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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授权转载】[启邪]《思无邪》by热的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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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发到哪了√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9-09-05 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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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06
    清晨,马车压到了长沙城门下,盼了几天的张家管事终于接到了张大佛爷。城门处各式的吆喝伴上贩夫皂隶间的高谈阔论,吴邪也本就睡得不舒坦,虽然吴邪一人和古籍独占马车,但你想想二十世纪初的土路,木制马车,难为吴邪没给颠散了。
    “给我份报纸。”吴邪半梦半醒间幽幽地说。
    不一会儿,一份报纸和几个大包子一起被塞进马车里,吴邪首先盯到的是报纸上的年月日,1930年——民国十九年,具体是3月2日,登的大新闻是“国民政府教育部规定:每年3月12日 孙中山总理忌日植树。”吴邪也没心情往后看了,一笔烂账。
    现在是1930年,国内的局势尚且平静,但到1931年日本局部侵华开始,后面的局势就难以控制,到1937年……不不不,别想那么远,他出生在1977年,吴邪狠狠啃了一口包子,想再远都没用。
    马车停了,吴邪利索地下车,欧式的民国小洋房,吴邪只觉得他傍的大腿还不错。
    “张无邪,本家的,当他是府里的小少爷。”张启山交代了管家,再吩咐自己的亲兵去好好休整,对吴邪说:“跟我走,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吴邪拽上自己的背包跟上张启山,张启山把他引到主卧旁的次卧室,对他说:“这是你的房间,旁边是我的卧室,那边是我的书房,你再看看有缺什么的,叫管家给你补上,过两日会有人到府上给你裁衣服。”
    吴邪看了眼房间,内心悄悄地比个赞,他问:“浴室有吗?”
    “那边。”张启山指指房间里的一处花玻璃门,说:“要热水的话跟管家说一声。”
    “知道了,我要洗澡。”吴邪说。
    我不是管家……张启山摸了摸鼻子后下楼找管家。
    吴邪关了门,先看了看门锁的完好,确认无误后,去看窗户的,民国时的二层楼会稍高些,吴邪开窗,下面是花园,要从这里往下跳却也不会出多大的事。
    吴邪打开自己的背包,这里面有太多犯规的东西,他现在只能藏好了。他看了看一边的柜子,把背包扔进去。就坐在衣柜下的地上,拿出烟盒,抽出烟叼住,没点。
    吴邪不年轻了,他不可能和以前一样边吐槽边骂人,他望着霜白的天花板,在这里也不能全指望着一觉醒来就能回到了2014年,暂时得在这里安置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唯好的一点是张启山对他的态度和缓,他能有个安稳的生活环境好再做打算。
    敲门声,吴邪挑眉,将未点的烟放回烟盒里,没剩几根了,省一根算一个,打开门,门外是管家,管家说:“小少爷,这是佛爷的衣服,您穿着应该宽松些,您先将就着,明后两天会有人来为您裁衣服,热水已经备好了,您在浴室能放出热水了。”
    “谢谢。”吴邪接过衣服低声道谢后,关上门。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9-09-05 1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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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管家,派人去杭州打听一个张家留过洋的少爷。”吴邪回了房间,张启山唤来管家低声说。
      管家点头问:“佛爷,两日后的宴会的宾客单子您要瞧一眼吗?”
      “不用了,你去安排,账面上还揭得开吗?”
      “这……账面上还是紧张,佛爷,明日我安排人来瞧瞧那批古籍的品相,看看能不能倒出个好价钱。”
      张启山寻思了阵,说:“那批古籍不要动,看看内库里还有哪些是好出手的。”
      “佛爷,内库里都是您九死一生从大墓里倒上来的。”
      “那批古籍也是……我再去趟二爷府上。”张启山说:“看着点那小少爷,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有点不受控制。”
      C07
      “佛爷,稀客,稀客啊。”二月红迎出主厅,倒是脸上带着畅快的笑容。
      “老二,你非要和我如此生分。”张启山也不与二月红客气,高声回答。
      两人坐定,仆役送上茶后,二月红问:“佛爷此去陕西可是出了什么事?”
