萧空明惊见一击不中,于是纵身长探,剑光流星,青紫一电啸浪而出,陆长君轻身爬云,翩然离地,足尖如蜻蜓浮水,清泠踏上萧空明剑尖,借势再起,身若惊鸿下旋,赤红剑光骤然再度大盛,一刹晃彻空谷天涧,再度往萧空明头顶命门避刺而来!
                    头顶红光如瀑,翻霞烂压,萧空明挥剑忙挡,一番雷虹交错,刃撞清泠,光影纷乱,须臾间二人已连过数剑。
                    一轮缠斗之后,萧空明瞅准间隙,左手竖二指欲点陆长君腕上大陵穴,少女目锐心明,翻身而下,风狂雷急之际,陡然换手接剑,红锋转握左掌之中,身交影叠的一霎,反握利剑的左掌陡然一横——
                    颈间微凉。
                    一回打毕,一对师徒遥遥对望。
                    萧空明手抚颈上浅伤,方才一刹她本可取他性命,写死一笔杀字的剑却轻轻带过,竟刃提两寸,未释他颈血喷涌。
                    一整簿的《陆家剑法》,半簿《银练流光》、半簿《赤霄红莲》,她竟已将其两卷全通精要,剑气迥然的两簿剑法已阴阳相合,在她心中浑然一体。
                    少女反手提剑,眸色清明如雪。
                    “这一剑,是为我的父亲。”
                    “再来——!”
                    鸣鹤山上红光再盛,萧空明眼前一晃,只见一浪虹霓滔天再灌千钧而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1楼2020-03-11 0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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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3.11 02:04
                      放一段最近写的很喜欢的打戏,晚安。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2楼2020-03-11 0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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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3.15 21:44
                        最近心情太差了,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头,真的好烦,写文不想写,写戏怕难看,我怎么办,该怎么办。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5楼2020-03-15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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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写,不知道写不写得出,我废了,彻底废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6楼2020-03-15 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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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蔓玫
                            琴声润响的时候,雕花廊子下缓淌而出的不啻有珠敲玉磬的靡音,繁弦急管,涌拨出一弯流深之静水,淙淙溶溶,把阖院的胭粉脂腻冲带而起,迎面扑做一场灌注心腔的雨,颓烂又馥郁。
                            用处子之血来熬点八角宫灯,用触目猩红来筹换华厅昌隆,是世间所有梨园妓坊的悲剧,也是“下九流”一干行当所背负的永世也洗脱不清的秽迹。
                            我倚在画栏畔,任一把藏污纳垢的身段为琴音织就的骤雨所恣意敲打。弦滚珠落,我抬起头,云山蓝的天幕清泠如垂视尘寰的佛眼,点点的云痕如翳,填补了那眼珠深处缄默如死的无可奈何。
                            时过这许多年,我依然能清晰地忆起初入梨园的那一日。那是一个颠沛在烽烟业火中的孤女,身骨矮小而瘦销,如绣娘掌中一叠不盈针尖的水缎。她踽踽然赤足独行于这乱世,恰如狂风怒号的雨夜里一匹迷途于幽林深丛中的幼鹿,恍然间足下一跛,便陷入了再无可脱拔的泥沼。
                            十二岁那年的雨夜里,我站上了金陵城中最高阔繁丽的戏台,也看到了毕生中最触目惊心的一场艳红。
                            水晶帘,玲珑阶,堪堪金钗之龄的新伶裹上一身绣纹繁细的牡丹戏服,甩着云浪似的水袖,牵着银铃似的莺嗓,在三尺红绸铺就的高台上嬉笑嗔诉这路漫漫亘古千年的凄怆。
                            可歌罢一场悲欢后,她却仰躺在了一抔新血渊积成的猩腻里,用整一夜肝肠寸断的嚎哭,恸悼这薄命淹蹇的一生,也致贺自己,彻彻堕入了这为人玩意儿的戏子行当。
                            我尚且记得那位老爷的模样,也尚且记得那一晚的风疾雨狂。正如我尚且记得、我初次见她时的惝怳。
                            纤云长度,穹苍清朗,歘然一阵风帚寒扫,摇动庭内衰立着的一棵濒死的细叶槐,也化做一匕明冽的刃,把枯黄的叶自云杪颠扯刮而下。木叶萧萧纷落之时,我听到了屋内传来的那句坚毅果决的誓愿。
                            不可控地,我迈开了右足,而后左足跟上,一步、两步,旗袍垂荡的襟摆扫吻着棱突有致的足踝,一路穿廊过槛,走向她,如午夜梦回时候,穿过时光荆途,走向十二岁的自己。
                            抱臂立定门外,我未置半字,只单单一横凤眼,便觑怯了那掐腰嗔骂之人,从前是我向她乞活,而今,她荷包中金银几何,却全然取决于我。
                            “且缓一缓吧,那一位,我来陪。”
                            喝退其人,我抬腕叩响木门,扬了声:
                            “我那里有一匹上好的白绫,雪白柔韧,结实耐用,客官可愿随我前去一观?”
                            “你我同园姊妹,只卖你两个银元。你若想死,倒不如去投井,至于死后沉尸污水为害乡民倒也不是你该牵挂的事。只是不该上吊,你哪来的本钱?”
                            顿晌再续:“陪我出去走走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7楼2020-03-22 1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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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蔓玫
                              黄昏时候,西天乱曳着一抹稠粘红腻的残霞,银亮明冽的海平面是长空横亘于颌下的利刃,甫一抬手,一腔子颈血便喷薄而出,染透了半边细细的薄云。海浪泛打出悲剧的颜色,是火种将熄时的余烬红。
                              夕色正浓,一轮赤珠正垂垂坠往海心窝,欲与撞上高楼的某只白鸟一同殉情。长街之上,繁华不歇,人群熙攘。上海,一个让人心甘堕入俗世课业的城市,浓醇的烈酒,绮绚的光影,富丽的街衢,这是一颗嵌缀在东海之滨的璀璨明珠,是靡华与奢丽寸寸铺就的国际金融之都。上海的天空没有午夜,相反,愈是逼仄的夜色,却愈会被碾搽成昂贵的金粉,浓妆盛点在城市上空。
                              苏蔓玫沐着一钩软月,踩着一地华灯漩泄出的星屑走入清吧,她犹还是那件红色大衣裹身,鬈发如浪,媚眼红唇,鞋跟高的狂妄。
                              走入厅室,从吧台点了一杯“血腥玛丽”,而后选了一隅清静的角落坐了下来,兀自临窗而饮。珀光明净的郁金花型香槟杯中盛着一汪淳红如血的浆液,她执着杯脚轻轻摇晃了两下,那猩红色的酒浆便在橙黄的灯影款出艳烈而细碎的漪,如一盏撷自天上的霞色,也如歃血殉情的悲情少女玉腕上淌流出的一泊香血。
                              与整日奔走应酬的女人们不同,苏蔓玫是一个不会喝酒的女人,不会喝,更不爱喝,且从不懂得缓品慢饮。她单手执杯,缓一扬颈,如嗜血的艳鬼,浓醇的红色汁液满咽入喉,淙淙的红色浆液在舌上激起呛喉的酒精味。
                              搁杯,偏首,迅瞬的豪饮已搅混了一腔清明的魂识,她倚靠在椅窝里,旋即抬起一指蔻甲猩红,拭去唇缘上涎留的一滴红润。
                              看着欻然空荡的杯子,心中却觉没趣,于是她扬起手,欲招来waiter再点上一杯。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8楼2020-03-22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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