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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当傲世,携谁隐——虞啸卿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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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敬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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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敬良心


2025-07-26 06:5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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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敬师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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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审查总也不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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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从戎
如果你希望滚下悬崖会有什么好心人来救你,那只能说明你和我一样,不着边际的小说读的太多。
我醒过来的时候,躺在荆棘丛中,全身连上头脸好像插满了小刀,火辣辣地疼,那是荆棘的刺。最幸运的事情,我还死死抱着那两个大包裹。
连走带爬来到小溪边,把扎到身体里的刺细心拔出来,洗净伤口。我也不知道下面该做什么,就呆呆地发愣。按父亲原来计划的,我应该寻路去浙江,那里是我未婚夫的家。
想起未婚夫这三个字,我全身打了个冷战。刚才不堪的感觉又涌上来,沉甸甸地,好像在我身上取乐的那几个畜牲仍然压在那里。
你这个样子,还能去婆家?我问自己。然后坚决摇摇头。
去哪呢?古语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我未出嫁,可是已经没有了父亲。
父亲在马车中沉痛而木然的眼光又回来了,在黑夜中看着我,满满的全是悔意:“读书无用啊!读书无用!”既然读书无用,就从戎吧。
我从包袱中取出一条长长的白绫,密密实实地缠在刚刚发育的胸上,缠得那么用力,以至于都有些透不过气来。再取出男人的衣衫换上,溪水中再看,俨然一个瘦弱的少年了。
“是男人,就能从戎了吧。”我喃喃道。既是说给自己听,也是询问夜色中的父亲。父亲没有回答,他背转身形慢慢隐去,似乎有一声极轻极轻的叹息。
那是1933年秋天,我十六岁。
几乎未出过家门的我,怎么知道到哪里才能有收容我的军队。最大的可能,是在找到报国之门前就被到处流窜的兵痞流氓打死,或者随便投入了某支jun阀队伍,未见到日本人的面就做了混战的炮灰。
当数个月后,钱已经花完,我一身叫花子模样流浪到湖北地界时,确实这样想。
幸好,我遇到了他。
他骑着一匹棕色骏马从远处走来,军装干净的纤尘不染,中正剑在腰间悬着,更衬得此人身姿英挺,气宇不凡。让我有了错觉,这不是一个人,是一杆笔直的枪。他经过时,我在路边的尘土中试图抬头仰望,却被他靴子上锃亮的马刺耀了双眼。在他身后,步行着一小队人马。和我一路上所见过的任何部队不同,他们都挺着身板,全身充满了精神头。这一切都来自马上的那个人,他有一种会挥发的魔力,让周围的人和物均能受到感染,无一幸免。纵然他正在率领着这支队伍走向死亡,我想他们脸上也不会有任何颓丧之色。
前方“轰隆隆”一阵巨响,一辆破烂彪悍的军用越野车横在路中间,司机旁边坐着一个满脸heng肉的人,大声嚷嚷着:“虞啸卿,你tmd跑到这来摆谱,不知道这是你鲁爷爷的地盘?!”这话并不好笑。可是越野车后面那些兵很配合地轰然笑起来。是的,这个姓鲁的也带了兵,一些绝对符合常识的兵,他们每个人脸上都充满了我熟识的那种好勇斗狠、满不在乎。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乱世里,对别人的命好勇斗狠对自己的命满不在乎,方是正道。
虞啸卿已经止住了他的马。他的队伍训练有素地停下,没人惊慌失措,没人多踏出一步,也更没人露出恐惧的神色,尽管面对的是人数三倍于他们的一群兵痞。
虞啸卿本来一直目视前方,突然转到那人脸上,目光刹那间变成了犀利的刀锋。姓鲁的下意识地歪了歪嘴,仿佛真正感到了疼痛。随即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更大声喊道:“今天不打群架,免得人说我老鲁以多欺少。单挑!你输了跪下磕三个头,夹着尾巴滚回湖南去!”虞啸卿还未说话,他旁边一个俊朗的少年喊道:“要是孙子你输了呢?”老鲁想也没想:“我把脑袋给你!”说完才意识到上了当,“呸”了一声,“你tm才是孙子!”
年轻的虞家军哄然大笑,虞啸卿冰冷的脸上也有绷不住的笑意。他神色一正,道:“谁去迎战?”那俊朗少年应声而出,从衣下摸出两把长刀,比划两下煞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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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泪谢版主!下面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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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了,又通不过。难道我的文里有那么多敏感字?