      “事情倒还真有,先不提。”张启山递出一份大红烫金的请帖,说:“望二弟赏脸了。”
      二月红双手接下,说:“大佛爷亲自送来的请帖,必须赏脸,这里还有小弟的一份心意。”二月红说完,他身后的丫头捧出一个遮着红布的托盘,“佛爷,你我兄弟,多也不说,给你便收下,算我借你的,你手头宽裕了再还。”
      张启山也不打开,点点头,两人兄弟多年,交情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丫头将托盘放到张启山手边,捧了茶壶为二月红添茶,二月红拉了丫头的手来揉了揉,低声让她去休息。
      张启山拿起茶杯呷了一口,余光瞟着两人。
      二月红看着张启山,似笑非笑地问:“佛爷可是遇到心动之人。”
      “说不清。”张启山放下茶杯,说:“我在陕西斗里碰着行里的了,开始不觉得,之后……。”
      “一见钟情?”二月红的笑容明艳,说:“佛爷倒是性情中人,不过会下斗的娘子都是烈性子,佛爷也是好福气。”
      张启山低声说:“不是女子……”
      “佛爷倒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二月红调侃道。
      “说正经的,他是我张家的人。”
      “可确定了?”二月红正经问。
      “能确定是张家的人,但估计也和我一样迁出了东北。”
      二月红是知道张启山张家血统一说的,他问:“可是那人的血统有什么问题?”
      “是。”张启山清清嗓子说:“纯正的麒麟血,解了尸蹩王的毒。”
      “你的血?”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9-09-05 1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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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不可以,那血效果太明显,要不是他的身手实在太差,我都怀疑他是张起灵。”
        “那你派人去查了没?”二月红问。
        “他说自己是杭州生的,我也派人去打听了。”张启山:“叫张无邪,少爷身子。”说完嘴角带出一抹淡笑。
        “佛爷是一见倾心?”
        “有古怪。”张启山的眼神有些暗,他说:“有说不清的感觉,不受控制,那墓里多有古怪不说,那少年也是。”
        “佛爷可是不信任你撞上的小少爷。”
        “是他救了我们一行人,也不好忘恩负义。”
        “那佛爷就先拴着他在你府上养着吧!但佛爷,毕竟男女有别,你自己把握好。”二月红说着脸上却带着狡诈的笑意。
        张启山告辞后,二月红唤来丫头拉进怀里,一通搓揉后说:“张大佛爷是身在局中不自知。”
        “二爷,我可听得那是个男子。”
        “一通风流韵事何必在意男女,他张大佛爷还是要传宗接代的,他要世家小姐还是风尘女子的话,哪个得不到。再说乱世中冷暖自知,就是真找个汉子,丫头,你看我的花旦扮相如何。”二月红用指尖点点丫头的鼻尖。
        “二爷,别与丫头开玩笑。”丫头娇羞地笑倒在二月红的怀里,只是之后像是被呛到了,低低咳嗽了几声。
        二月红扶起些丫头,关心道:“可是困乏了,这天的凉意还浓,可要好好休息。”
        “只是累了,二爷可要吃面。”
        “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至于此时的吴邪,正在房间里上蹿下跳地藏东西,毕竟有些东西不好解释,比如说弹药和先进的下斗装备,虽说二十一世纪的新式装备与二十世纪的粗糙玩意儿大有不同,但大体的形状样式还是统一的,保不齐就翻船了。
        至于那把吴邪死死抱紧的古剑被直接挂在床边。
        而张启山带着二月红借予的银钱,去军部补那个大缺口,只是他在军备库前愣了一会儿,他问库房的主管说:“最新一批的枪是什么样的?”
        “佛爷,已经都分下去了,你也分得一副,可是出了什么问题?”
        张启山摸摸腰侧的盒子炮,说:“下回有新式的枪械到了,帮我留一副。”
        “可是最新的军备已经被西营的陆营长预定下了,这……佛爷,您要不去与陆营长说一声。”库房主管贼眉鼠眼地说。
        “哼,我知道了。”张启山冷哼一声,军营里敬他一声“佛爷”,实则他是有权无实,这长沙的东西二营,他是一支都指使不动,他现在手下只有一支布防军团,人数少不说,还大都是他从张家带出来的年轻一辈。
        张启山是有自知之明的,他要一手掌控长沙的军队还需要大动作,只是他看到军备库后,满脑子想的是被弹壳弹了脑门,烫下块皮,委屈地上药打绷带的少年。
        张启山没有什么儿女情长的愿望,暂时也没什么成家立业的想法,家里长长辈辈也都死绝了,只晓得传宗接代对得起张家就得了,没什么男女欢爱的常识。他遇到吴邪后的怦然心动让他有点猝不及防,他毕竟要对得起从东北带来的一大家子的张家人,所以猛然间的不受控制让他开始质疑,他不明白这种想把心挂在别人身上的感觉,但张启山却就此认为这会耽误自己,就二月红告诉他的,女子是一回事,男子又是另一回事。
        所以张启山非常冷静地准备冷处理张无邪,而正主吴邪大概是乐得清闲。
        几日平平淡淡的过下来,倒是张启山有些憋闷,两人一天几乎只见得着晚饭餐桌上的一面,交流超不过十句。
        张启山要了解些吴邪的动向全要靠管家。
        晚饭后,书房内,书桌边上依了一把黑底红纹的古剑。张启山在翻看从司令部带过来的账册,管家就站在他的身边
        “他近几日如何?”
