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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哨向 藏狐雪鸮跨种族虐恋 藏狐哨兵瓶 x 雪鸮向导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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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脚在温泉里上下扑腾,弄出的水花溅的到处都是,“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相熟的朋友战死。”
小哥用他的脚把我不安生的脚压在下面,又帮我把衣服上溅上的水弄干,“已经很好了。”
我又开始摆弄屁股边上的那两朵小黄花,它们在这皑皑群山之巅开的正好,“如果有一天我们也面临这样的分别,怎么办……”
他半天没有说话,只是偏头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依旧淡淡的,但他眼里那一抹光终究是让人难以忽略的。
最终我只等来了三个字为答案。
“不会的。”
但我明白他在这三个字背后的意思。
我们不会生离更不会有死别,就像是长白山巅开着的小黄花,即使再不合乎情理,但它依旧生机勃勃的开着。
都说S级的向导可以把自己和绑定哨兵的精神图景连接上,我想,在不远的未来,也许有一天这片高山的另一边会是西湖烟雨。


来自Android客户端54楼2019-11-16 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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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神体们的发情期
    这几天前线战局稳定下来了不少,塔外武装力量因为长久以来的体制问题开始显出疲态,如果不出意外,再有一两个月这场战斗就能结束了。
    从开始战备状态我和小哥就没歇着,这会局势好转,塔也该给我们放个假了。
    今天中午我刚进家门就看见藏狐背对着我抱着桌子腿在蹭,整个餐桌都在摇晃,不过好在桌上就放了一盒餐巾纸。
    它不会是被哪个向导的没收好的精神触角影响了吧,我走过去从后边摸了它脑袋一下,接着就感觉它一个激灵,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抽什么风啊。
    我把手从它头上拿了下来,扒拉了一把它前爪想要把它从桌子腿上拽下来,却不想它动作更激烈了。
    我的精神触角从藏狐身上读出了一种强烈的诉求,它想再让我摸它两下。
    这怎么跟个被抛弃的小孩儿似的,我刚出去半个小时,难道小哥家暴它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伸手在藏狐脑袋上揉了两把,又顺着它脊梁往下撸了两把。
    藏狐以一个诡异的频率在我手心蹭着,它眯着眼睛,茶色的耳朵抖着,不时发出了两声尖锐的叫声,不需要用精神触角去感受我就知道它此刻兴奋的跟磕了药似的。
    这感觉不太对啊,我手底下动作顿了顿,一个不可思议的可能性从我脑中蹿出。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又到了交配的季节!」
    「藏狐的交配季开始于2月末至3月初。」
    现在是三月四号!?我猛的往后退了两步,刚刚蹲在我肩膀上看热闹的雪鸮被惯性带的差点摔下来。
    “卧槽……”
    我俩用如出一辙的懵**神,看着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一滩浊液。下一秒雪鸮在一道白光里消失了去,它居然逃回精神图景去了。
    “小哥!!!”
