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微雨的晴天00吧 关注:16贴子:4,241
  • 12回复贴,共1

【orange。先开个贴】也许就是个存稿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先开贴 没内容23333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7-08-02 12:00回复
    非常混乱地存一波稿 并不接上文 另起一篇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8-06-29 19:10
    回复
      ●▽●好啦 忽然想写一个故事啦~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9-01-09 16:03
      回复
        列了好久的大纲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9-01-09 16:03
        回复
          ——又是一个无厘头的存稿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9-01-13 23:43
          回复
            “知道啦。”她漫不经心地应着,内心里又涌起了在小酒馆里探险的冲动。她想加入酒客们的狂醉后的狂言大宴,她是不必喝醉,只要装装醉就可以啦,反正对于醉酒醉得如梦如幻的人来说,和他说话的人是谁不重要了,那会儿应该不论是谁都雌雄难辨、真假难分了吧。这个主意听起来不错。又或者她可以在小酒馆里寻宝,她几乎就要构想出探险步骤和路线图了。
            他看似无心地扫了她一眼,却好似看穿了她的想法:“真是一点信誉度也没有,你说是不是。”
            她被直直说中了想法,原先冻得苍白的脸上隐隐浮起了一阵绯红。待要开口分辨,他却直直地凝视着她,好似将她心里的想法全部读去,又用一句话堵住了她的话锋:“还是说,需要我在这儿看着你一晚?”
            听了这使人觉得怪里怪气的话语,她忙垂下头去,低声道:“你去罢。我不乱动便是了。”
            她这么一说,他竟像是笑了笑。他在她身边蹲下来,撩了撩地上的茅草,有些意味不明地瞥了她一眼,一只手轻轻巧巧地将她额前的碎发捋了捋:“可我信你不过。”
            她下意识想要躲避,意识到事情不妙的时候,已觉身子一软,说不出话来,意识也渐渐模糊了起来。
            周遭却是不真实的温暖,好像严冬里将手靠近旺旺地烧着火的炉子,或是凉夏里那投下树荫的在天边的小太阳的温度……坚实而温暖。
            >>>>
            “你别怕,我会一直保护你的。”那个大男孩眼神温柔又坚定,她一愣,便看到他咧嘴一笑,温暖而真实。
            她笑了笑,点了点头。
            大男孩想做盖世英雄,她知道的。大男孩想要守护身边每一个重要的人、重要的事,她知道的。
            大男孩犹如烈焰,炽烈而光明。
            大男孩犹如半夏,流年都被倾覆。
            他坚定地看着她,好像坚定地望着这个世界——
            “果儿。”
            她说,你跟上。
            她说,不要怕,我知道该怎么做。
            他望着她的背影,像望着无尽秋水彼岸那出水芙蓉,不染淤泥、独立于世。
            他望着她的背影,知道即便是努力追逐,也留不住倩影一角。
            他咧嘴笑着笑着,笑意愈发柔和。
            她就是这样的女孩啊,多好。不用藉由别人的保护,也能自由翱翔于长空。
            ……
            【栗子的告白】
            >>>>
            睁开眼的时候,灼灼然的阳光透过小窗子洒了进来。她觉得自己有些昏昏沉沉,头脑还有些混沌。昨夜似乎下着大雪,现在雪还下着么?