        管家知道张启山问的是谁,他回答:“小少爷每夜都熬到很晚,也起得晚,只吃中午晚上两顿。”
        张启山的作息规律,看不惯日夜颠倒的生活习惯,但他只是问:“他有外出吗?”
        “小少爷昨日出去在长沙城内转悠了圈,随便看了看城内的奇巧玩物和古董的商铺、当铺,他还去了趟书市,小少爷倒是在一座茶楼里坐了小半日。”
        “没买什么吗?”张启山放下手中的军部账册说。
        “小少爷就问了下价钱,我也为小少爷备了钱,小少爷只是说没必要买什么。”
        “今日呢?”
        “今日,小少爷问我佛爷您带回来的古籍在哪里,我自作主张将他领去了库房,他在库房里看了一天的古籍。”
        张启山想了想自家库房里有些什么好货,说:“没什么,他要有看中的可以直接拿去。”张启山翻了几页桌上的账册,问:“他有与什么人刻意接触过吗?”
        “这倒没有,只是小少爷不习惯有卫兵跟着,当然,小少爷只是与我抱怨了声,他还向我讨了二爷戏园子的票,几日后好去捧个场。”
        “也好,要吴邪有兴趣的话,送他去老二府上喝茶。明日的寿宴上,让长沙城的人认识认识张家的小少爷,之后也常送他到老二、老八、老九府上去坐坐,旁的几家看他得空了,也送去熟络下。”
        “佛爷这是要培养小少爷吧,可小少爷一副少不经事的稚嫩摸样,二爷、八爷、九爷与佛爷您交好还好说,旁的几家……。”
        “张家不能有草包,要不是看他皮嫩我已经把他塞进军营了。”
        管家看张启山心意已决,便没有继续原先的话题,他说:“佛爷,还有一件事,上海来的许先生……”
        “怎么?”
        “许先生想再要一批明清的货,库房里的货不多,但都是精品,可许先生向来将价钱压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19-09-05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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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先生想再要一批明清的货,库房里的货不多,但都是精品,可许先生向来将价钱压得极低。”
          “先与他谈着。”张启山皱着眉头说。
          3月5日午后,来参加张启山双十寿宴的客人陆陆续续的到来,吴邪被管家好说歹说地拉出库房的书籍堆子,换了合身讨喜颜色的长褂子,站在门口迎接客人。
          张启山也与管家交代过,要借这出寿宴对外介绍张家的小少爷——张无邪。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19-09-05 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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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19-09-05 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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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偏头低声说:“你去给张启山打电话,叫他别空手回来。”最后五个字吴邪刻意加重了语气,之后吴邪高声说:“看陆营长站得也累了,给他拿张绣凳。
              “你……张家小儿,是当爷爷我……”
              吴邪抖抖烟蒂将烟头直接扔到陆玖勋的脚边,说:“陆玖勋,陆建勋知道你大字不识几个,说个鸿门宴只知道***?”
              “我只知道谁怂谁是王八。”
              “哼。”吴邪点上第二根烟,说:“我倒是看出来陆建勋干嘛派出你一个**了。”说着吴邪大大落落地坐在门口正中的太师椅上,他继续说:“先不说你的营长位置是怎么来的,你若是有点真本事或是说胆量气度,你就会在两个月前争一争那个布防官的位置。那时你推说什么?没有钱——养得起姨太太你却发不出军饷?看今儿个军饷确实也充上了,你这看好了日子来张家门口找事,是不是当张家是冤大头。倒也是,陆建勋买个衔送你来尸位素餐,不对,你听不懂,陆建勋派来个亲信来搅混水的,偏偏呢,你戳到一块金刚石,搅不动。索性呢,你也就把自己泡进了破烂境地,你说陆建勋知不知道你就是根**不如的——搅屎棍。”
