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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白烂文】墨镜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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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呀、命呀、一切都是我那美媳妇的命啊。
所以你说他不嫁给我们家哨子行吗?其他人要怎麼能护得他周全呢?(手背身后摇头叹息离去)(回去画我的虐瓶子图、哇哈哈)


76楼2009-09-27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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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知道风漱是好人,不会见死不救的,我一来就看到了更新,真幸福。
    不过,风漱说的瓶子受罪才开始真是让我心惊胆寒啊。


    78楼2009-09-27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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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1 06: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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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搬个小板凳前来赏文~
      竟然连猫大也开始虐了~天呐~咱吧这是怎么了T_T


      79楼2009-09-27 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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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汝瓶大你有点误解了。我向来是虐瓶子的、只是我不喜欢断手断肢、血肉模糊、感觉不到爱与分寸的那种虐法。^^所以看到别人虐瓶子、因为不知道底线在哪儿、所以常常忍不住哇哇叫而已。
        基本上、一天到晚逼迫Saga的哨子要拿出雄风来打不乖的瓶瓶PP的都是我呀。哇哈哈哈咩!


        80楼2009-09-27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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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那倒是啊,我知道猫猫定会把握好分寸即便是虐也会是哨爱之虐啦^^是不是?


          81楼2009-09-27 1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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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大,忘记告诉你,这篇里陈皮阿四是陈皮阿四,陈瞎子是陈瞎子。茶具们是陈瞎子的人,可黑眼镜和瓶子不是哦。
            所谓虐也不是陈瞎子的人虐啦,他们没那个本事,顶多是欺负欺负,吃点儿豆腐。啦啦


            83楼2009-09-27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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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汝瓶大果然聪明!
              我喜欢看别人写的虐瓶文。但我自己写大概只会让哨子虐我那美媳妇。(否则哨子太逊了!是男人怎麼能让外人碰到瓶子一根寒毛啊)


              84楼2009-09-27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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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脖子蹲等。
                tomb的虐只是小学一年级的程度,汝大不用惊慌哦~~~
                哦呵呵呵~~~~


                删除|85楼2009-09-27 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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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1 06:0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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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瓦只是过于疼爱瓶子所以一时激动了,嘿嘿。。。其实,即便是saga那博士水准的虐我不还是一样看得津津有味~~~~哈哈。


                  86楼2009-09-27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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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我承认就疼痛的程度我跟Saga比起来是小学一年级、但就细节的描绘我可是行家的!哪里像Saga把最精彩的地方都一笔带过、暴殄天物来著、简直就是。(头一扭鼻子高高)


                    87楼2009-09-27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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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11.137.119.*
                      风大你好久没更文了咩


                      88楼2009-10-04 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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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8楼的裸体女郎(噗哧)、风风刚刚平了另外一个坑喔(坤哥传/【风从南方来】)!快去观赏!


