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王蓝田设计英台,山伯急赴陷困
有了马文才的夜间特殊帮助,梁山伯琴技考核险过。两人之间似乎有什么不同了,不再如先前般冰冷,多了份别人看不懂的默契。
“山伯,老实交代,你怎么认识的山长千金?”荀巨伯一脸不依不饶。
“都说了,不是我是四九。”梁山伯无奈,“英台,你快来解释。”
“哦,其实就是那貌美小姐对我们山伯一见钟情……”祝英台一本正经。
“英台,你……”
“哈哈……”三人玩耍作一团。
不远处,三人位于一方,一人坐于另一方,气氛却没有这般活跃。
“唉,马兄。你说那梁山伯有什么好的呀!一介庶民竟的如意小姐邀约。”其中一名油肚油脸的男子手中挥动着纸扇,“还有那个祝英台明明是士族居然同那等人同吃同住,这是丢我们士族的脸。”
“对呀!那个祝英台怎么看怎么觉得娘。”王蓝田一脸猥琐的说,视线向那嬉戏的三人望去。见马文才亦看向三人,“我总觉得那祝英台太过女气,大男人居然还有耳洞。”
“听你这么说还真是,好像也没见他跟咱们一同沐过浴更过衣。”油头脸的杜胖子点点头道。
“该不会这身男装下地是美娇娘吧!”一脸迷惑的杜晓章接过其哥杜晓虎的话。
“要不……这样……”
三天你一句我一句的谈论着,位于一边的马文才却并未听进这三人的嘀咕,眼一刻无法离开那张充满笑意的脸,原来你竟也有这般开会的笑容。
梁山伯坐于桌前,借着油灯微弱的光品读诗书。不时看看门边,下午两人一同赴了如意小姐的邀约,走时英台却被留了下来,至此还没回来。
“咚咚……”这个时辰了还有人敲门,梁山伯有些疑惑。起身将门打开,门前却一人也没有,唯留有一封信。
“奇怪。”山伯捡起信件回到屋中,信上也没名没姓。
“英台:
急到后院小池来,要事相求!
——山伯留。”
梁山伯看着手中的信件自己何曾写过这样的信,难道是有人故意假借自己之名邀英台,可这是为何?梁山伯穿上外衫,将发丝束好,便离开了屋舍。
来到小池旁却没见有人,梁山伯看向周围却未能从漆黑的夜色中找到相邀的人。正在他左右着急之时,突然感到一双手摸上了自己的后背,欲躲开那手的抚摸,自个便整个身子向前倾去。来不及稳住身子,只听一声“咚”,自己已在池中了。四月的天气虽不算冷,夜间的水却也是刺骨的凛烈。
“快,把他给捞上来。”
“诶,我怎么觉得这身形有些不像啊!”
“哎呀,管他的。先拉上来我还不想闹出人命来。”
“哦!少爷别急。小的马上……”
只听又一声"咚",一个人影已早这些人跳下水,几下便将人圈住往池边拉。将人从水中捞起,夜峰一吹,怀中人瑟瑟发抖。
“衣服。”男人一出口便将其他人愣住,杜晓虎自动的脱下外衣递给男子。男子接过衣衫将人完全包裹住,再将人抱起离开了几人视线。
“这人是谁”胡晓章疑问。
“没见过。”
“嗯,怎么会是梁山伯不是说梁山伯留在山长院里吗”
“少爷,我不知道啊!他们都是这么说的。”
流风本是替主子办好事后回主子那儿回复的,却意外看到了梁公子落水。虽不知梁公子同主子是什么关系,但从流风跟着主子到现在身第一次见主子对某个人或事这么关注。
“冷......冷......”床上之人梦呓般嚷着,手紧紧的抓着被褥,眉头紧皱。
“已经两床被子了。还是冷吗”马文才看看床上之人,用手抚上□□在外的手,一股冰冷袭来。被握之人似乎是感觉到了来人的温暖,双手紧紧抓住这远比被褥来得舒服的东西。马文才看着那禁闭着眼的小脸,起身将自己的外衫脱下,钻进被褥中,将人揽入怀中。
感觉到温暖的梁山伯遵循了本意,直接向来人靠拢,整个身子紧贴温暖。马文才一手环住怀中人的腰,刚好适宜的腰身太过美好,让人爱不释手。另一手则直接穿过身旁之人的双肩,将人拉得更加靠近。
手中的肌肤如上等丝绸般冰凉,丝丝凉意却没能该马文才带来凉爽,更多的则是不可名状的燥热。流风将人给送来时,衣衫已是全湿,自然这被褥下地人只着了一条亵裤。
“该死!”马文才低咒一声,自己竟有了异样的感觉。看着怀中人的俊颜,闭上眼,心中极力回忆那几本剑谱。
“热……热……”不一会儿,怀中人传来喃呢。
“流风,去把监院的□□学长请来。”马文才抱着忽冷忽热的身子,知道还是晚了,这湿寒怕是躲不过了。
“主子,因为山长给众先生带了些酒水,刘先生现在怕是已经醉了。”流风暗沉的声音传来,“不过,听那些个人说梁公子的书童通晓岐黄之术。”
“嗯,去把他叫来。”马文才不知为何对这个书童没有一点好感,甚至说是有一点讨厌。
四九匆忙赶来时马文才仍旧宽衣紧抱着几乎□□的梁山伯。匆匆一瞥,四九便以不便看诊为由将屋中另两人赶出了屋舍。诊完后有以方便照看为由霸占了一半屋舍,唯留一张矮榻给马文才,并毫无羞涩的指示流风为他家少爷煎药。中途四九一直在山伯身旁照看,眼中有着心疼。而这一切又皆入了矮榻上马文才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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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有没有觉得四九很有爱呢,这是小的我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