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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师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别人看他是在闲逛,他其实是在等待那个卖玉牌的奇怪老者出现。
杨师和小伙子等了四五天,一无所获。那小伙子有人管吃管喝,又能陪着他心目中的“大人物”杨师谈天说地,也不觉得厌倦。
到了第六天的下午,天气阴沉,太阳一直躲在云彩后面不露面。
杨师和小伙子正坐在土地庙不远处的大柳树下闲聊,那小伙子突然兴奋地说:“看,那老者来了。”
杨师抬头朝土地庙方向看去,只见一个个头矮小,披着灰色袄子的老头缓缓踱步到土地庙附近的墙根,蹲在地上摆开了几件小玩意。
杨师对小伙子说:“你先过去,缠着他砍价,记住啊,和他纠缠,别让他走,我马上就来。”
那小伙子虽然不明就里,但是他知道杨师是个正直的人,肯定不会指使他做坏事,所以就按照杨师的嘱咐,走上前去和那小老头胡搅蛮缠起来。
杨师掀开自己的背包,拿出了一把锋利的菜刀,菜刀的两侧,都已经用屎尿涂抹了好几遍,闻起来令人作呕。
杨师看那老头子挤眉弄眼和小伙子在讲价,无暇顾及左右,拎着菜刀就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他打算杀这个怪物一个措手不及。
谁知那老头子虽然看起来邋邋遢遢,但是异常警觉,一察觉到杨师朝他靠近,卷起地上的东西就朝镇子外逃去,那速度就像一条蛇在地上疾速地滑行,根本看不到脚在动。
杨师自知追不上,抡圆胳膊就把那菜刀凌空朝奔逃的小老头掷去,那菜刀施了符咒,就像长了眼睛一样,砍在了小老头的屁股上。
小老头一个狗吃屎,接着在地上一个翻滚,就变成了一只硕大的动物,看起来像黄鼠狼,却又不是黄鼠狼。
一显露出原身,这**的速度就更快了,它丢下了半截带血的尾巴,一溜烟就消失在镇子外面的田野里了。
小伙子看呆了,张着嘴巴站在原地半天一动不动。
杨师拍拍手说:“可惜,让这**逃走了。”
小伙子回过神来问杨师说:“老先生,这玩意是黄鼠狼吗?成精了啊!”
杨师说:“这是一只已经成了气候的皮子,到处盗人坟墓,连这些年刚埋的新坟都不放过,太猖狂了。”
小伙子说:“我现在总算明白老先生为什么说我这玉牌邪乎了,这玉牌我愿意给您处理,就是不知道您刚打的这**会不会来报复。”
杨师说:“好,东西我替你物归原主,你买东西损失的钱,我补给你,你放心,这**丢了一根尾巴,元气大伤,只怕以后连山都不敢出了。”
小伙子说:“我怎么敢要您的钱财,这玉牌您能帮我物归原主,那是帮我的忙,今天我算是开眼了,您老是高人啊!”
杨师笑着对小伙子说:“你年纪轻轻,知道取舍,以后肯定有福报的,我替亡人谢谢你了。”
杨师回家后,说服熟人的后代迁葬。
他们挖开墓穴,只见墓穴里有一条动物掘成的隧道,棺木也被掘穿了,亡人陪葬的玉牌和玛瑙烟嘴已经不知去向,不过好在人的尸骨是完整的。
杨师重新挑选了一块墓地将老朋友安葬了,那无意之间得来的玉牌和玛瑙烟嘴,他又放回了亡人的身边。
此后,杨师再没遇见过盗墓的皮子。不过他常常讲:盗墓这般损阴德的事,不一定只有人类会干,有些**也会干啊!


IP属地:新疆来自iPhone客户端270楼2019-08-31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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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代怪谈之沿河哭声
    今年农历七月初十晚上,我和一个朋友去新寺古镇逛庙会看大戏。
    听说杨双喜包子铺的羊肉包子很不错,我们两个就顺便吃了几个羊肉包子,喝了点羊汤。
    邻座是两个老人,看年纪起码过了七十,两位老人也要了几盘包子,慢慢在吃。
    我听其中一个老人说:“有点晚了,我得早点回去,河沿上很古。”
    喊山曾不止一次在文中交代过:所谓“古”,就是我们家乡方言“诡异”、“害怕”的意思。
    并且,“古”这个字总是带着一种神秘和未知的气氛。
    我是个写故事的人,听到老人这么说,自然就来了兴趣,于是就凑过去搭话说:“老人家,您贵姓啊?您家住在河沿上吗?”
