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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the endless(真冢……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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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帝芸
谢谢支持~某会加油的


IP属地:上海84楼2010-01-31 1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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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 lambrella
    谢谢支持
    最中本来就是为了撮合他们的存在啊~XDDDDDDDD


    IP属地:上海85楼2010-01-31 1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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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74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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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中很安分的在手冢的公寓里上课,一直到春天就要过去的时候。连他自己也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过上了好象乖乖仔的生活,居然也并不怎么讨厌。当然,对着那些几年多没有认真对待过的ABCD加减乘除,头会痛是肯定的。
      “这里你用错公式了。”手冢伸出手点着某一行,温和地说着。
      最中抓抓已经乱七八糟的头发,无不痛苦的叹息:“啊~~我恨数学~~!”
      “慢慢来,最中。”手冢依旧是温和地开口,“不过,最中,我上课的时候你都有在听么?为什么明明没有睡觉的课却和在睡觉的课效果是一样的?”
      “啊……那是因为老师写的粉笔字很漂亮啊……”
      “……所以,你上课只有看我的手?”手冢哑然。
      这孩子比他爸爸可爱多了。
      “也不能这么说啦……我也有在听……就是好像根本是天书嗳。”最中尽力让自己看起来诚恳无比。
      “没关系的,从现在开始专心一点就行了。——把下面这几题做完,待会儿我来看。”手冢说完就转身去准备两周后家长会的材料,也不理会最中在身后的哀嚎。
      等手冢忙完,最中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手冢叹一口气,拿起最中做的练习题。——总算是,有点长进。
      急促的门铃声吵醒了最中,也让手冢吃了一惊。抬头看一眼墙上的挂钟,2:51。这个时间会是谁呢。
      手冢放下练习题,嘱咐道:“第三小题和最后一题的方法不对,你再看一下。我去开门。”
      开门的时候,手冢只当是平时那些喋喋不休的推销人员,低着头就道:“对不起,我不需要任何新产品。”
      “最中,我来接最中。”
      ——门外站着的是眉头紧蹙的真田。
      手冢将真田让进屋里,轻声询问,“出什么事了?”
      “老师,是谁呀?”最中的声音懒洋洋地飘出来。
      “最中,我来接你了。”真田在手冢之前开口。
      最中听到真田的声音从手冢的书房走到了前厅,“弦一郎,还不到时间呢。”
      “别废话了。快点收拾东西,我们要马上赶回神奈川。”
      “为什么啊?不是说好下个周末的么。”最中不情愿地嘟囔着。
      手冢从真田进门就发现了他的神色不对,猜想大概是发生了什么大事,现在看来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不过看样子,他是不愿意在自己面前说出来就是了。要是让这父子俩僵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转向最中,“最中你就别多问了,动作快点吧。你爸爸在等你。”
      


