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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翻译】
Catching the Snitch / 捕获金色飞贼
作者:dyk3adellic
译者:@站在时间尽头
配对:PP/GW【潘西·帕金森/金妮·韦斯莱】
分级:K
来源:FFN
长度:509词
简介:
金妮远远地望着潘西·帕金森。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97楼2019-09-15 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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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开始于两个女孩之间的一场竞争。她们试着在打魁地奇时胜过对方,而某种隐约的心动感觉随着时间推移变得强烈。
    如果金妮说她没有被潘西·帕金森完全彻底地吸引,那她就是在说谎。那女孩穿着绿色制服的样子已经令人晕眩,而她穿着学校长袍的样子还要更加迷人。
    有关她的一切,甚至连她傲慢的言辞,都令金妮着迷。当然,金妮也给出了她能做到的最好。她发现自己期待她和潘西之间常有的激烈交流,尽管这常常害得她们一起被关禁闭。
    关禁闭意味着凝视帕金森松开发带,把头发披下来。说实话,这是金妮一点都不介意看到的一幕景象。她可以天天看,并且感到满足。当然她想要更多,但目前这样就够了。
    “怎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有一次禁闭时,当金妮停止了擦洗盯着她时,帕金森突然问道。
    金妮脸红得厉害,低下了头。她能说的不是很多,所以她什么也没有说。
    帕金森——潘西——扭头看了金妮一会儿,然后注意力回到手头的任务。但之后每次抬头望向金妮时,她的脸上都会带着了然的笑容。
    从那以后,她们的竞争更激烈了,这非常好,比之前都好。她们走到哪里,人们都在谈论谁会获胜,如果这竞争演变成打架的话。金妮可以发誓潘西这些天咧嘴笑的弧度更大了,而德拉科·马尔福不再和她挽着手臂了。这令金妮激动得有些夸张。
    斯莱特林更衣室的水管爆裂的那天,金妮确信她已经死了,上了天堂。潘西走了进来,随意地脱下衣服,穿上她的魁地奇制服。她比金妮预料的更丰满,金妮觉得只要有潘西在,她的脸颊就会泛红。
    她确信潘西已经注意到了。那女孩笑得如此开怀,金妮都觉得她的脸可能会裂开,但在她脸上,那并不是一个糟糕的表情。
    她们打了艰难的一局,两个女孩都拼命地攻击,金妮确信她的肌肉之后会疼好几天,但这确实是值得铭记的一局。当她们的脚再次触到地面时,她们握了握手,深深地呼吸着,极度需要喝水。
    格兰芬多赢了,只是勉强获胜,他们在准备一场庆功宴。但比起庆祝,金妮更关心在她身旁脱去衣服的那个女孩。
    “你应该来和我们一起。”金妮告诉她。
    潘西拱起眉毛,笑容慢慢在她的脸上漾开。
    “这算约会吗?”她问道。
    金妮脸红了。“嗯。是约会。”
    当那个夜晚结束,金妮得到一个吻时,她感觉似乎她才是那个捕获金色飞贼的人,而非哈利。
    (完)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98楼2019-09-15 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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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翻译】
      题目:Halfway to Anywhere/未来无限可能
      作者:Dove and Thalia
      译者:@站在时间尽头
      配对:DM/GW
      分级:T
      地址:ffn
      长度:3,531词
      简介:
      在毕业的那个晚上,一个认为自己陷入了死胡同的年轻男人望着一个年轻女孩,意识到或许他还有另一种人生。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99楼2019-10-18 1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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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e’re leaving here tonight