              “你,你骂爷爷什么?”少读了几年书的陆玖勋已经被吴邪绕得晕乎乎了,但最后的几个字他还是听得懂的。
              吴邪看小厮托了茶盘来,暂时歇了烟,接了茶杯,淡定地呷了一口后说:“没瞧见陆营长站不稳了吗?拿张绣凳请陆营长坐下。”
              “你他娘的别以为爷爷不知道,他娘的绣凳是给娘们坐的。”
              吴邪接了小厮新送上来的卷烟,说:“难为你知道绣凳是给伊人坐的,伊人中还有巾帼英雄,你呢,娶得的第二十四房姨太太如何,你可是花了重金为那红粉佳人扫清前缘,救她出了魔窟。话说回来,你的长沙西营上下共计三千余人,佛爷可是春节前就筹齐你西营的军饷交予你了,可我听说,你西营没在年前发下大钱,你的兵直到现在都愁云惨淡呢。”吴邪看了眼面色难看的陆玖勋,说:“也是,你听不懂,那换你听得懂的,你他娘有钱娶小老婆,没钱发军饷,想上张家诈钱,看见没有,没门。”
              “张家小儿,我看你活不耐烦了。”陆玖勋气得打抖,这会儿参加张家寿宴的宾客都到得差不多了,不能进入或是已经进入的都是围在张公馆门口,陆玖勋在众目睽睽下被揭了短处,他和他手下的亲兵都是架起手里的步枪直指向吴邪。
              吴邪嗤笑一声,说:“我说的话算数,门就在这,进不进和怎么进,看你。”接着吴邪没有任何危机意识地淡定地抽烟。
              张启山眼中,氤氲烟气中吴邪的面貌显得极不真切,艳红的眼角衬出他的血性和倔强,只是,张启山看着地上散落的烟头皱皱眉头。
              “要翻了天啊!”张启山爆喝一声,张启山身旁长沙东营的马营长,他们带了一支人数不少的亲兵队。
              亲兵队快速将陆玖勋一行人围了,本就被酒色掏空身体的陆家亲兵没怎么反抗地就被全部缉拿下。张启山大步穿过人群走到吴邪面前,拔了他指间的烟掷在地上,狠狠地踩灭。转身,说:“长沙西营营长陆玖勋,与前长沙布防官勾结,私吞军饷,我与马营长已经联合向上峰汇报,就此将陆玖勋缉拿下等待党国的处置。”
              被张启山严严实实挡在身后的吴邪才能松下口气,连带着手指微微颤抖,即是被近黄昏时的寒气冻的,也是因为猛地放松下来。张启山扬声说:“我张启山,是外来人,长沙是块好地方,我也赖定这个地方了,别的我也不说,这里我是主人,来了便是客,看在我张启山的面子上各位往里请,先前让各位见笑了。”
              吴邪在张启山说这一番话时叫管家快速地撤了横在大门口的太师椅,吴邪借着管家站稳在门的边侧。
              张启山又客气地寒暄上几句,拉住吴邪的胳膊,对管家点点头,和吴邪一起往宅子里去,他说:“少抽点烟,嗓子有不舒服吗?”
              吴邪摇头,说:“还好。”进了宅子,人气旺盛带来的暖气使吴邪的轻轻地喟叹一声,他穿着的也不单薄,但临近夜间时阴气实在重,他脱了披风后,架子端起了,也快冻僵了。
              “你回卧室休息会,开宴时会有人来叫你。”张启山与他一起上楼,毕竟不能穿着一身军装参宴。
              吴邪为数不多的黄鹤楼香烟在他翻阅和解读那些古籍时全部耗尽了,之后他抽的都是管家给的卷烟,民国时的烟草制作水平毕竟有限,焦油味极重不说,还有呛人的杂味,吴邪眼角的艳红是强忍咳嗽忍出来的,现在私下无人,他倒可以咳个尽兴。
              吴邪在门口抽烟大多是为了体现自己的漫不经心和毫不怯场,其次是为了掩饰他少年时和缓绵柔的音腔,音腔不是他能控制的,但他总不能操着一口奶油音去痛骂陆玖勋。
              敲门声,吴邪开门后看到张家的佣人拿着托盘在门外,吴邪就堵在门口,他没想让人进他的房间,那人说:“佛爷要厨房送些润喉茶来。”
              “给我就行。”吴邪接了茶,“嗙”的关上门。之后,吃了闭门羹的人颠颠地跑去张启山的房间。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19-09-06 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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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09
                张启山在镜前翻折好衣领,问:“门口发生的事,具体说说?”