    老人看了我一眼说:“我姓罗,我家在河那边的村里,回去要沿着河沿走很久呢。”
    我带着点玩笑的口吻接着说:“您说河沿上很古,可是遇见过什么吗?”
    老罗一听我这么问,也来了兴致,把长板凳往我的方向一拉,挨着我坐下就说:“我说出来人不信,不过镇子大桥附近的这一段河沿,日鬼(方言:蹊跷)的很啦!”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接着说。老罗给我讲了这么一件事情。
    老罗说,从新寺镇大桥往他家的方向走,之前有几个大沙坑。这些大沙坑,是偷砂的人挖砂掘成的。
    河水干涸的时候,这几个大沙坑都显露在人们眼皮子底下,并没有人觉得它们是潜在的危险。
    一旦河水上涨,这些大沙坑就被河水灌满了,表面看波澜不惊,但是有人不慎掉进去,那真是凶多吉少。
    老罗告诉我,他是个戏迷,因为种了一点辣椒茄子,白头都在菜地里忙,不能来看戏,但是晚上的戏他一场不落,非要看到夜深散场才肯回家。
    有几次深夜,他看完戏沿着河岸回家,走到那几个沙坑河段附近的时候,总是听到河水中有孩子在呜呜哭泣。
    刚开始的时候,老罗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不过连着几晚上,他深夜看完戏走过那地方时,耳边总是有孩子哭泣的声音,而且这声音越来越清晰。
    有几次,他打着手电朝河水中哭声传来的方向扫射,只见河水白茫茫一片,河中间一个鬼影都没有,哪有人哭呢?
    但是他把手电光从河中移开,没走几步,水中的哭声就又开始在耳边萦绕。
    这样几次,老罗心里就有点发毛了。
    他晚上来镇上看戏的时候,再也不敢等到戏散场了一个人回去,只要回村的大部队一走,他就紧跟着一起回。
    一行人一起说说笑笑,河沿一路都很安静,他竖起耳朵也听不到独自一人经过的时候那种凄惨的哭声。
    回村是不担惊受怕了,但是戏没看完,老罗心里总觉得有点不美气。
    要知道同村那些来看戏的人,其实不过是打着个看戏的幌子盘缠一番,年轻人瞅瞅姑娘,中年人喝喝啤酒,真正坐在戏台下看戏的,十个里面怕是没三个!


    IP属地:新疆来自iPhone客户端271楼2019-08-31 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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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30 19:4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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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人戏还没唱到一半呢,就嚷着要回村,和他们在一起,那是真无趣!
      庙会的最后几晚上,有几场戏老罗很喜欢,他忍不住央求同村的一位老人,让他陪同自己看完了整场戏之后,一起回村。
      那晚上两个老人看完戏已经到了转钟时分,他们同行到镇子大桥河沿附近的时候,那种凄惨的哭声又传了来。
      陪同的老人胆子小,被吓了个半死,回村后再也不敢夜里出门看戏了。
      老罗胆子大些,又是个老戏迷,所以他还是来看戏,不过往后每晚早早就回去了。
      受了惊吓的老人在村里逢人就说自己的诡异经历,有人点拨他说:“你们晚上经过的那地方,以前是沙坑,沙坑里曾经淹死了两个玩水的娃娃,会不会是这娃娃……”
      这老人一听,更坚信自己和老罗是遇见蹊跷事情了。
      他找到老罗,把自己听到的事情给老罗说了一遍,还劝老罗以后不要一个人那么晚沿着河沿回村。
      老罗听了这老人的话,也若有所悟。
      大桥边的河沿附近,曾经确实有几个大沙坑,因为有一年两个小孩玩水的时候陷入沙坑淹死了,政府就把沙坑填埋了。
      要不是别人说起这茬,老罗还真想不到这回事,毕竟这事情过去也有些年了。听别人这么一说,老罗再想想河水中凄惨的哭声,不由的脊背发凉。
      自此之后,每晚他宁愿看一半不完整的戏,也要随着村里人一起回家。
      老罗说他不全是怕,听到那哭声,他还有一种很难受的感觉,因为当年的那两个孩子,确实很让人心痛。
      老罗说的事情,我其实略知一二,不过我确实还想不到,河沿附近有这种诡异事情。
      因为那沙坑是偷砂的人掘成的,当年那两个可怜的孩子淹死之后,连负责的人都找不到。
      我听完老罗的话调侃说:“看来我今晚也要早点回家。”
      老罗没听出我的调侃,用很认真的口吻说:“是啊,经过的河沿那一段,不要一个人回家,早点回家好,哎呀我的个天,你不知道那哭声多么瘆人。”
      我和朋友本不为看戏来,吃完了羊肉包子,我们早早就回家了,经过河边的时候,七月的河风冷飕飕的,让人心里有点寒意。
      我忍不住心里想:那些偷砂的人酿成了祸患却躲过了惩罚,不知道他们可否知道,那沉在水底的冤魂,还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呼喊?