        There’s no need to tell anyone
        They’d only hold us down,
        So by the morning’s light
        We’ll be half way to anywhere,
        Where no one needs a reason…
        Forget this life
        Come with me
        Dont look back youre safe now
        Unlock your heart
        Drop your guard
        No one’s left to stop you…
        -Evanescence, “Anywhere”
        日落。天空满是玫瑰色、珊瑚色和火焰色,还有某个人发色的阴影。但天空很快就会陷入黑暗。当注视着天空时,那年轻的金发男子皱着眉,心情沉重,他的嘴里有苦味。
        他独自站在湖边,黑色长袍拍动着,飞扬起来。他那绿色和银色的领带摇晃着,松散地系在脖子上。他是男生学生会主席,而这是他的毕业典礼。但他想要——需要一个人呆着。他只渴望一个人的陪伴,并且他不想将她拽入他的黑暗世界。
        还有一周。一周之后,他会失去一切。那该死地不公平……而他会得到所有的钱,所有的威望和权力。但那什么也不是,因为那一切都来自于那个等着把他带进那个组织的人。那个他一点也不想加入的组织。而他什么也做不了。
        对斯莱特林而言,没有权力是个可鄙的概念。
        太阳落到了湖的对岸,而她也在那里。事实上,大多数之前去围观朋友毕业的人都还在那里,但她是显眼的。她对他而言总是显眼,因为那头红发,而她又大又黑的眼睛看来实在天真无邪。她当然就是他无法走上前去,说出任何带刺的类似侮辱话语的主要原因。更好的一件事是,她从未怀疑过他在注视着她,许着愿,期待着,甚至有时发现自己在后退离开之前走得更近了一步。如果她不知道,他就不会伤害她。
        当太阳在树后又下沉了一些,把天空染成了新鲜血液的颜色,她的笑声飘过湖面到了他耳中。他微微地笑了,尽管笑意未达眼底。能听到她笑真好。
        湖对岸的人开始散去,包括她的朋友和哥哥们,但她在草地上躺下了。她面朝天空,可能在看着天色的变化。他不再能清楚看见她了,只能看见地上有黑色和火红色的一个点。他叹了口气;他是个傻瓜,盯着他所不能拥有的事物。
        这也不太符合他的斯莱特林心态。
        太阳逐渐沉入地平线以下,而天空变黑成烟熏般的紫色。血的颜色......擦伤的颜色。德拉科的表情依然冷漠,一边望着日落,一边望着那个女孩。不。他不能。甚至连想到她都是荒唐的。那足以让他的人生在一周内被毁掉。
        他不会对她说话。他会离开,并且他将遵循出生起就为他写好的命运。而他的脸,会变得僵硬和冷漠。毕竟,不泄漏任何情感对他而言并不是新鲜事。又或许,躲在冰冷的面具之后,与现在并不会不同,它们都是令人疲倦的。那么,躲在面具后又有什么大不了呢?
        为什么他不能把目光移开?
        似乎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个火红色头发的的女孩转过身,天鹅绒般的棕色眼睛对上了灰色的眼睛。她的眼睛睁大了,脸颊上绽放出玫瑰色的红晕,在即将消失的光线中几乎注意不到。而他的眼睛眯了起来,他皱起了眉。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01楼2019-10-26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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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静静地走开了,远离那些光亮里的人,远离那些笑着的,没有注意到她的朋友和家人。她轻轻地走向他所站立的那片阴影。他的下巴收紧了。而且她一接近,他就换上了习惯性的冷笑。“迷路了,韦斯莱?你的傻瓜哥哥不会歇斯底里吗,如果他看到你自愿接近邪恶又危险的德拉科·马尔福?”
          有那么一瞬间,她的眼睛愤怒地闪耀着。随后,考虑到他们俩截至这一刻为止的关系,她换上的表情出奇地亲切。也就是说,他辱骂了她,而她厉声回击。“就算他看到也不会有事。”她说,伴随着轻微的耸肩。风把玩着她的发梢,松松地绕着她的脸。“我不觉得我应该在乎,但你今天看起来挺难过的。级长。优等生。你应该高兴啊。为什么你没有呢?”
          他的心感到一阵剧痛。尽管他这样对她,她仍旧试着帮助他。“不管怎样,你又知道什么呢?”
