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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国教组/维海】Bab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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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55楼2018-05-05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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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56楼2018-05-05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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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爱你(ɔˆ ³(ˆ⌣ˆc)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57楼2018-05-05 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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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的早上,抬头望去。像是通透的淡蓝色画布,被成片洗濯过一样的霞粉色浮云就点缀在期间。这样的天空,是很少见的。但却并不是什么好预兆,这是雨前才有的天色。恐怕在这之后,不久原本美丽的天空便会被层层厚重的乌云笼罩。如果运气不佳,还会是一场大雨。
        『这可真是糟糕啊!』部队昨夜才扛过第十二波的大举围攻。没有粮草、没有补给、连着弹药库也损失了五分之一。种种对行军打仗最为不利的事情都让他遇上了,要是再来一场大雨。那可真是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
        他派出去的传令兵数量众多,一次又一次,一波又一波。若是正常,援兵和补给早都到了。何苦被困十余天…可偏偏这救火的援兵…看来这位自己曾经得叫一声“哥哥”的罗森贝克将军。是真的想等着自己死啊!维克多躲在掩体后苦笑,脸上的厚重灰土也顾不得擦。妹**的莫名其妙,做哥哥的不恨死自己才怪。但是说不定……维克多摇摇头。曾经记忆里那个娇小身影,现在又去了那里呢?
        『好像那样也不错。』
        听到悬崖峭壁攀爬的叮叮当当声,是敌军的背后包抄。虽然地处一处易守难攻的悬崖高低,但来自悬崖一方的声音似乎就没断过。在夜里再白天。那声音像是审判的钟声。一声两声三声…只等时间结束,来草草结束自己的生命。
        『啊啊!实在是对不起海涅,明明艾因斯还那么小。』维克多握紧了腰间的银色佩剑、攥紧、松开、攥紧、再松开……他已经没了战斗下去的理由,可不知为何,却总觉得不甘。“陛下,请退后。敌人随时可能回来。”是塞西尔的声音。他握着一把圆弧的匕首,钢盔下的神情坚毅而肯定,挡在了还犹犹豫豫的自己前方。
        “你…”维克多低头看看手中佩剑。就是这双手,第一次受到海涅的夸奖,便是因为这双手,因为这双手曾经所作出的无数努力,即便这份努力本身的价值并不重大…而身后重重叠叠的数万部队,即便自己不想活下去。但是他们……还有家人,还有难以割舍的存在在。
        “突击!”银色的长剑出鞘,划破了原本的死寂静默。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他最后一次机会传达命令。
        听命前冲的杀声不绝于耳,伴着冲击的火炮和枪声。意图是抢先解决包抄部队。“这样就,足够了。”漫天硝烟里根本没人听到他的声音。与士兵相同的军装使得没人能认出他,他也只能进了杀阵砍杀、抹掉混着血和汗水的混合物。冲进一片有去无回的苦厄里。
        “陛下,”有人拽住了有些杀红眼的维克多,他险些刀到落在自己人身上。抹抹已经模糊的视线,“那边那边!”下属指向背后黑压压的坡道方向。
        是天都要他死吗?维克多将一把砍钝的刀插进敌人的喉间。“不,”待他擦净流进眼中的鲜血。熟悉的灰蓝色照进他的眼里“那是…我军,”是援军到了吗?拿起原本挂在脖子上的望远镜,的确,是的。
        “是,陛下。”有救了。他没理会属下的激动言表。
        却仍用着望远镜注视着兵马阵中的与一片灰蓝色不符的红色,那是…是…,那是……语气里的激动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海涅!”
