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路上副官坐在副驾驶面色微白小心翼翼的调整呼吸。刚刚陆建勋派人阻拦明显是要请君入瓮。他虽不担心陆建勋会伤到张启山但到底对他如此算计张启山很是不爽。所以陆副官阻挠他时,他以互相切磋的由头和他打了一架。虽然两人都是副官但到底还是身为张家人的副官更胜一筹。副官难得任性一回,狐狸性子上来了招招都往陆副官的脸上打。不一会陆副官的脸就精彩纷呈。他虽没受什么大伤,但毕竟旧伤未愈。此刻他就觉得胸口像压了块大石头一样喘不上气。
副官不敢大口大口的喘,怕吵到后头闭目养神的张启山。只得小心调整。
张启山听觉灵敏,他不是没有听到副官不匀称的呼吸,也不是不是知道他是怕吵到自己在尽量调整。只是他现在十分烦躁根本懒得分心。
以至于很久以后张启山再想起来只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明明那个时候他的身体已初见端倪,为何自己竟没有放在心上。
此后又过了三天,第三日清晨陆建勋就来了张府,以二月红的性命卸了张启山的军权。打那之后张启山一病不起,日日昏睡。在他昏睡第五日后短暂的清醒一会,与尹新月说了几句就又如往常一样陷入昏迷。副官看着心急却也好无办法。张府已被陆建勋派兵包围解九爷也因故离开了长沙。形式岌岌可危。副官与尹新月商量过后决定由新月饭店的听奴棍奴护送张启山离开。尹新月前往北平寻求帮助。副官则等救出二月红后再带这齐恒与他们会合。
“张副官,你也要小心些启山一定不想你也出事。”尹新月看着副官脸色苍白也十分担忧,可如今张启山重病不起凡事也只能依靠张副官。
待尹新月走后,副官与齐恒商量了一番才知张启山前几日与他商量过如何解救二月红,已在原本的古墓入口旁挖好了暗道。只等陆建勋让二月红带他下墓时救他出来。
后来在霍三娘的帮助下二月红成功与副官会合。二月红本来在墓里受了伤如今又在牢里被陆建勋施以酷刑,身体十分虚弱。无法和副官一起上路。好在尹新月走时带走了丫头也免了他的后顾之忧。商议一番决定二月红留在齐恒处由霍三娘照顾养伤,副官和齐恒先行一步,在沿途留下记号等二月红身体好些再寻他们。
“老八,这是我让三娘潜进我府里拿的药。你务必贴身收好。若是路上副官又任何不对就立即给他服下。”
“为何是给张副官?”齐恒看着手里的药瓶有些莫名其妙。这张副官身体挺好的呀还用的着吃药啊。
“你可知张副官两年前受的伤是在心上,上次在墓中我为他诊脉就已发现他旧伤复发,而后他又受了伤。以至于那心疾旧伤有了愈演愈烈之势。我本想着回府以后为他好好医治。只是出了这诸多事端才耽搁至今。如今你与他上路,处处都要仪仗副官。他身体不好又要担心佛爷就怕他路上心疾复发。这药你带着有备无患,关键时候也可暂保他性命。”
齐恒看二月红如此严肃就知此言非虚“那张副官的身体到了什么程度。”
“伤及心脉有岂是小伤,当年他受伤之后将养了大半年之久才算康复。可想而知这伤是有多凶险。他的身体已格外脆弱,如今这形式更是雪上加霜。”二月红轻叹一口气道。
“张副官身体一向看着都很好怎么突然就如此严重了?”齐恒听得心惊。怎么好好的一个人竟病成这样了。
“打从他受伤后就该好好调养,避免过度操劳。可是张副官你几时见他休息过。”
齐恒皱着眉头伸手捏了个卦,顿了一顿看向二月红脸色莫名。
“二爷,我刚刚为张副官算了一卦,可卦象不明。”
“什么叫卦象不明?”
“福祸不明,生死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