          她叹了口气。“不能伤害你,我得文明些。”她指出这一点,“我最好的朋友是女级长。我下一学年也会当上女级长。我想我还是有些经验的。等过了一年以后,我大概会欣喜若狂吧。”
          一年后,他很可能已经死了。或者和死了没区别。“那么你在乎我是因为……?”
          她的眼睛再次闪烁着怒火,这次她没有费心去压制它。”很好,马尔福。我试着对你好点。我以为……好吧,我怎么以为的不重要。祝你生活愉快。”
          祝你生活愉快?他微微转过身去,笑了。一个嘲讽、空洞、苦涩的笑。他漫不经心地想,如果是被送去执行死刑的囚犯,在眼里的亮光熄灭前,他们大概就会这么笑的。“感谢你友善的祝愿,韦斯莱,”过了一小会儿他刺耳地说,”但如果说它美好,那就言过其实了。并且它毫无效果。”
          她望着他,脸上微微皱眉。而他发出一声破碎的叹息,然后又转向她。“别在意。你走吧,过快活日子去吧。”
          她有点被激怒了,向他大步走来,绕着他的身形快速走着,这样他们就面对面了。“你一定要这么……这么冷嘲热讽,而且永远这么无礼吗?”她问道,声音是责怪的。
          妈///的,她为什么就不能让他一个人呆着呢?为什么他就不能让她一个人呆着呢?……德拉科一下打住了他的思绪。这真是愚蠢,他反省着,这不是他第一次反省。“这和你有关系吗?你不知道。你也不会想知道的。就……和你那些崇高的小随从们,一起开心地做你的格兰芬多吧。”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02楼2019-10-28 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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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叹了口气,双臂环抱着自己,像是在试图止住颤抖,尽管这夜晚是温暖的。
            “亏我还一直以为你比表现出的更有深度。”她几乎是在耳语。“显然你没有,但我还是有这种感觉......好吧,不管怎样。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还在这跟你说话。我该回城堡去收拾行李,准备明天回家了。”然而她并没有动,只是站在那里。周围一片寂静,只余下湖水拍打堤岸的声音。
            最终她抬起了眼睛,她的目光就像在抽打他的身体。他惊讶于他并没有蹒跚逃走。“今天会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你,”她说,“我不该告诉你的,我想,但……我会想念有你在附近的时光。我喜欢和你交锋;我想我有自虐倾向。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我是真心想祝你生活愉快。”她几乎不情愿地把目光从他的注视中移开,而那也是一种伤害。“恭喜你毕业了。”她又回到了一种柔软胆怯的声线。她转过身,开始非常缓慢地走回城堡。
            德拉科的下巴绷紧了,当她转过身去,低着头,开始从他身边走开,红发在暗淡的光线里闪闪发亮。这就是结局。没有以后了。……他从喉咙里低低地咆哮着。紧走两步,他赶上了她。他感觉整个人要爆炸……他觉得自己快死了,或者和死没什么分别。而在生活被拽入黑暗和地狱之前,有些事情必须要做。
            他愿意为此而下地狱。为了触碰过如此纯真无辜的事物。
            但他从一开始就注定要下地狱,他不在乎。
            当他不发一语地走上她那条小路时,她仰起头,睁大了眼睛。他并不温柔……他从未学着温柔。他唐突地,近乎生硬地,把手放在她的双肩上,轻轻按住,然后把她拉近自己。当他用自己的唇覆上她的时,她的唇惊讶地张开了。
            这个是激烈的,有苦甜、绝望和隐约的极乐的味道。他的手臂紧紧地圈住她,将她压向他的胸口。她轻轻地叫喊和挣扎,但是梅林,他不会放她走。
            直至他的肺因缺乏空气而开始燃烧,他才放手。他的眼神情感汹涌,清晰明亮,像闪电撕裂的天空。他开口了,嗓音有一点艰涩和痛苦。“那是……我必须做的事。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她静静地仰头注视着他,然后抬起手,把他的头发从眼睛上拂开。“我就知道你不止那些。”她终于说。她的表情看上去并不害怕或厌恶,或像任何其它她应该露出的表情。只是有一点犹豫。“这就是为什么,你的眼神那么忧伤吗?”