这次不乱发给版主找麻烦了。静静等待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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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赴死
正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阵纷乱,百姓们乱哄哄跑过来。张立宪揪住一个:“怎么回事?”那人面如土色:“tu匪……tu匪来了。”虞啸卿眉头一皱,厉声喝道:“tu匪?鲁连长,你的驻城守军怎么回事!”鲁连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神情极为尴尬。
马蹄声惊天动地地扑过来,带着十几个来去如风的亡命徒,为首的脸上有一道好长的刀疤。刀疤看到被五花大绑的鲁连长,愣了一下:“鲁连长,这是……”鲁连长不敢答话,连连使眼色。虞啸卿冷笑:“原来guan匪是一家。”刀疤上下打量他一眼,断定这是个不好惹的角色,脸上堆满了笑容:“长官,小人带着兄弟们在周围瞎混日子,可没忘了支持guo军。不信你问鲁连长,我给了他不少支(和)援那。”鲁连长长叹一声,满面愁容。虞啸卿瞪着他们十几个人,每个人马前马后都挂满了从老百姓家里搜刮出来的东西。刀疤顺着他眼光一看,立刻喝令手下:“没眼力的混(和)蛋,快把东西都解下来让官长过目!”
大包小包一起堆到虞啸卿面前,刀疤打量一下虞家军不算富足的装备,陪笑道:“就算是孝敬的一点见面礼。”
这时一骑马带着女子的哭喊声奔驰过来,夹着男人的叫声:“老大,这个货色(和)好!保你……”话音未落,人马来到跟前。马上一个瘦瘦的汉子吞回去后半句,不明所以地瞪着他家老大。马上横放着的女孩子大概十六七岁,头发乱蓬蓬地哭着。我的心猛地被扎了一下,曾经历过的那场恶梦又浮现在眼前。眼前这汉子的脸变成了带着军帽的日军,我控制不住地向前挪动,只想找任何一个尖利的东西扎进他胸膛。
“砰”地一声枪响将我惊醒。虞啸卿面若寒霜,两腮的肌肉都咬紧了,手里拎着一支还冒青烟的柯尔特。周围的人虽然没有像我一样梦游,但也同样没反应过来。这位虞营长打人杀人都在一瞬之间,快得让人看不清。中枪的人从马上摔下来,额头上一个大洞。
刀疤眼中露出凶狠的光,一闪而逝:“毙的好,这小子一向……”虞啸卿未等他话说完,吐出一个字:“抓!”一群生龙活虎的虞家军一拥而上。刀疤等人再狠,也抵不过这么多条枪对着,何况今天本来出来打野食,没多大防备,转瞬间都被放倒了。
略一讯问,鲁连长和土匪的关系便一清二楚。鲁连长一群缺衣少食,刀疤他们不仅有粮,还倒卖武器;提供援助的交换条件,就是鲁连长对刀疤等人时不时来搜刮的行为睁一眼闭一眼。
鲁大峰方才没求饶,此时却涕泪交流:“上面扣粮扣饷扣武器,弟兄们十个人还轮不到一条汉阳造。都是一起从热河察哈尔打过来的,我哪能看着他们饿死,没枪被日本人打死,呜……”他说得应当是实情,队伍里不少人都拿袖子抹眼泪。
虞啸卿凝视他的双眼,一脸沉重,道:“你我军人,以护民护国为天职。为了驱狼,不惜化身饿虎,一般地民不聊生,与日寇何异!”
鲁大峰张口结舌,垂下头去。半晌,他抬起头来:“虞营长明善恶,知是非,乱世中有你这样的人,是鬼子的霉运,我们的幸运。鲁大峰心服口服,今日走也走得安心!”