        不会有错,那个骑士正在那一片千军万马中,以独有的凌厉姿态砍杀出一条血路。朝着他的方向奔赴。
        迸溅起的鲜艳血滴是他的话语、尖锐冰冷的刀锋是他的誓言——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而生的,而对于目睹这样一切的自己,怎么可能愿意死去。他脸上的表情渐渐明朗。『原来自己,一直是被对方爱着的啊』
        那天,关于所有的故事都是一个必然的起点在,那是很多年前。国王还是纯真稚嫩的王子的时候
        王子在十六岁遇到了他一生的骑士,那是个娇小可爱的骑士,比自己要矮上那么大一块。却非常非常地可靠温柔,尽管是藏在那张冰山面容以及冷淡言语之下,难以言喻却又无比珍贵。他很珍视这个舍弃父亲有意安排的“礼物”。珍视到了奉上一切也可以。但是这个世界似乎他是注定要和公主在一起的。“那就成为国王,去主宰命运”。随后,王子在十八岁那年失去了骑士、失去了父亲。成为了孤独的国王陛下。不能哭、不能悲伤、不能优柔寡断的孤身一人
        他爱着他的国民、爱着他的国家、却唯独失去了:作为一个人最爱着的另一个人。但是,或许是上天怜他,在数千个叹息神伤的夜晚过后。终于让那个离开了的骑士失而复得。最终带着“我想见你了”这句坦率的话,在战场重逢
        欢迎回来,海涅。
        起风了。他看着那一头慢慢随风飞扬的红发,占据了视线里的所有。
        “给敌人还以颜色。”他站在高处拔剑之时,正逢一片乌云被风拨开,重现天日。所有人都在蠢蠢欲动,而只有他,在看着自己笑。
        海涅一来,风就来了。是的,他就像风。但这并不重要。
        或许是援军的缘故,或许是士气高涨的缘故。不出多久,仅仅是在日落夕阳时便突破了两道封锁防线
        “原地休息整备一夜”敌军此时也是不会贸然进攻触这个眉头。这点自信维克多还是有的。太久以来,他的属下、士兵都处在一种长期紧绷的状态……而且,是时候给他们时间去疗伤休整了……血色夕阳照进的战场,寂寥而孤独,可曾经的小王子却是平静的,因为他的骑士。就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他。
        “海涅”左右巡视一番后,便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海涅身边。
        “我……”心里的话很多,却一句也说不出,金色的脑袋抬起然后又丧气地垂下。
        “真是笨拙啊!”既是说自己。也是在说高自己一头的那个傻瓜。
        “嗯,”维克多点点头。又看看海涅,却意外发现一条长长的血壕。正顺着手腕滴血下来。“走吧,”他抓了下无伤的军服袖子底的手。“至少要去,包扎一下。”
        就这样,他就拉着那个小小的身影到了自己住着的地方。
        原本的单人临时营帐空间就不大,只容得下一张床一张凳子。再加上一个人更是有些小了。连个落脚处也难寻。维克多便直接把人像布娃娃一样。抱到了那张行军床上坐着。并且忍着笑无视了“我不是小孩子别这么搬运别人”的警告。
        “等我一下。”便转身找来医药箱上药
        “把手伸过来,”海涅很老实地如此照做了。便直接用一把剪子直接将受伤地方的袖口剪开。露出手臂上一条沾了黄沙和土的血壕。有的地方血迹已然干涸发黑,有的地方还在渗血,是子弹的擦伤。维克多皱了一下眉『必须要洗一下了。』硼酸水倒在伤口的时候,海涅只是咬着呀,忍疼的“嘶嘶”让人看着心疼,
        “缠上绷带就好了。”维克多叹口气,又从箱子里翻出纱布。
        嗯,当海涅看着那条被缠得白花花的胳膊。有些发愣,外面已然是全黑。按照常理来说。大部分人已经休息,只剩下少部分的暗哨。很多营帐里已经点起了小小的马灯……
        那双美丽的眼睛,在暖色的灯光底下流光异彩。却有些说不出的黯然。
        “要是还有别的地方受伤,一定要说!”海涅点点头,却把头埋的更低。
        “对不起,”猝不及防道歉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海涅又慢慢补充道“对不起,我…骗了你。”
        “不,没关系的。”维克多头摇得坦然,眼里净是笑。眼神似乎也一下子回到了少年的温柔纯净。
        “你……”红色的脑袋耷拉着,有些愧疚。不太敢看维克多。
        “其实,我有一点点生气”维克多伸出手比划了一下。却让海涅头埋得更深。“真的只有一点点啦!”他特意又靠近了些,像是安抚容易受伤的小动物。“然后在海涅站在我面前时就完全消失了。以及,真的谢谢你。”维随即从座椅上站起,轻轻将一吻落在他的额头上,而那双眼见着对方贴近的红宝石眼瞳却骤然紧缩、脸也不自觉地红了(西方礼节中亲吻额头有感谢的意思)。那是上天宽仁,将那份“礼物”归还,怎么可能不珍惜。
        “谢谢你,如果没有艾因斯的话,我就真的是孤身一人了。”或许能够再遇,花光了自己一生的运气吧。“还有……头发变长了哦!就像……以前一样”像是不知所措的傻小子,那双蓝眼睛来回乱转找着话。眼泪也不自觉的乱流。
        “大概是没有愿意帮我理的人吧!”海涅用着剪下来的袖子给他擦擦发红的眼眶,而那些逃过那只受伤的手的泪水都一滴两滴无数的滴在了那只受伤的手臂上。
        “要是…我们都能侥幸活下来的话,海涅……觉得我怎么样?”是还带着哭腔的声音,随即又指指自己。
        “你…”那双宝石眼睛写满惊异。
        “要是能活下来,和我结婚怎么样?”他是认真的,海涅凝视着那双天蓝色眼睛。居然罕见地想要退却,却发现身后根本无路可逃。律法问题不说,单说他的身份、图林人的秘密就足以让人头疼……
        “别……别开这种玩笑了,维克多。”他听见自己血液奔腾的声音和心跳声,可那真的不是开玩笑。