            他不知道对此该说些什么。“你该尖叫。或者扇我耳光。……或者什么。”
            “这对于你以后的人生不是个合适的开始。”她严肃地说。
            他知道自己看起来被撕裂了。可能还很疯狂。他有太多的感觉,不知该如何描述。“你真**是个空想家,”他说,他的声音愤怒底下有着悲伤。“我的余生已经结束了。就是这样。一旦我离开这里。这也许不是一个合适的开始,但它是一个壮丽的结局。”
            她望着他,而他陶醉于这一时刻。她站得如此靠近,而且看起来并不想离开。她的手停滞在他头发上,她的眼睛看着他的。“为什么?”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03楼2019-11-21 1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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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为什么呢?”他的声音比平时要高,只是有点颤抖,他在心里咒骂自己。快走,马尔福。**,快走!可为什么他不能?他狠狠咬住了嘴唇,那刚才还紧紧抵着她的嘴唇……她已经肿起的嘴唇。他尝到了血的滋味,然后又阴沉地,苦涩地大笑起来。“你为什么这么想,韦斯莱?还是……等等。最好别想了。它不适合纤弱的格兰芬多的耳朵,就像你的。”他咬紧了牙关。为什么她不行动?为什么她不把手从他头发上拿开……她温柔的爱抚激怒了他,因为他不配得到它,也因为他渴求它,更因为他知道,自己不能拥有它。
              他实际上等于已经告诉了她,他要成为食死徒了。他把这告诉了她,一个与光明那方的联系,比最高的树所扎的根还深的人。也许这就是宿命吧。她可以告诉他们。这样他就可以死了。他要死了。他已经死了。生存的本能已经离开了他。从收到那封通知他日期和时间的信以后,而那就是全部的理由。就现在的某个节点,她会懂的。她不是傻瓜。然后她会逃跑。会告诉其他人……而他不会做任何事来阻止她。他们甚至可能会很仁慈……他们是那种高尚的理想主义英雄。
              他维持着完全的面无表情,仿佛冻结。他凝视着她睁大以后,闪烁着泪光和理解的眼睛。她知道了。她懂了。而现在,她会恨他……鄙视他。他就是个恶魔,恶心又黑暗。她会逃跑,而他将离去,走向他的命运。那将会是苦涩的。但他舔了舔唇,品尝到了她的甜蜜与单纯。他知道他会想起那种味道,当他死的时候。
              她沉默了一段久得令人难以置信的时间,然后再次开口了。“你想这样吗?”她问道。
              他真的笑了,一个痛苦的,微弱的轻笑。“谁***在乎我想要什么?”
              她摇摇头,又重复了一遍。“你想这样吗?”