      IP属地:上海86楼2010-01-31 1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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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好车,站在那幢曾经被国中时留着辫子的队友毫不留情的嘲笑是“日本古代历史博物馆”的日式庭院前,真田迈不开步子。对他来说,这个“家”曾经太过于熟悉,如今又太过于陌生。十年前带着最中踏出这个家门,就做好了不再回头的准备,到了今天就更无法回头了。——他永远是真田家的罪人、孽障。
        “弦一郎?”最中来到门前不见真田跟上来,扭头去看。
        真田正了正衣襟,缓步而前。犹豫片刻,终于还是没有拿出钥匙,伸手按响了门铃。来开门的是爷爷的老佣人高杉。真田年幼的时候,生活起居大部分也是由高杉照料的。除了爷爷之外,最疼真田的可能就是高杉。
        “弦一郎。”高杉的声音还是和离开家之前一样,叫他的名字不会像叫健太郎一样加上“少爷”,而是太息般慈祥着。
        真田微微欠身,“高杉先生。”最中也跟着鞠了一躬。
        “斗生老爷走的很安详。请节哀。”高杉回礼,转身领着他们向灵堂的方向走去。
        灵堂设在了真田家供奉祖先的小厅。爷爷穿着平日最常着的和服,躺在小厅正前方的被子里,如果不是脸上覆着一块白绢,他就好象和往常一样睡着了。正襟危坐在一旁的族人,全部身着黑衣。最靠近爷爷的地方跪着的是面无表情的健太郎。看到真田他们出现在门口,所有人都互相交换了眼色,以表示对这个家族的耻辱的不屑。健太郎点了点头,真田于是领着最中走进屋内,就在门边跪坐下。
        高杉走到众人之前,向健太郎欠欠身。健太郎轻轻咳嗽了一声,道:“非常感谢各位族亲在接到了这样的噩耗之后赶来这里。对于爷爷的死,对于真田家家主的死,相信我们同样感到万分悲痛。”健太郎停顿片刻,屋里的人都低下了头。“那么,为了表示对爷爷的尊敬,我们今天一同来领受他的遗愿。”
        接到示意的高杉拿出口袋里的一张纸,缓慢而清晰地念了起来:“我真田斗生作为真田家第十四代家主,愚愿我死之后由我的长孙真田健太郎继任。真田家的道场…………最后,关于真田家传的镰切,留给我的孙子真田弦一郎。”话音未落,屋里一时哗然一片。健太郎深深绞着眉头,一把夺过高杉手中的遗书,来来回回看了几遍,站起来走到真田面前将揉成一团的纸团扔在他身上。“开什么玩笑?!让我继承真田家,却将家族的象征给这个孽障!”
        高杉端坐在原来的位置,平静地说:“斗生老爷曾经说过,剑就是要留给最合适的主人。”
        “我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健太郎恶狠狠地咬牙。
        “我不会接受镰切的。——真田家的象征要是一旦离开祖居,真田家也就不再是真田家了。我明白爷爷的用心良苦,但是我也明白自己不配。”真田也站起身,走到爷爷的遗体前,跪下行礼,又转向一边的父亲母亲再次行礼。直起腰,眼前是双手奉着镰切的高杉,真田伸手轻轻将剑抽 出剑鞘,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但真田只是仔细端详了依然锐利如新的镰切的剑身,又将剑收回剑鞘,沉声说:“今后,我将不再踏进真田家。——哥哥,请照顾好最中。”
        最中听到这里,知道真田是要将他留在这里。急忙扑过去抓住真田的裤腿,“弦一郎,我不要留在这里,我要和你回东京!”
        真田并不看他,想拉开他的手。健太郎冷眼看着,说:“最中,别在这里玩‘父子爱’了。——我嫌恶心!”
        真田的手顿住,浑身颤抖着握(和谐)住拳。最中像疯了似的冲过去,“混蛋!你刚刚说什么了?!”在靠近健太郎的时候,健太郎反手就是一记耳光将最中打倒在地。健太郎轻蔑地扫一眼趴在地上的最中,盯着自己的弟弟,动动唇用只有他自己听见的声音说:“婊(和谐)子养的。”
        几个族亲接到示意,将最中带走了。健太郎和真田一动不动地对视着。健太郎眯起眼睛,一提嘴角,“这里已经没有你的事了,弦一郎。不过,在你走之前,你是不是忘记了向我跪下行礼?”
        真田的指节发出咯咯的声响。健太郎不紧不慢的补充:“我是你哥哥,况且现在也是真田家的新家主了。这个礼,我受得起。”
        真田看了看一脸无奈的双亲,慢慢地低下头,跪在健太郎面前。随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身后的灵堂里,传来母亲压抑的呜咽。
        未完待续


        IP属地:上海88楼2010-01-31 1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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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良美姐:
          最中的确很萌~XDDDDD
          某一直以来以虐我儿子为乐趣。。。某非常喜欢看他挨打的那一话。。。。对手指
          某是心疼kuni不忍心虐他嘛。。。
          不过再接下去的情节终于要到我儿子追求kuni的部分了。。。。真是好不容易啊。。。


          IP属地:上海93楼2010-02-10 1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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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斐纹:
            在你看来似乎这个不够虐么(其实某也觉得不算虐了。。。。后妈的尾巴露出来了OTZ)
            我儿子早就被扫地出门了。。。不过可以爆料一下,最中最后的确和kuni、我儿子组成了三口之家XDDDDDDDDDDD


            IP属地:上海94楼2010-02-10 1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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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 lambrella :
              亲你看文真是会动脑筋~
              其实关于为什么不是真田的父亲继任再下次的更新里就会提到了
              某很担心你看了这一次的更新会想把健太郎直接扔进油锅里炸。。。。


              IP属地:上海95楼2010-02-10 1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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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 妹妹~:
                好久不见了~笑
                某已经经历了呢~
                这次保证不弃坑~!