虞啸卿默然良久,道:“沙场事,朝生暮死。相信虞某不会差你太久。”鲁大峰哈哈大笑:“等你来了,别忘了再打一架,然后去喝它个san百杯。对了,我有个不情之请。”
虞啸卿:“请讲。”鲁大峰道:“一直听说虞营长好刀法,老鲁想见识一下。老子不愿意死在那群毛头小子手里。”他仍然摆出轻视的架子看着张立宪等人,却无人再对他怒目相向。
虞啸卿点点头,突然喝道:“余治,刀!”余治应声过来,他背后背了一把形状奇怪的刀鞘。虞啸卿缓缓将那把奇特的刀抽出来,这把刀据说是他二十岁那年自己炼的,连马都能砍死。饮了太多血,刀锋反而更加锋锐,就像他的主人一样。
我现在有些庆幸虞啸卿的手快,眨眼之后已经是鲁大峰倒下的尸身。那一刀格外平实,却携着愤懑无处发泄的英雄愁绪,雷霆万钧不可抵挡。虞啸卿极庄重极庄重地敬了一个军礼,哪怕对面是jiang wei yuan zhang,也不可能受到这样的庄严崇敬。



2025-07-26 06:4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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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被逐
匪徒已经交给当地的地方官,张立宪等人忙着准备花名册清点鲁大峰治下的人数和物资。在他们忙碌这一切的时候,我就默默跟在他们的队伍后面。在我当时幼稚的心灵中认定,跟着他,跟着他的队伍,准能报仇。
傍晚时候,他终于注意到了我。因为我看到张立宪远远跑过来:“小兄弟,你老跟着我们干什么?”我小心翼翼地问:“我能不能加入你们?”张立宪笑了:“参军?你还太小那,回家去吧。”我摇摇头:“我没有家了。”张立宪脸色暗沉了下来。不必问为什么,这个年头因为各种原因失去家的人太多。
他踌躇半天,终于说:“这个我可做不了主,带你去见营座吧。”
虞啸卿办公的地方原来是县长办公室,早已经长期被鲁大峰霸占。他正在全神贯注看一份军用地图,笔直瘦削的影子映在墙上。张立宪摆摆手,我们两个就默不作声地站在窗下。大概有半个时辰过去,我的腿都有些麻,虞啸卿看完地图又拿起一叠公文,边看边来回踱步。他始终没有坐下。
我很好奇地捅捅张立宪,小声问:“营长为什么不坐着看?”张立宪急忙摇手,生怕我吵到虞啸卿。果然他察觉了外面的动静,放下公文道:“进来。”张立宪领着我走进房门,“啪”地敬了个标准军礼:“营座,有位小兄弟想加入我们。”“哦?”他回过身来。
这次见到他又比白天不同,仍然那么刚挺,然而灯光透过睫毛在他眼睑下形成蝶状阴影,略略有些落寞。
虞啸卿打量我,道:“年纪太小。”
“十六岁!”我尽量挺直身板,故意粗声粗气地回答。可是我也知道,我看起来顶多像个十四岁的男孩子。
旁边的张立宪身子一震,替我说话:“营座,我也是……也是十六岁跟得您。”虞啸卿看了张立宪一眼,目光中有种种复杂难解的含义,至少当时的我完全读不懂。但他并未因张立宪的话就对我网开一面。我着急起来,我想我再也不可能见到这么好的军队,见到这么好的长官,能让我死心塌地地跟着他,为我的父亲报仇。
“长官,我什么都能做!我可以给您喂马、做饭、跟大伙儿一块儿打仗、急行军……我什么都行,真的。我就是自己一路走到湖北,从山海关,我……”越着急越语无伦次。
虞啸卿的目光茫然起来,似乎穿越到遥远无边的过去,也许想到了自己十六岁的时候。然后他伸出手,摸摸我的头发:“先回家,以后有仗可打。大好的河山,等着我辈一点一点去光(he)复呢。”这个坚硬如钢的人,做起这个动作来竟然那么轻柔。
在他的手抚上来的一刹那,我突然觉得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泪珠刹那间涌满眼眶,怎么绷也绷不住,稀里哗啦地落下来。虞啸卿一愣,但他什么也没说,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从父亲死的那一天起,我孤身行走了数月,中间无论什么艰难困苦,都未能引落一滴眼泪。此刻奔泻而出,怎么也忍不住,终于从压抑的抽泣变为号啕大哭。
“家没了……父亲被日本人的狼狗……还有从小看我长大的管家……”我祈求地看着他:“求求你,营座,让我跟着你。我要为父亲报仇,为甄叔报仇!”说着说着,我觉得支撑已久的经历随着诉说一点点流出体外,两膝一软,就跪在地上。
虞啸卿提着我后领一把拎起来:“爷娘给了膝盖骨,不是让你说弯就弯。”看着我惊恐的眼神,他稍稍缓和了口气:“打仗、报仇,是那么简单的?永远有想不到等着你。张立宪,去拿点钱,让他……”他顿了一顿:“该上哪去上哪去。”
“我就知道我该跟着您!”我索性又跪在地上不起来,两个腮帮子鼓着。后来,听张立宪说,我这个时候死皮赖脸非要跟虞啸卿走的倔样儿,像极了当年的他。
虞啸卿又好气又好笑,轻轻踢我一脚,又瞟一眼张立宪:“怎么碰上的全是胡搅蛮缠的小(he)王(he)八(he)蛋?”