        IP属地:辽宁258楼2018-05-06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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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259楼2018-05-06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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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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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isjacket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60楼2018-05-06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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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墨无雪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61楼2018-05-06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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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看啊!楼楼加油啊!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62楼2018-05-06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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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31 04:1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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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顶


                  来自iPhone客户端263楼2018-05-06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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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他从一片混沌和酸痛苦楚中醒来。
                    『好疼』疼痛让人迅速清醒。海涅支撑着坐起。拢拢一头蓬乱的红发。外头还是灰蒙蒙的一片,应该有四五点钟左右。想叫醒维克多,因为自己的手还被紧紧地攥着。怎么也松不开
                    “维克多、维克多…”推了两把,却仍是没把人叫醒。没办法,叹口气重新认命地躺回去。却意外地感觉到某种,正顺着腿间流下的滑腻感……那张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愈发微妙起来。而躲在床的另一边。正作躺尸状的某个罪魁祸首正强忍着不笑,而微微发颤。
                    “维—克—多!”海涅涨红着脸的模样有些愠怒。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去掐那张好看的侧脸。
                    “疼疼疼疼疼…海涅,松手!松手!”
                    “好笑吗?”
                    “好…不,不好笑!不好笑!所以…”
                    “嗯…”看到那副嘴角漏风的讨饶,海涅偏过头,不免有些想笑,就及时地收回了手。维克多则揉揉被掐红的侧脸,看着海涅傻笑,不自觉就笑出了声。或许是在气氛的带动下,他的脸上也浮现出许久未见的笑容,淡淡的、淡淡的。
                    “早上好!”维克多一把揽过他的腰。不顾红宝石眼睛里的惊异。直接将人抱在怀里。
                    “早上好,”温暖的体温直接接触,让海涅有点想挣开。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什么也没穿。“维克多,能给我找一身衣服吗?”
                    无衣可穿的困境总得面对。
                    “好…”当维克多从床 上 起身,回头却时撇见那原本白皙的皮肤被一身痕迹遍布、嘴唇被啃噬有些发红微肿。『做 得…太过分了』一瞬间脸红得无以复加。而海涅却只能坐在床上,一脸幽怨干瞅着地上的一地西装碎布。眼看着维克多重新套回那套结实耐穿的灰蓝军装,又恢复了平日的谦谦君子模样出了营帐门。
                    不多时,维克多奇迹般地带回一大铁桶、正冒着水汽的热水以及一套衣服。