      有些过错看似没有付出代价,但是我相信总逃不脱报应,一定是这样的。


      IP属地:新疆来自iPhone客户端272楼2019-08-31 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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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代怪谈之十岁老者
        二零一二年我去青海玩,经过兰州的时候顺便去看了一个朋友。晚上我们在一家羊肉馆吃了饭,又沿着黄河散了散步。
        经过一座大桥的时候,我看到桥底下半躺着一个人,低矮干瘦的身上盖着几片破羊毛毡子,看样子不是个流浪汉就是个乞丐。
        八月底的兰州,虽然还不是特别冷,但是晚上温度已经很低了,我心生恻隐,就和朋友走过去,想给他一点钱,请他吃顿饭或者住一晚有热水的旅社。
        我走到这个人旁边,霓虹的暖光中我看到他满头白发,就对他说:“师傅,晚上住这很冷啊,桥前面的巷子里有旅社,你可以去住一晚,钱我给你出。”
        那人从破羊毛毡里抬起头对我说:“是啊,是有点冷,旅社我先不去了,你要是有钱给我一点,我还没吃晚饭呢。”
        我和朋友本就打算给他一点钱,但是一听到他说话的声音,我两顿时愣住了。
        这个看起来苍老虚弱的老人,说话音调和音色竟然就像七八岁的小孩子一样,清脆而稚嫩,甚至还有几分奶声奶气。这样的声音,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是无论如何也发不出来的。
        朋友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凑近看了这人一眼,发现这人确实是个年纪很大的老者,不仅头顶白发苍苍,脸上也全是皱纹,那眼神一看就饱经沧桑。
        这人对我们这样的反应可能已经习以为常了,他满不在乎地对我们说:“我天生就是这样的,老板不要奇怪。”
        朋友掏出一点钱递到他手里,随口问他说:“师傅你今年多大年龄了?”
        那老人接过钱,可能打算要去吃饭了,他边收拾破烂,边起身说:“给两位老板说实话,我今年十岁。”他的声音非常清晰,非常平淡,丝毫没有调侃开玩笑的意思。
        我和朋友心里更奇怪了,我甚至怀疑这老头子是不是个神经病。
        不过看他的言谈举止,包括他说话的态度和声音,除了让人觉得奇怪中有几分诡异,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
        我朋友和我一样,好奇心很重,他扭头看着我笑了笑,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了。
        我对这老人说:“师傅,遇见是缘分,我们请你吃个饭吧,给你的钱你留着后头花。”
        那老人千恩万谢,起身就跟着我们来到了大桥附近一家牛肉面馆。我和朋友已经吃过了,就给他要了半斤牛肉,两个鸡蛋,老板看出我们是做好事,主动送了小菜。
        这老人在我们面前就着牛肉和小菜足足吃了三碗牛大,连碗里的汤都喝的干干净净,一看就是饿了很久了。
        看他吃饱后,我朋友问他说:“师傅,我看你不是个一般人,您刚刚说您十岁了,我觉得您是在开玩笑,可是我听您的声音,又觉得您就是个十岁的孩子。”
        那老人说:“我有今天是自作自受,我的经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你们两个都是好人,要是不嫌我唠叨,我可以给你们讲一讲,信不信无所谓。”


        IP属地:新疆来自iPhone客户端273楼2019-08-31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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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看出我两都想听他讲,就缓缓地给我们讲了这么一番话。果然,这老人是个上一世的记忆都还没有消失的奇人。
          这个老人上一辈子姓李,名叫李中成。是的,朋友们没看错,是上一辈子。这一辈子他没名字,家里人和周围的熟人都叫他尕老汉。
          李中成说,他上一世去世的时候六十六岁,那时候他虽然年纪也不算太大,但是不管走到什么地方,别人都把他当成是老同志,都让他三分。