              他注视着她,想知道她为什么如此坚持。“该死地,不。”他最后说,声音疲倦。
              她踮起脚尖吻了他,很迅速,也很温柔。在她抽离以前他只来得及震惊了,无暇去想要加深这个吻,延长这个时刻。“所以不要这样。”她单纯地说。
              他的双手在身体两侧握紧。“不要?!你……不明白,韦斯莱。你在试着告诉一群施展不可饶恕咒就像召唤咒那样轻易和不需考虑的人,还有他们的领导,你‘不希望加入’他们的小邪///教。”他停顿了一下,然后阴郁地说,“不希望,的确。格兰芬多式的疯狂,或者不是……忘了它吧。我要死了。不管怎样,我要死了。认识你真好。”他讽刺地加上一句。现在他要走了。真的。他转身走开,但她伸出手来,把他的手抓在了她那纤小的,温暖的手里,用大得令人惊讶的力道紧紧攥住了。
              “我不觉得你只是个一遇到麻烦就会放弃的人。”她说,声音坚定而略带轻蔑。“总有选择的。总有办法的。现在你还活着。或许你明天就会死,但至少现在你是活着的。”她放开了他的手,将双臂交叉。“从我身边走开啊,德拉科。”她说,强调着自己用了他的名字。“我打赌你不敢。你觉得你准备好了躺下等死?那就请便。爬上那座山,退出我的人生,不作任何选择。我只会为你哭那么一次,然后我就原谅你的软弱和愚蠢,但我也不会再想起你。”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随时都会溢出。“我感觉得到你在看我。你的眼神像火焰那么热烈。你说你要死了?死人不会这么看一样事物,就像我是你唯一的救赎。你每天都从我身边经过,你对我来说很可怕,但我还是容忍了你。为什么?你有没有静下来想过,也许这是因为我也在看你?你有没有想过看着我的眼睛而不是头顶,然后意识到我在做着关于你的梦,我真的希望我没有弄错,你比表现出来的更有深度?”一滴泪淌下她的脸颊,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不在乎你这些天在做什么,”她低声说,“我不在乎你已经做了什么。如果在这一切之后,我还能够信任你,该死的,为什么你就不能信任我?”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05楼2020-03-24 1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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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让我怎么做,韦斯——吉妮维娅?”他的嗓音里微带着一些可疑的东西,像绝望,几乎无法觉察。“跳着华尔兹走进我父亲的书房,说‘你猜怎样,我还是不加入食死徒了’?!那。不。会。有。用。的。而我怎么想不重要。”他向后退去,静静地对自己低语。
                她眉头微皱。“我没听见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能跟你一起。你不能跟我一起。他们会杀了你,你知道的。你应该马上从我身边跑开……去享受安全,和所有你生命中即将来临的美好。”
                “也许,”她说。“但是我不想。所以我不会这么做。”她挑衅地看着他。“我等得太久了,等着你为自己筑起的屏障崩溃。”
                “我再说一遍,吉妮维娅,你要我怎么做?也许杀了我父亲?杀了我父亲,和他所有的朋友,还有,嘿,为了更有趣儿,让我们把黑魔王也加进去?我**不是波特。”
                “如果你是哈利,我就不会站在这里,试着把观念灌输到你脑子里了。”她说。“永远的屠杀是你唯一的解决方案吗?”
                “还有什么别的?”他问道。
                她耸了耸肩。“你可以离开。去一个很远的,他们找不到你的地方。你可以重新开始。你可以成为你自己,而不是他们所有人希望的样子。难道你不想?”
                “我能去哪里?”
                她温柔地笑了。“哪里都行,”她说,“这就是这个主意的迷人之处。”
                他凝视着她,好像第一次见到她似的,完全说不出话来。她只是给了他一个恶作剧似的甜蜜的微笑,说:“既然问题解决了,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我——我们?”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说出来。“这什么……你已经发疯了!”
                她只是摇了摇头,仍旧朝他微笑,又攥住了他的手,把他拉向扫帚棚的方向,“你听到我说的了,德拉科。我们。你,我。现在,你能不要再张着嘴了吗?这真是个没有魅力的表情。……我再说一遍,我们该上路了。”
                “可——可是……你……你的家人……级长……你……逃走?!”他还在尝试着思考她的表述,然后弄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它们似乎突然动人到可怕。他几乎没有注意到,她已经把他拉上了去扫帚棚的路。
                她在扫帚棚的门口停了下来,低声念了一句咒语,打开了它的锁。当她把门拉开的时候,她转向他,带着全然严肃的神色,黑眼睛闪烁着,对上他灰色的眼睛。“所以?”