                那人一番动作将先前门口的一出大戏模仿得十成十。
                张启山的脸色铁青,之后也慢慢缓和下来,说:“你以后专门盯住吴邪,去当他的贴身小厮,说是我派去的。”
                楼下大厅内,张家办的张启山二十岁的寿宴不是传统的中式宴会,更像是西式的酒会,吴邪和张启山一同下楼时抢足了关注,吴邪却没什么与长沙的一种名门望族深交的意思,他只想找处僻静的角落,他本意是在长沙当个透明人,但先前门口的那一出下来,这个想法可以凉了。他那时没别的想法,闷油瓶姓张,这是张家,就当是为张起灵守一守张家吧。
                吴邪抿了一口手里杯中的香槟,张起灵也出生了好些年了吧,因为是在角落里,吴邪自顾自跑神。
                “嘿,你好,真没想到还有和我齐铁嘴一样爱蹲角落的人。”是个一身锦袍长衫的年轻男人,一身书卷气,带着点狡诈的小聪明劲儿。
                “老八,躲这角落里可是偷着清闲了。”张启山的眼神从来带着吴邪,他也懂这种宴会主要是为了社交,人见人都带着三分的客套,五分的虚伪,吴邪躲进角落里后张启山看他跑神,身边就近的也是齐铁嘴,他也就优先将身边的客套人打发了。
                “佛爷,您也不是不知道,齐家小门小户的,全仰仗祖上那点阴德才能捞到张家的请帖,进得您张家的高门大院,您也别太看得起我个穷算命的。”齐铁嘴对张启山欠身行礼,脸上带着谄媚讨好的笑容。
                “有我张启山罩着,谁会看不起你齐神算,来,看看,这是我的族弟——张无邪。”
                吴邪也懒得辩解年龄,只是轻巧地举举杯,向齐铁嘴致意。
                “幸会,幸会,一看张少爷就觉得是个超凡绝伦的人中龙凤,不过……”齐铁嘴瞥了眼吴邪后住了嘴。
                吴邪倒是会意,齐家在九门里的地位偏低,但吴老狗的笔记中可没轻看这个人,虽然说不清齐铁嘴的奇门八绝有多真多假,但这人识人辩义的本事确实十成十的。吴邪虽说是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19-09-06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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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虽说是张启山本家的“族弟”,但在张启山和齐铁嘴的交情面前,他吴邪确实是个外人。
                  看吴邪上道地离开,张启山微微皱眉,齐铁嘴靠近张启山低声说:“那少爷是个十成十的场面人,娇生惯养长的,家里教得也是极好,有城府。我齐铁嘴还给他算了一卦,嗯……”齐铁嘴长吁一声。
                  张启山看了齐铁嘴一眼,目光追着小心避开人群要偷偷上楼的吴邪。
                  “佛爷,你怎么也不好奇一下?”齐铁嘴看张启山不追问,少了得瑟的途径。
                  “你齐铁嘴可长了张齐漏嘴,什么都藏不住,我就是不好奇,你也会说。”
                  “得,佛爷,算我齐铁嘴给您提个醒,这少爷的命格不好,本来身处盛世却一再罹难,算是熬到头了,又跌进了乱世。他不是已经走过了腥风血雨,就是还有大波的血雨腥风没走完,所以,你的族弟没有表面上那么纯良。”
                  “你看他那身板如何。”张启山虚指下在已经走上二楼的吴邪,继续说:“腥风血雨,哼,怎么不淹死你。”
                  “我这不就是给您提个醒吗,您还不爱听了。”
                  张启山扯起嘴角邪邪地一笑,说:“你不还说我张启山天煞孤星,命中无子吗?这以后的事谁说得清啊,我偏要娶妻生子你还能拦着不成。”
                  “你不信这个跟我扯什么劲……”齐铁嘴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张启山眼睛一横,眼中却带笑意。
                  “我说你冷落你的那么多客人跟我一穷算命的在角落里费什么劲啊?”
                  接着二月红和九门的其他几位也一齐来了这个角落,索性九门中的这几位交情过硬,直接在这个角落里私密交谈。
                  他们交流的重心慢慢从张启山的寿辰转移到张家的小少爷身上。麒麟血的消息,九门中唯有二月红知道,张启山没有向更多的人透露的意思,关于吴邪的事情大多被他含糊过去。
                  张启山的二十寿宴除去上门找事的陆玖勋外基本是完美的,张启山将关系亲近的朋友欢送后已是深夜。张启山路过吴邪房间门前时,停住,里面有声音,真切的声音,而不是他饮酒后的幻觉。
                  吴邪回房间后,开窗望天,天上云层太厚,月亮都瞧不见,3月5日,也是他的生日。吴邪不常回家,有他父母的那个家,他记得自己庆祝上个生日时和胖子在一起,没有小哥,毕竟……
                  吴邪转了转手中扁平的长匣子,没错,这是个智能手机。吴邪的智能手机是特制的,也就是耐摔一点,待机时间长点。但手机到了二十世纪前期,也只有照明,拍照等鸡肋的功能能用。在墓里直到刚才,他的智能机都是关机的。吴邪会在这时开机,是因为手机相册里,有他父母的合照,他吴家的全家福,里面有他三叔,还有铁三角唯一的一张合照——沉郁的张起灵、粗放的王胖子、**的吴邪。
                  一张张的照片翻过,真的是还不如不看呢。
                  吴邪无意间打开手机的通讯录,“霍秀秀”、“解雨臣”、“黎簇”、“王盟”、“王胖子”、“吴二白”、“吴三省”、“吴一穷”……还有他的一众伙计或是合作人。
                  吴邪手指一滑点到“解雨臣”,几声缓慢的忙音响起,吴邪揉揉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真是魔怔了,怎么会打得通。”
                  这时,手机屏幕亮了。“吴邪,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大半夜的干什么?”
