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不可以,那血效果太明显,要不是他的身手实在太差,我都怀疑他是张起灵。”
“那你派人去查了没?”二月红问。
“他说自己是杭州生的,我也派人去打听了。”张启山:“叫张无邪,少爷身子。”说完嘴角带出一抹淡笑。
“佛爷是一见倾心?”
“有古怪。”张启山的眼神有些暗,他说:“有说不清的感觉,不受控制,那墓里多有古怪不说,那少年也是。”
“佛爷可是不信任你撞上的小少爷。”
“是他救了我们一行人,也不好忘恩负义。”
“那佛爷就先拴着他在你府上养着吧!但佛爷,毕竟男女有别,你自己把握好。”二月红说着脸上却带着狡诈的笑意。
张启山告辞后,二月红唤来丫头拉进怀里,一通搓揉后说:“张大佛爷是身在局中不自知。”
“二爷,我可听得那是个男子。”
“一通风流韵事何必在意男女,他张大佛爷还是要传宗接代的,他要世家小姐还是风尘女子的话,哪个得不到。再说乱世中冷暖自知,就是真找个汉子,丫头,你看我的花旦扮相如何。”二月红用指尖点点丫头的鼻尖。
“二爷,别与丫头开玩笑。”丫头娇羞地笑倒在二月红的怀里,只是之后像是被呛到了,低低咳嗽了几声。
二月红扶起些丫头,关心道:“可是困乏了,这天的凉意还浓,可要好好休息。”
“只是累了,二爷可要吃面。”
“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至于此时的吴邪,正在房间里上蹿下跳地藏东西,毕竟有些东西不好解释,比如说弹药和先进的下斗装备,虽说二十一世纪的新式装备与二十世纪的粗糙玩意儿大有不同,但大体的形状样式还是统一的,保不齐就翻船了。
至于那把吴邪死死抱紧的古剑被直接挂在床边。
而张启山带着二月红借予的银钱,去军部补那个大缺口,只是他在军备库前愣了一会儿,他问库房的主管说:“最新一批的枪是什么样的?”
“佛爷,已经都分下去了,你也分得一副,可是出了什么问题?”
张启山摸摸腰侧的盒子炮,说:“下回有新式的枪械到了,帮我留一副。”
“可是最新的军备已经被西营的陆营长预定下了,这……佛爷,您要不去与陆营长说一声。”库房主管贼眉鼠眼地说。
“哼,我知道了。”张启山冷哼一声,军营里敬他一声“佛爷”,实则他是有权无实,这长沙的东西二营,他是一支都指使不动,他现在手下只有一支布防军团,人数少不说,还大都是他从张家带出来的年轻一辈。
张启山是有自知之明的,他要一手掌控长沙的军队还需要大动作,只是他看到军备库后,满脑子想的是被弹壳弹了脑门,烫下块皮,委屈地上药打绷带的少年。
张启山没有什么儿女情长的愿望,暂时也没什么成家立业的想法,家里长长辈辈也都死绝了,只晓得传宗接代对得起张家就得了,没什么男女欢爱的常识。他遇到吴邪后的怦然心动让他有点猝不及防,他毕竟要对得起从东北带来的一大家子的张家人,所以猛然间的不受控制让他开始质疑,他不明白这种想把心挂在别人身上的感觉,但张启山却就此认为这会耽误自己,就二月红告诉他的,女子是一回事,男子又是另一回事。
所以张启山非常冷静地准备冷处理张无邪,而正主吴邪大概是乐得清闲。
几日平平淡淡的过下来,倒是张启山有些憋闷,两人一天几乎只见得着晚饭餐桌上的一面,交流超不过十句。
张启山要了解些吴邪的动向全要靠管家。
晚饭后,书房内,书桌边上依了一把黑底红纹的古剑。张启山在翻看从司令部带过来的账册,管家就站在他的身边
“他近几日如何?”
管家知道张启山问的是谁,他回答:“小少爷每夜都熬到很晚,也起得晚,只吃中午晚上两顿。”
张启山的作息规律,看不惯日夜颠倒的生活习惯,但他只是问:“他有外出吗?”
“小少爷昨日出去在长沙城内转悠了圈,随便看了看城内的奇巧玩物和古董的商铺、当铺,他还去了趟书市,小少爷倒是在一座茶楼里坐了小半日。”
“没买什么吗?”张启山放下手中的军部账册说。
“小少爷就问了下价钱,我也为小少爷备了钱,小少爷只是说没必要买什么。”
“今日呢?”
“今日,小少爷问我佛爷您带回来的古籍在哪里,我自作主张将他领去了库房,他在库房里看了一天的古籍。”
张启山想了想自家库房里有些什么好货,说:“没什么,他要有看中的可以直接拿去。”张启山翻了几页桌上的账册,问:“他有与什么人刻意接触过吗?”
“这倒没有,只是小少爷不习惯有卫兵跟着,当然,小少爷只是与我抱怨了声,他还向我讨了二爷戏园子的票,几日后好去捧个场。”
“也好,要吴邪有兴趣的话,送他去老二府上喝茶。明日的寿宴上,让长沙城的人认识认识张家的小少爷,之后也常送他到老二、老八、老九府上去坐坐,旁的几家看他得空了,也送去熟络下。”
“佛爷这是要培养小少爷吧,可小少爷一副少不经事的稚嫩摸样,二爷、八爷、九爷与佛爷您交好还好说,旁的几家……。”
“张家不能有草包,要不是看他皮嫩我已经把他塞进军营了。”
管家看张启山心意已决,便没有继续原先的话题,他说:“佛爷,还有一件事,上海来的许先生……”
“怎么?”
“许先生想再要一批明清的货,库房里的货不多,但都是精品,可许先生向来将价钱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