                        89楼2009-10-04 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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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墓室寂静得诡异,茶具们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没有动作。
                              我低头看了看表,时间不早了,现在出去还能赶上吃夜宵。于是上前抱起张起灵,对茶具们使了个眼色,快速向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秘密出口退去。
                              每次安全完整地走出古墓,都给我一种巨大的幸福感。我看看头顶的圆月,心想要是怀里抱的不是张起灵这个臭男人,而是个香喷喷的小妞,该有多好。死张起灵,我这半辈子都和他捆在一起,他却从来不曾对我表示出革命战友的情谊。如今落在我手里,也算是报应,没什么该不安的。
                              可我骗不了自己。
                              我带着他上车,在浓重的夜色中往南驶去。一路上我一直目不转睛地看他,心里丝毫没有得逞的快感,反而好像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一样,怎么都很别扭。大概在张起灵看来,我现在也变成了个不再值得信赖的人了吧。
                              挫败感,全世界都是他妈的巨大的挫败感。谁也别理我,让我一个人烦去吧。
                              茶具们不知我的愁,依然自在讲黄笑话。我一句也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张起灵刚刚腹背受敌的样子。这算不算是在害他?我正郁闷着,突然间感到身边那人脑袋微微动了动,我一低头,发现他睁开眼睛,正波澜不惊地望着我。
                              我俩相对无言,在颠簸的汽车中深情凝望。
                              半晌,我实在憋不住了,问他,“你想知道什么?”
                              他无力地摇摇头,只是说,“你果然有问题。”便没了下半句。我早猜到他后面想说什么,肯定是“算我瞎了眼”之类的话。
                          我扶着他的身子坐正,警告他,“你现在最好乖乖听我的,否则我可不保证你的人身安全。”
                              他面无表情,冷冷地看我。可我分明觉得他的眼神中充满鄙视,不屑与仇恨。算我对不起你,你也不要这样折磨我。眼不见为净,我干脆扭过头去,吹起了口哨。
                              他在旁边开始咳嗽,一声一声,好不烦人。我打断他,“有话你就说,这算什么?”
                              他费力地停下来,瞪了我一眼,示意我附耳过去,弄得我十分好奇,只听他轻轻地对我耳语道,“你知不知道……你沉得像头猪,压得我都内伤了……”
                              大爷!我猛地抬起头,照着他腿弯一脚踹过去。茶具们闻声都回头看我,表情好似正义人士看虐待战俘的美国大兵一样,我心想,好好好,你们都执掌了正义公平,一个个都看我吧,我不要脸,不要脸了,看死我算了。
                              一夜在郁闷中度过,我再没理张起灵。
                              清晨,阳光射进车窗。车里的温度逐渐升高。身边那人闭着眼,睡得正香。金红的晨光洒在他身上,感觉既恬静又……
                              该死,我又文艺了……
                              我们已出了河南省,到达湖北地界。茶盖七扭八拐专把车往偏僻路上开,一路山清水秀,看这架势,显然是继郊游之后,这帮人又要组织一回农家乐。
                              张起灵显得很怪,醒过来以后什么也不问我,一个人坐着发呆。他身体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在车上东倒西歪,全靠我扶着他。半路上我们休息了一回,茶杯几个非觉得这样不安全,还怕我和张起灵串通,直接跳下去找根绳子把他双手双脚绑了起来。我看着也老大不乐意,可现在这个形势,合作的安全性最为重要,只能委屈他了。
                              张起灵默默地任他们绑他,只是一个劲儿地看我。眼神无波无澜,却看得我恨不能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毕竟理亏得是咱。这就是此人恶毒之处。我决定摆出一副铁石心肠,甩甩头,视而不见。
                              将近两天一夜之后,茶杯再次给张起灵注射了一针药。与此同时,我们也总算可以停车好好休息了。我下车一看,靠,两间茅草屋,比电视上贫困山区里的那种还破。我不满地咂嘴,对茶杯说,“就这规格,刚谁和我吹四星级来着?”茶杯不好意思地笑笑:“条件不好,但是绝对安全。现在这个季节,四面又是山林子,只有守林人才会在。咱们借他们个地方,正好合适。”
                              得得,我也不想跟他计较。多年的地下活动经历,我早已练就了吃苦耐劳,艰苦朴素的良好作风,即使露天也不算什么,有吃有喝就好。
                              茶具们把张起灵抬下来,绑到一棵树上。他头微微垂着,竹竿子也似的身子几乎要随着风飘起来,看起来可怜巴巴的。我深知此人的邪恶,逼自己不要心肠太软,反被蛇咬。
                              夜晚降临,茶碗和胖子茶壶端着枪去附近山上扫荡,带回一些野味,我们就点起篝火,开始烤肉。火光映得每个人脸上红红的,四周充斥着与往日有些不同的气氛。若这真是旅游野餐,该有多好。
                              茶杯突然问我,“墨镜兄是不是对哑巴张有意思?”
                              我“啊”了一声,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
                              他见我发呆,嘿嘿一笑,也不说话。我赶紧解释,“别往歪想。哪有这回事儿,我又不是变态。再说那家伙那么猥琐,谁会要他。”
                              茶杯奇道:“那你这么护着他干嘛?我还以为……”他再次露出一个恶心无比的笑容,搞得我胃里的东西直往上返。
                              我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没有的事。”
                              这时候我清楚地看到茶杯眼中闪过一丝邪恶的神色,其他茶具脸上也都现出奇怪的表情。