                  吴邪盯得屏幕,这是——通了。“喂。”还带着颤音。
                  “有事吗?喂,吴邪,你不是去陕西了吗?”
                  “没事——真的没事。”吴邪该怎么说,说,小爷在民国,还是说小爷去亲自会会老九门,不行,小花会担心的。
                  解雨臣听出了吴邪的不对劲,他赶忙问:“喂!吴邪,你在哪里,怎么了,喂!你说话啊!”
                  “没事,小花,你听我说,听我说,我的盘口,你帮我看一下,我这里出了点事,我的伙计都上地了,你帮衬一下。然后去找我二叔,请他出山。”吴邪说,声音发颤。
                  “吴邪,你在哪里?出了什么事?你说啊!”
                  “听我说,小花,解雨臣,不要来找我,算我求你,不要来找我,我没事,真的没事,没事,我很好。”紧接着,吴邪挂断了电话。
                  电话既然打得通,吴邪瞄了眼屏幕角落65%的电量,手指滑倒屏幕上王胖子的名字上。
                  “天真,你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胖子,一年后,去接小哥的事,我……”吴邪没能说完就被王胖子打断。
                  “你就是为这事,来扰爷爷的清梦,你这是半夜梦到小哥了还是干啥?吃坏掉啦,老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6楼2019-09-06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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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一定会去长白山去接他娘的小哥的,你别担心,准备好装备就成,你胖爷也要好好活动筋骨一番的。”王胖子的语速极快,噼里啪啦一通说下来愣是没给吴邪插嘴的机会。
                    吴邪沉默了很久,到王胖子不耐烦地嚷嚷时才答话,他说:“胖子,我这里出了点事,明年接小哥的事你只能一个人去了,鬼玺在我店的保险箱里,密码就是闷油瓶进去的那一天,如果小哥还记得我,就帮我告诉他,我记得他。他,我……我也想去接他的,他是我最重要的……兄弟。”
                    “喂,天真,***是怎么回事,怎么整的跟交代遗言一……”吴邪挂断了电话,不能听下去了。吴邪仰头去找月亮,别说月亮了,屁个星星都没有,找得他眼睛酸得厉害,眼泪都下来了,还止都止不住。
                    此时的张启山送走了留到最后的二月红,接了管家送上的醒酒汤喝下后,缓步上楼。
                    吴邪看到屏幕上解雨臣和王胖子接连的通话请求时,他都是直接挂断的。
                    吴邪揉揉自己的眉心,依靠在窗台上,还有些事他是必须要交代的,他的手指滑到“安庆”这个名字上,这是他信任的伙计,此时,他只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喂,是我。”吴邪刻意压低声线,是听上去成熟点又带有威严的声音。
                    “小佛爷,找我什么事?”安庆也是半夜接到的电话,却不敢对吴邪有丝毫的不敬。
                    “我已经从斗里出来了,你们不用来找我。”
                    “好,我叫伙计不用去接您了。”
                    “我还有事,暂时不会回去。”
                    “小佛爷,您……”
                    张启山站停在吴邪的房门外,微侧耳,里面有声音,但他只能听真切吴邪的声音。
                    “这不是你该问的。”吴邪的声音顿了顿,说:“这次下斗没有什么收益还损失了不少人,照老规矩,伤着的治到好为止,残了的保他一生衣食无忧,死了的厚待家属,如果是独身的多送些纸钱过去,别让人在地下难过了。”
                    “是。”
                    吴邪交代道:“我不在这些时间里我二叔会接下我的那些个盘口,我二叔黑白皆沾,叫手底下的那些人规矩些,我二叔看规矩比我重,不要谁犯了事,把自己交代了,我还不想回去时再少了几个称手的伙计。”
                    “可盘口的一些老人会不服啊。”
                    “让他们不要忘了那些仗着是我三叔手底下老人而不给我脸的,我二叔和我三叔是一辈的。”
                    “是是是。”安庆连声回答。
                    “没什么事了。”吴邪挂断电话,看到紧接着就是解雨臣打进的电话,索性将电话直接关机了,手机被他随手一扔,扔到了床上陷进被子里。
                    张启山的手按上了门把手,门“吱咔”一声开了。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7楼2019-09-06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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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份发完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8楼2019-09-06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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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9楼2019-09-06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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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10
                          张启山进门便看见打开的窗户和窗边的吴邪。
                          吴邪难免有些惊慌,他没有锁门,而且他不知道张启山听到了多少。而吴邪的一瞬惊慌在张启山眼里就是心虚。
                          张启山快步走到窗边,向下和远处看,没有人。张启山的脸色发黑,他说:“刚才是谁,你在和谁说话?”