            他还在她身侧,似乎是一夜未眠的样子,现在阖着眼,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闭目养神。
            昨晚……昨晚他对自己做了什么?有些迟钝地想到这一点,却并不做什么最坏的假设。她望向他,暗暗思忖,必定有什么非如此不可的理由吧。
            她轻轻地起身,想要出去看看。她想知道雪停了没有。她默默使着轻功,不愿吵醒他。不料他万分敏感,还没等她挪至门口,他便冷冷道:“雪还很大。”
            “雪停了。”她笑了笑,“听上去一点儿雪声都没有。”
            “雪还会下。”
            “我不能因为将来某天会下雪而害怕得日日缩在这里。”她坚定地看着他,“非常感谢你的照顾……”
            “也罢。你若想走,我也拦不住。”他冷冷道,不带感情地让出了一条道,“请。”
            “谢过了,后会有期。”
            只是没想到,这个“期”,降临得十分迅疾。
            暴雪突如其来地降临。她刚踏出屋子便被森森寒意侵蚀,浑身骨头都战栗起来,格格作响。她心内一惊,发觉自己的手脚温度渐渐褪去。身后他冷冷道,回来罢,你受不住的。她想分辨,却忽然明白了什么。
            她从前并不如此怕冷。从前她可喜欢雪了,下起雪来,再冷的天都要扑在雪地上弄个人印子,或是踩着雪走过去弄出一排脚印,再小心翼翼地踩回来,踩过去,直到弄得雪地上的脚印坑深得不能再深,又或者打打雪仗、堆堆雪人,像寻常贪玩的小孩子那样。何以今年这雪让她这样发寒,竟连寻常人也不如了?常人尚且在雪里也要待一阵子才会手脚发寒,她竟一入冰天雪地便有种受不住的感觉。到底不是这场雪多么不寻常,较往年要冷上多少,而是她,她定是碰上了什么不寻常的玩意儿,直教她如此畏惧寒冷。
            她想大抵是毒吧,若是毒的话多半是昨日历险所致。是何时所中仍待慢慢思索再得出结论。只是……仍有一点蹊跷。如若是毒,为何她不觉有其他异常,独独只是怕冷一条症状?这算是什么毒啊。
            她想着已入屋内,笑了笑道:“真是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他也笑了笑,却也是冷冷的:“知道就好。”
            “我却有些疑惑。”她缩回了原先的小角落,将自己蜷起来,“夭夭神医何以对我如此感兴趣呢?”
            他浑身一凛,缓缓道:“夭夭神医?你在胡说些什么。”
            她倦倦一笑,也罢。你若不想,便不是吧。
            他的眼神里还是流露出了感兴趣的样子。
            她笑了笑,换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你这下子可是默认了。”
            “算我输了。”他无奈一摊手,“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先告诉我,我身上是中了什么神奇的毒,竟让你如此感兴趣呢?”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9-01-13 23:44
            回复
              壹·落花流水
              卷卷想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女孩。
              那日他习武归来,自顾自地在小亭子前的空地上复习着师父教的招式,每个动作都以十分夸张的力度完成,一抖一抖的剑尖都闪着冷冷的、骇人的光,看上去十分生猛刚强的样子。
              他咬咬牙,“嘿嘿哈哈”地舞着剑。天边已泛酡红,世界在光与暗的界限徘徊。他的剑映射出橘红色的光,仿若饮血般,飒飒作响。
              他有一个梦想,和千千万万的男孩子一样,他有一个梦想。
              他奋力挥剑,收回又刺出,斜里刺,正着刺,格挡!
              有朝一日,他要成为盖世英雄,倚天仗剑,拯救天下。
              为了这个梦想,他绝不懈怠。便是日落西山,黑暗爬上小亭子的檐,也不放松。不过——
              “是谁?”他没有停下手中舞着的剑,大声喝道。
              身后的花丛窸窸窣窣,他回身,一个明眸皓齿、含笑嫣然的小女孩钻了出来。他虚挽一个剑花,跳到小女孩身前。
              小女孩也不避,向前走了一步,朗声道:“好身手!”
              习武之人向来不喜旁人不知好歹在旁偷看招式,他自然不能免俗。待要发作,却见小女孩向他甜甜一笑,心下先软了,便想,不过是个小女孩子,没见过男儿舞剑的英姿飒爽罢了。他于是也笑了笑,把剑递给小女孩:“你也试试?”
              小女孩也不让,接过剑便胡乱比划起来。小女孩比划的架势,若说没有道,又像有道;若说有道,又不知道在何处。虽像是乱划,招式却隐隐有些模样。他便笑了笑:“你不曾学过罢?”