                IP属地:上海96楼2010-02-10 1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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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等了一天,真田也没再来电话。手冢背着包走在回公寓的路上,街边跨着改装的机车霸着路的不良少年让手冢不由自主地转过弯,离开了回家的路。真怀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那父子俩的,要不自己就是天生的劳碌命。
                  兜兜转转。手冢连晚餐也没顾上。在学校附近的几个街区找了几遍,连最中的影子也没见到。手冢借着亮起来的路灯看了看手表,7:41。决定先回家放好包、吃点东西再出来接着找。
                  手冢住的社区,大多是单身公寓。在寸土寸金的市区难得有一座小公园坐落在公寓旁。从手冢公寓的阳台就可以将那个不大不小的公园尽收眼底。所以当手冢到落地窗前向拉上窗帘的时候,公园里常常被情侣们占据的长椅上那个孤零零的身影显得异常扎眼。更为扎眼的是,那个人的手里握着一柄泛着寒光的长剑。手冢却没有想得太多,因为那个侧影实实在在就是最中。
                  手冢冲过去的时候,最中正盘腿坐在长椅上,手里握的剑向着路灯比划。最中头也没回,唤到:“老师。”
                  见他没有要逃跑的意思,手冢慢慢靠过去,“最中,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怎么没来上学?都好多天了。”
                  “……老师,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吧。”最中仿佛没有听见手冢的话,没头没脑地问。
                  手冢一愣,看到还握在最中手里的剑,沉声说:“最中,先把剑给我。”
                  “噗~”最中居然笑出了声,连连摆手,“不是啦,老师。我可没想要自杀。只是曾爷爷已经过世了,伯伯也顺利地继承了真田家,为什么他还不愿意放过弦一郎和……我?”最中转过脸来的时候,手冢才看清他脸上尽是迷茫和血痕。
                  “谁打你了?”手冢上前一步,轻轻把住最中的肩膀。
                  最中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弹起身。想用手臂遮住脸,却被手冢发现了一条条乌青的蛇一样缠绕在手臂上的伤痕。“最中告诉我!”手冢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不能相信有人对一个孩子下如此重手,或许看不见的地方会有更触目惊心的伤痕。最中转身就想逃跑,而没跑出几步,手冢一句“你还你到哪里去”将他困在了原地。
                  