                          “我在自言自语。”吴邪不可能向张启山解释手机,这个时代,电话机都是稀罕物。吴邪没法解释,他的回避动作更让张启山看着窝火。
                          张启山关上窗户,一步步地逼近吴邪,吴邪也知道大事不妙,张启山说:“张无邪,我不管你是想干什么,你现在在长沙,你最好不要让我查出来刚才的是谁?”
                          张启山捏紧拳头,猛地敲在窗台上,他说:“从现在开始不许离开张公馆。”说完张启山大步离开吴邪的房间,关门的声音振响。
                          吴邪挖出陷进被单里的手机,握着手机,坐在床上一宿没睡,张启山更是没回卧室,在书房坐了一夜。
                          清晨时候,吴邪坐在床上有些发懵,他听到了汽车的发动机声音,张启山出去了,他坐了一宿的直接结果就是觉得累偏又不想睡,他索性叫管家准备上热水,他想洗澡。
                          收拾好自己坐上餐桌的吴邪,看着在一边不走的管家,问:“有什么事吗?”
                          “佛爷叫我送您到关系熟络的九门家中做客。”
                          “嗯?张启山没对你说什么吗?”吴邪纳闷了,这张启山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佛爷在宴会前与我提了,要您熟悉下长沙九门,今日您可以去八爷府上,八爷与您年龄相仿,您应该能与他有共同语言。”管家以为吴邪并不想出去。
                          “我是说张启山早上没跟你说什么?”
                          “佛爷军务繁忙,走得急,您看您……”
                          “不了,我不出去,您领我去库房,我要继续解读那些古籍。”吴邪拒绝。
                          管家寻思一会说:“九爷,就是九门里的解语楼解九爷,他也是解读古籍的好手,少爷……。”
                          “张启山叫我呆在公馆里。”吴邪直接用张启山堵回管家,但张启山不与管家说原因的话,他也不会去解释。
                          “那……也好,今日会有上海的许鑫洋许先生来谈生意,少爷也去看看吧。”
                          吴邪轻叹一口气,问:“是不是缺钱?”
                          管家受了张启山最先的嘱咐,倒也不避讳,他说:“佛爷接下布防官的职位后,就为军饷发愁……”
                          “停。”吴邪直接打断管家那些没营养的,他说:“告诉我张家要卖什么,上海来的出价多少,你们想开价多少,张家的缺口有多大。”
                          管家的脸色一喜,之后是知无不答。
                          “我知道了,我去换衣服,剩下的你准备好。”吴邪回房间换衣服。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43楼2019-09-08 1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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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先生,请。”管家将许鑫洋直接往张公馆的花厅里领,吴邪此时在张启山眼中正是风口浪尖的时候,不可越雷池一步,接触张家的生意多少有点不合适,但作为“张家的少爷”与外客相见谈生意,却是正常的。
                            吴邪手里正端着当日的报纸,当然,报上的字他是一个没看进去,他想着帮张家谈下一个大单可以削掉多少张启山的怀疑,当然他也没把张启山当傻子。
                            “少爷,许先生来了。”管家领了许鑫洋和张家的账房主管一起进来。“许先生,这是我张家的小少爷。”
                            吴邪换上到民国后剪裁的西服,吴邪在现代并不常穿类似的衣服,这类的衣服修身,显得他瘦弱,衬得他更显年轻,而不是威严。这样子的吴邪一身的书卷气,就是个涉世未深的大家少爷。
                            “你好。”吴邪隔着桌子与许鑫洋握手。吴邪看到许鑫洋的顿时就觉得有猫腻,算是吴邪在道上摸打滚爬了这些年锻炼出来的“嗅觉”,而另一个有问题的就是账房主管。
                            账房主管向两人示好后,递出先前已经谈下的账目条子,吴邪接过来看了一眼,直接递给管家。管家也只当吴邪是看不懂,接下账目条子后看着却是越来越不满意,他说:“许先生,你开这价,实在太低了。”
                            “管家先生,我们这些古董商人也是营生不易,先不说接下这些货后的运输安全,我还要考虑如何出手。”
                            “可以了。”吴邪打断说:“明宣德青花海水龙纹钵,你出……二十大洋。你到长沙书市旁的地摊去转一圈,那的人精碰到个缺心眼的,再天花乱坠地说上两句都能骗上个二十大洋,地摊上的大盘就不是百年前的了,兴许是昨天的。你这个价,压得离谱了。”
                            “张公子,我也是担风险的。”
                            “哼,风险?许老板,上海来的,我知道你把这批货拿了是要带回上海的,上海的豪绅众多,而且真正和你做大生意的是——洋人吧。”吴邪抬手,管家把账目条子递回去,吴邪上下再扫视一圈。
                            “是是是,张公子是明白人。”许鑫洋转转眼珠说:“可那些洋人喜好艳色,你这素雅的盘子,不好出手。”
                            “不好出手是吧,管家,把这件从单子上划了。”吴邪将单子给管家,管家也没有向吴邪讨解释,直接拿笔划去一项。“《王蜀宫妓图》、斗彩鸡瓶杯、鱼藻纹盖罐……素雅的不喜是吧,管家,我报到的全部划了。”
                            “张少爷,我们还可以谈,可以谈。”许鑫洋有些着急。
                            吴邪说到的都是这张写满明清奇宝的单子中的极极品,吴邪说:“同样的东西,在长沙是一个价,上重庆就可以翻一翻,上到广州得两翻,再到上海三翻不止,和那些洋人扯上几圈,更是五翻、六翻的不止。就你开的这价,在长沙城里都低了。”吴邪用指尖敲敲桌子。
                            许鑫洋倒是缓了缓神,他说:“我先前已经与账房先生解释过了,管家先生也该知道,账房先生不如再解释一下。”
                            账房紧接着说:“是这样的,小少爷,最开始我们也想到找长沙城内的银号抵押,或是当进当铺,但我们张家的货先是来路繁杂,再又是库存可观,任何一家银号或是当铺都吃不下这么多的货。许先生每次来都有大量的现钱,而且一次可以拿下大量的货,所以价格会略微低一些”
                            “你闭嘴,管家,这个账房姓张么,在张家多长时间了?”吴邪问。
                            “账房主管姓李,从张家到长沙就来张家了,有快四年了。”
                            “我知道了,许老板,你东家是哪一位?”