    我在看到张起灵同志衣衫不整的从卧室出来的时候,就意识到他刚刚一定通过那只傻大个藏狐共感到了什么。
    “吴邪?”他喊了我的名字,尾音微微上扬,撩的我小心肝一颤。
    我抬手搓了搓脸,努力让它不显得那么红,我走到藏狐身边踢了它一脚,这货哼哼了一声,屁颠屁颠的又凑上来想让我摸它,被我用精神触角控制着塞回了它主子的精神图景里。


    来自Android客户端58楼2019-11-18 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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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精神体真的会有发情期?那不是那群老学究弄出来唬人的嘛。”
      我一边用肥皂给藏狐身上打打泡泡,一边问那边给雪鸮洗澡的小哥。
      雪鸮眯着眼睛在他手底下安分的让我不敢认,在认识小哥之前都是我给它洗澡,每次都要弄得浴室跟被打劫的似的。
      胖子总说我跟我那精神体差不多,待在咱小哥身边的时候一点毛病都没有,但要是自己单独行动准要出点事。
      这是事实我不否认,但胖子你这么直接的说出来未免有点尴尬了吧。
      小哥调了一下有些凉了的水温,拿起喷头往雪鸮身上冲水,我那只白色的小智障歪着脑袋也不知道闭眼,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小哥,它身上反弹起来的水珠子溅到我和藏狐这边,湿了我一片衣服。
      “可能跟契合度有关。”我听见小哥如是说道。
      契合度就是说哨兵和向导之间的“缘分”,契合度40%以上才可以尝试结合,并且成功率不高。到了60%以上成功率会高一些,而80%就会触发结合热,就是所谓的“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
      我和小哥不是通过塔官方安排结合的,所以没有测试过这些,但我契合度觉得起码也有60%+了吧。
      “契合度?那好像说的过去,小哥你知道咱俩契合度多少吗,之前也没有测过就直接绑定了。”
      我抬手在正挣扎着要爬出浴缸的藏狐脑袋上拍了一下,又把它按回了浴缸里,“别动,没洗完呢。”
      “97.34%。”
      他笑了一下,声音有些上扬的回答了我的问题,很显然他早就知道我们的契合度了。
      “嗯?”我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手底下没注意轻重的把藏狐一撮毛给薅下来了,它呜咽了一声,委屈巴巴的看着我。
      “什么时候测的?我都不知道。”
      我安抚性的在藏狐被拔毛的位置揉了两下,它甩了甩尾巴作为回应。
      “第一次一起体检的时候。”
      那要有一年多了,我通过精神触角传递过去郁闷的情绪,我的哨兵居然把这事儿瞒了我那么久。精神触角的另一头传过来了安抚的信号,以及一些粗略的思想。
      “我以为你不在意。”
      我怎么能在意啊,试问哪个向导不想和自己哨兵契合度高啊,天生一对的赞美谁不愿意听啊,要是早知道咱俩契合度那么高,之前胖子拿着他78.4%的契合


      来自Android客户端59楼2019-11-18 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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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胖子拿着他78.4%的契合度来找我嘚瑟的时候,我就能怼回去了啊。
        “嗯,我的确不在意。”
        小哥那边已经给雪鸮洗差不多了,他拿着吹风机给雪鸮风干,那小东西现在造型诡异,独自在风中凌乱.jpg
        我也要加快速度给藏狐大哥洗白白抹香香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60楼2019-11-18 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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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狸尾巴
          从藏狐开始发情期之后,差不多得有一个月我都没在家里见到它,它只被小哥允许出现在战斗场合,任务一结束就被它主子扔回精神图景去了。