                IP属地:上海107楼2020-03-25 0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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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该死的为什么要这样?这太神经病了!”他几乎是在喊叫了。他必须劝她不要这样做。这太疯狂了。不是个好主意。但这样不好吗……
                  她假装想了一下。“好吧,可能是这样:对格兰芬多而言,我冒过的愚蠢的风险还不够多。或者也许,我真的疯狂爱上你了,尽管我想不出为什么——”
                  那是她第二次被他拽向自己,撞进黑暗的扫帚棚里,将她按在他自己和墙之间。这一次她没有挣扎。她的双手在他脖子后边的头发里紧紧握着,她的双唇在他唇上燃烧。这不是他从前想象过,会从她那儿得到的那种温柔天真的吻。超出了他所有的想象。
                  她像热蜡一样融化在他怀里,直到他不懂为什么棚子里他们周围没有突然着火。当她移开嘴唇,他不禁抱怨起来,而她喘着气咯咯笑着。她呼吸急促,就像刚跑着爬上一个陡峭的山坡。“我以为你会说,哇哦,金妮,多了不起的主意啊!我怎么就没想到?”
                  “你……你……疯狂的格兰芬多。”他的嗓音充满犹疑。而她只是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对他大大地露齿而笑,然后大步走向斯莱特林魁地奇队的扫把。她很快地找出了他的,带着期待的表情向他递了过去。
                  他凝视着她,然后看向扫帚柄,然后又看向她。最后,他放声笑了出来。那是一个真正的笑,不像他通常的那种阴沉的冷笑。“你……真是疯了。”
                  “我知道了,已经有人说过了。”她顽皮地告诉他,然后得意地笑起来,当他从她伸出的手里接过了扫帚。“但我知道,你终究会跟我站在同一角度看问题,有同样的感觉。”
                  “如果你疯了,而我‘跟你站在同一角度看问题’,这怎么还能称为‘理智’呢?”他嘲笑道,眼睛闪烁着。他开始往棚外走去,扫帚握在手里。
                  (sense:感觉、理智。双关语。)
                  她给了他一个轻哼,然后在他跨上扫帚时脸色亮了起来。她跨上扫帚,坐在了他身后,用她纤细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腰。当他起飞时,她温暖的呼吸令他耳朵发痒。当这一对情人飞入繁星点点的夜空时,她温柔地低语:“你做到了。”
                  (完)


                  IP属地:上海108楼2020-03-25 0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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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et's Play Pretend / 来过家家吧
                    作者:devilzzz
                    译者:@站在时间尽头
                    配对:RW/GW【罗恩·韦斯莱/金妮·韦斯莱】
                    分级:NC-17
                    地址:http://afamilyaffair.livejournal.com/36801.html#cutid1
                    长度:1,495词
                    简介:
                    金妮和罗恩用最调皮的方式玩了过家家。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11楼2020-04-16 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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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说必须吃掉所有的豌豆、洋葱和菠菜。金妮不肯。她把它们夹紧在手里,直到手掌弄脏为止。她用勺子挖起它们,用舌头卷起它们,然后吐在我的盘子里。然后母亲送金妮上楼,而我向母亲坦承,我曾经很讨厌地藏起过父亲的酒瓶。她也把我送上楼,同时瞪我父亲一眼。当然,在我走上楼梯时,弗雷德和乔治正在毁掉房子里的其他东西。
                      (——这是我十岁时发生的事情。)我记得我十岁的时候是什么样,一个孩子,有小而可爱的手指,瘦削的身体,是这个家里个子最高的男孩之一,甚至跟弗雷德和乔治一样高。