                    行军条件艰苦,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来的…当海涅泡在热水吐着泡泡、幽幽地看着坐在床上的维克多时,心里如此思忖着。不过过一会儿…在听到维克多说着军队里没有童装时,就顾不得维克多刚才好不容易付出的辛劳了…
                    『真是…』海涅忍着额角的十字路口。没顾一头红发还在滴滴答答地滴水。气鼓鼓着的模样接过了一件长衬衫套上。
                    『裙子』维克多瞧着这件眼看着到了膝盖的衬衫,却没敢再说出口。掐脸的话…太疼了。而海涅则站在那儿,等着维克多用打孔机给皮带打孔。
                    他将军装的袖子、裤脚挽高一节又一节才给海涅套上,但总算是勉强能穿了。又加上那条特意打孔系上的皮带…应该也不至于松垮的太厉害。
                    “还有多长时间?”他知道海涅是在指冲破包围圈,预定反攻的时间。
                    “还有三个小时整。”维克多揭开怀表盖子,而上面已经有了些许裂痕。
                    “嗯!”等待时间总是艰难而漫长的,为了不至于太过焦急。维克多开始讲起了。海涅不在的这些年,自己的所闻所见。自己名不符实的“王后”、父亲过世前的释然和平静、寻找那个平民骑士的艰难、艾因斯别扭而有些扭曲的性格……
                    “是吗?”小小的个子昂着头认真的模样,让人由衷感到可爱。樱桃一样的大眼睛时刻在说“我在听”。不时点点头。为那位“王后”自由而衷心微笑、为维克多胆大的做法皱眉、为国家变迁释然…但是,当听到艾因斯毅然决然离开的时候,便沉默了,露出与先前不同的沉重表情,一点点地凝滞,带着生命般地沉重感…并不神采奕奕地眼睛更加忧郁,像是映出日渐西沉的湖畔,渐渐地、渐渐地拢上一片黑暗。
                    时间,又变成了漫长且沉重的东西。维克多只感觉有什么东西滞在心中,混沌而压抑。是的,那时候的自己并不清楚…海涅究竟是怎么扛过暗杀、忍过不舍、将一切安排妥当。他也不敢想…
                    “我…”海涅先一步发现了他的忧郁,就开了口讲起了那段不算故事的故事。“我在伦敦当了三年的图书管理员。在大英图书馆。每天每天都和数不清的孤本善本打交道…”
                    “嗯,”或许是因为海涅本身就不是善于回顾过去的人,经他口中的话语,更让人感到孤独和茫然。但却是为了自己
                    “以及在法兰克福当过一段时间的小学教师…虽然我并没有考取教师资格。”
                    “嗯,”
                    “然后,后来在伦敦的第四年。有时会被邀请去当助教,在私立中学或者大学。”
                    “嗯…”
                    “今年…原本只是想回古兰兹莱赫…不,是因为有事。但是,在维也纳听到谣言之后…我就来了。”
                    “嗯…”他冲海涅一笑…咧出的笑脸极为难看,完全不带平日的优雅高贵。“一起…回去吧…”连说话也是不连贯的。
                    “真不知道这个样子是怎么当上国王的…”
                    “大概是…运气够好吧!”
                    “笨蛋!”
                    “嗯!”维克多重新看了一遍怀表,时间不足十五分钟。预定的时间愈发接近,外头的动静也就愈发活络起来。“时间到了呢,”他露出有些可惜的神色。
                    时间到了。赤红的视线重回锋利。
                    “嗯”小小的赤红身影重新跟在维克多身后。视线未从那一抹灿金中移开
                    “现在,突击开始!”只一日之差,就足以谬以千里。
                    长剑划破沉寂
                    血色染便土地
                    真正的战争,便如此开始了。
                    活下去,因为已经找到了继续下去的理由,握紧了手里的长剑,那个无论几番蹉跎过后都能重新站起来浴血拼杀的姿态,是他所敬佩的。当然。现在的他也不会想到会有日后那个“谬赞”的军神王头衔。
                    ……
                    仅仅几个小时,不,更加准确来说是四小时十五分钟。原先的严峻态势,如今被结束的轻而易举,就像轻飘飘飞走的泡沫。不,轻而易举吗?正午的金色阳光地下,被堆砌起的尸体层层叠叠,各个医务班正忙得翻天,一点也不好。不过,好在他还活着,他的部队,至少胜利了。每个人都忙碌着,连好奇多一眼看自己的余裕也没有。
                    正好,维克多。他将头上的钢盔扣得更紧。拄着那柄长剑彳亍,走走停停。终于在那一片里发现了那一抹鲜红。
                    “海涅!”他叫住了正忙碌的那抹红色。摘下钢盔露出那一头的暖金色披在身后,在一片蓝灰和硝烟里格外抢眼。海涅循着声音回头。上下打量着维克多,似乎跟现在的自己也是差不了多少。一身的硝灰。军服破破烂烂的,以及同样看起来脏兮兮的,不过好在没有被子弹打中之类的重伤。却带着笑有些乖巧地歪头。“既然我活下来了,一起回去吧!”
                    “好”回答地挺直接,却带些气鼓鼓。原因嘛,大抵是不听话这件事。“走吧,”扔下一堆物资纱布。充当起了维克多的临时拐杖。『明明是军队的最高长官、最不能出事、要老老实实待在后方指挥的那个』。以及,当然,他不会承认。生气是因为自己担心。
                    “哈哈,只是回营地时候不小心扭伤了。”当然,他也不会承认是被用刀伤了的。意外地有着这种默契。不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是吗?