              她挽了一个生涩的剑花,望着他笑道:“你收不收徒弟?”
              他一惊,认真想了想,只道:“我还小,剑术也疏,没法收徒弟。”说完便觉有些失落,又见小女孩望向他的纯真的眼神里也写了同样的失落,便觉于心不忍,忙急急地补充道:“可是,可是你要是肯叫我哥哥,我便什么都教给你!我会保护你的!”
              小女孩噗嗤一笑,便唤哥哥。他这下来劲了,对她说,把剑给我,我给你演示一遍。
              她吐吐舌头,把剑递还给他。他又拿出比方才练剑还大的劲,十分生猛地演示了一遍,一时间劲风四起,尘土飞扬。
              她静静地看着,默默记着,待他舞毕,便对他一笑:“味道不对。”
              他一怔,有些懵了:“你说什么?”
              她伸出双手,接过他递过来的剑,虚挽两个剑花,淡淡道:“‘落花流水剑’是以至柔胜至刚的功夫。此等功夫之道,乃在生柔死坚,盖其坚者固坚,柔者无孔不入,无处不可与周旋,以意以气化坚,以轻以柔避芒。”
              他听得怔怔的,心下大惊,眼前这个看上去柔软可爱的小女孩,是如何认出了这是“落花流水剑”,又是如何说了这一番连他都未曾听闻的剑道?
              她却俏皮一笑,自顾自地玩起剑来。她仍是那样看上去胡乱比划着,轻轻巧巧、点到即止,飘逸灵动、袅娜多姿,他看着看着,渐渐也明白了一些。她一边比划着,一边轻声报着招式名称,什么“上善若水”、“三千弱水”、“柔情似水”,在师父口中听到的那些名称,如今从她口中自然地说了出来。
              他看得痴了。夕阳的余晖已渐渐远去,流动着的黑色渐渐覆上天幕。清冷月光下那个小女孩灵动地点剑,柔软得好像她及肩的青丝。待整套剑法舞毕,她双手将剑奉还,他惊得说不出话,只呆呆地望着她,也不知道要去接剑了。
              “喏。”她唤他。他这才一惊,接过剑来,对她不知所措地笑了笑。
              她笑着便要告辞,只说后会有期。
              “那个……”他急急唤道,脑子里还没想好要从哪里问起。
              她回过头来,又是一笑:“我叫唐果,四海为家。”
              “不不……你是怎么知道这套剑法的?”
              她却道:“能在这里看到这套剑法,我也觉得惊奇。”
              啊啊。还真是输给她了。当真是落花流水啊。


              IP属地:浙江15楼2019-01-25 15:38
              回复
                太宰治的房间散乱地瘫着许多书籍,什么类型的都有,低俗的、高雅的、平民化的,都是有的。太宰治用铅笔在看过的书上圈圈画画。他记忆很好,中原中也对哪本书好奇了,他总能随口地说出些他圈画过的句子,一两个有意思的情节,再给出具体意见:值不值得费上几个小时看这本书。
                当中原中也在杜拉斯的《情人》停留了超过十秒的时候,太宰治终于开口:“中也看过?”
                中原中也老实地点了点头,这下子倒是太宰治略略有点儿吃惊。
                “我以为中也不看这类小说。”太宰治想了想,又修正道,“或者说,小说也几乎不看。”
                中原中也笑了。他将太宰治书橱上的《情人》抽出,随意地翻开,熟悉的句子如海奔腾;他说:“读《情人》,确实出于偶然。”
                太宰治挑了挑眉,露出好奇的神色,中原中也于是说下去:“我在法国的书店看到的,很薄,我觉得方便携带,也适合在飞机上读,就买下来了;告别法国来这儿的路上,实在无事可做,反反复复读了三遍。”
                “中也觉得怎么样?”