          我觉得小哥这可能是在挽救他所剩无多的人设和形象?我觉得他实在没必要这样, 毕竟他人设和形象在我看到他穿着小黄鸡内裤溜达的时候就已经崩塌了。
          想当年我也是拜倒在他“对俗世浓浓的不屑和即将飞升的与世隔绝”人设的千万无知男女之一,现在我只觉得小哥和他的藏狐都ooc了。
          只是可怜了迷茫脸藏狐大哥,平白被关在精神图景里一个多月,但好在我的雪鸮会在精神图景陪它,它俩之前开辟出来的那一块小天地还在呢,隔着一道光幕,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
          不过即使看不见,我也知道这两个精神体在做什么,只不过有点好奇它们是怎么跨物种日穿我精神图景的。
          想想看,藏狐还顶着无比违和的张老干部脸……
          它应该和昨天晚上的小哥差不多吧,这些天他明里暗里的用某个天圆地方的做借口,晚上弄得老子腰都要折了,还没法说他什么,谁让他家藏狐该死的在发情期呢。
          讲道理,其实按照理论来说,精神体的发情期是不会影响到主人的,所以我是不是有理由相信张起灵同志这是在光明正大的找借口耍流氓。
          ……
          云彩妹子在半个月前的某一个下午生了终于生了,是个六斤四两的女孩,过程很顺利,四个多小时我干闺女就出来了。
          生产的时候我和小哥陪着胖子在产房外边等着,胖子一直在重复从走廊左边走到右边,他精神体兔狲就跟在他身后。
          他焦虑的一身肥肉都在颤,产房里但凡一传出点声响他就停了脚步去看,和我平日里认识的那个大大咧咧的哨兵全然不同。
          孩子生下来第一声啼哭很是响亮,听着就知道是个健康的孩子。护士刚把产房门打开,胖子就进去了,我则是去问了那个护士两句具体情况,知道生的是个女孩的时候,我一下子笑了出来。
          胖子一直期待的小胖子,可不能是个小胖子了,女孩子还是像云彩点好。
          离开血腥味重的产房,我们一路陪着云彩进了医院住院的病房,路上她的精神体白鹿不知道怎么跑了出来,跟在病床边上,一蹦一蹦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64楼2019-11-19 1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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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雪鸮就落在了它头上,白鹿一点也不嫌弃雪鸮那家伙重,反倒是想要歪头去看它。
            我笑了一声,去看小哥的反应,却是见他皱了一下眉头,接着就是白光一闪,还在发情期关禁闭的藏狐凭空出现在白鹿边上。
            它发出两声尖锐的叫声,拱了拱鼻子裂开嘴,又把头低下去了些,雪鸮白了它一眼,脑袋转了一百八十度去不看它。
            藏狐又叫了两声,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委屈,雪鸮这才把头扭了回去,然后扇了扇翅膀落在了它头上。
            藏狐那条狐狸尾巴摇的更欢了。
            还好胖子家的兔狲这会儿不在,不然这四个精神体真的能凑一桌麻将了。
            ……
            晚上胖子在医院守着他媳妇儿,我和小哥就先回家了,结果还没到家呢半路上就碰到小哥他们家的那个张海客了。我们之前见过两次,虽然彼此之间话都没说过两句,但我们还是都很默契的嫌弃了对方。
            他见我在小哥边上,刚要说出口的话又给塞回去了,这人拉着我家哨兵的胳膊就要去一边上密谋什么,却不想他家族长一点面子都没给他,他拉了三下硬是没拽动。
            我意识到哨兵正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于是抿了下嘴把就要脱口而出的笑忍了回去,接着抬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我先回家了,这一天折腾下来,可困死我了。”
            小哥点了点头,递给我了一个路上小心的眼神,又把仍在被他嫌弃着的藏狐放了出来,叫它陪我回去。
            我把雪鸮留给了他,走的时候注意到一边上站着的张海客脸色颇为不好,青一块紫一块的,跟被人拿布口袋兜了脑袋胖揍一顿了似的。
            看样子这狗粮他是被塞了一嘴的了,这样我就放心了。
            到家之后我冲了个澡,脑袋刚挨上枕头就睡着了,意识消失之前我身边凑上来了个热乎乎的毛团,毛团身上的毛蹭的我有点痒。
            小哥身上长毛啦?
