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哨向] 我的雪鸮它发情了
我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看着雪鸮对着我身边的这位哨兵同志和他的精神体做求偶的动作。
藏狐在它把嘴里叼着的肉扔下来的时候,后腿在地上借力一下子蹦起来老高,稳准狠的接住了那块肉。
然后它嚼吧嚼吧给吞了下去。
……
事情要从一个月之前说起。
六月的某个早上,我被闹钟叫醒,朦朦胧胧的刚坐起来就觉得哪里不太对,清醒了一下才发现我的小兄弟正立站着呢。
昨天晚上不是才……吗,我现在饥渴到这个程度了?不会吧。小哥这个时候已经出去跑步了,所以我只能自己解决。
万分无奈的把手伸进被子里,我闭上眼把昨晚上的战况在心里重播了一遍,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喘……操……
半晌DIY完,我还是觉得身上燥的厉害,雪鸮也一直在我精神图景里扑腾,我算了算按理说小哥平时这个点也应该回来了,怎么还不见人。
我通过精神链接去感受他的状态,模模糊糊的看到他在和几个人说话,其中似乎有我二叔,得了,看到这位大佛我就知道小哥一时半会回不来了。
我走到浴室里,脱了被浊液弄得黏糊糊的裤子,一边洗一边觉得不对劲。
按理说昨晚上我刚被小哥按着闹了半个晚上,现在这种欲√火√焚√身的状态是万万不可能出现的,这有点反常。
我把屋里每个角落都查看了,也没发现有催√情香燃烧剩余的粉末,窗户更没有被撬动的痕迹,没人会惦记一个已经被绑定了的向导吧,更何况开罪了我就是开罪了我家哨兵。
或者是幻境?
不应该吧,这情√潮来势汹汹,都快赶上之前我和小哥绑定的时候爆发结合热了。幻觉不会有这么强烈而真实, 再说我再怎么着也是个A级向导,要是连个幻境都识不破,那不是太丢人了嘛。
我越想越没有头绪,反倒是身上的火烧的更加旺了,这种燥热不是夏天暑气的那种热,它是由内而外的热,从心底里往外扩散开的造作。
“这他娘的。”
我骂了一句,干脆把身上的睡衣都脱了,到花洒下面去冲冲凉,看看物理降温的办法能不能把我这把火浇灭点。
我洗到一半的时候听到门响,估计是小哥跟我二叔说完话回来了,我关了淋浴的水,拿毛巾胡乱擦了一下,才发现刚刚进来没拿要换的衣服,只好拿浴巾先裹一下了。
我把雪鸮从精神图景里放出来,支使它去把我放在床脚的衣服拿过来两件。
谁知道这家伙出去了就没回来,客厅里还传来两声鸡飞狗跳的动静,我只好自己溜出去换上衣服。
我刚出卧室就看见雪鸮飞在半空中,上上下下的起伏飞行,一会儿高一会低的,嘴里还叼着个什么东西。
小哥靠着沙发边上的墙站着,藏狐蹲在离他不远处的地板上,眼巴巴的看着雪鸮飞。
我走过去挨着小哥一起靠在墙上,问他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他如实说了,是我二叔叫他去说事,上一次的战争时候从塔外武装势力手里缴获了不少科研成果,其中就有几个是塔不曾涉及的领域。
他把手搭在我的腰间,把我往他的方向扯了扯,我顺着他的力道靠了过去。他没说那是个什么科研成果,但我估计就是研究哨向能力的那种,剥夺能力、强化能力、赋予能力等。
这类科研项目,是塔绝对禁止的,因为它在研究过程中无可避免的要用哨兵向导做实验,这些实验对象十个里面有九个最后都会是疯了或者伤残死亡。
“嗷——”藏狐一声细长的叫声把我的注意力拉回了这两个不叫人省心的精神体身上。只见雪鸮猛的扇了两下翅膀,飞行的高度一下子到了棚顶的位置,我觉得如果不是在屋里,这家伙能上天。
雪鸮瞪着它那双金黄色的眼睛,一个俯冲把嘴里吊着的东西扔了下来,藏狐一脸懵的看着那块肉掉在了它脚边。
尴尬。
雪鸮落在了地上,就在藏狐身前不到半米的位置,也不知道它俩是怎么沟通的,半晌,藏狐低头把那块肉给吃了。
“啧”,小哥发出了意味深长的一声。
我也意识到了些什么,悄咪咪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和藏狐腻在一起的雪鸮一眼。
联想到早上起来压都压不住的造作,不会吧?!
我试探着问了小哥一句,雪鸮的发情期是什么时候。他又意味深长的给我回了一句,「繁殖期在五月到九月。」
……
……
……
我有一句妈**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一步冲到雪鸮面前抬手就要把它塞回精神图景里,这家伙居然一扇翅膀躲开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