          他对别人的谦让也习以为常,觉得自己年纪大了,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
          李忠成告诉我们,那时候他早上常坐公交车去公园晨练,晚上再约一帮朋友一起在小区的空地上跳广场舞。
          早上坐公交去公园的时候,不管他什么时候上车,总能找到座位,有时候正是年轻人上班的时间,整个公交车挤得像沙丁鱼罐头,但是人们发现他上车的时候,还是会给他让个位子。
          有一次,他上车后站在一个小姑娘身边站了几分钟,这小姑娘浑然不觉,丝毫没有给他让座的意思。
          他很生气,指责小姑娘没教养,小姑娘哭了,解释说自己在生理期,不舒服才没有让座,老李不依不饶,直到把小姑娘赶下车,火气才稍微消了消。
          老李晚上跳广场舞的那位子,也是老李打下来的天下。
          想当初大家刚刚开始在小区跳广场舞的时候,不停有业主找麻烦,不是说噪声扰民,就是说妨碍交通,物业来劝导过几次,老李统统不理。
          有一次,有个孩子要高考的业主找到老李一伙,想让老李他们跳舞的时候把音响的声音放小,老李与他话不投机,竟然动起手来。
          那业主是个年轻人,本能地推了老李一把,老李就倒在地上不起来了。
          后来派出所调解,那业主赔礼道歉,还给老李付了三千块的医药费。从此以后,小区里的业主再也没有人敢找老李他们的麻烦了。
          有一天早上,老李照例上公交去公园晨练。早高峰的时候,车上很挤,老李站着的地方,座位上坐着一个年轻女子,这个女子化着很奇怪的浓妆,头上戴着一顶插满羽毛的帽子,看上去不伦不类。
          女子的身边,站着一个和他一样装束的年轻男子。
          老李见这对年轻男女没有让座的意思,心里就有气了,嘴里也开始嘟嘟囔囔骂起街来。
          那对年轻男女刚开始没有理他,老李见状更生气,骂出的话就越来越脏了。
          那年轻女子看了老李一眼,微微笑着对那年轻男子说:“师哥,这老家伙坏透了,他这么喜欢倚老卖老,咱们让他下辈子老个够,你看怎么样。”
          那年轻男子没说话,掏出了一个布袋子递给了年轻女子,年轻女子接过布袋子,站起身来在老李面前晃了晃,就下车走了。
          老李正在专心致志骂人呢,突然闻到一阵芳香,紧接着他全身发冷,不由自主就把嘴闭上了。
          他见那女子下车了,一屁股就坐在了她的座位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浑身说不出的难受。
          老李当天没撑到晨练结束就回家了。回家后他就病倒了,在医院治了半个多月,没什么效果,最后竟然就这样与世长辞了。
          老李说他死后并没有见过什么牛头马面,也没有去过阴间,只是觉得有人牵着他把他带到了一家医院,转眼间他就变成一个啼哭的小婴儿被一个女人生了下来。
          虽然是个小婴儿了,但是老李心里很明白,自己上辈子的事情他都清晰的记着,他听到周围的人声乱纷纷的,他想说话,但是说不出来,只能啼哭。


          IP属地:新疆来自iPhone客户端274楼2019-08-31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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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李慢慢长大,到一岁多的时候,家里人就发现这个孩子不正常。
            一个一两岁的孩子,神态语气出奇地成熟,更让人觉得不安的是,这个小孩子满头白发,皮肤皱巴巴的,活脱脱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模样。
            刚开始家里人还带着老李到处求医,但是几年下来毫无效果,到后来就放弃了。
            大家对他的态度逐渐变得冷淡,周围很多人都歧视他,老李心里明白自己是被奇人做了手脚了,他也不愿意在家看脸色,就出来流浪了,这些年是吃尽了苦头。
            老李说,现在回头想想上一辈子的自己,当真是为老不尊,倚老卖老,最后不知道得罪了什么邪门歪道的人,这一辈子落了个这样的下场。
            我和朋友听完老李的话,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我问朋友说,你见多识广,认识各行各业的朋友,你是否知道老李所说的那样装束的奇人?