            不对,是藏狐那家伙又爬上床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65楼2019-11-19 1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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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里我回到了向导能力刚觉醒的那段日子,十四五岁的年龄,刚进到塔里来不过半个月。
              那是在认识阿宁还有王盟他们之前,我还是个连精神体都控制不好的新人向导。
              四阿公在讲台上拿着教鞭训斥我们的样子,还有两个小哨兵掰手腕的画面,一切都在梦里活了过来。
              还有那个总是一个人坐在窗边的男孩,他刘海下面的眼神干净的让我心醉。


              来自Android客户端66楼2019-11-19 1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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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他是个向导,谁知道……
                我坐在床头,回想昨天晚上做的那个梦,梦里一切都清晰的很,包括那只和现在趴在我身上蹭的东西差不太多的精神体。
                一只缩小版的藏狐,还有它缩小版的主子。
                青春期时候的小哥和现在性格几乎一模一样,外表寡言少语的看似冷漠,其实是个心善的少年郎。
                但青春期的我嘛,就和现在不大相同了。拔过教课老师精神体仙鹤翅膀上的毛,试图烤过隔壁大叔的金鱼吃,还把三叔的精神体狐狸和潘子的精神体灰狼的尾巴绑在一起过。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结尾都差不太多,左不过是被二叔三叔教训一顿,一边保证下次不再犯一边想着那个同学的精神体捉弄起来最好玩。
                那时候成绩不怎么样,大概是因为老师们精神体要比他们讲课的内容有趣的多。班上同学基本上也都和我一样不怎么认真的学着,只是除了把最后一排靠窗那个位置坐成了专座的小哥。
                他除了实战课会睡觉之外,理论课无论讲的内容多无聊他都会认认真真的从头听到尾,有几次我路过老师办公室的时候还看见过他在里面请教问题。
                我第一次注意到他,是在开学不久的第一次户外体育课,快下课的时候我内急回教学楼上厕所,路过教室的时候就看见他坐在窗边,靠着窗框似乎是睡着了。
                鬼使神差的,我像是被那张夕阳下的脸蛊惑了一般停下了脚步,轻手轻脚的进了教室走到他面前,正在我犹豫应当如何开口的时候,他忽然之间睁开了眼睛。
                我现在还记得那双眼睛,黑白分明的,就像小哥他这个人一样。
                他就那么看着我,像是在发呆也像是询问我的意图,我支吾了半天,只是挤出来一句“小哥你怎么不去上体育课?”。
                他摇了摇头,把胳膊放在桌子上,将脸埋了进去,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继续睡觉了。
                我这会儿才想起来自己还有泡尿没尿呢,赶忙出了教室往厕所跑。
                之后我注意到,单反是实战课无论是户外的还是室内的,小哥他都在睡觉,这个人似乎只关心理论知识,不在意实战。
                我就猜他估计是个向导,难得遇到一个和我一样的男向导,青春期那会儿傻狍子似的我高兴的跟什么似的,决心要跟他好好相处做一对向导兄弟。


                来自Android客户端70楼2019-11-20 1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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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第二天就从三叔公寓的沙发上顺了个抱枕去上课,我到的时候小哥还没到,就直接放在他座位上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用。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上了两节课,第三节课就是实战课了,上课铃声刚响,我就看见小哥他把桌兜里的抱枕拽了出来,往课桌上一放,直接趴在上面把一节实战课给睡过去了。
                  不过他似乎不知道那个抱枕是我送的。
                  ……
                  就这么过了两个星期半个月,我那个抱枕终于给小哥惹出事儿了。
                  倒不是我那会魔性的猜测——一群哨兵同学因为抱枕以为小哥对象了大打出手,而是实战课原本那位脾气特别好的鲸鱼老师请假了,来代课的是个响尾蛇老师,有名的暴脾气。