                  IP属地:上海98楼2010-02-10 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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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冢出门的时候,最中还赖在梦乡里。看样子是有日子没睡得那么踏实了,也就没有去叫醒他。留了张字条,叮嘱他记得吃饭、不要乱跑。手冢下班回到家里,最中倒是乖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手冢,最中第一句话就是:“老师你很不会做饭嗳~”
                    手冢打开冰箱,里面为最中准备的早餐、午餐早都已经被一扫而空。抬起头来,手冢有些好笑地说:“把我做的饭吃得这么干净的人又是谁?”
                    “老师,我身无分文,又饿了一天半,当然是有什么吃什么,”最中眨着眼睛,“介绍弦一郎给你。他很会煮饭的。”
                    手冢不以为意地抬了抬眉毛,随后神色认真了起来,“最中,我们来谈谈你吧。”
                    “我?我有什么好谈的?”最中装傻的本领无师自通。
                    可惜手冢并不打算让他蒙混过关,“你不可能永远躲在这里。”
                    最中把玩着手里的遥控器,故作哀怨:“老师你这么快就想赶我走啊。”
                    “最中,你应该好好和家里人谈谈,不是么?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手冢若有所思,补上一句,“不要想你爸爸那样。”
                    “像弦一郎怎么了?”最中抬起头,目光与手冢相触,又别扭地低下头,“像弦一郎是我的错么?”
                    手冢坐到最中身边,“最中,老师并不是那个意思。”
                    “其实……这么些天,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弦一郎二十岁的时候就做了我的爸爸,比现在的我就大了五岁而已。如果我是他,我会怎么去面对一个和自己过于相似、流着自己血液的孩子呢?光是这么想想,我就觉得可怕……”最中说着抱起自己的肩,将脸埋进臂弯里。
                    “因为你只是个孩子啊。”手冢这么宽慰着的同时,突然有了了悟。
                    二十岁的真田,不也只是个刚刚成年的孩子么?在还没有能力当父亲的年纪被迫当了父亲,然后要求他这样做那样做去当一个“称职”的好父亲……这哪里是强人所难所能概括的。真田说的没错,没有人考虑过他的感受。自己也是一样的,当初的责备完全是站在一个自以为是的角度上。却从没有想过这些年真田是如何一步一步摸索着走过来的,他不是不爱最中,只是他的方式并不是常见的。
                    手冢垂下眼帘,对最中说:“周五是家长会,请他来吧。”
                    ====================
                    最中换上手冢的白衬衣转了一圈,很合身。——没有校服,只有穿手冢的衬衣代替了。虽然手冢高挑一些,但身材毕竞是消瘦了一些,最中穿上刚刚好。
                    从公寓里出来,到学校这一段路不算远。坐上公车几站就到了。手冢有时甚至走着去学校,当作是晨练。
                    公车在停靠第三站的时候,手冢一个不留神,最中跳下了车。手冢也只好跟着下了车。还不等手冢发问,最中神神叨叨地说:“要做好见弦一郎的准备。”就朝着对街一家不怎么起眼的日式点心点走去。
                    进了门,最中很是熟络,“福伯,来一盒もなか。”等拿到手里,手冢也只好付了钱。
                    “老师,钱算我借的。啊,老师也尝尝吧!”最中将一个もなか递到手冢面前。
                    手冢有点无可奈何,“再不快点,会迟到的。”
                    “这点时间刚好啦。”说着,最中就往嘴里塞了一个。
                    “你喜欢吃这个?”
                    “嗯,弦一郎喜欢。——用好吃的打前站,弦一郎就不会太生气了。”最中口齿不清地回应着。
                    提到真田,手冢轻声问:“最中,如果他还是要将你送回神奈川呢?”
                    最中一下子站定,伫立几秒,耸耸肩,“我做好心理准备了。这种可能性很大,大到我觉得只是幻想一下都不行。”
                    “你……就那么讨厌神奈川么?讨厌神奈川的那个家?”
                    “……不是讨厌。只是……妈妈过世了,我也离开东京、回去神奈川的话,弦一郎就有是一个人了。”最中说这些话的时候前所未有的,很平静很柔和,与平日里判若两人。让手冢想看看这个孩子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偶尔会冒出让人措手不及的话来。当手冢这么想着,最中接下去的话让他更手足无措——
                    “老师,如果我走了,你能不能像关心我一样关心弦一郎?你能不能试着去爱他?”
                    


                    IP属地:上海100楼2010-02-10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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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抱歉,各位等文的亲
                      某好不容易挤出了这么点。。。。
                      啊啊啊。。。。果然停了很久的下场。。。。
                      emily的建议某会参考的。。。。
                      以上


                      IP属地:上海118楼2010-06-15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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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 emily~
                        那个动作你还是无视吧。。。因为某也觉得好像很别扭。。。。
                        不过某想象中,就是伸出手捧住脸这样的感觉。。。最后应该是拇指吧。。。。
                        哎呀~算了算了~就这样吧~(喂!)
                        to 星沉~
                        睡眠还是很重要的~远目。。。。

                        to 良美姐姐~
                        最近这几段更新或许会有点虐。。。虐过就好了。。。。OTZ
                        不过某怎么觉得虐过之后就离ending不远了呢。。。。囧
                        以上
                        不管怎样还是来更新了~
                        某的感觉终于是回归一点了。。。。