                “你知道,人对于痛苦的敏感性是不同的,这是由基因决定的。女性尤为敏感。”他说,“而且,同理心的获得借由镜像神经元直接反应他人脑中意图,所以,无需对自我有所了解也可以感知对方的情绪……很沉痛啊,那种痛苦会渐渐移植到你的脑内,慢慢地感同身受——她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人,一个人在对抗世界。”
                太宰治笑了:“她有情人。她的情人爱她。”
                “她的情人……”中原中也哼了一声,“顶用么?”
                太宰治没有接话,不知在想些什么,他的目光越过中原中也的肩头,飘忽地落向远方。窗台上种着一盆红色虞美人,颓然绽放。
                “中也,”太宰治的声音闷闷的,“他这样,他也很痛苦啊。他一定也不想这样孱弱,这样无力。”
                中原中也怔了一下,刚想下意识开口反驳,却忽然意识到,太宰治在说另一件事,太宰治并不只是在谈论她的情人。
                他上前抱住了太宰治,太宰治靠在他的肩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中也,你知道么,这本书,救了我两次。”
                “嗯,我不知道。”中原中也轻轻拍了拍太宰治的背,问道,“是怎么回事?”
                “十四岁生日那天,我一心寻死;我换上夏日祭盛典穿的和服,去了海边。那天的月光很美,映在海边礁石上,洒下梦幻般的光影。我就在那礁石边,解下腰带,叠得整整齐齐的,然后,走向大海。”太宰治的语调平缓,“那天海波也很美,月光漾着,冰冰凉凉的。我一点一点地将自己沉入海中,想着可以就这样死去……在十四岁的时候死去。”
                中原中也下意识地将太宰治环得更紧了,太宰治任由中原中也几乎是将他勒在怀中,抬手轻轻触了触中原中也的脸颊,笑了。
                “中也,你怎么啦?”太宰治认真地低头看着中原中也,“别哭呀。”
                “我、没有……哭。”中原中也开口时,觉得自己的声音背叛了自己,打着颤,几乎带着哭音。
                “嗯?”太宰治轻笑着,吐了吐舌头,“中也哭啦!”
                “老子才没哭!”中原中也被太宰治的反应激得松开了对方,“就是哭也是因为担心*****——”
                中原中也忽然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见太宰治正眨巴着眼睛等着他说下去。中原中也不甘示弱,把之前收声的半截话又大声地说出来:“担心*****哪天突然想不开去死,我、我……”他的声音渐小,本想说是舍不得的,会很难过的,会难过到死的,可他最终说,“***的还得为你收拾后事……”
                说完中原中也就意识到不好,说错话了。
                太宰治的眼神黯了黯,却皮笑肉不笑,后退了一步撑在桌沿,整个人散发着阴郁的气息;他接着说下去,语气却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我快要整个人沉到海中的时候,忽然想起了《情人》里的一段话。'他自杀死了,那是在一夜将尽的时候,在地区通火明亮的大广场上。那时,她正在跳舞。不久,天亮了。他的尸体已经变形。后来,时间过久,烈日又毁去外形,没有人敢走到近前去看一看。警察到近前去看过。待到中午,小运输艇开走以后,什么都没有了,不存在了,广场冲得干干净净。'我想到'那时,她正在跳舞。',想到'什么都没有了',忽然难过得不想死了——我爬上岸,湿淋淋的,吹了半夜海风,才终于在礁石旁睡去。第二天,我发起了高烧。”
                中原中也沉默了半晌,他知道太宰治很难过,比谁都难过,十四岁那天想死的时候难过,只因为比想死的时候还难过,所以不想死了,那也很难过,现在看上去轻描淡写讲述这些难过事情依旧难过,也不知道到底哪个难过更难过一些;
                中原中也还知道自己先前那话说得伤人,很不该,让难过的太宰治更难过,可这难道不是他们一直以来的相处模式么?可是太宰治难过了——太宰治一难过,中原中也又觉得是自己理亏。可太宰治确实是难过了。
                于是,中原中也妥协了,他说:“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太宰治略略抬了抬眼皮,却没看向中原中也。
                “我知道。”太宰治想了想又说,“你从来都没有那个意思。”
                可是太宰治还是难过了。