张立宪也满眼都是笑意,他知道,营座这个样子,应该是不生气了。
虞啸卿道:“那就和张立宪一样,先到军校上学,读两年回来跟我。明天安排人送他去。”
这应该是天大的恩情。进入军校就意味着从此成为精英,而不用在大兵群里打滚。也许是我实在让他想起了那第一个赖死赖活要跟着他的十六岁少年,现在站在他身边的精英。
可是这对于我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我惊恐地睁大了双眼:进了军校,规矩严格,必须到公共浴室洗澡,按时间脱军装睡觉,更何况进去的时候还要体检……我的身份在那种地方绝对瞒不了一个小时。
顶着虞啸卿温和的目光,我咬着牙说出了不要命的四个字:“不去军校。”
虞啸卿脸一下沉的如风雨欲来:“那你想去哪?”
我说:“跟着你的部队。”
张立宪忍不住插嘴:“脑壳坏掉了?让你去军校就是为了回来跟我们。”他一着急,四川味带出来。
虞啸卿一字一句道:“要跟着我,就先乖乖去读书。”这回真怒了,张立宪在旁边大气也不敢出。
我几乎能感觉到他的强大威势,硬着头皮重复:“我跟着你,可我……不去军校。”
虞啸卿什么话也没再说,一把抓起我衣服领子,瞪视了一会儿,直接扔出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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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51楼
呃,我不打算给她一个超凡脱俗的名字。她只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女孩子,家中小富,受过部分教育,本应该如你我一样,嫁个还不错的男人,过平淡幸福的小日子。
上天没给她什么超群的美貌、仙子的气质等等,她的一切特质,应该都是在那个血与火的年代中锻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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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激(he)战
我躺在虞啸卿办公室外的地上,半天爬不起来。他手重的很,这一扔的结果不但使我戳了右脚,脊椎骨也好像断成了十七八截。
虞啸卿和张立宪在屋里对着地图低声商议什么,他们俩谁都没再看上我一眼。
刚刚入夏的天气,变幻莫测。几个闪电之后,倾盆大雨兜头洒下来。疼痛稍过,我挣扎着从泥水里爬起,一瘸一拐地走出去。我不恨虞啸卿,面对这么不识抬举的混小子,只摔一下实在是手下留情。
我并没走远,因为也没有地方可去。就仍然在虞家军驻扎不远的地方坐下来,缩在一个根本不足以避雨的屋檐下,远远望着他们,静静地等天晴。
后来的几天里,我每天就坐在老地方看着这些人忙碌、训练,偶尔也能望见虞啸卿挺拔的身影。他们开火的时候,我就挨门挨户去讨点剩饭,拿回来和他们一起吃,只是中间隔了个不可逾越的距离。这一切,虞啸卿应该看在眼里,但是他根本不予理会。张立宪等人也都当我不存在,任由我这么在远处固执地观望。
收编工作没需要太长时间,有一天深夜,突然响起紧急的哨声,在黑夜中格外尖锐刺耳,那是集(he)合令。数百人应声而起,跑来跑去收拾武器装备,倒还没失了秩序,忙乱中仍不时听到各连连长及张立宪等人的高声呼喝。
我大着胆子凑上去问一个面目较为和善的兵:“大哥,这是要开(he)拔了吗?”他看看我:“是啊。南京zheng府急电,说日本人wu陷我们杀了他们的什么人,军队都派到下关江面了。急调各路军队回去协防呢。”我急问:“怎么走?”那兵把一些辎(he)重拿绳子捆了:“说是先步行到武汉,有车直接运到南京。”他扛起辎(he)重走掉,留下我心乱如麻。
两条腿无论如何追不上四个轮子。他们坐卡车走掉,我怎么办?咬咬牙,大不了追到南京。
虞家军训练有素,很快便整装完毕。虞啸卿大步走在前面,他的马也贡献出来驼着东西。黑夜行军,怕吵到百姓,就免去了开拔前例行的军歌。我跟队尾保持着很近的距离,默默跟随。不时听到队伍里有人紧张而兴奋的低语,他们都被虞啸卿带疯了,仿佛上战场不是一件送命的事,而是一生下来就直奔的目标。
当真是急行军,走了两天只休息了三次,每次不超过十五分钟。吃饭的点,虞家军们手里拿着干粮边走边啃,所谓干粮,不过是事先配给的每人每天两个窝头——他们一向不富裕。可就是这样的伙食也让我眼馋,因为从出发那天起,我就没吃过什么东西,这样的行进,我不可能有时间再去讨吃的。
他们吃了四顿之后,我身体开始打晃,走路总也分不清迈出去的是左脚还是右脚,饿得心慌,什么也想不起来。甚至忘记了我从哪来,要干什么去,只牢牢记得一件:跟上,不死就得跟上。
暮色深沉,一个人影从队伍前头跑过来,把两个硬梆梆的东西塞到我手里,说:“营座给你的。”随即又大步跑走了。我抓着手里的东西狂啃起来,仅存的理智告诉我,这是虞家军的例行干粮,刚才那个人,是张立宪。
深夜。
突然响起了密密匝匝的枪声,子弹在黑漆漆的夜里撕裂空气。队伍中几个人应声而倒。