                        IP属地:上海125楼2010-06-21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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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119l
                          ====================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最中?”健太郎毫无温度的目光扫过最中那张与他的父亲过于相似的面庞,似乎多停留一秒他都觉得不屑。
                          最中抿嘴笑了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将我送出国这种做法对伯伯、对我、对所有人,都是最好的。”说完,狡黠地眨了眨眼。
                          “最中,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你?”这样说着时,健太郎是一张毫无表情的面孔。——这么说既对又不对。
                          真田常常是以那种扑克脸示人,手冢多半是冷着脸,即使是最中偶尔也有这样的神情。但是健太郎的面无表情,是阴沉的,透着一股深重的……怨恨,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病入膏盲的精神病人。
                          最中瑟缩了一下,又毫不畏惧的迎上去,“你又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我为你付出了多少你根本就不知道。我难道不应该讨回来么?”
                          最中因为健太郎的话,又笑起来,笑出了声,“哈哈……伯伯你?为我付出?我没听错吧?”
                          健太郎并不在意最中的讽刺,只是道:“把你生下来的婊子,是我求她将你生下来的。”
                          “……不许你叫我妈‘婊子’!”
                          “哼!她就是个婊子!——她曾经发誓说她这辈子只爱我、只会嫁给我,可是她不过和我亲爱的弟弟上了一次床,居然告诉我她要和他过一辈子!——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还不是婊子?!”
                          最中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神经质地摇着头。
                          “怎么?最中,你亲爱的爸爸没有告诉你么?”健太郎冷笑着,森然而诡谲,“他的亡妻、我的弟媳、你的生母,本来应该是他的大嫂、我的妻子,本来也就不该有你了。”
                          “你……胡说……不、不可能的……”最中的身体不可遏制的战栗着。
                          “为什么不可能?!”健太郎狰狞着扑上来握住最中的手臂,“是我!是我在原本是我们婚礼的那个晚上跪着求她!是我亲手将我心爱的女人送上了我弟弟的床!——这一切,这疯狂的一切,都是为了传宗接代,为了真田家!哈哈哈哈哈哈……”
                          在健太郎近乎癫狂的笑声中,最中终于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真相晕厥过去。健太郎嫌恶地皱起眉头,叫来了高杉将最中丢给了他。
                          ====================
                          最中在意识的一片模糊中倒下去,那种模糊纠缠着痛苦。即使在昏迷中,那种感觉也真切到让最中生不如死。就好像是无形中有一只手扼住了你的咽喉、攥紧了你的心脏,无法呼吸、无法心跳。
                          最中不知道自己发起了高烧。没有病菌入侵,那是身体自发的行为,那是潜意识里自我保护、自我封闭的机制启动了,那是在抵制、在逃避这个不堪的、疯癫的世界。
                          


                          IP属地:上海126楼2010-06-21 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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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 emily~
                            正解正解~!某的日久生情戏码终于看出来了。。。。。。。。。。泪眼~
                            关于那个女生。。。。呃。。。。。那是败笔。。。。因为她的出现某已经不记得是为什么了。。。。。。。。。不过故乡情结也是可以解释的!
                            捂脸。。。。咦。。。为什么突然之间大家都说某是后妈了。。。(小弦:因为你本来就是!)
                            to 裸奔的亲:谢谢你的喜爱。。。。只是穿件马甲不麻烦吧。。。。
                            to 凤凰亲:谢谢支持~谢谢挂心~
                            to 良美姐姐~
                            哈哈哈。。。。姐姐报告好消息~最虐的时期应该要过去了~
                            前途是光明的~!
                            to 菖蒲:不好意思。。。。又让大家久等了。。。。。。。。。。
                            to 星沉:对手指。。。。这个么。。。。
                            等两只结婚吧~等真田改姓手冢!笑~