                  那天小哥上实战课还是和平时一样,铃声一响趴下就睡,这可犯了响尾蛇老师的大忌,当即就被叫起来一顿骂,不过我看他被骂的时候应该还在发呆神游,两眼无神。
                  谁也没想到的是,在响尾蛇骂完那一大套之后,他很淡定的向老师提出了挑战,把那老师气的几乎要控制不住他的精神体了,那只黄绿色的东西嘶嘶的叫个不停。
                  我站起来就要阻止他,毕竟当时我们都还只是一群青春期刚觉醒的哨向,那响尾蛇老师都三十多岁了,虽然是个向导但怎么说也不会被他打败。
                  结果小哥他路过我的时候直接把我在了座位上,他对我摇了摇头,我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就已经走到讲台上去了。
                  接下来的二十秒钟里,青春期的我知道了自己原本的想法又多蠢,这位新人“向导”只是一个照面就就把老师撂倒了,而那条响尾蛇则是被一个棕黄色的——具体我没看清楚——精神体一口咬住了,然后两个精神体就一起消失了。
                  原来那个时候小哥就开始嫌弃我们家藏狐了嘛,就连打架都不让它光明正大的露脸。
                  看着他从讲台上下来,我整个人都懵了,小哥他原来不是我和我一样的男向导,他只是长得白了点又不太爱说话,实际上却是个如假包换的哨兵。
                  那一架之后,小哥“觉皇”的名声就传开了,我们班还有隔壁几个班上的不少女孩子和向导们,每天都在议论他,他听课吃饭的时候那些家伙就偷偷摸摸的躲看他,弄得我烦的很。
                  不过还好,他户外实战课在班里睡觉的秘密还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来自Android客户端71楼2019-11-20 1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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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吧人好少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74楼2019-11-21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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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认识那只雪鸮,真的
                      我怎么也没想到,在小哥拳打实战课老师之后,第二个幺蛾子出现的这么快。
                      我的精神体在七月初觉醒了,小小的一只白色雪鸮,和哈利波特里的海德薇像极了,但大小却和人家差远了,不过总会长大的嘛。
                      幺蛾子出现在一个天朗气清的早上,我起床去上课找了半天雪鸮都没看见它,也就作罢了 ,毕竟觉醒之后我一直不太能让它乖乖听话,不见鸟影也是常态。
                      谁知道,一进教室我就看见雪鸮站在小哥座位的椅背上,这家伙歪着头眯着眼睛,白色的一团靠在小哥后背上。
                      我当时就要过去把它拽回来,才生出来几个星期啊就要去骚,还是在小哥身边蹦跶,那可是个战斗力足够去评级了的哨兵,一巴掌把它拍回我精神图景都不是问题。
                      结果人算不如天算,我走到一半的时候打了上课铃,就只好先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课上四十分钟,我一边用课本挡住老师看向台下的目光,一边往后瞄小哥和雪鸮,那只白色的小**到是悠哉悠哉的很。
                      我正纠结着应该怎么办呢,就听见台上老师道“换个思路想想,也许柳暗花明又一村呢”,这一句话真是醍醐灌顶。
                      要是我下了课就去把雪鸮拽回来,那不仅说明了我控制不了我的精神体,而且还会被同学们议论我和小哥是那种哨向关系或者我对他有什么企图,那局面可要比现在更差了。
                      于是我就开始着力于研究雪鸮那家伙究竟在抽什么风,我决定从几个方面着手。
                      首先,假设我的精神体雪鸮喜欢他的精神体某个未知的动物。
                      不过我觉得这不太可能,毕竟全年级都没有人知道他精神体是什么,我也只是那天在他一招撂倒老师的时候看到过,那似乎是个棕黄色的哺乳动物,个头在我们这些刚觉醒的精神体之中算是大的了,还有一条长长的尾巴,毛茸茸的像个鸡毛掸子。
                      也许是犬科的也有可能是猫科的,但这些都不重要,我家雪鸮都没见过那位,它怎么可能喜欢人家呢,又没有心灵感应什么的。
                      所以这个假设不成立。
                      那如果是因为哨向之间的吸引呢,我是个向导他是个哨兵,而且他还是个很出色的哨兵,潜意识里我觉得自己应该找个哨兵了?