            朋友面露难色,我知道他不方便说。
            我久久沉浸在老李这离奇的遭遇中难以释怀,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老李已经离开座位走了。
            我追到面馆外面,街道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过了两年,我再去兰州,在大桥附近转了很久,但是再也没有遇见那个操着娃娃音,满头白发的十岁老人——老李。


            IP属地:新疆来自iPhone客户端275楼2019-08-31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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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辛苦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276楼2019-09-02 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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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加油


                来自iPhone客户端277楼2019-09-02 1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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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30 19:4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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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快更


                  来自iPhone客户端278楼2019-09-06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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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代怪谈之沿河哭声
                    今年农历七月初十晚上,我和一个朋友去新寺古镇逛庙会看大戏。
                    听说杨双喜包子铺的羊肉包子很不错,我们两个就顺便吃了几个羊肉包子,喝了点羊汤。
                    邻座是两个老人,看年纪起码过了七十,两位老人也要了几盘包子,慢慢在吃。
                    我听其中一个老人说:“有点晚了,我得早点回去,河沿上很古。”
                    喊山曾不止一次在文中交代过:所谓“古”,就是我们家乡方言“诡异”、“害怕”的意思。
                    并且,“古”这个字总是带着一种神秘和未知的气氛。
                    我是个写故事的人,听到老人这么说,自然就来了兴趣,于是就凑过去搭话说:“老人家,您贵姓啊?您家住在河沿上吗?”
                    老人看了我一眼说:“我姓罗,我家在河那边的村里,回去要沿着河沿走很久呢。”
                    我带着点玩笑的口吻接着说:“您说河沿上很古,可是遇见过什么吗?”
                    老罗一听我这么问,也来了兴致,把长板凳往我的方向一拉,挨着我坐下就说:“我说出来人不信,不过镇子大桥附近的这一段河沿,日鬼(方言:蹊跷)的很啦!”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接着说。老罗给我讲了这么一件事情。
                    老罗说,从新寺镇大桥往他家的方向走,之前有几个大沙坑。这些大沙坑,是偷砂的人挖砂掘成的。
                    河水干涸的时候,这几个大沙坑都显露在人们眼皮子底下,并没有人觉得它们是潜在的危险。
                    一旦河水上涨,这些大沙坑就被河水灌满了,表面看波澜不惊,但是有人不慎掉进去,那真是凶多吉少。
                    老罗告诉我,他是个戏迷,因为种了一点辣椒茄子,白头都在菜地里忙,不能来看戏,但是晚上的戏他一场不落,非要看到夜深散场才肯回家。
                    有几次深夜,他看完戏沿着河岸回家,走到那几个沙坑河段附近的时候,总是听到河水中有孩子在呜呜哭泣。
                    刚开始的时候,老罗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不过连着几晚上,他深夜看完戏走过那地方时,耳边总是有孩子哭泣的声音,而且这声音越来越清晰。
                    有几次,他打着手电朝河水中哭声传来的方向扫射,只见河水白茫茫一片,河中间一个鬼影都没有,哪有人哭呢?
                    但是他把手电光从河中移开,没走几步,水中的哭声就又开始在耳边萦绕。
                    这样几次,老罗心里就有点发毛了。
                    他晚上来镇上看戏的时候,再也不敢等到戏散场了一个人回去,只要回村的大部队一走,他就紧跟着一起回。
                    一行人一起说说笑笑,河沿一路都很安静,他竖起耳朵也听不到独自一人经过的时候那种凄惨的哭声。
                    回村是不担惊受怕了,但是戏没看完,老罗心里总觉得有点不美气。
                    要知道同村那些来看戏的人,其实不过是打着个看戏的幌子盘缠一番,年轻人瞅瞅姑娘,中年人喝喝啤酒,真正坐在戏台下看戏的,十个里面怕是没三个!
                    这些人戏还没唱到一半呢,就嚷着要回村,和他们在一起,那是真无趣!