                            IP属地:上海134楼2010-07-05 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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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躺在床上闭着双眼的最中,除了脸色微微潮红之外,他就好像只是在安稳的睡觉一样。真田走到床尾就不再向前了,静静立在原地。突如其来的,真田有一种无力感。虽然那是流着他的血的孩子,但是却什么也做不了。手冢是对的,他从来不是一个好父亲。又或者他们都错了,因为他本来也没有想过要扮演一个父亲的角色。
                              天意弄人。
                              走到床边的手冢轻轻地将手贴在了最中的脸颊上,过高的体温让手冢不得不蹙眉。目光向一动不动的真田投去,“你打算怎么办?”
                              真田沉默了许久,道:“替我照顾一下最中。我想先处理一些事。”转身退出了房间。
                              在询问了过高杉后,真田在茶室里找到了自己的哥哥。
                              健太郎气定神闲地摆弄着面前的茶具,没有看走进来的弟弟,说:“看过最中了?有什么事么,弦一郎?”
                              真田静静丨防和谐丨坐到健太郎对面,“最中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是他自以为是的结果。他居然自作聪明提出要我送他出国,还告诉我这对我们大家都好。但是,弦一郎,你觉得我有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你们么?”
                              “最中说的没错。你为什么还不能从过去里走出来,哥哥?”
                              “怎么?你是在教训我么?”健太郎轻笑,笑声在空荡的茶室里盘旋,“可是我就是不想走出来,在你们体会到我的痛苦之前,特别是你,我亲爱的弟弟。——小时候,我对你不够好么?为什么我明明是长子长孙,你却要一次一次抢走我想要的东西?爷爷的喜爱、爸爸妈妈的疼爱、亲戚们的赞赏,我统统可以不要,可是为什么连我爱的女人也离我而去、偏偏要嫁给你这个变态?!”
                              真田注视着阴郁的健太郎,“本来我以为,你是真的爱理佳的。没想到我错了。你爱的从来就只有你自己而已。你为什么不替理佳想一想,是你跪着求她跟自己的弟弟上床,而这一切得益的是谁?还不是你么?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太好了。让理佳嫁给你,跟我生的孩子也名正言顺的归你,你甚至可以掩饰掉你的生理缺陷。”
                              “没错!可是那个婊子却破坏了我完美的计划!”
                              “你没有资格这么叫理佳,你才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你利用了理佳对你的感情。你很清楚理佳爱你,你那样的恳求她根本难以拒绝。可你也忘了,理佳不是任人摆布的玩偶。”
                              “再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么,弦一郎?你还是好好考虑要是最中醒过来问你丨防和谐丨他妈妈的事,你要怎么向他解释。”健太郎有些不耐烦。他不想继续这个对他来说十分无趣的话题。
                              “你……告诉最中什么了?”
                              “过去的事,主要是关于他亲爱的爸爸妈妈还有我的恩怨。”
                              “你怎么能告诉他这些?”
                              “我为什么不能?最中不小了,而且他也有权利知道。”
                              “……我要带他走。”
                              健太郎眯了眯眼睛,“不行。他是真田家唯一的子嗣,怎么能跟一个孽障生活。”
                              真田沉下脸,“他首先是我的儿子。你阻止不了我。”言讫,拂袖而去。
                              回到房里的时候,手冢正在给最中用湿毛巾冷敷。见他回来,手冢问:“怎么样?”
                              真田苦笑,走过去拿开最中额头上的毛巾,将最中用被子裹好,然后抱起来。“我们走吧,手冢。”一转身碰上了,尾随而来堵在门口的健太郎。
                              “你要滚可以,最中必须留下。”
                              手冢挡在真田身前半步,冷冷道:“你不能阻止孩子的父亲带走他的孩子。”
                              健太郎冷笑:“哈哈,手冢老师你是以什么身份说这些话?我弟弟的情人么?还是最中的‘继母’?”
                              真田为手冢的那半步深受触动。他当然明白手冢的举动不完全为了他,但是即使是这样他依然很高兴。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一定会以毫不退让的姿态示人,他所爱的就是这样的手冢。
                              手冢只是说:“请你让开。”
                              “对不起,我无法遵命。”
                              一直昏迷着的最中忽然醒了,面对眼前的境况,他虚弱地说:“弦一郎,我想回家。”
                              听到动静赶来的真田先生和夫人也不忍心地开口:“健太郎,让最中跟弦一郎回去吧。你这是何苦呢?”
                              “我是真田家的家主,你们都得听我的!”健太郎吼道。
                              美智子再也按耐不住,冲上去给了健太郎一记耳光,“够了!健太郎,我是你的妈妈,那是你的弟弟和侄子!你是想逼死他们么?!”
                              


                              IP属地:上海136楼2010-07-05 1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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