                      虽然现在已经和小哥绑定完了的我很同意这个观点,但是青春期的我对这个完全是嗤之以鼻的。现在想想,当时雪鸮那么喜欢跟在小哥身边,也有很大可能是因为我们之间高达97.34%的契合度吧。
                      后面我都假设了些什么,我现在也记不清楚了,只知道因为回头看小哥和雪鸮的次数太多,而被老师发现不认真听课给赶出教室了。那天晚上回家之后,被二叔拉进书房念叨了好一阵子。
                      那之后的一个多月里,我都在尝试用各种方法,不惊动小哥的把雪鸮那个惹祸精拉回来,它倒是好我越是三催四请的让它回我精神图景里,它越是不干,最后就连晚上都不愿意回来了。
                      我记得我尝试过在精神图景里呼唤它,这是老师教导的训练精神体的办法,结果我精神力半个月里涨了一倍,雪鸮倒是没见到影子。
                      我也试过武力抓捕它,但还只是计划期间这个想法就被我给否了,小哥都能一招撂倒老师,我到他身边去逮雪鸮他能发现不了?青春期的我喝着汽水一脸**的在教室后门的小窗口里,偷偷观察张起灵同学和他肩上站着的雪鸮。
                      我也是奇了怪了,小哥那么冷的一个人,怎么就能忍雪鸮这么个沙雕这么久。上课被挡了看黑板的视线,也只是拍拍那家伙的翅膀让它挪个地,要是我被这么骚扰,早就把它拔毛炖了。
                      他倒是温柔以待,怪不得年级上疯小哥有向导对象了呢,毕竟雪鸮这种生物也是真的不像哨兵——尤其是小哥——的精神体。
                      我叹了口气进了教室,心里第一百次想从自己精神体身上拔点毛做个羽毛扇子,扇扇来降火。
                      结果我怎么也没想到,我刚坐下就感觉肩膀一沉,转头一看却是雪鸮落在了我的肩膀上,还拿头蹭了蹭我的脸,那亲切的样子像是怕别人不知道它是我的精神体一样。
                      我觉得空气之中的尴尬都能凝华出来了,这下我瞒了一个多月的事实就全都败露了,我都不敢回身去看小哥的表情——虽然很大概率还是面无表情。
                      事情在他眼里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我的精神体骚扰了他一个多月我都没管,而且到现在都不愿意承认那是我的精神体。恐怕他还以为我对他有什么不可描述的企图呢,这下子年级上的传言会变成向导吴邪不要脸的倒追天才哨兵张起灵了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76楼2019-11-24 0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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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巴掌把肩上的雪鸮拍回了精神图景,无视了教室里一阵阵起哄声,转身就跑出了教室。
                        路过后门的时候,我又在小窗口看到了小哥,他抱着我送的抱枕,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上面拍着,表情若有所思。
                        这似乎和我想的厌恶或者愤怒不太一样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77楼2019-11-24 0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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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他是能送向导素的关系
                          十六岁是青春期犯中二病最严重的时期,我也不例外,那天从教室落荒而逃之后,我窝在发小家里两天总算下定了决心,要去和小哥道歉——为了自己不争气的精神体惹下的祸事。
                          我想了半宿见面之后应该和他说些什么,怎么解释雪鸮的行为,怎么不着痕迹的把疯传的我喜欢他这荒唐事盖过去。
                          最后,我第二天早上临出发的时候,拎了一瓶子自己的向导素出门,这就是我老吴家的传统——实在!还有两根雪鸮黑白相间的毛,作为我教育过它了的证明。
                          ……其实是因为我觉得送别的致歉小哥他都不一定看得上,向导素就不一样了,只要是哨兵就用的上,要是实在不喜欢我向导素 * 的味道还可以拿去卖掉。
                          不过我一想到小哥他把我的向导素拿去交换别人的向导素,就觉得心里难受的慌,恨不得把雪鸮再拉出来再拔它两根毛。
                          我到教室的时候小哥已经到了,正趴在窗台上补觉呢,班里几个也来得早同学看见我,不免指指点点,嘴里说的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事情。
                          我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住了出手痛扁他们的冲动,快步走到了自己座位坐了下来。
                          谁知道下一瞬周围就都没了声音,原本叽叽喳喳的都成了哑巴,难道是老师提前来班里了?我纳闷的环顾四周,却对上了一双凌厉的眼。
                          我吓得一下子回过身来,一头扎在桌上放着的不知道是哪一科的课本里。
                          那天下午正巧有一节户外实战课,我临下课之前透透溜回教室,一推开门就看见小哥抱着抱枕坐在我位置上。他也没睡觉,只是看着黑板发呆。
                          他见我回来了就站了起来,我犹犹豫豫的走到他面前,难得听到他给我解释了一句,“这里不晒。”
                          我心里吐槽了一句,这边座位都不晒你怎么就坐我这儿了啊,难道不介意之前雪鸮搞出来的幺蛾子了?