                      上楼梯很容易上瘾。爸爸说一次上一节楼梯,而且要始终抓住栏杆。而我一次上一节楼梯,计算着每一步给楼梯造成多少重击。(然后我走到房间。)金妮是同意我分享她的房间的,因为我的房间太小太狭窄。当我打开门,她正在凝视镜子里的自己。她赤着身体,卷发垂到腰部。母亲自她出生以来就没有给她剪过头发,如果某天她必须得剪头发,她大概会死掉。
                      我之前已经在浴缸里看到过很多次金妮的身体,但这种情况是没有过的。在转头时,她的圆脸变红了,露出担忧的神色,并开始发烫。
                      “我没有妈妈好看。”她发牢骚。“我的头发没有她长,还有,她的胸很丰满,但是我什么也没有。”
                      “你很漂亮。”我提醒她。“因为你的头发、眼睛和大腿。”
                      她笑了,咯咯地笑。她喜欢我有节奏地讲话。然后她重新穿上了衣服。“我们来过家家吧!”她尖叫,在拉上裙子的拉链以后。
                      我说:“我当王子。”
                      “那我就当皇室公主,”她对我说,然后鞠了个躬。“所以我会跳舞。”她从五岁就开始穿着她的小红裙子旋转,长发随她的动作摆动。“我是长发公主,因为长发公主的头发很长。罗恩,你跳出窗外,我用头发把你接住,好吗?”但我当然拒绝了。她抓住我的手,我们开始旋转。我是王子,我从邪恶的泰迪熊Bavy手里救了她,而Bavy年轻时是爸爸的泰迪熊。Bavy没有眼睛,也掉光了毛,但金妮依然爱他。
                      “是的,长发公主,把你的头发放下来!这样我就能爬上来,我们就能得救了!我发誓,我发誓,长发公主,把你的头发放下来!”
                      ……
                      我们年轻的时候总会做些傻事。那年她九岁,我十岁。我们玩儿过家家。我们转圈,然后躺倒在地上,在彼此身旁,汗流浃背。她的长发*****颊,她甜蜜的小嘴在低语:“接下来我们扮睡美人吧。”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12楼2020-04-16 0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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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睡着。她再也不是九岁了,我也不再是十岁。她睡在我身旁,十八岁,仍旧年轻,甜美而鲜嫩。她的味道令人上瘾,她的芬芳有种毒性。如果谁舔舐她的身体,他的舌头就会中毒,整个儿变成黑色。
                        “我们做错了吗,罗恩?”每次发生这种事时,她都会这么问。
                        “是的,我们错了,我们是罪人,我们要下地狱。现在,睡觉。”我疲倦地回答。
                        “你觉得那里会是天堂还是地狱。”
                        “是的,是的,现在不亲吻,也不说话。”我喃喃。
                        她咯咯地笑。我凝视着她。她再没有咯咯笑过了,从……从那件事以后。
                        ——那时——
                        “你又很有节奏了。”她说,我微笑了。我充分地亲吻她的双唇,而我的手颤抖着徘徊在她身上,因为她也在发抖,那么无辜。有时我想知道,我究竟是不是唯一一个对她做这种事的人,这种想法有时让我呕吐——但此刻她是我的,她的胸紧压着我,我们的身体有节奏地来回摆动着……有那么多变化和癖好,每一次耳语都真实地发出来,我们表面清白,内里却污秽。
                        “罗恩。”她低语。
                        “呃,呃……”我小声说。“怎么啦?”我困倦地抱怨着,试图把她的腿分开到一个麻烦的角度。
                        她歪着头,露出了罪人才会有的笑容,又轻又美丽,美丽而纯净。“想玩过家家吗?”
                        “想啊。”我说。“我们来演……我是一个忠诚的丈夫,你是那个顽皮的小情人……”有一只手在那里,有一只手在她两腿之间。她低下头,她爆发出尖叫声——她总是尖叫,戏剧性地,身躯僵硬地……她推搡着,挣扎着。终于,终于我再次感觉完整了,因为我在她里面……“谁是女学生,”我低声说着毫无意义的话,“一个一直戴着蝴蝶结、穿着短裙的女学生……”
                        它结束了。没有其他念头,只有那种罪恶感又沉淀下来。罪恶感再次沉淀,但没有遗憾。但是它已经结束了,它还会再结束的。她把双腿搭在我的腰上,我们再次亲吻——一个如此自然的吻,几乎不可思议。
                        “罗恩。”她说。
                        “嗯?”