                            “张公子……不瞒你说,我上头确实有人,是鼎鼎大名的赵伯涵赵先生,是上海滩响当当的人物。”
                            “我知道了。”吴邪招管家附耳下来,低声说了几句,管家快步出去不一会又回来。
                            管家回来后,吴邪气定神闲的靠在椅背上说:“我也明人不说暗话,也就挑明说了,这单黄了。”吴邪慢慢将手里的账目条子撕成两半,继续说:“李账房,你把你不该拿的,私吞的都吐出来,再滚出长沙城,这事也就揭过了。还有,许老板,前面你和张家的生意不可以就那么算了,劳烦你补个差价。”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44楼2019-09-08 1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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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公子,你算是什么意思?”许鑫洋猛地站起说:“个咋小总桑子文子发厌了(这个小**是不是发现了)。”他说话的对象是账房主管,账房向他轻轻摇头。
                              “侬都偶听否懂啊(你当我听不懂啊)!”吴邪以仰视的角度,将两人的“私密”交流看了个真切。
                              许鑫洋的脸色一变,说:“既然张公子对这单生意没有诚意,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许鑫洋直接向门口走,花厅门口直接跳出两个张家亲兵将许鑫洋堵死。
                              吴邪拿起管家新续上的茶,说:“张公馆和你东家的赵公馆一样,不是你这种人可以来去自如的,请许老板坐下。”两个亲兵将许鑫洋按倒吴邪对面的椅子上。
                              吴邪接了管家送上的信纸,拔下钢笔盖子,用灵动劲瘦的瘦金体写下“赵伯涵亲启”。
                              随之,通篇瘦金体的一封长信被写完,站在吴邪身后的管家和账房能看到吴邪写的是什么,账房李已是满头冷汗,吴邪轻哼一声,将信件递给许鑫洋,吴邪看着许鑫洋微微发抖的手,说:“这封信要不要寄出去看你的态度,你要有诚意我们仍然——合作愉快。”
                              此时,管家的怒气已经压抑不住了,他喊:“来人呐,将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吊起来打,让他吃进去多少就吐出多少,再去把他家抄了,这***,我张家哪点苛责你了,你联合这外人来坑害东家,啊?”
                              “管家,这里还有客人,给许老板安排个‘好’房间去休息,尝尝正宗的湘菜。”吴邪指指许鑫洋。
                              “是,少爷。”
                              账房李不知道被拖到了哪里,许鑫洋也脸色青白的离开,管家一脸佩服地看着吴邪,吴邪又将刚才的信再写出一边,交给管家说:“这信你交给张启山,让他再抄一遍。”
                              “小少爷,您是怎么知道他们私通坑钱的?”
                              吴邪答非所问:“张启山是不是只管从斗里带东西上来,其他的一律不管啊?”
                              “佛爷,不擅长这些。”
                              “算了,管家,整个账房都要盘查,那个姓李的事先压一压,找信得过的人马上去突击,角角落落里别查漏了,什么子母本、阴阳本都睁大眼睛仔细了,翻出来铁证后,可以一茬茬地找人把账算起来。”
                              “我马上去交代。”
                              “我……账房啊,个个都是本事人,账面上做平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吴邪呷了口茶,说:“看多了不怪,吃多了教训,呵,长记性就好。”这算是给管家的疑惑一个解答。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45楼2019-09-08 1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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