                          我看着他回到自己座位坐下,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驱使着我走了过去,“小哥……”
                          接下来的十分钟里,我先是和他道了歉,又解释了我从觉醒以来力量就很不稳定,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精神体,它就像是有自我意识一样,没事干就出去遛弯,有时候一身土回来,还有时候拐了别的奇奇怪怪的动物或者精神体回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80楼2019-11-27 0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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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鸮打扰了他那么久不是我的本意,我也试图把它叫回来但都不成功,我跟小哥讲了几种我尝试的还算是正常的教育雪鸮回头是岸的方法,期间讲到学母雪鸮叫的时候,我看见他扬了扬嘴角,脸上带了几分笑意。
                            不是那种嘲讽的笑,而是有点暖暖的笑意,把他平时的冰雕气场弄得都化了三分,整个人一下子灵动了起来。
                            我被他这个笑迷的卡了壳,一下子把之前准备的词都忘到了天边,直到他用手在我眼前晃了两下我才正常过来。
                            现在想想,原来我那会儿就已经被小哥那张连神仙都会羡慕的脸给迷晕了。
                            “啊……抱歉,刚刚走神了,”我揉了揉脸,努力让它别那么红,让人一看见就能看出端倪,“这不是上一上午课了嘛,有点困。”
                            “刚刚在想什么?”他抬起头看着我,本来就比正常哨兵要白一些的皮肤在午后的阳光下通透的不可思议,再加上他那该死的长睫毛,怪不得之前我会把他认做是向导。
                            鬼使神差的,我就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小哥你真好看。”
                            卧槽!说完我就反应过来了,我他娘的在犯什么傻,我是来道歉的又不是来表白的,说这些容易让人误解的话做什么,我这不是没事干给自己找事情嘛。
                            “唉……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啊,我就是想到这儿就说了,唉?好像也不对啊。”我手忙脚乱的跟他解释,但小哥他就那么淡定的看着我,他一言不发眼神却看透一切。
                            算了,我也懒得解释了,这事儿本身就不是我一张嘴能解释的清楚的。
                            “这个给你,算是雪鸮之前骚扰你那么久的道歉礼吧。”我把藏在身后好半天的那管向导素递给了他,管身因为在我手里一直握着而有些热度了。
                            我把手伸过去递到他面前,他没有接只是继续看着我,我被他看的脸更热了,匆忙把向导素放在他桌子上就转身出了教室。
                            现在想想,也许我那个时候就已经喜欢上这个看起来沉默寡言的哨兵了,虽然不知道他的精神体是什么,也不了解他更多的具体情况,但就是没有理由的把他记在心里了。
                            * 向导素:一种类似于信息素的东西,只能由向导产生,每个向导的向导素都不一样,它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代替向导的作用安抚哨兵 (但广大哨兵朋友们都还是觉得自己老婆更好orz


                            来自Android客户端81楼2019-11-27 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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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瓶邪/哨向] 我的雪鸮它发情了
                              我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看着雪鸮对着我身边的这位哨兵同志和他的精神体做求偶的动作。
                              藏狐在它把嘴里叼着的肉扔下来的时候,后腿在地上借力一下子蹦起来老高,稳准狠的接住了那块肉。
                              然后它嚼吧嚼吧给吞了下去。
                              ……
                              事情要从一个月之前说起。
                              六月的某个早上,我被闹钟叫醒,朦朦胧胧的刚坐起来就觉得哪里不太对,清醒了一下才发现我的小兄弟正立站着呢。
                              昨天晚上不是才……吗,我现在饥渴到这个程度了?不会吧。小哥这个时候已经出去跑步了,所以我只能自己解决。
                              万分无奈的把手伸进被子里,我闭上眼把昨晚上的战况在心里重播了一遍,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喘……操……
                              半晌DIY完,我还是觉得身上燥的厉害,雪鸮也一直在我精神图景里扑腾,我算了算按理说小哥平时这个点也应该回来了,怎么还不见人。
                              我通过精神链接去感受他的状态,模模糊糊的看到他在和几个人说话,其中似乎有我二叔,得了,看到这位大佛我就知道小哥一时半会回不来了。
                              我走到浴室里,脱了被浊液弄得黏糊糊的裤子,一边洗一边觉得不对劲。
                              按理说昨晚上我刚被小哥按着闹了半个晚上,现在这种欲√火√焚√身的状态是万万不可能出现的,这有点反常。
                              我把屋里每个角落都查看了,也没发现有催√情香燃烧剩余的粉末,窗户更没有被撬动的痕迹,没人会惦记一个已经被绑定了的向导吧,更何况开罪了我就是开罪了我家哨兵。
                              或者是幻境?