                    庙会的最后几晚上,有几场戏老罗很喜欢,他忍不住央求同村的一位老人,让他陪同自己看完了整场戏之后,一起回村。


                    IP属地:新疆来自iPhone客户端279楼2019-09-07 1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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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上两个老人看完戏已经到了转钟时分,他们同行到镇子大桥河沿附近的时候,那种凄惨的哭声又传了来。
                      陪同的老人胆子小,被吓了个半死,回村后再也不敢夜里出门看戏了。
                      老罗胆子大些,又是个老戏迷,所以他还是来看戏,不过往后每晚早早就回去了。
                      受了惊吓的老人在村里逢人就说自己的诡异经历,有人点拨他说:“你们晚上经过的那地方,以前是沙坑,沙坑里曾经淹死了两个玩水的娃娃,会不会是这娃娃……”
                      这老人一听,更坚信自己和老罗是遇见蹊跷事情了。
                      他找到老罗,把自己听到的事情给老罗说了一遍,还劝老罗以后不要一个人那么晚沿着河沿回村。
                      老罗听了这老人的话,也若有所悟。
                      大桥边的河沿附近,曾经确实有几个大沙坑,因为有一年两个小孩玩水的时候陷入沙坑淹死了,政府就把沙坑填埋了。
                      要不是别人说起这茬,老罗还真想不到这回事,毕竟这事情过去也有些年了。听别人这么一说,老罗再想想河水中凄惨的哭声,不由的脊背发凉。
                      自此之后,每晚他宁愿看一半不完整的戏,也要随着村里人一起回家。
                      老罗说他不全是怕,听到那哭声,他还有一种很难受的感觉,因为当年的那两个孩子,确实很让人心痛。
                      老罗说的事情,我其实略知一二,不过我确实还想不到,河沿附近有这种诡异事情。
                      因为那沙坑是偷砂的人掘成的,当年那两个可怜的孩子淹死之后,连负责的人都找不到。
                      我听完老罗的话调侃说:“看来我今晚也要早点回家。”
                      老罗没听出我的调侃,用很认真的口吻说:“是啊,经过的河沿那一段,不要一个人回家,早点回家好,哎呀我的个天,你不知道那哭声多么瘆人。”
                      我和朋友本不为看戏来,吃完了羊肉包子,我们早早就回家了,经过河边的时候,七月的河风冷飕飕的,让人心里有点寒意。
                      我忍不住心里想:那些偷砂的人酿成了祸患却躲过了惩罚,不知道他们可否知道,那沉在水底的冤魂,还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呼喊?
                      有些过错看似没有付出代价,但是我相信总逃不脱报应,一定是这样的。


                      IP属地:新疆来自iPhone客户端280楼2019-09-07 1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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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志磊这时候本想休息了,但是他看看这个女人的衣服鞋子都是大牌子,心想这女的肯定是个有钱的主,说不定今晚还能进一笔账,所以他就招呼这女人坐了下来。
                        这女人说话不多,语气冷冰冰的,让张志磊把头发帮她弄整齐一点,做个保养。
                        张志磊唯唯诺诺,理发的时候照样按套路不停推销各种药水和项目,凡是张志磊推销的,这女人照单全收,毫不啰嗦。
                        到后来,张志磊实在没什么项目可推销了,这女人却还是不满意,让张志磊这儿再剪剪,那儿再修修。
                        这时候已经到凌晨时分了,张志磊虽然心里十分不耐烦,但是看在这是个大主顾的份上,他还是小心翼翼按照她的要求剪了又剪。
                        最后,这女人站起身晃了晃头,然后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就朝理发店外面走去。
                        张志磊提醒她说:“美女,你忘记结账了。”
                        这女人充耳不闻,伸手就去推玻璃门。张志磊慌了,伸手就拉住了这女人的胳膊,这女人的胳膊冷冰冰的,好像抹了油一样光滑,张志磊一用力,那胳膊就从手里滑出去了。
                        张志磊大声说:“美女,你不结账就想走?”
                        这女人转过身子没头没脑说:“什么钱?还要钱啊?”
                        张志磊又急又气说:“你装什么糊涂,你做头发的钱啊……”
                        那女人用手一撩额前的刘海,露出了一双呆滞空洞的眼睛,张志磊盯着那眼睛看了一眼,全身打了一个冷战。
                        就这个功夫,这那女人又转身朝理发店外走去。张志磊彻底急了,伸手就去揪她的头发。
                        这一揪之下,张志磊觉得自己好像揪掉了一团假发,那女人根本没有停下来,身影一闪,出了玻璃门就消失在了对面的公园里不见了。
                        张志磊本想追出去,但是他突然觉得自己手里的头发沉甸甸的,下意识低头一看,妈呀,这哪是什么头发,自己手里拎着的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啊!