                        “我是长发公主……”
                        “那我是王子。”
                        “我放下我的头发……”
                        “然后我会爬上来。”
                        “你这样说就没有节奏了。”她皱着眉头说。
                        “好吧。您想要有节奏的是吗,公主?把你的王冠摘下来,听着……”我用被子盖住了我们,她尖叫了——然后咯咯笑了——“我有个……”很轻柔的声音。“为什么我们不能只是……”
                        最后一个词没了声音,而咯咯的笑声充斥在我们头顶上方。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13楼2020-04-16 0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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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醒了。】
                          “吃晚餐了,罗恩。”妈妈在楼下喊。
                          我走下楼。九岁的金妮就在那里,正在玩儿她的菠菜。
                          母亲说必须吃掉所有的豌豆、洋葱和菠菜。金妮不肯。她把它们夹紧在手里,直到手掌弄脏为止。她用勺子挖起它们,用舌头卷起它们,然后吐在我的盘子里。然后母亲送金妮上楼,而我向母亲坦承,我曾经很讨厌地藏起过父亲的酒瓶。她也把我送上楼,同时瞪我父亲一眼。当然,在我走上楼梯时,弗雷德和乔治正在毁掉房子里的其他东西。
                          (这就是十岁的我的样子:)一个孩子,有小而可爱的手指,瘦削的身体,是这个家里个子最高的男孩之一,甚至跟弗雷德和乔治一样高。
                          上楼梯很容易上瘾。爸爸说一次上一节楼梯,而且要始终抓住栏杆。而我一次上一节楼梯,计算着每一步给楼梯造成多少重击。(然后我走到房间。)金妮是同意我分享她的房间的,因为我的房间太小太狭窄。当我打开门,她正在凝视镜子里的自己。她赤着身体,卷发垂到腰部。母亲自她出生以来就没有给她剪过头发,如果某天她必须得剪头发,她大概会死掉。
                          我之前已经在浴缸里看到过很多次金妮的身体,但这种情况是没有过的。在转头时,她的圆脸变红了,露出担忧的神色,并开始发烫。
                          “我没有妈妈好看。”她发牢骚。“我的头发没有她长,还有,她的胸很丰满,但是我什么也没有。”
                          “你很漂亮。”我提醒她。“因为你的头发、眼睛和大腿。”
                          她笑了,咯咯地笑。她喜欢我有节奏地讲话。然后她重新穿上了衣服。“我们来过家家吧!”她尖叫,在拉上裙子的拉链以后。
                          我说:“我当王子。”
                          “那我就当皇室公主,”她对我说,然后鞠了个躬。“所以我会跳舞。”她从五岁就开始穿着她的小红裙子旋转,长发随她的动作摆动。“我是长发公主,因为长发公主的头发很长。罗恩,你跳出窗外,我用头发把你接住,好吗?”但我当然拒绝了。她抓住我的手,我们开始旋转。我是王子,我从邪恶的泰迪熊Bavy手里救了她,而Bavy年轻时是爸爸的泰迪熊。Bavy没有眼睛,也掉光了毛,但金妮依然爱他。
                          “是的,长发公主,把你的头发放下来!这样我就能爬上来,我们就能得救了!我发誓,我发誓,长发公主,把你的头发放下来!”
                          ——
                          玩过家家吗,罗恩?
                          我总是在玩过家家。
                          (完)
                          ——
                          译者的话:个人觉得这篇文有些地方可能会引起误会,所以按照自己的理解做了一点改动和标注,希望这样能让大家更容易看懂这篇文章。我的理解是开头到罗恩醒之前都是他的梦境,醒来之后才是真实。但是——“我爱你,不管是现实还是梦里”。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14楼2020-04-16 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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