                              不应该吧,这情√潮来势汹汹,都快赶上之前我和小哥绑定的时候爆发结合热了。幻觉不会有这么强烈而真实, 再说我再怎么着也是个A级向导,要是连个幻境都识不破,那不是太丢人了嘛。
                              我越想越没有头绪,反倒是身上的火烧的更加旺了,这种燥热不是夏天暑气的那种热,它是由内而外的热,从心底里往外扩散开的造作。
                              “这他娘的。”
                              我骂了一句,干脆把身上的睡衣都脱了,到花洒下面去冲冲凉,看看物理降温的办法能不能把我这把火浇灭点。
                              我洗到一半的时候听到门响,估计是小哥跟我二叔说完话回来了,我关了淋浴的水,拿毛巾胡乱擦了一下,才发现刚刚进来没拿要换的衣服,只好拿浴巾先裹一下了。
                              我把雪鸮从精神图景里放出来,支使它去把我放在床脚的衣服拿过来两件。
                              谁知道这家伙出去了就没回来,客厅里还传来两声鸡飞狗跳的动静,我只好自己溜出去换上衣服。
                              我刚出卧室就看见雪鸮飞在半空中,上上下下的起伏飞行,一会儿高一会低的,嘴里还叼着个什么东西。
                              小哥靠着沙发边上的墙站着,藏狐蹲在离他不远处的地板上,眼巴巴的看着雪鸮飞。
                              我走过去挨着小哥一起靠在墙上,问他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他如实说了,是我二叔叫他去说事,上一次的战争时候从塔外武装势力手里缴获了不少科研成果,其中就有几个是塔不曾涉及的领域。
                              他把手搭在我的腰间,把我往他的方向扯了扯,我顺着他的力道靠了过去。他没说那是个什么科研成果,但我估计就是研究哨向能力的那种,剥夺能力、强化能力、赋予能力等。
                              这类科研项目,是塔绝对禁止的,因为它在研究过程中无可避免的要用哨兵向导做实验,这些实验对象十个里面有九个最后都会是疯了或者伤残死亡。
                              “嗷——”藏狐一声细长的叫声把我的注意力拉回了这两个不叫人省心的精神体身上。只见雪鸮猛的扇了两下翅膀,飞行的高度一下子到了棚顶的位置,我觉得如果不是在屋里,这家伙能上天。
                              雪鸮瞪着它那双金黄色的眼睛,一个俯冲把嘴里吊着的东西扔了下来,藏狐一脸懵的看着那块肉掉在了它脚边。
                              尴尬。
                              雪鸮落在了地上,就在藏狐身前不到半米的位置,也不知道它俩是怎么沟通的,半晌,藏狐低头把那块肉给吃了。
                              “啧”,小哥发出了意味深长的一声。
                              我也意识到了些什么,悄咪咪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和藏狐腻在一起的雪鸮一眼。
                              联想到早上起来压都压不住的造作,不会吧?!
                              我试探着问了小哥一句,雪鸮的发情期是什么时候。他又意味深长的给我回了一句,「繁殖期在五月到九月。」
                              ……
                              ……
                              ……
                              我有一句妈**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一步冲到雪鸮面前抬手就要把它塞回精神图景里,这家伙居然一扇翅膀躲开了我的手。


                              来自Android客户端85楼2019-12-01 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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