                        张志磊尖叫一声,猛的用力就把这颗人头抛了出去,这人头掉在理发台子上,一双死鱼眼还似笑非笑地朝着张志磊看。
                        张志磊心胆俱碎,嚎叫着蹦出屋门就蹿上了马路,他边嚎叫边奔逃,终于在十字路口遇见了一辆巡逻的警车。


                        IP属地:新疆来自iPhone客户端283楼2019-09-07 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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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女人穿着一身深红色的裙子,肩上挎着一个爱马仕的包,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长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
                          张志磊这时候本想休息了,但是他看看这个女人的衣服鞋子都是大牌子,心想这女的肯定是个有钱的主,说不定今晚还能进一笔账,所以他就招呼这女人坐了下来。
                          这女人说话不多,语气冷冰冰的,让张志磊把头发帮她弄整齐一点,做个保养。
                          张志磊唯唯诺诺,理发的时候照样按套路不停推销各种药水和项目,凡是张志磊推销的,这女人照单全收,毫不啰嗦。
                          到后来,张志磊实在没什么项目可推销了,这女人却还是不满意,让张志磊这儿再剪剪,那儿再修修。
                          这时候已经到凌晨时分了,张志磊虽然心里十分不耐烦,但是看在这是个大主顾的份上,他还是小心翼翼按照她的要求剪了又剪。
                          最后,这女人站起身晃了晃头,然后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就朝理发店外面走去。
                          张志磊提醒她说:“美女,你忘记结账了。”
                          这女人充耳不闻,伸手就去推玻璃门。张志磊慌了,伸手就拉住了这女人的胳膊,这女人的胳膊冷冰冰的,好像抹了油一样光滑,张志磊一用力,那胳膊就从手里滑出去了。
                          张志磊大声说:“美女,你不结账就想走?”
                          这女人转过身子没头没脑说:“什么钱?还要钱啊?”
                          张志磊又急又气说:“你装什么糊涂,你做头发的钱啊……”
                          那女人用手一撩额前的刘海,露出了一双呆滞空洞的眼睛,张志磊盯着那眼睛看了一眼,全身打了一个冷战。
                          就这个功夫,这那女人又转身朝理发店外走去。张志磊彻底急了,伸手就去揪她的头发。
                          这一揪之下,张志磊觉得自己好像揪掉了一团假发,那女人根本没有停下来,身影一闪,出了玻璃门就消失在了对面的公园里不见了。
                          张志磊本想追出去,但是他突然觉得自己手里的头发沉甸甸的,下意识低头一看,妈呀,这哪是什么头发,自己手里拎着的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啊!
                          张志磊尖叫一声,猛的用力就把这颗人头抛了出去,这人头掉在理发台子上,一双死鱼眼还似笑非笑地朝着张志磊看。
                          张志磊心胆俱碎,嚎叫着蹦出屋门就蹿上了马路,他边嚎叫边奔逃,终于在十字路口遇见了一辆巡逻的警车。
                          张志磊拦住警车,结结巴巴说了自己的经历,几个警察让他上车,然后开着警车来到了理发店。
                          警察们如临大敌一样走进理发店一看,什么异样都没有。但是一看坐在警车上战战兢兢的张志磊,又觉得他不像是说谎。
                          警察们用狐疑的眼神盯着张志磊,盘问了他好一会,又把理发店门口的监控调了出来看了一遍,根本就没有什么女人进过理发店嘛。
                          几个警察训了张志磊几句,把他拉下车就又去巡逻了,走的时候看张志磊的眼神,就像看见精神病患者一样。
                          张志磊一夜没敢进理发店的门,第二天他就辞职不干了,老板问他为什么,他没有说。
                          辞职后,张志磊生了一场大病,住了半个多月院。
                          在病房的电视机里,他看到了一个新闻:一女子因为理发花费了九万多块钱,和老公吵了一架,一气之下在公园投湖自尽,警察发现她的尸体的时候,尸体已经轻度腐烂了。
                          张志磊看了这个新闻,就关了电视机,一直到出院,他再也没有看过电视。
                          张志磊说,他后来辗转了好几个城市,也曾尝试过做老本行,但是每次他拿起剪刀要理发的时候,心里就会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恐惧,手就会发抖,所以到后来他就彻底不做理发师了。
                          再后来,他就进了厂子,这些年心理的恐惧和压力总算缓解了一点,日子也逐渐正常了。


                          IP属地:新疆来自iPhone客户端284楼2019-09-07 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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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30 19:3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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