                          90楼2009-10-04 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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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茶杯懊恼地说道:“早知道这样,兄弟们一路上就不该对这小子那么客气。你看他把咱们兄弟打成什么样儿?”我顺着他的眼神望了望茶碗,倒霉孩子,脸上的红印还留着呢,张起灵这狠心贼怎么用那么大劲儿呢,我想起他在墓里还企图用dao子毁我的容,不禁暗叹这家伙自己长得恐怖就非要让别人也和他一样么,好阴暗的心理。
                                茶杯续道,“不过那小子生的可真好看,怪勾人的,兄弟我真想压着他把他……”
                                “你想干嘛!!”我一听就急了,扔下手里的肉“霍”地站起来!
                                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无比,茶杯尴尬地看着我,我怒气腾腾地瞪着他,又是两下无言。胖子茶壶赶紧跳出来圆场,“大哥也真是的,话怎么能乱说,墨镜兄摆明着喜欢哑巴张,嘴硬不承认罢了,你就当真了,所谓朋友妻不可欺,你咋能……”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光听着火气就不打一处来,谁嘴硬了?老子是正常人!不和半男半女的家伙搅合一块儿!妈的!我嘴里骂骂咧咧地穿过几棵树往屋里走,走到一半突然想起张起灵还没吃东西,我虽然讨厌他,却不能虐待他,于是又往回折。
                                刚走到树后,就隐隐约约听到茶杯对他的兄弟们低声说,“黑眼镜八成有问题,也不知道他跟张起灵的关系真的假的……”我赶紧停下脚步,躲到树后,凝神偷听。
                                圆脸茶盖道:“张起灵若跟他没关系,不一定会答应咱们的要求,听说那小子无情得很。”
                                茶杯道:“得试探试探他们。黑眼镜要是靠不住,千万别让他坏事。”
                                众茶具不语,我猜八成都在点头。一帮狡猾的东西,天下的老实人都死光了么?
                                我在原地等了好一会儿,他们不再交谈,只传来粗鲁的咀嚼声。于是我装作从屋里走出来的样子,去火旁取下串烤肉,往绑着张起灵的方向走去。
                                胖子茶壶小心翼翼地道:“墨镜兄就别生气了,大哥又不是故意的。”
                                我佯装没好气地道:“生个鸟气,老子去喂那家伙。”
                                身后一片二百五般的嘿嘿声。
                                我靠近张起灵,他依旧低着头,知道我过来也没反应。我把肉串伸到他嘴前,干巴巴地说,“吃肉。”
                                他微微别过头,不理我。装得跟革命英雄似的,至于么?我一把钳住他的下巴,逼他张嘴,想把肉塞进他嘴里。这时突然察觉身后一阵异动,他妈的,不怕死的茶具们肯定在暗中偷看我,想瞒你大爷,你们还嫩着!
                                我灵机一动,干脆抛开肉串,一下子凑脸过去,狠狠吻上了张起灵。我感到他的身子瞬间僵硬起来,眼睛难以置信地睁大了。他的舌头到处闪躲我的追杀,却无处可避。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体验这种感觉,滑滑的,软软的,很奇妙,甚至有些贪心地不想退出来,就这样一直继续。
                                可接下来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我突然尝到嘴里一股腥咸味,忙把头抬起,正看到张起灵嘴角蜿蜒出一道血迹,无力地垂下了头。他怎么了?我捧起他的脸叫他,那人双目紧闭,毫无反应。
                            我急忙去摸他的脉,脉象散乱,竟是急怒攻心!我顿时傻了,他好端端地怎么会让我气得吐血?也太夸张了吧!
                                我再仔细一想,一路上他总咳嗽,我老以为他故意吵我,现在看来这人说他受了内伤八成是真的……
                                我手脚冰凉,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伸手就去解他身上的绳子。埋伏在旁边的茶具见状都跳出来问,“怎么了?”
                                我不想和他们解释,严肃地说,“他内伤发作了,得抬到屋里用药。”


                            91楼2009-10-04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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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1 06: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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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漱啊风漱,你就是劳模,让我说啥好呢,眼泪哗哗的。


                              92楼2009-10-04 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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