虞啸卿在前面大吼:“伏击!隐蔽——”几百人迅速寻找藏身之处,匆忙中未乱阵脚,最终在虞啸卿的指挥下聚拢到一条不高的土陇后面。好在敌人主要对着队伍中段开火,我在队尾跟着跑,不知道被谁一脚也踢到了土陇后面。
接下来就不再有任何对白,枪声和子弹布满了整个世界。我千百遍想象过战场的样子,可是就这么一个小规模的伏击战,已经远远比我最恐怖的猜测还要疯狂。打了一个时辰,子弹密集的让双方都抬不起头来。我听见张立宪扯着嗓子喊:“营座!是日军!半路阻击,不让我们去南京——”虞啸卿以同样的声音回答:“小股部队而已,估计弹药不多……”话音未落,一颗子弹贴着他的钢盔擦过,在黑夜里都能看见火花。他低低头,接着说:“一会儿火力一定弱下来,听我指挥,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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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出他所料,没过多久对方的枪声稀疏下来。虞家军这边的子弹也要省着用,看来肉(he)搏在所难免,已经能看到对面的人影在火力掩护下冲过来。虞啸卿紧紧抿着薄薄的嘴唇,突然喝一声“好”,把军装领口一扯,拿着他的刀当先跃出了临时战壕。张立宪、余治等人只差他半个身子,其他人也纷纷跳出来。我随手从一个死人手里摸过一条枪,跌跌撞撞地跟着。后来回想这种不可思议的勇敢,我觉得只可能是因为,跟着他们的身影已经成了我的某种本能。
落在后面的我开始并没获得什么交锋机会,虞啸卿出去就手起刀落,砍翻好几个。他那支科尔特也不是吃素的,左手刀右手枪,远近通吃。前锋已经激(he)战上了,我也终于冲到混战的场地,两种军装的人混成一团。可是其中并没有我熟悉的日军(he)服饰,我一时手足无措。此时张立宪和一个人滚成一团,那人拿着把刺刀压在上面,举起的手腕被张立宪死死攥住,一时落不下去。我慌了神,本能地抬起枪要射击,突然发现一个最荒唐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枪是怎么使的!
张立宪也急了眼:“枪托!”我如梦方醒,使出全身力气砸下去,那人应声而倒,在地上哼哼。张立宪爬起来,抢过我手里的枪,熟练地给了他一发子弹,然后狠狠瞪了我一眼:“格(he)老子!枪都不会开还往上冲个屁!”在我目瞪口呆地注视下,他又花了几秒钟重新示范一遍拉拴扣扳机的全过程,然后往我怀里一扔,又冲上去了。
我此时该庆幸自己的动手天份,演练两次完全熟练了,尽管放的都是空枪。可既然不知道这些不着日本jun服的是什么人,我完全没胆子开始人生第一次杀人经历。突然间,十几步外一个人的脸闪到我记忆里,借着刚钻出云的月色,我清清楚楚看到了那天凌(he)辱我的三个人之一。别说他没穿日本jun服,就是滚到大粪堆里我也能一眼就把他认出来。
那天的感觉猛然又回来了,痛楚充满了四肢百骸。我好像那天看到刀疤他们jie掠女人一样,整个人魔怔起来,不,比那时的感觉更为疯狂。我已经忘记了周围是什么人,什么环境,直直向那个凶手冲过去,子弹从我旁边呼啸而过,父亲在前面对我招手。
那家伙显然被我的不要命吓住了,等我冲到他跟前才想起举起枪,可是距离近的不能射击,他用枪狠狠砸我肩膀。我倒下的同时拽倒了他,不顾他还在疯狂地用枪托砸我,顺手摸起地上一个锋利的东西——锋利的完全符合我的渴望——照着胸膛捅进去,xian血霎时糊住了眼睛。这家伙垂死挣扎的最后一下正中我后脑,失去意识前的瞬间,我感觉到一只手有力地把我从敌人怀里拉出来,同时听到虞啸卿低声骂道:“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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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等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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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出来啦!又发了三遍,麻烦版主有时间还是把多余的删掉吧。。。。。谢谢


2025-07-26 06:4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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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我每次发贴必然有不良词汇,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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