                    不过当回到营帐,用酒精消毒有伤的侧脸时。“真是疼啊,”维克多还是忍不住疼的哭了出来。白色的棉棒沾满酒精,轻轻擦在脸上、吸饱红色的血后便被弃置在一旁。看了让人忍不住吸口凉气,想捂住很疼的脸还不敢。眼泪汪汪地像是撒娇“海涅~海涅~”
                    “不想伤口化脓,变成毁容的吧?”虽说只有两处,创口不大却有点深,但刚才看到的时候还在往下淌血。应该会是……很疼的吧!想到这,自己先皱起了眉。
                    “没事的。”一把抱住了翘脚的海涅。“就算毁容海涅也不会嫌我的,不是吗?”而且还有把自己抱起来举高高的趋势。
                    “再乱动,就把一整瓶酒精浇上去。”
                    “不要嘛!”为什么维克多总是能这么轻易地让自己没办法啊。但最终国王陛下回王都时,脸上还是多了两个贴着白色纱布块的伤口。
                    五天后,军队一行踏上归途。浩浩荡荡,带着伤痕和荣誉。数天之后,抵达王都,一时间的鲜花彩旗各类赞誉加身。
                    他曾无数次出征,可哪次都不比现在开心。不是因为在不利条件下大获全胜;不是因为各类声音如同商量好一般同时看齐他、倒向他,还在民间得了个指挥如神的“军神王”称呼;而是因为他——那个始终跟在身后、并不作声的一抹红色。
                    没有知道他是来自哪里,是什么人。为了什么而来到这里。无所谓,因为这是秘密。是必须保守的一切,是为了那些在黑暗中的同胞。他是战场上拯救自己的英雄。这是绝对、不可否认的。而事实上,他也是对外如此说明的。临时给海涅授了一个闲职,侍卫长,准确来说是副侍卫长。有权无权全在他个人意愿。如果他愿意,甚至可以调动整个王都的守卫巡逻军,没关系,他相信他。不过显然海涅对权利也没什么想法,作为侍卫长方面,根本就是无作为,这几乎真的变成了一个闲职。以及……出入宫廷也是自由的,无论是哪里,办公处、会议室、甚至于……国王陛下的寝殿。
                    但是,所有的事情并非都能尽人意……就比如怎么也逃不过的工作。自己不在的这半个月来积累的事务太多,光是单单需要签名的文件就达到一千五百张以上,还不包括各类密信、弹劾、批示一类。谒见推掉了三分之二,但还是有两百人左右。而且海涅还为了自己,杀掉了罗森贝克将军……军队的事情自己也得暂时代理。不过,罗森贝克家的庞大根系,应该是再也威胁不到王家了。但是,要想全部处理完,估计还得像现在这样每天写,再写上一个月!不过,能像现在这样。抱怨工作就说明自己还好好的活着啊!他便从椅子上站起来,伸伸懒腰。这里并没有别人,偶尔这样一下也是可以的。
                    “海涅,”他将手背在身后,弯腰唤了一声坐书堆里的海涅,正在为他找资料,分拣信件。
                    “嗯,怎么了?”
                    “意外地觉得海涅办公也很厉害。”就是手臂上还缠着层层纱布,不然会更快。不不,无意间碰了一下粘着纱布块的侧脸。自己也挂着彩,脸上的划伤痒痒的。想到这儿,他自己也忍不住直接笑出来。
                    “我们,都很狼狈啊。”
                    “真是的,有那种时间开玩笑,还不如过来分拣信件。”语气听着却像是宠小孩一样。
                    “是是!”维克多也席地坐在了那堆书堆中间。找起了等下要用的书。却意外发现头发长得已经有些妨碍了视线。顺回低头又掉下、顺回低头又掉下……“海涅,头发的有些长了,”他在撒娇。
                    “那……”
                    “替我剪掉吧,”他挑起一缕金发。
                    “就算你那样说,我也并不是全能的……”海涅的声音有些疲惫,声音也听着渐弱。
                    “无所谓,只要是海涅就可以。剪得再难看也没事。明天怎么样?”他也知道海涅累了,便往后拖了一天。“可以吗?呐~呐~”
                    听着对方没了声音,不见回答。维克多便凑得更近了些,戳戳那张带有可爱睡颜的圆脸。“为什么最近这么嗜睡啊?”


                    IP属地:辽宁264楼2018-05-09 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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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isjacket


                      IP属地:辽宁265楼2018-05-09 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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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墨无雪


                        IP属地:辽宁266楼2018-05-09 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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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输女小埋


                          IP属地:辽宁267楼2018-05-09 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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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我来啦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8楼2018-05-10 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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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31 04:09:50
                              广告
                              哒哒哒,楼楼我来啦~


                              来自手机贴吧269楼2018-05-10 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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