                中原中也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得沉默。而太宰治继续说下去:“我病了一周,有一天醒来,有只白鸟落在窗前。窗台白漆剥落,窗框已被锈蚀,白鸟如同立在一片颓圮的断壁残垣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9-10-18 09:19
                回复
                  中,沐浴在拂晓的光芒中,清脆地啼鸣。我心生欢喜,刚想起身,白鸟忽然轻盈地飞向长空。那天天很蓝,云很白,阳光也很美,我突然想死。于是,我起身,走向阳台,一跃踩上栏杆。
                  “栏杆摇晃了一下,发出铁环交碰的声响。我在十六楼,风很大,向下看去,一切都显得那样小。我只要轻轻一跃,就可以像鸟儿一样轻盈地飞翔。可这时,我又想起了《情人》里的一段话。”
                  中原中也打断了太宰治的叙述,他对着手上拿着的书,小心翼翼地念了出来——这页被折起,铅笔在那上面画了一个大大的圈:“是这段么?'头等舱酒吧间有一些人在玩牌。在这些玩牌的人中有一个年轻人,这年轻人打牌打到一定的时间,一言不发,把牌放下,走出酒吧间,穿过甲板,匆匆跑去,纵身一跃跳下海去。船正快速航行,待船停下来,尸体已不知去向……最可怕的就是这一点,船竟自远去。太阳升起,大海茫茫,决定放弃搜寻。永远的离弃、分离。'”中原中也念完,对着太宰治圈了好几笔的“最可怕”,皱了皱眉头。
                  太宰治笑了,对中原中也的皱眉耸了耸肩:“是那么回事儿。最可怕的,是船竟自远去。那时,我突然又不想死了。难过得不想死了。”
                  “太宰……”
                  太宰治笑了笑,又耸耸肩,换了个更随意的姿势,靠在桌沿,看着对面什么也没有的白墙。
                  “没事,习惯了。”他轻描淡写,“差不多每周都会有突然想死的时候。死不了的。再说,都过去了。况且,死了你要来给我收尸,收拾后事,我实在巴不得呢。”
                  中原中也突然上前,踮起脚尖,用双手将太宰治的头压下,够到了太宰治的唇;他再没说话,只是突然地吻他,深深地吻他,隔着层淡淡的月光,吻他。
                  太宰治的鸢色眼眸里满是惊诧,中原中也主动地撬着太宰治的口,舌头搅动舌头,柔软的、潮湿的触感撩动着双方的心弦,他们似是要纠缠至窒息,吻到地老天荒。当他们喘息着松开的时候,中原中也望见太宰治的鸢色眼眸里充斥着说不清的情愫,浮着层淡淡的水汽,看不明晰。太宰治还靠在桌沿,这时低着头,月光深深浅浅地洒在他的侧影,他的胸膛似在微微起伏。
                  “太宰……”中原中也仍在微微喘息,“你其实比任何人,都更努力地想要活着……”
                  太宰治仍低着头,中原中也看不出他的情绪。可是太宰治似乎全然安静了。中原中也知道太宰治在听,在等待他接下来的话;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说错话了。三年未见,他不知道对方这三年经历了什么,但他知道,见到他之后,对方的精神状态明显已处于某个危险的界限,濒临崩盘。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9-10-18 09:20
                  回复
                    哎哎,存一段好难过的;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9-10-18 09:22
                    收起回复
                      草 好烦躁 我都写了什么垃圾!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9-11-10 08:05
                      回复
                        菜的难受。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9-11-10 10:19
                        回复
                          哎。被温柔吃死啦。今天是安迷修女孩。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9-11-30 16:25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